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確實已經有些奔潰了,老是停電,早晨停了三次,晚上又停電,今天本來打算碼兩章的,但不斷的停電,我就是設置了一個十五分鐘自動保存,也無濟於是,唉,不說了,咬咬牙,把這一章趕出來吧!
在永城縣宋獻策的老宅子裡面,接風的午宴快要結束的時候,朱常浩問道他了不瞭解和李巖,關係怎麼樣?
宋獻策說道,“王爺,李巖是我的小友,和我的關係還可以,去年的時候,還向我占卜求過前程,我發現此人文韜武略,都可以。
雖然有點傲氣,可也有點君子之風,做事上,不失大家之範,爲人處世方面,還是比較變通的。
可惜在去年臘月,他的家裡遭到了不幸,他的父親原是李精白是山東巡撫加兵部尚書銜,崇在魏忠賢逆案中被定以“交結近侍,又次等論,囚徒三年,輸贖爲民”的處罰。
唉,當官的都這樣玩,就我觀察,這在我們大明朝其實算不了什麼。而且,李精白在家鄉的名聲並不壞,雖被削職爲民,但李家仍是河內縣的數一數二的鄉紳財主。現在李巖剛當上舉人,也就是天啓丁卯年,說白了就是去年的,現在正好心高氣傲,我估計如果王爺您去招納,這小子是不會來的,他相信京師的那位會欣賞他的!”
朱常浩靜下心來一想,也對,原先歷史中的那個李巖,可是遭受到巨大的挫折和困難後,強綁着去投奔李自成的。
史料記載:崇禎年間,大明帝國已經日暮窮途,苛政勝虎,加上天下大旱,百姓無以爲活,紛紛鋌而走險,揭竿而起。在連續不斷的天災人禍打擊下,河南百姓在死亡線上掙扎,即便如此,杞縣縣令宋某仍然在不停地催徵錢糧,百姓苦不堪言。百姓的慘狀讓天性善良的李巖無法坐視不理,他毅然去見宋某,爲河內縣百姓請命。但宋縣令只需對上負責,保住自己的烏紗,百姓的死活他是不會放在心上的。李巖無奈,回家取出家中存糧三百餘石去賑濟災民。李家僅靠收租爲生,在那種蝗旱併發的災年,顯然只是杯水車薪,李巖作了一首《勸賑歌》,拿到各家富戶去勸勉賑濟。
賑災之事發生之後不久,杞縣就發生了一件轟動一時的奇事,《明史•列傳第197》是這樣記載的:“會繩伎紅娘子反,擄信,強委身焉。”
可以這樣說,李岩心中還是有明帝國的正統思想的,而將來,朱常浩自忖,自己比李自成強得多了。現在
就這是這姓李的出不出現都是個問題,如果朱常浩不想讓李自成出現,派遣一隊人,北上延安府,到米脂縣去將這廝宰了就是。
問題是朱常浩殺了李自成,將來或許還有王子成,張自成,趙子成……與其激化矛盾,不如將矛盾扼殺在萌芽裡面。
朱常浩還想讓那個李自成作爲自己的一把刀,將大明的士紳們給坑一把呢!
“本王明白了先生的意思,現在本王要給先生說一件事情,明天我們就要啓程回去了,按照本王的意思,本來這次也想接先生的家
眷到漢中去,不過想到現在才正月二十三,離二月二還有七八天呢,那先生就在這裡繼續過年,本王走的時候,給先生六一百親兵,保護先生後面平安回到漢中。”
“王爺,您既然要接草民會漢中,其實草民也不在乎過年不過年的,就這一座家宅,讓我的堂哥去打理就行了,我下來讓老婆子和孩子收拾下,將先祖的靈位拿上,明天一早就可以和王爺一起回漢中!”
朱常浩一聽,心裡真的很高興,激動的說道,“那行,要不要我們給先生幫忙收拾啊?”
“王爺,還是別,傢伙什字不多,還有啊,王爺,不要老叫草民先生先生的,草民其實和老道差不多,您既然把俞俞子很平和的叫老道,您就叫我老宋吧,這樣讓草民覺得,自己在王爺身邊也不是外人了。”
朱常浩聽到宋獻策這樣說,裂開嘴笑道,“那行,以後就叫先生爲老宋吧。你們收拾吧,如果什麼需要,到東門外找我們營地就行了,那我們走了!”
“是,王爺,王爺慢走!”
“是,王爺,王爺慢走!”
朱常浩出來,在永城縣城裡面,陪着自己的家眷逛街。
而已經帶領水師到了襄陽府的孫傳庭他們,這會將水師停靠在襄陽巡檢司的碼頭上,去襄陽王朱翊銘的府上尋求幫助了。
原因是在前天的時候,孫傳庭他們已經抵達了襄陽府,聽水上來往的商旅說,在襄陽府的鹿門山水域,去年來了一夥水盜,劫持過往的商旅,連好多船工都被劫持了。現在聲響很大,官府圍剿了幾次,都無果而終。
後來詢問襄陽巡檢司,說這夥水盜盤踞在漢江的峴山上,和鹿門山隔江相望,這峴山屬於襄陽王的封地,巡檢司去年冬天,帶領弓兵上千,要去剿匪的時候,確實是襄陽王給攔擋了,說此地是本王的封地,沒有本王同意,你們不許進入。後來,襄陽王同意剿匪了,帶兵進去,卻發現空無一人。
巡檢司的這名千戶說道這裡,就閉嘴不言了。孫傳庭也明白了,這夥水盜,十有八.九就是襄陽王自己養的。
後來,回到碼頭到,孫傳庭和折忠信商議了一下,關於剿滅這夥水盜的事宜。
商議的結果就是最好給襄陽王朱翊銘來個打草摟兔子——一鍋燴了,然後,再讓王爺和福王爺商量一下,將這個襄陽王的的家財給瓜分了,豈不更好。
現在,孫傳庭派遣一個班的騎兵,將這事給王爺一個通報,讓王爺做好準備。
不過,剿匪之前,事先還得想襄陽王通報一聲,這樣,這隻兔子纔可以跳進鍋裡。
“是,王爺,王爺慢走!”
朱常浩出來,在永城縣城裡面,陪着自己的家眷逛街。
而已經帶領水師到了襄陽府的孫傳庭他們,這會將水師停靠在襄陽巡檢司的碼頭上,去襄陽王朱翊銘的府上尋求幫助了。
原因是在前天的時候,孫傳庭他們已經抵達了襄陽府,聽水上來往的商旅說,在襄陽府的鹿
門山水域,去年來了一夥水盜,劫持過往的商旅,連好多船工都被劫持了。現在聲響很大,官府圍剿了幾次,都無果而終。
後來詢問襄陽巡檢司,說這夥水盜盤踞在漢江的峴山上,和鹿門山隔江相望,這峴山屬於襄陽王的封地,我們巡檢司去年冬天,帶領弓兵上千,要去剿匪的時候,確實是襄陽王給攔擋了,說此地是本王的封地,沒有本王同意,你們不許進入。後來,襄陽王同意剿匪了,我們帶兵進去,卻發現空無一人。
巡檢司的這名千戶說道這裡,就閉嘴不言了。孫傳庭也挺明白了,這夥水盜,十成十就是襄陽王自己養的。
後來,回到碼頭到,孫傳庭和射洪新商議了一下,關於剿滅這夥水盜的事宜。
商議的結果就是最好給襄陽王朱翊銘來個打草摟兔子——一鍋燴了,然後,再讓王爺和福王爺商量一下,將這個襄陽王的的家財給瓜分了,豈不更好。現在,我們必須派遣一個班的騎兵,將這事給王爺一個通報,讓王爺做好準備。
不過,剿匪之前,事先還得想襄陽王通報一聲,這樣,這隻兔子纔可以跳進鍋裡。
兩人的膽子真大,竟然連襄陽王都要給陰了,其實這也是爲了春季盜糧計劃的安全運行,孫傳庭他們必須保證,不讓任何一個水上勢力壞了朱常浩的好事,因此將襄陽王給坑死了也無所謂。
襄陽王在王府裡面,招待了孫傳庭一行,當孫傳庭拿出朱常浩的銀令說道,“王爺,我們家的瑞王爺說過,作爲朱明皇室的子孫,綏靖一方,保一方平安是每一個藩王的職責,永樂皇帝也說過,藩王有教化地方之責,這不,這一次我們的船隊剛到襄陽,就聽到王爺的封地峴山上有一夥水盜,無惡不作,劫持過往商旅,這個漢江水到被他們搞得七零八落,哀鴻一片。因此,末將想王爺說一聲,後天早上,我們將會對着這夥水盜進行圍剿,望王爺放行!”
朱翊銘一聽,“這既然是天下最仁義的瑞王要求的,那自己配合下,還能搏個好名聲,況且,後天纔開始,那明天我就去峴山,將裡面的金銀珠寶,美女美婦,還有其他貨物全部搬回來。一天時間綽綽有餘。”
想到這裡,朱翊銘答應了。他大氣凌然地說道,“孫將軍,我和萬曆爺都是兄弟,現在既然我的侄兒,瑞王要爲他的這個皇叔平靖地方,那當叔叔的哪有不答應的呢?行,後天你們就隨便上山,剿滅這夥水盜!”
“謝王爺放行,那末將就告辭了!”
孫傳庭走了,出了襄陽王府的大門後,狠狠地朝王府的圍牆上唾了一口。
嘴裡罵道,“就這樣和盜匪一家的王爺,老子不殺你就是對不起那些在船上家破人亡的百姓和商賈!”
孫傳庭回到碼頭後,就和折忠信商量剿匪的事宜。他們決定明天早上辰時就出發,攻佔這夥水盜的老巢,如果發現襄陽王在裡面,一個牛皮筒子,不,現在叫手雷,就扔過去,要了襄陽王的這條賤命,讓他一死百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