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神色危險地抿着弧度完美的脣,一把抓住步步後退的畫扇,然後把手掌放到她的後頸,力度適中地敲了一下。
掙扎幾下之後,原本張牙舞爪的小女人一點一點癱軟下去,他笑着把她攬在懷裡,對着她的臉頰親了一下,再親一下,“你放心,等他大婚之後,我立刻娶你。”
畫扇迷迷糊糊地嗚咽了一下,陸齊安明白她的意思,笑着搖頭,“你錯了,我不是不敢,是不願。他先結婚,你纔可能死心,如果我先娶了你,你大約……會記掛他一輩子吧?”
他盯着畫扇闔着眼瞼的蒼白臉頰看了又看,皺眉說,“你知道,我最討厭這樣的事了。”
舉說完,他抱起畫扇,朝牀裡邊滾了一滾,徹底將她攬在懷裡,“睡吧。”
那一晚,陸齊安留宿畫扇那裡。一如既往地,他什麼都沒做,只是抱着她睡了一晚上。
還畫扇被他打暈,呼吸很輕,想不安分都不可能。陸齊安緊緊地抱着她的身子,卻怎麼都睡不着。
黑暗中,他自言自語,“我很好奇,那個叫徐豆蔻的女人,是死了還是失蹤了?祁連勇爲她犧牲不少,如今他弄成那樣,她卻不見了?”
畫扇自然是不可能迴應的。
陸齊安就搖着頭低笑,“你們女人,真是奇怪,死心的,死心得很,絕情的,又絕情得毒蛇似的。畫兒你說,我陸齊安,哪裡有你們女人可怕?”
畫扇沒回應,他就用下巴輕微地摩挲着畫扇的臉,也許是察覺到癢,畫扇的身子難以察覺地顫了一下。這樣的動作,居然都沒能逃開陸齊安的眼,他頓了頓摩挲的動作,沉聲說,“不,你別怕,我不逼你,絕不逼你……你本來就是屬於我的東西,我用不着逼你的。”
說完這句話,他籲出了一口氣,嘴脣湊過去,在畫扇嘴角親了一下,然後緩緩地閉上了眼。
第二天一早,畫扇醒來的時候,他居然沒有走,還緊緊地抱着她。
畫扇呆了一下,下一秒眼看要變臉,他先下手爲強地控制住她的手腳,促狹地笑着,“我什麼都沒做,你別惹我,惹我現在做也來得及。”
畫扇臉頰漲紅,惱恨得很,陸齊安飛快地湊近她的臉,對着臉頰親了一口,然後跳下了了牀。
離開時,陸齊安不由分說地揪着陰沉着臉的畫扇走到門口,閉着眼,低頭向她索吻。
畫扇的臉冷得像寒冰,她不動,陸齊安睜開眼,笑着威逼,“你想看那個瞎子出事的話,我絕對包你滿意。”
畫扇霍地擡眼,一臉慘白。
陸齊安指指自己的臉,“Goodbye-kiss,來吧。”(此處爲伏筆,大概兩章後會用到親們稍微注意一下下就好)
連年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他剛打開手機,一條條短信就接連不斷地躥了進來,震得他幾乎拿不穩。
“Lance,你在哪兒,手機怎麼關機了?”
“我要帶你見一個人,給你一個驚喜,你開機之後馬上給我回電話好嗎?”
“還沒開機?祁、連、年,你昨晚到底去做什麼啦!”
一條條短信看下來,連年面無表情,他把手機扔到一邊,光着腳去浴室洗澡。
洗完澡,剛裹上浴巾出來,手機在牀上震動得幾乎要跳起來。
是LISA的電話。
她在電話那頭神秘兮兮地說,“Lance,快出來,我在我家附近的星巴克等你。”
“我很累,不去了,有什麼事不能在電話裡說嗎?”連年想也不想地拒絕。
LISA開始發嗲,“哎呀你就來嘛,人家都等你好幾個小時了,再說離得又不遠,開車十幾分鍾就到了。不說啦不說啦,我等你啊!”
說着,她就掛了電話。
連年眉毛皺着,很明顯不耐煩,他扔了手機,走到冰箱邊上拿出一瓶牛奶,只喝了一口,就又吐了出來。
走到牀邊,抓起遙控打開電視,眼睛卻時不時地朝一邊的手機上瞟。
他有些惱,心煩意亂地摁着遙控上的鍵,那個小東西在搞什麼,想造反嗎?他昨晚打了那麼多電話,就算她現在纔看見,好歹也應該回一個吧?
半個小時後,他咬牙切齒,“不會是死了吧?”修長的手指抓起手機要撥號。
就在這個時候,有電話打進來,連年來不及看號碼,就給接了起來。
想到也許是她,他不由地眼皮一跳,趕緊故作公式化地說了一句,“喂。”語調刻意的不冷不熱。
電話那頭卻沒人說話。連年不耐,“你是?”
終於有人應聲,嗓音沉穩,隱隱含着說不出的威嚴,“你媽。”
連年完全沒有想到,LISA說的那個驚喜,竟然是指沈碧玉。
她居然揹着連年,偷偷把沈碧玉請到了北京。
進了星巴克,連年在門口站了好一會兒,這纔跟着侍應往裡走。
三年了,他們母子,終於要相見了。
連年的指尖微微顫着,他也懊惱自己怎麼這麼沒出息,可是完全控制不住。總有那麼一些人,會讓那個在任何名貴場合都可以長袖善舞的祁大名模失態到手忙腳亂。
這些人裡,畫扇算一個,沈碧玉必然也算一個。
還沒走近,連年遠遠地就看見了正對着這個方向坐的沈碧玉,比起三年前,她沒有太大的變化,依舊是那副貴婦人的樣子,那張保養甚好的臉上微微着了一點妝,根本看不出已經是年過五旬的女人。
九年網上更新的和出版稿幾乎沒有任何差異,所以……親們看的時候恐怕有時需要回顧一下……好吧,我承認,是我更得太慢,所以你們會覺得很碎……我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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貼心的功能,方便您下次從本章繼續閱讀?第十七章 我和他連孩子都生了,你不知道嗎(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