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又來了。”
其中一個警員神情冷淡,語氣裡透露着不耐煩。公子哥在他們面前準備逼供小麗也沒見他們張嘴說一句,看到施嫣紅反倒是長了脾氣。
“不是告訴過你了嗎?能不能保釋要看苗隊長的意見。”
本來他的聲音雖然傲慢,尚算入耳,可看到小紅的身後跟着穿着打扮怪里怪氣的柳以青脾氣就不那麼友好了。柳以青這貨急着來,隨手拿起兩件衣服就跟着小紅來了警署,壓根沒注意裝扮,沒想到在警員的眼裡變成了怪里怪氣。
或許之前他認爲自己的語氣已經足夠友好,這會語氣不善的歪着脖子嘲諷道:“還帶人來了,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不能保釋。”
警員語氣輕浮,一句話徹底堵死了小麗保釋的希望。
打人的公子哥看了一眼小麗,又看了一眼小紅,眼睛一亮。這對姐妹模樣相似,身材傲人,還真不容易分辨誰是誰。
公子哥的眼睛越來越亮,竟然浮起了一抹淫邪的目光。
“警官,話不能這麼說,請律師也是人家的權利。”
公子哥一邊說,一邊用眼睛來回在小紅身上打量。這姐妹倆果然是極品,妹妹腰細腿長不說,姐姐的身上還多了一種女人舒媚的氣質。一個火辣,一個文靜,這纔是要了男人的老命。
“妹紙,那邊那個是你妹妹?”
公子哥一反常態,大顯紳士風度,渾然忘記了自己剛剛已經準備踹向小麗的那隻腳。要不是小紅及時衝了進來,這會小麗也該倒在地上呻吟了。
小紅點點頭,沒說話看向了柳以青。
公子哥哪管柳以青是哪根蔥,眼睛不擡對着警員道:“我已經和你們墨跡了一個晚上了,你給個痛快話,放不放人。不放人就給我老子打電話,讓他來你們這裡領人。”
公子哥回頭溫柔的對小紅道:“妹紙,要不要順便帶你妹妹一起走?這事有點嚴重,沒有點面子很難從苗隊長的手裡保釋人出來。只要你點頭,人即刻就能走。”
他的臉部表情比較豐富,擠眉弄眼搔首弄姿,一眼就能從臉上看出他想到的什麼。稍微有點腦子的人立刻就會明白,這貨是打算要了人家姐妹倆,只是說的含蓄了點而已。
倆警員有點慌神,一來是真怕公子哥給他老子打電話,二來人要是被領走,苗隊長這邊也不好交代。
“蕭公子,這麼做不太好吧?目前還是不要驚動蕭
老爺子了,你知道他日理萬機,這麼大點事不值當。”
“那你還和老子墨跡什麼,還不讓老子們走?”
蕭公子失去了耐心,說話火藥味十足。兩個警署諾諾點頭,就是不敢放他們離開。
他是不認識柳以青,但是鄭波豪和宋及時認識。尤其是宋及時,看到柳以青本想和他打招呼,卻被柳以青眼神制止。
“蕭公子,幹嘛發這麼大的脾氣,配合指證毒販是我們應盡的義務。”鄭波豪陰陽怪氣的攔下不耐煩的蕭公子,笑着望向柳以青,道:“本來人家小姑娘沒什麼事,你非要充大頭,你可把人家小姑娘害慘了。”
鄭波豪扭頭對着警員道:“警官,我剛剛想清楚了,就是從這個女人手裡搜出來的東西。”
小麗的臉一下子慘白起來,因爲鄭波豪說的是實話,苗隊長確實是從她身上找到的K粉。
“姐,姐。”
小麗慌了神,哭喊着:“那東西不是我的,我也不知道那東西怎麼就在我的身上了。”她慌了神,順嘴就說了出來。
小麗激動起來,要找姐姐尋求安全感。但是她的話一出口,警員警惕起來,小麗剛剛站起來,兩個警員已經一前一後把她控制起來。
警員下手有點重,早已經哭成淚人的小麗更是發出歇斯底里的喊叫。
“鄭公子。”
蕭公子看向鄭波豪,鄭波豪冷笑着搖頭。
他早就想收拾柳以青,只是一直苦無機會。這兩個月更是忙着和楚家鬥智鬥勇,都快忘記了這麼個小嘍羅。這是老天自動把柳以青送上門來讓他收拾,鄭波豪根本不打算放過這個機會。
“你們放開她。”
小麗大喊大叫,本就比普通姐妹感應要強一點的雙胞胎更是感同身受。柳以青都沒反應過來,小紅已經衝了過去,想要從警員的手裡把妹妹拉出來。
“你們放開她,還什麼都不知道。”
小紅想從警員的手裡把妹妹搶過來,掙扎的過程中,小紅的指甲不少了劃傷了一個警員的胳膊。
“襲警?”
被劃的警員惱羞成怒,受了一晚上公子哥的氣又被瘋女人劃傷,暴跳如雷。他可不管小紅是不是故意的,起腳就往小紅的腹部踹去。
警員的踹過來的動作不算太快,有時間反應。小紅早就憋了一肚子的氣,恨妹妹不爭氣,也恨這些帶着有色眼鏡對待一起被抓起進來的人。腦子裡
根本沒有閃的念頭,擡起腳就往人家要害踢。
警員嚇壞了,就算是一個普通人面對這一腳也得嚇的躲。
他躲開小紅的一腳,更是大怒,舉起手對着小紅的臉抽了過去。小紅閃躲不及,眼看着黑壓壓的巴掌捋過來,頓時後悔起來,怪自己太沖動。
“警官打人可是不對的。”
小紅睜開眼,柳以青的手抓着警員的胳膊,在警官瞪眼的時候快速鬆開了他的手,道:“警官不會也告我一個襲警吧?”
他恨不得連柳以青一起掐死,可看着柳以青吊兒郎當的樣子,又猶豫起來。不過要辦柳以青,他還是有辦法。
“嫌疑人已經自己承認,東西是從她的身上被搜出來,也就是說已經有直接的證據證明她與此案有直接的聯繫,所以我們要暫時拘捕。”警員冷笑一聲,麻利的給小麗帶上手銬,冷聲道:“你有權聘請律師,如果沒錢請不起律師,朝廷會爲你們指派一位。現在你們已經不能和嫌疑人見面,立刻離開辦事區。不然連你們一起抓,告你們妨礙執法。”
“你!”
小紅手指着翻臉的警員,氣的渾身發抖說不出話來,撲在柳以青的懷裡嚎啕大哭。姐妹一起哭,整個辦公室都是一片哭聲。
柳以青挺警員一本正經的說了慣例,一邊拍着小紅的背安慰小紅,一邊問道:“警官,單憑一個人的話就定義爲嫌疑人是不是有點草率,有草菅人命的嫌疑?更何況是這貨的證詞。”柳以青拿手一指道:“鄭波豪自己也牽涉其中,你怎麼知道他不是爲了託詞找人頂罪而陷害別人?更何況他打架鬥毆,調戲婦女,聲名狼藉,證詞的可信度也不是很高吧?”
警員拿手一指柳以青道:“你是什麼人?你怎麼知道他的證詞沒有可信度?你又怎麼知道施胭脂不是嫌疑人?”
柳以青攤手道:“我是不知道,難道你是要我舉證?那我們納稅人養着你們做什麼?就爲了沒事給自己早氣受?”
這倆警員沒想到在學術性的問題上被柳以青將了一軍,一時還真找不到反駁他的話。柳以青見兩人不說話,神色一冷道:“還不把人鬆開?”
他忽然吼了一嗓子居然起到了作用,警員懵懵懂懂的鬆開了反鎖小麗的手。小麗身上一輕,一個箭步便衝到了姐姐的懷裡。
“柳以青,我想你忽略了一個問題。”
鄭波豪從椅子上站起來,歪着脖子耀武揚威的走了過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