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若真得了不老決,讓讓美人受益,保住美人的青春最重要,晚一點就多老一天,絕對不能耽誤的。”
“你是嫌我老?”施柔笑道。
“美人,你幹麼總是這麼喜歡誤會別人呢?我可是沒有這個意思啊。”
“王爺,你再不下令,這些個人便要逃了。”
李勖往院子裡頭一看,果然李墨與慕容楓等人已經擺開架式,慢慢往門前退着,要逃走的樣子。
“說起我這位三哥,我一直很同情他,沒想到,今日我要親自殺了他。”說着痛心地閉了下眼睛,然後下令,“殺了他們!”
長箭齊發,密密麻麻,李墨與慕容楓的功夫都不弱,一前一後地護住衆人,更加迅速地往門口退去。
桃花與鳳凰則解決了門口的數個士兵,短短的時間裡,真的打開一條缺口,往宅子外逃去。
施柔見狀,立刻道:“絕不能放了他們,快殺!”
李勖也道:“快追,殺了他們!”
卻說李墨他們出來後,虞雲荻便主動在前面帶路,石人像羣本來就在宅子側面,跑一段就到了。
甚至離守在宅子邊上的士兵也不遠,有士兵看到他們,喊了一聲,“在這裡!”
便往這邊追來。
虞雲荻跑到其中一個石人跟前,輕輕地轉動石人的手掌,便見石人往左偏移,石人下出現一個洞口。衆人也不管士兵是否看見,都迅速地跳下了洞口,在洞裡,虞雲荻再次撫動機關,石人便迴歸原位。
士兵們跑到石像羣中時,他們已經不見了蹤影,士兵們茫然四顧,不知道如何辦好。
一會功夫,施柔便來了,惡狠狠地道:“人呢?”
士兵頭領道:“他們到了這裡便不見了。”
氣得施柔伸掌便打了士兵兩耳光,之後,她目光銳利地仔細觀察四周的石人像。
“美人,這些個傢伙怎地與焬前輩一樣,來了就不見了?此處真是詭異。”
施柔道:“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此山莊建了這麼久,再加上住的又是喜歡裝神弄鬼的虞氏族人,定是有些機關的。只要我們找到機關,便一定能找到他們。還有,須得派人守住雲梯,那可是唯一下山的途徑,守住那裡,與他們打持久戰,不信他們不出來。”
此言甚得李勖之心,立刻下令,派儘量多的人去守住雲梯,同時讓人尋找失蹤的李墨及虞雲荻等人。
而進入地洞的虞雲荻等人,其實並沒有走遠,從地道出來,衆人才發現是進入了虞氏山莊的一間屋子裡,這間屋子就在剛纔他們被圍攻包圍的院子裡,只是這時候,圍攻的人都已經撤走去尋找他們了,鳳凰探頭探腦地往外看了下,對虞雲荻道:“你不是說有生路嗎?我們好不容易纔逃出這院子,如今又進來了!”
“出口就只有雲梯那裡,他們守住那裡我們是出不去的,既然如此,不如進來好了,你們不是要找東西嗎?重要的東西應該都在這裡。”
她回首看着李墨和慕容楓,還有桃花,再次強調了一遍,“祖奶奶是住在最高處,但是她老人家向來喜歡身邊無所掛礙,是以那裡清靜得很,什麼都沒有。若有什麼,也一定是在這個大宅子裡。”
其實這座宅子已經被挖成這樣,該拿走的東西差不多都拿走了吧?再找又能找到什麼呢?
虞雲荻心裡也是這樣想的,若有什麼,也被當時襲入莊子的慕容楓和李忠拿走了,應該沒剩餘什麼了。
寶物沒有了,但還有別的東西,虞雲荻回頭看了眼慕容楓,他也正在看着她,二人目光對視,她眸子裡的殺意絲毫沒有斂去,慕容楓的心中微微一寒,就見虞雲荻又將目光轉到別處,之後指着宅子中堂的一扇門道:“從這裡進去,經過百間房屋,便到了第二進院子。”
千人大宅,便是上京,大約除了皇宮,也再沒有這麼大的宅子,自然不像現在看到的這般簡單。
虞雲荻又道:“外圍的宅子被挖了,裡頭的說不定沒挖,我們儘可以往裡面找一找。”
她都這樣說了,衆人自然也是好奇,她舉步帶頭,他們便也都跟在後面。
推開那扇門,看到那是一間很大的通堂屋,卻是設計成爲八角凌形,每側設有數十米長的條形椅子,椅子後面是雕花縷空牆,可以從屋裡看到外面的山景。人走在裡頭,立刻感覺到穿堂風過,若是夏風,必然是很涼爽,神奇的是如今這個氣候,這個通堂屋內也並不冷,反而有春風拂面的感覺。
屋內落了不少灰塵,椅子也遭到毀損,特別是兩個大坑讓人無人落腳,饒是如此,依舊看得出之前建築的模樣。
虞雲荻道:“這間屋子的建築位置很是特殊,正好是在水走風流的申兌位,夏日走風涼爽怡人,冬日走風和風暖暖,這還要借了兩側的山峰,一面是曲面屏障山,一面是通風口子山,恰好可以形成冬暖夏涼之風,而這個通堂屋,便專爲此風而來,這個長度,是將這股子風全部截在此處了。”
經過虞雲荻的解決,衆人這才明白,爲何這個通堂屋內和風暖暖,慕容楓道:“不愧是風水異數世家,舉世聞名的虞氏一族的棲地,便是個通堂屋,也弄的這樣講究。”
鳳凰此時已經明白,虞雲荻與慕容楓之間,有不共戴天之大仇,不知道爲什麼,她心裡反而有些許高興,這時候更是毫不客氣地道:“公子也莫要將虞氏一族說的太神奇,若是真的那樣神奇,爲何沒有預測到後世之禍?”
鳳凰此言便是火上澆油,虞雲荻銳利的目光驀然落在她的臉上,她微怔了下,外強中乾地道:“我,我說的可是事實啊——”
鳳凰還要再說什麼,已經被慕容楓狠狠地打了一個耳光,“道歉。”
鳳凰驚訝地看着慕容楓,“你,你居然打我!”
慕容楓神奇冰冷,繼續道:“向德陽郡主道歉!”
虞雲荻卻冷笑道:“她說錯了話,已經捱了你的耳光,算是抵過了。這裡有更應該道歉的人,但是我也不會接受任何道歉,所以不必了。”
衆人過了通堂屋,繼續往裡頭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