耿言帶着耿舒和龍鳳胎從樓上走下來後,看到的就是衛澄摁着一個男人在親。龍鳳胎吃驚地瞪大了眼。
“這個纔是澄澄姐姐的男盆友,他們在接吻!”小男孩難得地聰明瞭一回。
“那然然哥哥怎麼辦?”小女孩有些不是滋味兒。
盤龍衛和飛龍衛此刻已經回神,盤龍衛們疑惑地看向飛龍衛,“你們之前真的不知道家主就是養鷹人?”
飛龍衛們的表情囧囧的,他們要是知道現在就不吃驚了好吧?
禹楠任由女孩兒親了一會兒,看着差不多了,再親下去就當場燒着了,他無奈地拍拍女孩,抱着女孩兒的小腦瓜結束了這個吻,然後又親了親她的小鼻子,“澄澄乖,咱們先回去再說。”
衛澄乖巧地放開禹楠,然後退後一步,貓瞳驚豔地打量着禹楠全身上下,“嘖嘖,我家楠楠就是帥。”
衛鷹鷹一翻鷹眼,滿眼都是憤怒與嫌棄。它偉大的主人好像很喜歡被這個色丫頭糟蹋,衛鷹鷹表示它想不通。
禹楠被自己的女孩兒誇獎,心中就是一甜,他覺得既驕傲又甜蜜,只恨不能將更加完美的自己展現在她的眼前,但是一看到女孩兒眼中的癡迷和侵掠,禹楠暗自嘆氣,他想,他還是保守一點比較安全,誘惑的太狠了,澄澄一定會忍不住把他給強行撲倒的,依女孩兒的性子,那是完全有可能會發生的事情啊!
想到此,禹楠撫額低笑,然後目光柔和地看了女孩兒一眼,牽住她的手,這時盤龍衛和飛龍衛都圍上前來同時見禮,禹楠擡了擡手,“大家不必多禮,夜深了,咱們先回去休息。”主要是澄澄看起來困了。
一行人上了車,浩浩蕩蕩地駛離這個小區,黑壓壓的一片蒼鷹就此列隊飛走。
他們離開之後,立即有人開着大卡車,將小區裡的屍體和血跡清理的一乾二淨,這個普通的小區,又迅速地恢復了安靜。
禹楠等人回到了他們租來的住處後,衛澄就拉着禹楠一起洗澡睡覺,其間,衛澄將禹楠摁在牀上又是猛吃一頓豆腐,兩個人身上都火燒火燎的,嚇的禹楠趕緊裹緊被子,摁住女孩兒不老實的兩隻小胖手,這纔算完。
衛澄被禹楠抱在懷中動彈不得,有些委屈地吸了吸鼻子,嘟嚷道:“美男在懷,能看不能吃,這個世界真是太殘酷。”
禹楠眼中浸出笑意,“澄澄乖,遲早都是你的。”
衛澄不樂意地翻了個白眼,陰陽怪氣地說:“對,好飯不怕晚!”
“哈哈!”禹楠頓時低笑出聲,兩個人就此安靜下來,呼吸漸漸綿長,交融在一起,一夜好眠。
第二天一早,大胖子已經備好了早餐,衆盤龍衛和飛龍衛已經到齊,除此之外,還有六個戴着黑鷹面具的男子。
飛龍衛們好奇地打量着六人,大概是被飛龍衛那灼熱的目光盯的狠了,其中一人輕咳一聲,將面具摘下,夏英翰頓時驚呼一聲,“韓特助?”那人竟是老韓。
老韓的精英臉上露出一絲笑意,挺了挺胸膛,驕傲道:“就是我。”這個秘密,老家主,老老家主,東方守,段君亭等人,以及飛龍衛都不知道呢。
夏英翰打量了老朝半晌,道:“韓特助,您這身打扮,還真是像換了一個人,完全是從商業精英向戰鬥騎士的完美蛻變啊!”
老韓神情高冷地看了夏英翰一眼,看着面無表情,其實心中已經樂開了花。
夏英翰又看向了另五位,那五位其中一人道:“久仰飛龍衛大名,我們五人都是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就不在幾位面前現醜了。”
衆人也沒有強求,甚至吃早飯的時候,那五人也戴着面具,衛澄好奇地看了他們好幾眼,眼珠子滴溜溜一轉,神情痛苦地看着他們,“戴着面具吃飯,我都替你們難受啊,要不摘了吧?”
“謝夫人關心,我們習慣了。”五人中的一人絲毫不給面子地道。
衛澄歪着頭看了他們一會兒,忍住用精神力去窺視的好奇心,然後安心吃飯。付嘉嘉和耿舒以及龍鳳胎都沒有出來吃飯,龍鳳胎終究是小孩子,受了些驚,到現在還在睡。
吃完早飯,衛澄繞着房子找了一圈,然後巴眨着貓瞳無辜又可憐地站在客廳中央,小臉糾結地皺在了一起,禹楠剛好出來,“澄澄怎麼了?”
衛澄看了看禹楠,又看了看衆人,問:“你們誰看見衛鷹鷹了?”
獵魂五人面面相覤,衛鷹鷹是誰?他們不認識。
付嘉嘉剛陪着耿舒和龍鳳胎從臥室裡出來,正好聽到了衛澄的疑惑,她就道:“昨天衛鷹鷹就沒回來。”
衛澄一呆,她昨天滿眼都是楠楠,早把衛鷹鷹丟腦後了,今天這一想起來,居然發現衛鷹鷹沒影了,衛澄噘起了小嘴,“楠楠,衛鷹鷹是你派來我身當奸細的吧?”要不然爲什麼那枚銅錢會在衛鷹鷹的身上呢。而且,楠楠怎麼知道那枚銅錢能夠對抗那個捕魂器呢?
“主母,衛鷹鷹不會是您給獵魂起的新名字吧?”老韓忍俊不禁地看着衛澄。
“它原來叫獵魂啊?和你們的俑兵團一個名字?”衛澄好奇地問。
“獵魂是我十五年前無意中救下來的一隻鷹,所以我給它起名獵魂,後來,竟發現它是衆鷹之首,當時年少,一時心血來潮,就組建了這個俑兵團,當時覺得獵魂這個名字好,所以就用了。”禹楠解釋道。
老韓看了禹楠一眼,心中腹誹,其實獵魂就是家主年少時期犯二下的產物。
當時只有十幾歲的少年還頗爲得意地道:“我要所有人都猜不到我的身份,連我爸和飛龍衛都不能知道,這樣,等他們知道的時候纔會驚掉眼珠子,哈哈!”
老韓暗自搖頭,其實家主也是有犯二的時候的。
衛澄似乎解讀了老韓的腹誹,她看着禹楠訥訥地道:“楠楠原來這麼調皮啊,楠楠當初一定是想着自己建了這個俑兵團,在未來驚掉一羣人的眼珠子吧?”
“噗!咳咳!”
此言一出,不少人頓時忍笑,主母這個形容也太有意思了,家主那麼穩重的人,居然被形容成調皮,調皮的是她自己纔對吧?
禹楠無奈地瞪了女孩兒一眼,卻沒有反駁,他也承認,自己當時的確是抱着驚呆別人的想法的。
“可是,衛鷹鷹它喜歡我啊,它已經離不開我了,楠楠,你讓它回來吧,沒有我,它該多難過啊。”衛澄認真地看着禹楠說,眼神有些焦急,衛鷹鷹那麼喜歡她,還總是親她,這要是就此和她分開,它該多麼的傷心啊。
禹楠,老韓,以及獵魂五人組的表情霎時古怪起來,就連飛龍衛和盤龍衛都不忍直視,昨天衛鷹鷹分明是迫不急待地混進了鷹羣中隱藏起來,生怕被衛澄發現,逃的那叫一個快,主母到底是怎麼判斷出衛鷹鷹喜歡她離不開她,而且離開她就會難過的?
分明是和她在一起,衛鷹鷹纔會難過吧?主母到底對衛鷹鷹做了什麼喪心病狂的事?
“咳!”禹楠輕咳一聲,無奈地道:“獵魂是天空上的霸主,它習慣了自由,等它想澄澄的時候,一定會來看澄澄的。”
衛澄在原地轉了走來走去轉了幾個圈,看的一衆人都有些頭暈,“可是,衛鷹鷹還想讓我教它修煉異能呢,而且,它現在一定在想我了,爲什麼不回來看我?楠楠,它已經有了新的名字了,而且跟了我姓衛了,你就不要再叫它獵魂了。”
禹楠無力撫額,他已經想象到,桀驁自由的獵魂,在澄澄手裡過的是什麼日子了,真是難爲它了。
而此刻的衛鷹鷹在幹什麼呢?它興奮地和同夥們在天空上翱翔,它暢快地鳴叫,終於完成了任務,離開了那壞丫頭小色魔的身邊了,鷹生宛如重生啊!它再也不要見到那壞丫頭了。
早飯後大家休息了一會兒,耿言向禹楠辭了行,他要帶着耿舒和龍鳳胎回往龍城。
耿舒不捨的目光看向衛澄,衛澄對她微微笑,露了兩個可愛的小梨渦,“我會去龍城找萬涇然玩噠,到時候我們就又能見面啦!”
“太好啦!”小男孩一聽,頓時高興地拍起了小胖手,眼睛亮晶晶的,澄澄是好厲害,他的心中現在非常非常崇拜澄澄姐姐。
小女孩眼珠骨碌碌一轉,脆生生地道:“澄澄姐姐,你的這個男朋友太老了,不如然然哥哥長的嫩,你重新考慮一下,要不當然然哥哥的女朋友算了?”
被說了老的禹楠波瀾的面龐終於出現一絲細微的裂縫,不過他還不至於和一個小孩子計較,只是一雙漆黑眼眸霎時看向了衛澄,澄澄該不會也覺得他老吧?算起來,他和澄澄之間,相差十二歲。
衛澄翻了個白眼,看着小女孩小聲的對她說:“小屁孩你懂什麼?我家楠楠現在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兒,再過十年才能成爲一枝花,而且他現在就花香四溢,天天招峰引蝶了,可見他的魅力有多大,而你然然哥哥現在還是個小嫩芽呢。”
小女孩竟也不氣餒,而是眼睛一轉,同樣小聲道:“你的意思是,再過幾年等然然哥哥長大了,也能開花了你就會做他的女朋友了?到時候你現在的花骨朵男盆友已經人老珠黃了。你是要到那個時候再換掉他嗎?”
衛澄氣的大翻白眼,“臭小孩,不許你這樣說我家楠楠,小心以後找不到男朋友嫁不出去。”
看着衛澄和小女孩嘀嘀咕咕,禹楠耳力很好,聽得一清二楚,爲免她們再說出什麼話刺激他,他一把將衛澄攬進懷中,對耿言道,“路上小心。”
“是,家主。”耿言應了一聲,聽出禹楠這是在趕人了。看着耿言開着車絕塵而去,衛澄擡起小手捂住小嘴,偷偷發笑。
禹楠看了她一眼,拉開她的小胖手,低頭含住她粉嫩嫩的小嘴,品味着女孩兒軟軟甜甜的脣瓣,禹楠有些失控,舌尖忍不住往裡探了探,掃過女孩兒的小白牙,強忍着心中的慾念結束這個吻,他額角的青筋跳了跳,聲音沙啞,“原來我在澄澄心中,竟然是花骨朵兒。”禹楠脣角隱忍笑意
衛澄手指探進人家衣服裡,在光滑的胸膛上打着圈肆意撩撥,眼神真誠無比,“楠楠,我說的絕對是真心話。”
禹楠將作亂的小手拉出來,握在他的大掌裡,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而後爲難地嘆息一聲,“可是澄澄還是小嫩芽呢,要過兩年才能長出花苞。”
說完,禹楠神色一正,簡直不能更正經,彷彿之前的失控都是幻覺。
衛澄兩眼呆滯,楠楠剛剛明明很動情,眼看就忍不住了,可是現在是怎麼回事?她反應過來,掙開男人,怒道:“臭楠楠,我都沒有嫌棄你老,你居然嫌棄我小。”
說完,女孩兒氣呼呼地擡腳跑走,禹楠脣角揚起,寵溺微笑,而後又有些頭疼地揉了揉額角,他覺得他有些忍不了,可是,女孩兒纔剛剛成年……
衛澄回到客廳後,發現大家正在看電視,電視裡播放着早間新聞,衆人臉上的表情都十分的不好,衛澄仔細一瞧,原來新聞裡播放的是昨天一處人家遭了火災,大火將房屋焚燒一空,好在沒有人員傷亡,初步判斷是有人故意縱火,再仔細一看,那被燒成了灰灰的地方,不正是大胖子家嗎?
Www✿ тт kǎn✿ ¢ o 衛澄的眼中頓時也燃起了熊熊怒火,靠,居然有人敢放火燒她家盤龍衛的房子!
而就在這時,那新聞畫面一轉,出現了一條更加令人在意的消息。
“前不久,東來縣小漁村的一位村名進山採藥,無意中掉落進一個井口大的坑裡,沒想到,這坑裡竟然另有乾坤……”話畫了一轉,拍攝到了那個小坑,然後再往下是坑底長長的通道,通道的盡頭,居然是華麗繁複的大門,那大門鏽跡斑斑,卻散發着厚重而古老的氣息。
“經華國地質偵察小組,以及歷史學研究所研究,這裡初步被判斷爲一座大型古墓,詳細情況還在進一步偵查中。”
“這應該柳家寶藏。”衛澄肯定地說。
禹楠正好走來,聽到女孩兒隱隱有些興奮的聲音,他輕咳一聲,“澄澄,咱們該回魔都了,你已經誤了很多課了,該回去上學了。”他不想讓女孩繼續留在東來縣犯險,柳家寶藏一出,女孩兒做爲柳家最後一個血脈,不知會有多少人盯上她。
衛澄彷彿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話,貓瞳怒睜,隱隱有些炸毛,她惡狠狠地威脅,“楠楠,剛纔的話你要是敢再說一遍,我就先睡了你,然後再踢掉你,再然後,我就去龍城找萬涇然當男朋友了!”
禹楠:……
一時間,客廳裡落針可聞,大家都縮着肩膀看着家主和主母,這是要吵架的節奏啊,果然,禹楠的臉黑,他磨了磨牙,上前一步就要抓住女孩兒,衛澄機靈地撒腿就跑,衆人低下頭眼觀鼻,鼻觀心,暗自忍笑。
“楠楠,我說真的呢,你要是不讓我去找寶藏,我就偷偷跑出去,你攔不住我的,哼。更可況,你還想讓我回去上學,門兒都沒有,我這輩子都不想上學了!”衛澄表情惡狠狠地威脅。
禹楠臉色已經黑中轉青,溫和的眸子裡已經燃起了怒火。而衛澄更激動,貓瞳之中已經露出兇光,大有真的將禹楠強了,然後換掉的打算。
老韓一看苗頭不對,連忙起身拉住禹楠,“家主,我覺得讓主母去柳家寶藏看看也好,咱們多派些人保護就是,柳家寶藏傳說非得柳家血脈的鮮血才能打開,那主母做爲最後一個柳家後人,是無論如何都躲不開的,與其躲,還不如不躲,直接去面對呢,也好絕了一些有心人的算計。”
這個道理禹楠何償不懂,但是,柳家寶藏的誘惑何其大,他實在是不忍澄澄成爲衆矢之的,被各方勢力視爲目標中心。他心疼女孩兒。
可是,澄澄太貪玩了,看着她真的有些生氣,要炸毛的樣子,禹楠也知道,於其逼得女孩偷偷一個人溜走讓他擔驚受怕,還不如陪着她一起去玩個過癮。
想到此,禹楠無奈地嘆氣,他停下腳步,妥協地對衛澄伸出手:“好了,澄澄彆氣了,我陪你去柳家寶藏玩好不好?”
衛澄也停了下來不跑了,她警惕地看着禹楠:“真的?”
“真的!”禹楠黑着臉。衛澄貓瞳之中霎時露出濃濃的喜悅,向着禹楠撲了過來,禹楠看到她眼中的喜悅,心中頓時就是一軟,怒火瞬間消弭於無形,他無奈地嘆了口氣,抱住女孩兒,她讓他簡直是疼入骨髓,無可奈何。
沒想到衛澄居然又說:“不過,還有一個人沒有到,我得等他來呢。他來了我們才能去探柳家寶藏。”
禹楠的心中突然升起一絲不好的預感,老韓也額角一跳,警惕地看向衛澄。
只見衛澄眼睛亮晶晶地說:“我已經和小塵約好了,他現在恐怕正在來東來縣的路上,用不了多久就該到了。”
所以,老老家主也來了。老韓猛地撫額,同情無比地看向禹楠。盤龍衛和飛龍衛也目露同情,其實家主真的挺不容易的。
“衛、澄!”禹楠氣的咬牙切齒。
衛澄無辜地看着他,聲音軟軟糯糯地說:“楠楠,我和小塵早就約好了,你表生氣嘛!”說罷,女孩兒伸出小手,給禹楠輕撫胸口順氣,還連連道:“你要是氣壞了,澄澄會心疼的。”
你要是心疼,就不和爺爺一起氣我了。禹楠氣的嘴脣直哆嗦,無語地看着她。
衛澄略有心虛,討好地抿嘴微笑,露小梨渦,小模樣萌化人心,禹楠則連連無力嘆息。
------題外話------
今天也木有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