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空。”畫扇臉色很冷,她根本不想和眼前這個女人多廢什麼話。
“笑話。”LISA盯着畫扇的眼,手裡擺弄着車鑰匙,神色倨傲極了,“說起沒空,我應該比你還忙吧?先不說回國這一趟有多少公司找着我合作,就說下個月和連年結婚這事吧,就夠我忙的了。”
她仔細地盯着畫扇的臉色看,見她眸色一黯,語調不由地得意了起來,“不過,說起來你也不懂,結婚這事啊——”
畫扇冷冷地截斷她的話,“那是你的家事,我不想聽。”她指了指門口,“請你離開,不然我叫保安了。”
LISA一下子就變臉了,“程畫扇,別給臉不要臉啊!”
畫扇徑直走向牆壁,伸手準備拿上面用來緊急報警的電話,LISA踩着十釐米的高跟鞋噼裡啪啦地奔過去,一把從她手裡搶過話筒,惡聲惡氣地說,“裝、裝、裝!你就會裝可憐!這麼多年你就會這一招是吧?告訴你程畫扇,你還沒演得累得慌,我可都看噁心了!”
畫扇手指抓緊話筒,寸步不讓,“你走,不然我不客氣。”
LISA冷笑,“你真當我稀罕來啊?”她從精緻的手提包裡拿出一張精美華麗的請柬直直杵到畫扇的眼前,“看清楚了,八月十七,我和連年大喜的日子!那天你可以不去,你最好不去,我要是你我真就沒臉去了。但是我把醜話說在前面了,連年是我未婚夫,是我們姚氏企業未來的接班人,你最好離他遠一點兒,否則,不止我,就連我爸都饒不了你!”
LISA在畫扇胳膊上狠狠地擰了一把,“你給我記着點兒,千萬別讓我逮着你勾.引他!”
臨出門,LISA又站住了,她微微側過臉來,笑容嫵媚極了,“關於遙遠和天陸合作的事,你真是捅了大婁子了,你們天陸乾的齷齪事,你我都心知肚明,得罪了我姚悅,你可就給天陸斷了一個大好的洗錢門路了!”
說完這些,她冷哼一聲,儀態高傲得宛若開屏的孔雀,她出了門,畫扇才忽然回過神來,跑到門前對着她高挑姣好的背影大聲喊,“他不會娶你的,一定不會娶你的!你別做夢了!”
LISA清脆的腳步聲頓住,她回頭,“我做夢?”她指了指畫扇指骨泛白的手,“看清你手裡拿着的東西了嗎?程畫扇,不是我說你,你的記性未免也太差了吧——九年前的那次野炊,我當着所有人的面說過一句話,‘早晚有一天,他祁連年一定會愛上我的’。我姚悅喜歡的人,我姚悅看上的東西,從來沒有得不到手的。你看,沒錯吧?我們就要結婚了。”
她微微聳了聳肩,“Anyway,你輸了。”
“叮”的一聲,電梯到了,LISA噙着傲慢的笑容看了畫扇一眼,說了最後一句,“記清我說的話”,然後步步清脆地進電梯了。
畫扇的指骨幾乎要從蒼白的皮膚裡爆裂出來了,她一點一點地揪緊手裡的請柬,小小的一張面孔上神色冷得可怕,她的手指幾乎要繃得折過來了,嘴巴更是死死地咬着,生怕罵出什麼惡毒的話。
不可以,不可以……
她的連年哥哥,不可以娶別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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