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常浩從百花樓的詩畫哪裡,明白了這個白蓮教教會,確實不是單純的教會,而是一個綜合性的大集團。
從男人的野望,女人的撩撥方面下手,她們確實是做的很好,一旦定力較差的人,在紅粉骷髏的慫恿下,一定會家破人亡,身無分文。
這是因爲白蓮教經過長期流傳,元代白蓮教的組織和教義都起了變化,戒律鬆懈,宗派林立。
一部分教派崇奉彌勒佛,宣揚“彌勒下生”這一本屬彌勒淨土法門的宗教讖言。
有的教徒夜聚明散,集衆滋事,間或武裝反抗元廷統治。
至大元年(1308),朝廷忌白蓮教勢力過大,下令禁止。
仁宗即位(1311)後,曾恢復合法地位。但十年後英宗即位,活動又遭限制。因此,許多地方的白蓮教組織對官府抱敵對態度。
加之其信徒以下層羣衆居多,故當元末社會矛盾激化時,一些白蓮教組織成爲率先反元的力量。紅巾起義領導人韓山童、劉福通、徐壽輝、鄒普勝等都是白蓮教徒,他們以明王(即阿彌陀佛)出世和彌勒下生的讖言鼓動羣衆,產生很大影響。
明初嚴禁白蓮教。
洪武、永樂年間,川鄂贛魯等地多次發生白蓮教徒武裝bao動,有的還建號稱帝,均被鎮壓。明中葉以後,民間宗教名目繁多,有金禪、無爲、龍華、悟空、還源、圓頓、弘陽、彌勒、淨空、大成、三陽、混源、聞香、羅道等數十種,有的一教數名。它們各不相屬,教義頗多歧異,組織、儀軌和活動方式也不盡相同,但或多或少地帶有白蓮教的印記。統治者認爲它們實際上仍是白蓮教,民間也籠統地稱爲白蓮教。
由於派系衆多,信奉的神祇極爲繁雜,有天宮的玉皇、地獄的閻王、人間的聖賢等等;而最受崇奉的仍是彌勒佛。從正德年間開始,出現了對無生老母的崇拜,又有“真空家鄉,無生老母”所謂八字真言。據稱,無生老母是上天無生無滅的古佛,她要度化塵世的兒女返歸天界,免遭劫難,這個天界便是真空家鄉。各教派撰有自己的經卷,稱爲寶卷,常對信徒宣講。內容龐雜,但從中也可看到儒、釋、道三家對它們的影響。
明代白蓮教信徒衆多,主要來自下層社會。各派內部實行家長制統治,尊卑有序,等級森嚴。首領的成分十分複雜,對明廷的態度也很不一致。有的借興教欺騙信徒,聚斂錢財;有的憑撰寫經卷攀附上層,取悅朝廷;有的在宮廷太監、官僚豪門中發展信徒;有的則與下層羣衆反對官府的鬥爭相結合,發動武裝起義。如永樂十八年(1420)唐賽兒起義和天啓二年(1622)徐鴻儒起義皆是。
現在,朱常浩明白了,漢中真的有白蓮教的教衆來了,再結合百花樓現在日進百金的手段,朱常浩覺得,大明崛起的希望不能敗壞於這一部分野心家的手中。
其實,在早期的時候,白蓮教崇奉阿彌陀佛,提倡唸佛持戒,規定信徒不殺生、不偷盜、不邪淫、不妄語、不飲酒。
它號召
信徒敬奉祖先,是一種半僧半俗的秘密團體。它的教義簡單,經卷比較通俗易懂。爲下層人民所接受,所以常被利用作爲造反的工具。
既然現在有人要讓廣大白蓮教衆作爲墊腳石,來滿足自己的野望,朱常浩自然不能讓其滿足。
從百花樓回來,朱常浩順便來到了知府衙門,知府王在臺正在後衙看書。
聞聽瑞王爺到來,趕緊出門相迎,朱常浩讓其免禮後,直接一杯苦丁茶,述說出了自己的要求。
朱常浩說道,“王知府,本王也知道你是一位難得的清官,可惜現在漢中已經亂象出現,需要你這位知府大人乾綱獨斷,不知知府大人意下如何?”
“王爺,你讓卑職乾綱獨斷,是獨斷什麼呢?”
“哦,是本王馬虎了,是這樣的,王知府,你也知道,現在漢中城的江邊,新開了一家青樓,叫百花樓,本王接到秘密情報,才知道這百花樓是白蓮教的漢中分舵,現在漢中城裡秘密發展教衆,攫取資財,妖言惑衆,對於我大明的社稷造成巨大的損壞。
因此本王想讓王知府,讓捕快,有司衙門,本王的親兵,里長,保長等人,行動起來,對於平常鄉間街坊之中,來妖言惑衆,或者秘密結社之人,進行緝拿,舉報,舉報者只要舉報情況屬實,獎勵其一兩銀子,這銀子由本王出。不知道王大人意下如何?”
“王爺,既然您都這樣說了,況且緝拿白蓮教教衆,也是朝廷的律法,卑職更應該照辦。”
“那好,王知府,本王有個要求,現在姑且不要打草驚蛇,只需將相關人等控制起來。到時候,本王會派軍士將其一網打盡。”
“那王爺,你不是要讓衆人舉報嗎?這一舉報不就是打草驚蛇了嗎?”
“知府大人,此言繆也,本王不讓你打草驚蛇,是不想讓你對其緝拿,但白蓮教衆,本王也知道他們都是一幫僥倖之徒。
這些教衆都有“燈下黑”的想法,相信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因此,當知府你放出緝拿白蓮教衆風聲後,在一個多月裡面不見行動,那就會讓他們覺得雷聲大雨點小,安之若素爾,最後麻痹大意,到時候,本王要讓他們明白,野心家的慾望,那就是鮮血澆築的地獄。”
“卑職明白了,那王爺,不知道這事情何時放出風聲好?”
“半個月後吧!”
“是,王爺,卑職記下了”,說完這話,王在臺還有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只不過不想說話,而是端起茶碗,將苦丁茶一飲而盡。
朱常浩看着着漢中知府難言之隱的樣子,心裡惡毒地想,“這王知府現在看起來已經年過四旬,現在這副難言之隱的神情,不會是房事有心無力吧?看他鬍鬚稀疏的樣子,就是雄性激素不足,用二十一世紀的話說,就是性冷淡。”
想到這裡,朱常浩心中對這位知府大人動了惻隱之心,想到其官居五品,竟然是雄風不振,這對一個男人來說,是怎樣的一副折磨和憋屈啊?
朱常浩用男人都懂的
憐憫表情,看着王在臺,頓時讓這位年過四旬的知府大人氣得咬牙切齒。
問題是朱常浩竟然好心地對王在臺開解道,“王知府,本王理解,你也不要沮喪,yang痿zao泄這對於朝廷的太醫來說,都是難以治癒的,你既然有了這個痛苦,那就說出來,或者哭出來吧。畢竟有一位哲人說過,‘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本王以太祖爺發誓,絕不會泄露出一點,就是我的管家王伯也不會說出去的,你就說出來,心裡或許好受一點!”
王在臺聽完朱常浩的話。先是氣得面紅耳赤,接着便是哭笑不得,最後,臉色一陣紅一陣青的。
最後,實在受不了朱常浩的擠兌了,趕緊倒了一碗茶,喝完後,嘴裡說道,“王爺,卑職沒病,雄風依舊,剛纔是有話要對王爺說,可是,怎麼也張不開嘴,就沒說,這一下子,就被王爺擠兌地,差一點氣死。”
“哦,王知府有何話要對本王說?”
“王爺,這只是卑職的一個懇求,就是您看,今年過來,災荒年已經是定了,王爺您既然就藩漢中,去年旱災就有賑濟黎民之舉。
今歲,卑職希望王爺還是對這些百姓能夠伸出援助之手,昨天,卑職到鄉間農田看了一圈,這絕收已經成定局了,現在就是希望這個冬天,希望王爺伸出援助之手,給漢中的百姓一條生路。”
朱常浩還以爲這位知府大人有何事呢?竟然是爲漢中的百姓求一條生路。其實,朱常浩已經想好對策了,那就是移民,因此,對於王在臺的要求,朱常浩直接斬釘截鐵地說道,“王知府,要救濟他們,本王絕對不幹!”
王在臺聽了朱常浩這話,臉色一下子就烏雲密佈,不過,朱常浩又接着說道,“本王會給他們一條生路,一條不需要接濟的生路。”
“王爺要做什麼?”
“移民,由本王出資,提供糧食,農具,還有種子,向南邊移民,主要地域本王都決定了,就是粵西以南的河川地帶。那裡土壤肥沃,撒一把種子,都可以豐收。”
“好,王爺快人快語。卑職也知道王爺是一諾千金的人,希望王爺不要食言。”
“王知府,你放心,本王九月底就開始移民,主要移民的是延安府,慶陽府等地,然後是榆林府,西安府,最後,看情況,纔是漢中等地。好了,本王看你今天心情一驚一乍的,這天也不早了,告辭,有事派人到王府通稟一聲。”
“恭送王爺”
從知府衙門出來,朱常浩回到王府,剛好王妃要給朱常浩說點事情,剛走到他身前,就聞到一股脂粉味,還有男女歡好之後的那種氣味,心情一下子就不好了。
接着,王妃就三兩步跑回寢宮,嘔吐起來。
朱常浩連忙要進去解釋,結果巧兒幽幽的聲音傳來,“王爺,今早王府醫官給娘娘診脈了,娘娘有喜了,剛纔娘娘剛想把這個喜訊要分享給王爺,但不知怎的,娘娘卻突然回到寢宮,眼圈發紅地,嘔吐起來。”
(求訂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