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會沒有了,可他也從來沒有出現過,美軍的防衛能力還是相當強的,可惜了!”
帕裡特快步地向小高地的峰頂殺了過去,他不要命的追襲雖然說很大程度上連自己的性命也不顧了,但是不得不說還是給汪洋造成了困擾,一連閃避着帕裡特拼命的射擊,汪洋一邊發出了感嘆,因爲他已經看到從下面的兵營上來的大批的美軍,在幾個警衛的保護之下,範弗裡特正被他們帶入人羣之中,汪洋就知道狙擊帕裡特的機會已經完全消失了。
其實,汪洋原來的做法是雖然看不到範弗裡特的人,因爲他身邊被重重的守衛給保護着,但是汪洋卻想用槍殺其他警衛的方式來引起混亂,最後將範弗裡特的身影逼到他的視線之中,可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這些美軍非常的堅強悍不畏死,接連被他射殺了兩個,不見敵人露出破綻,反而防禦得更加嚴密了,真是大出汪洋的意料之外。
“看來美軍同樣也有不怕死的,而且這幫人非常的訓練有素,倒有些像是美海軍突擊隊的那批人!”
汪洋遺憾地嘆息了一聲,也許他還是太小看天下人了,美軍畢竟是當時世界上最強的軍隊之一,之所以在世界各地打起仗來都是勝多敗少,當然也是有一定的原因。
可是,這世界上也沒有後悔藥,竟然做出了決定,就要有決心接受失敗後的代價。
汪洋知道,在他刺殺不成功之後,現在擺在他面前的危機有四個,一個是山下的那個很強的美軍狙擊手,在他將槍口轉移之後,現在一定從被監視的過程中逃出來了,這是個很大的威脅,現在敵在暗我在明,不定什麼時候敵人就會向他殺過來。
第二個就是面前這個不要命的敵人,爲了掩護範弗裡特的撤離,這小子已經連命也不要,現在正拼着老命正面向汪洋殺過來,這小子的想法很明確,盡一切可能地壓制住汪洋的火力給範弗裡特逃亡的時間,竟然洋鬼子要來送死,汪洋當然不會客氣,可是也要看機會。
第三個是讓汪洋有些擔心的,張虎膽這小子這次的戰鬥絕對立功了,那枚莫洛托夫手雷炸得實在有水平,差點幹掉了幹掉了範弗裡特,也給汪洋製造出了擊殺的機會,麻煩的就是這小子現在好像被美軍的兩個狙擊手追殺,不知道這小子能不能逃過去,可能還得汪洋去救援。
第四個說起來其實才是汪洋最頭疼的,那就是在兵營裡的美軍都上來之後,範弗裡特一旦安全了,那麼他和張虎膽就要倒黴了,因爲想也不用想,敵人一定會派出重兵前來圍剿他們,到時被一大幫敵人給圍住,再想脫困想當然的不容易。
想到這些,汪洋着實有一些分身無術的感覺,要是他能變成四個人就好了,才能從容地面對現今的不利局面,可惜的是他沒有分身術,那麼他就得老實地面對現在的一切,將這些困難都一個個克服。
首先,當然是面前向他撲過來的那個美軍,當汪洋射出兩槍之後,這個敵人向他射了兩槍,汪洋一下子就判斷出這小子也是一個相當有水準的狙擊手,那兩槍可以說都順着他狙擊的槍聲而打過來的,難得的是這兩槍還都相當的有威脅,如果不是汪洋早就已經習慣只要射了一槍後就會換個狙擊位,沒準備還真讓這小子給射中一槍了。
不過,說這傢伙有一定的水準,但是面對不利的情況,是拿自己的性命來保護範弗裡特的情況下,他自然也就註定了他今日非死不可的命運了。
腳步聲在山下響起,當汪洋在留意着一個敵人的時候,他似乎能屏蔽其他的一切聲音,單獨感覺到這個敵人的動表,敵人在他右側下方約四十米的位置上,正大步地向上追蹤而來。
砰砰砰!
連續的三槍,幾乎都是追着汪洋的身形而來,不得不說這個美軍還是有一定的能力,汪洋雖然在叢林裡行動的速度極快,也相當的隱蔽,但是這小子的子彈還是能追上,前面兩槍打得汪洋似乎都沒有機會回頭。
不過,到了第三槍,情況就變了,看到地上出現了一棵約有一人高的小樹條,汪洋一邊走,一邊將他狠狠地折了下來,在跑過之後,他就立即一鬆手,樹的韌性是非常強的,當汪洋一放手,這棵小樹就已經反彈了回去,再加上小樹上有很多枯藤,這一反彈就讓汪洋剛纔跑過點的整個密林都似乎動了起來。
而在這個時候,汪洋身形一閃,幾乎是伏着地面撲了出去,在這個同時,他的槍和上身都趴到了他上已看好的一塊山石上。
山石從密林中懸立而起,正好從密林中露出了半個身子,當汪洋一伏在上面,他就可在這裡攻擊山下的任何一個角度,汪洋向這裡一路奔來,就是想在這裡進行反擊,試圖一舉將這個追上來的敵人打倒在地。
砰的一聲槍響,三聲槍響之後,敵人又是一槍打了過來,不過如同汪洋所料想的一樣,由於敵人一直神情相當的緊張,他的目光是爲了保護範弗裡特,所以不惜一切地在追殺着汪洋,只要密林中出現任何一點動靜,他想也不想就是一槍跟了過去。
汪洋剛纔用那個小樹苗弄得山林一片震盪,就好有個春在那裡急速的向裡狂奔,當然也就驚動了那個急追過爲的美軍,子彈立即就跟蹤襲來,敵人在拼命,他知道自己正暴露在汪洋的槍口下,但是爲了完成自己的保護任務,爲了讓汪洋不再可以安然地進行襲擊,他卻不得不這麼做,他只希望自己怪胎緊追汪洋投身形,然後讓他一直沒有機會反擊,然後再加上緩過氣來的戰友支持,他纔有機會活下來。
但是,他還是小看了汪洋,汪洋並沒有那麼菜,可以讓他就這樣連續的攻擊,甚至汪洋知道他手裡拿着的伽蘭德狙擊步槍裡有八發子彈,敵狙擊手已經射出了六顆粒,汪洋完全可以在等他六發子彈全部射完之後,再進行擊殺,但汪洋卻沒有這樣作。
在美海軍突擊隊員裡克的第六槍發出之後,他就立即感覺到了不動,因爲他突然想到剛纔那處樹林裡的動靜也太大了一點,正常來說一個優秀的狙擊手再怎麼狂奔也會很注意身形的隱蔽,汪洋沒有必要,也沒有可能弄出那麼大的動靜,這非常可能是一個陷阱。
可是,明白是個陷阱又如何,裡克知道這一槍已經打出來,他也沒法不打出這一槍,他只能儘可能的不讓汪洋進行反擊,因爲他知道汪洋要麼不反擊, 一反擊就可能是他的死亡,汪洋已經對着這開了二槍了,但二槍就讓兩名戰士死亡,裡克當然也不認爲汪洋會看了長得帥,會可能手下留情的。
絕望來臨的方向果然不是方纔裡克射擊的方向,在擊出那一槍後,裡克的眼皮不由自主地就狂跳了起來,然後他就感覺到在他射擊位置的左下方約五米處,陡然有一個黃色的身影一閃,一種強烈的威脅就籠罩在他的心頭。
無法躲開,那也就無須躲開了,甚至裡克都感覺到黑洞洞的槍口致命來襲。
這個時候,裡克突然發出了一聲狂吼,那吼聲彷彿像是一隻受傷的老虎發出了最不甘願的憤懣,他悍然將槍平移,又閃電一般的將槍調到了擊發的位置。
也許是死亡的威脅讓裡克的體內潛力全部得到了激發,這一連串的動作,裡克轉向移槍瞄準射擊,幾乎是一氣呵成,他甚至還從他瞄準的方向用超人的目力看到了一雙冷靜而犀利的目光,那目光如同閃電般的擊向了他的雙目,然後彷彿還看到了瞳孔急速收縮。
砰!槍聲響了!砰,槍聲又再響起!
但這一槍已經是裡克的絕唱,面對這一槍汪洋雖然有些意外裡克的反應如此的快速,可是他也沒有要躲開的意思,因爲當子彈擊中了敵人之後,雖然作爲一個強悍的戰士,汪洋相信裡克在臨死的時候一定也會將那一發子彈從槍裡打出來,但是汪洋相信,他就算將子彈打出來得出來的結果一定也會與他想像的不一樣。
因爲在他子彈出膛之前,汪洋比他先其擊出,汪洋的子彈是瞄準裡克的心臟擊出的,的子彈威力可想而知,更何況是在只有四十米距離的情況之下,也許裡克的的胸前只有一個小洞,但是汪洋相信他身後的那蓬血霧一定相當的驚人,沒準還能帶出他半顆心臟的碎片。
在這種強大的衝擊力之下,沒有可能他開始瞄準的那一槍還能保持瞄準前的精確率,子彈幾乎是帶着裡克的身體滾下了山坡,裡克射出的那發子彈從天上飛了出去,最終也不知道落到那裡。
“這小子挺頑強,是個狠手!”
這是汪洋射了這一槍之後給裡克的評價,能讓汪洋在射殺之後還表揚一句這幾乎是從沒有在汪洋口裡出現過的,裡克也算是雖死猶榮了,只是現在他死魚一般的雙目,還有無助像破敗木偶向下滾去的身體無法再感覺到榮辱,他已經上了天國,而汪洋開始要面對其他的目標。
如今說實話,處在汪洋身後某個位置的弗蘭特纔是汪洋最頭痛,也感覺威脅最大的敵人,汪洋不知道這小子其實也受了不少的傷,移動起來遠沒有開始的快,但是汪洋也無法去顧忌他的,這小子這麼能忍,汪洋相信不給他自動暴露的時候,自己也很難找到他,因此汪洋只有去做別的事情。
山坡下槍聲還在不停的響起,甚至汪洋還聽到了在同樣是小高地的上方還有一個狙擊手的存在,他似乎也向張虎膽射出了兩槍,汪洋不知道張虎膽現在情況如何,但看這小子現在還在跑動的情況來看,這小子應該沒有倒下,一定還活着。
而現在汪洋要做的是,先將這小子給救出來,汪洋沒有一個人脫離戰場的習慣,竟然一起來,那就要一起逃出去。
但是,如果走,如何去救張虎膽呢,卻是要很好地去謀劃一下的。
然後,汪洋做出一個大膽的決定,甚至讓敵人都感覺到無比吃驚的一個決定。
山坡下,大批的美軍涌了上來,數十個美軍將範弗裡特團團的圍住,鐵壁計劃不是說起來好聽的,那是真的要做到位的,無論死傷多少人,必須不惜一切代價保護範弗裡特。
所以現場的情況看起來無比的怪異,那就美軍人擠人形成一個大球在向下方撤退着,撤退的人羣顯得非常的紛亂,帕裡特一邊揹着範弗裡特前進,一邊還在指揮着那些美軍,忙得不開交。
砰砰砰!
但是在這個時候,裡克倒下了,如今沒有人再剋制汪洋了,汪洋此時又再次拿起了槍,依然對範弗裡的發起了攻擊。
三聲槍響,換來的是三個爆頭,對着這麼一大羣人,其實根本不要瞄準絕對都是一槍一個,可是此時的汪洋卻根本沒有隨意開槍,他打的是那些身上帶着軍官肩章的美軍軍官,子彈更是惡毒之極,一槍就是一個爆頭。
開始一直跟在範弗裡特身邊的司令部參謀,一個年輕的少校軍官也遭了殃,汪洋精準至極的攻擊射在他的頭部,一槍從右額打入,然後從後頸位置竄出,僅僅六七十米的距離,狙擊步槍的威力實在大得驚人,每一槍爆了一個頭之後總能讓現場的美軍無比的膽寒心怯!
“不惜一切代價保護將軍,追殺那個共軍狙擊手!”
“分成兩拔,組成兩個鐵壁向兵營裡撤出!”
無疑,在這種範弗裡特被嚴密保衛的情況下,汪洋除非現在手中有一門小鋼炮,否則要想傷害到範弗裡特那是一件非常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面前的情況太殘酷了,汪洋連續三槍就讓三個美軍爆了頭,三個美軍的死都是小事,最重要的是汪洋給他們發出了強烈的心理壓力,就連被圍在中間的範弗裡特平靜的臉上都有些變色,在司令部聽到一個個的士兵傷亡只是一些數字而已,讓人心裡起不到太多的震動,可是當你看到一個個士兵在面前倒下,而且還是血肉橫飛的場面,這種感覺絕對不能對比的。
範弗裡特不是一般的人,絕不能出半點意外,誰都不認爲範弗裡特在這種情況下還有可能會被汪洋擊殺,可是誰又知道汪洋會不會運氣突然來臨,在人羣突然射中的一槍會擊中範弗裡特呢?
這種可能是有的,所以帕裡特絕不能容忍這種可能出現,紛涌而來的美軍軍官也不可以,在他們面前的人卻是他們的最高司令長官,此時不表現更待何時,於是在他們連續命令之下,範弗裡特被保護的更加的嚴密,在那一團人中突然又分出了一個圓球向山下撤去,眼看就要到兵營了,這時汪洋也根本無法判斷出範弗裡特到底在那一羣人裡,他如果再想射擊,那就只能繼續賭運氣。
然而,更加嚴峻的事情發生了,同樣有約兩個班的美軍開始從下央的陣地向汪洋所在的方向衝了過來,他們的目標當然是圍剿汪洋,一百米的距離雖然都是上坡路,但是這些士兵根本沒有想躲的念頭,他們是不顧一切地向汪洋的方向奔來的,就算汪洋再厲害,可能射殺了五六個後,敵人就能衝到他面前,用衝鋒槍對他進行射擊了,這時汪洋再向下射擊,那就是暴露身形,這絕對不是一個明智的狙擊手應該做的事情。
砰!砰!
可是,在這個時候,汪洋終於等來了他想聽到的聲音,也立即就根本這兩聲槍響找到了他需要找的敵人,敵狙擊手在他前方十一點位置,處在一棵大樹上,射完這兩槍他從樹上跳了下來,正向汪洋的這個方向運動。
這纔是汪洋所要的目標,從那些攻擊 張虎膽的槍聲中,汪洋發現了帕裡特留在置高點的那個狙擊手,原本那個狙擊手是在對付張虎膽的,因爲這小子太大膽了,竟然敢向範弗裡特和鮑勃上校扔手雷,搞得範弗裡特狼狽不堪,讓鮑勃上校生死不明,所以這個狙擊手一直都想射殺張虎膽。
但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張虎膽這小子滑得很,他連續幾槍都沒有射到,然後就聽到了遠處汪洋的槍聲,這個狙擊手本來已經覺得張虎膽夠牛b,一個人敢闖到指揮所去扔手雷,可是到在他卻看到一個更牛的,汪洋竟然一個人用一隻狙擊步槍打得他的戰友們死記慘重,而且還步步向範弗裡特緊逼。
在這種情況下,爲了範弗裡特的安全考慮,作爲範弗裡特的貼身保護者,用腳拇指想問題也知道這個狙擊手現在需要做什麼了,於是他立即調轉了槍口開始向汪洋進行攻擊。
可惜的是,他不知道這樣做正好中了汪洋的計, 在這個小山頭上他處在高地的最重要位置,控制着幾乎小高地上的每個地方,無論是汪洋和張虎膽,要想那裡逃都離不開他的追殺,汪洋早就意識到了這個問題,他想去救張虎膽,可是必須從這個狙擊手的眼皮下面竄過去,那樣如果不解決敵人的這個狙擊手,汪洋就相當於在自殺。
所以汪洋做一件壞事,那就是他在每射出一槍之後,就換一個方,卻會在那個地方留下一個隨身的特品,要麼是一頂帽子,要麼是一把槍,甚至還他將自己的挎包扔了下來作僞裝,就是希望這個狙擊手向他進行射擊,在他連續的對下面的範弗裡特形成巨大的威脅之後,他終於等來了他需要的一切。
子彈砰的一聲就將他留在方纔狙擊位上的一個帽子打了一個洞,汪洋立即追着那個方向而去,終於發現了那個敵狙擊手。
汪洋鬆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這個時候他也沒有管下面那些向他逼過來的美軍了,而且是用手中的狙擊步槍死死地跟着這個敵人的狙擊手。
敵人狙擊手跑得很快,身體似乎也夠隱蔽,也許因爲汪洋剛纔的帽子被他擊中後,就慢慢地從那個位置軟塌了下去,所以敵人認爲汪洋已經被他擊斃,所以他開始向張虎膽的方向逼近,汪洋甚至還從他跑的方位來看,他知道這小子可能想堵到張虎膽的前面。
但這個時候,汪洋終於盯上了他,敵人在行動的時候,由於高地上的風較大,而且敵人的動作很快,所以汪洋並沒有十足的把握,因此他並沒有射擊,可是當敵人開始停下來,似乎撲向了他早就看好的狙擊位置,然後將手中的槍舉起來的時候,他靜止了下來,就是汪洋開槍最佳時機了。
砰的一聲槍,汪洋的子彈從小高地峰頂的這一頭衝到了另一頭,敵人的趴在狙擊手位舉着槍身體僵硬了一下,然後頭慢慢慢地向汪洋所在的方向移了半寸,緊接不轟然倒地,他當然沒有想到原來認爲被他射殺的敵人反而成了他的奪命者。
射殺了這個最關鍵的敵人,汪洋終於吁了一口氣,但是危險還遠沒有解除,汪洋甚至都不知道自己這樣的激怒敵到底對不對,起碼他感覺現在的的局勢甚至更加的緊張了,下面向他逼來的美軍已經不到三十米了,在敵人的包圍之下,他的活動空間越來越來,可是他還得從山峰的這頭衝過去救出張虎膽。
如果在這個世界上有後悔藥,汪洋也許不會選擇現在這親的攻擊方式,但是他現在卻沒有選擇餘地,他只有一條黑路走到底。
一步竄入了密林之中,樹林裡開始傳來了密集的槍聲,下面衝上來的美軍步兵一定感覺到出了他最後那一槍來臨的位置,所以火力全部向那裡傾瀉,子彈打得碎石,還有樹屑到處亂飛,甚至有的子彈追着汪洋的身後擊打過來,但是汪洋還是毅然地向峰頂衝去。
一分鐘,二分鐘……
對於,現在的汪洋來說時間就生命,他當然不想與下面這些向他逼近過來的普通美軍步兵進行死磕,對於汪洋來說這些敵人都是可殺可不樣的,而他現在的目標是救出下面的張虎膽,他不怕這些美軍步兵,擔心的是他們圍上來的太快,如果讓他們衝向頂峰對他現在所處的這片密林形成半弧包圍,那麼他就不能與張虎膽江全,也不可能救到他。
還好的是,汪洋的速度也足夠快,而且因爲他開始在峰頂擊殺下面敵人的場面給這個美軍士兵心裡留下的足夠的恐懼,現在範弗裡特在帕裡特他們的簇擁之下已經到達了兵營,也就是說範弗裡特終於安全了,這些美軍的拼命心理也沒有開始那麼強了,一想到汪洋一槍就是一個敵人的恐怖殺傷力,這些美軍也不想衝上去當炮灰,因此他們逼近的速度還是較慢的。
所以當好汪洋衝出密林,並且經小高地的峰頂從這邊向另一邊迂迴的時候,他一衝出密林還只看到三四名美軍士兵正無比警惕地向密林下方原來汪洋所處身的方向看着,汪洋的突然衝出他們沒有第一時間想到射擊,反而雙眼露出了難以置信的驚恐。
砰!這時汪洋當然不會客氣,強狙瞬殺的能力在近戰中實在表現的淋漓盡致,爲了生存,汪洋出手毫不留情,幾乎是一跑,一邊拉動着槍栓,三發子彈擊出之後,三名敵人就倒在了他的槍,剩下一名被眼前的一幕驚得目瞪口呆,驚恐萬狀地伏在了地上,然後邊滾連向下逃竄。
汪洋沒有時間去管他,身體一貓腰,就閃入了一條土溝之下,然後迅速地向開始這了擊殺的那名美軍狙擊手處身的陣地撲了過去。
竟然敵人可以那們位置上去擊殺張虎膽,那麼汪洋一定也可以在那個位置救到張虎膽,這是汪洋心裡可以想到的,所以他一開始的目的地就是敵狙擊手的那個位置。
到處都是槍聲,到處都是敵人的身影,汪洋感覺到他和張虎膽處在越來越不利的位置,現在上甘嶺上的七號陣地反而變得一片寂靜,反是敵人後方亂成了一團,這恐怕是誰也沒有料到的。
終於來到了開始那個死去美軍狙擊手的身邊,汪洋一眼就看到軟塌在地的美軍狙擊手眼裡泛起不甘心的神色,這個美軍狙擊手年紀不大,看起來還有一些稚氣,可惜的是他遇到的是一個算是狙擊戰場上的老手了,如果是汪洋絕不會因爲擊中一個帽子所以就對敵人產生鬆懈的心理,要知道帽子戴在人的頭上和沒戴在人的頭上射擊出來的效果完全是不一樣的。
年輕人有些自信是沒有問題的,但是過度的盲目的自信作爲一個狙擊手那無異於自掘墳墓。
砰砰!噠噠噠!
“隊長,洋鬼子好多啊,他媽的,、我擋不住了!”
纔剛到達現在這個位置呢,汪洋就感覺到張虎膽這裡的情況比他那也不遜多讓,這小子竟然也相當的警惕,汪洋一到就被他發現了,讓汪洋有些意外的事,這小子竟然還挺生猛的,不知何時他的下方竟然已經有四五名美軍在緊緊跟隨着,打得這小子擡不起頭來,但這小子還笑得出口。
“我幫你擋着,快撤回來!”
汪洋看了一眼張虎膽,這小子似乎肋下有些傷,臉色有些蒼白,但是總得來說似乎還活蹦亂跳的着重實讓他欣慰,於是對他大喝了一聲,手中的槍就已經架到了身前,開始向下面的美軍進行無情的屠殺。
不錯,基本上只能用屠殺來形容,汪洋不得說死去的這個美軍還是相當有水準的,起碼現在他選的這個狙擊位讓汪洋呆得很舒服,下面的敵人不好對他進行攻擊,因爲他前面有塊巨石將敵人的攻擊全部擋住,而他卻可以安然地對下面的敵人進行單方面的屠殺。
砰砰!兩聲槍向,就有兩個敵人倒在汪洋的槍下,立即就下面對着張虎膽進行攻擊的美軍嚇了一大跳,開始用火力壓着張虎膽大着膽子向上衝的他們立即吃了虧,兩個被擊的美軍幾乎沒有任何的反搞餘額就做了冤死鬼,立即就讓他們立即找隱蔽物躲起來。
但是,汪洋的子彈無疑是讓人心驚到了極點的,縱是他們躲了起來,但是汪洋射來的子彈一樣不饒人,又是兩聲慘叫,一個美軍慘叫着滾倒在地,一個美軍從一顆樹後被擊中頭腦又是哼也沒有哼一聲就倒地死去,給人的感覺就是隻要汪洋開槍,除非敵人躲得連汪洋看也看不到,否則只要讓汪洋有一點的攻擊機會,那麼他們就只能是死路一條。
“隊長,怎麼辦?我們快要給包圍了!”
趁着這個機會,張虎膽從開始的隱蔽跳了起來,終於跑到汪洋的身邊,然後就看到了跟在汪洋身後的那些敵人圍了過來,於是他當然也就只有將槍口對準這個方向,幫汪洋解決後面的麻煩,兩槍過後,這小子的槍法也沒得說,兩個敵人倒下,立即就讓敵跟上來的速度緩了很多,讓他能喘過一口氣來向汪洋問出了這麼一句話。
“還是按原計劃向山下撤退吧!希望洋鬼子能給我們這個機會!”
汪洋也中苦笑個不停,還有一個他一直心憂的美軍狙擊手沒出現呢,可是他們現在幾乎已經要被美軍給包圍了,雖然說他們這次的攻擊還是非常有成效的,但是得到多少好處,可能也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了,汪洋此時心裡都作出了可能要犧牲的準備。
“不好,快跑!”
汪洋一邊說話,一邊向下開了兩槍,阻攔着敵人向他們逼近,可是突然間他看到敵人將身形都伏了下來,讓他射出兩槍都沒有幹倒敵人後,一種不妙的感覺涌上了心頭,汪洋到了什麼,立即面色一變,抓身邊的張虎膽就向山下躍了下去。
“隊……隊長,什麼事?”
汪洋突然的舉動讓張虎膽有些莫名其妙,他不明白汪洋爲什麼說這麼緊張,現在的面前的敵情是敵人都被他們精準的槍法給壓住,一時似乎沒有人組織的敵人都不敢向他們這裡衝鋒了,可是在這種情況下,汪洋爲什麼還會面色大變呢?
“我操,敵人要打炮彈了!.”
一把將張虎膽從山頂上抓了下來,還好後山上原本是敵人的炮兵陣地,這裡自從被汪洋他們炸成一片廢墟後,還沒有其他的美軍過來,所以讓汪洋他們有一條向下逃走的路,所以汪洋帶着張虎膽就衝了下去,給張虎膽大吼了一聲,汪洋就一把將他踢開了,告訴他炮彈要來,讓他自己去找個地方躲了。
在戰場上,爲了躲避敵人的炮彈攻擊,兩個人如何都躲到一起那絕對是一件不理智的事情,這事在很多影片中可以出現,但是對於汪洋他們這些特種戰士們來到說是絕對不能這、樣做的,一個普通人都知道雞蛋都不能放到一個籃子裡,更何況他們這些在戰場都隨時要爲生存而考慮的狙擊手呢?
要知道,炮彈可是不長眼睛的,誰也不能判斷出他的精確落點,一旦被一發炮彈擊中,難道不成要二個人一起完玩嗎?所以汪洋當然毫不猶豫地將張虎膽一腳踢開了。
“媽的,我們就兩個人啊,洋鬼子真他媽的狠!”
聽到汪洋的話,張虎膽張口結舌半天沒反應過來,洋鬼子真他媽的太奢侈了吧,他們才兩個人可是敵人還用炮彈來照顧,這事要落在志願軍那支部隊的身上,那別人還不得要笑死啊,可是沒辦法,人家洋鬼子有錢,他們就折騰得起,你還真沒有脾氣,聽到汪洋一腳把他踢開事,張虎膽一貓腰,在地上滾了兩烊就連忙去找隱匿點了。
嗖……鳴……轟隆,張虎膽也不知道汪洋是怎麼判斷出來的,還是汪洋根本就有先見之明,反正在他還沒有找到隱蔽點的時候,敵人的炮彈就真的落了下來,不過聽聲音,張虎膽發現由於敵人的炮兵陣地已經被他們摧毀,所以他沒有發現敵人的口徑火炮,炸過來的只是敵人的坦克和一些迫擊炮,而且炮火明顯比他們在守陣地時遇到的弱多了。
可是弱多了又怎麼樣呢,同樣也打得張虎膽和汪洋到處奔逃!
“張大膽,向下,我們向山下逃!”
炮聲轟隆,張虎膽被敵人的炮彈給轟得連頭也擡不起來,終於這小子找到一塊巨石作掩護,心裡感覺有些安慰了,才擡起頭看汪洋怎麼樣,卻沒想到汪洋似乎在向他發出高呼,而且還一邊向他打着手勢,並且開始向山下狂奔。
“向下?哦……好主意啊!媽的,要死鳥朝天,不死萬萬年!”
四處都炮聲在爆炸,爲什麼說張虎膽開始找到了一個巨石作掩護還覺得到安全呢,因爲誰都知道,炮彈不是會認地方的,他落下來是什麼地方就是什麼地方,而且這種落點只能算是大概位置,不可能找到什麼規律和定點的,就算找到了個巨石了,就也就是說張虎膽可能對炮彈彈片的傷害多了一些免疫,可是一旦他運氣不好,正好有一發炮彈落在這個巨石上,那他就是鐵打的也會給轟成碎片了。
而汪洋竟然在這個時候要他向下逃,張虎膽開始怔了怔,緊接着一下子就明白了汪洋的意思,原來汪洋一定也是想到了,在這塊沒有防空洞的地,要想逃過敵人的炮彈轟炸甚至還想活下來,那純粹就是靠運氣了,竟然是靠運氣,那大家所性就邊逃邊看運到好了,因爲這樣如果兩個逃過一劫後,沒準備還能趁此機會擺脫向他逼迫而來的美軍步兵了!
“媽的,逃啊!老子拼了,大不了十八年後又是一個老漢!”
說實話,此時說什麼話都是扯蛋的事,那些中‘中國共產黨萬歲啊‘“中國人民萬歲啊”“毛主席萬歲啊”張虎膽和汪洋全都不記得了,迎着敵人的炮火,他們兩個就像兩個踏雷的勇士一般,拼着老命向山坡下衝了過去。
於是,在這個不起爲的小高地上出現了一幕讓人難以忘懷的場面,那主不兩個志願軍戰士衣冠不整央山坡上拼命地向下奔逃着,只是他們逃跑的時候還是比一般的人有章法的多,他們都是將身子伏下來,然後說量地減少身體受彈片襲擊的面積。
但是,終然這樣在他們四周都是炮彈的咆哮,一發又一發的炮彈在他們的身邊爆開,甚至不時的還有炮彈的氣浪捲到他們,然後將他們飛下迂行的身體給掀倒,然後連滾帶爬地向山下奔去。
這個時候,汪洋和張虎膽都顧不上自己有可能會不會受傷了,也無法去擔憂自己生命的安全了,他們只知向前向前,能活着逃回去那就是賺了,可是如果被炮彈炸中,那就算是命苦吧。
也許很難有人想像在這種場面下汪洋和張虎膽能活下來,活下來可能也十八代祖墳齊冒煙了,但是從山頂到山腰,你還別說汪洋和張虎膽雖然都曾被炮彈的氣流掀翻過,但兩人還真的沒事,竟然一路就從山頂上殺了下來,而且越到山下,他們反而感覺到越來越安全,感到到敵人的的炮火越來稀,給他的威脅也少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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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這也是這兩個小子開始乾的事很到位,一下子就將敵人的炮兵陣地給炸了,搞得現在敵人的炮火最少減少了一大半,而且少了大威力的大口徑火炮,攻擊力也差了很多。
當然,同樣讓美軍沒有想到的是,面前的這兩個中共軍人會如此的變態,明知道頭上有美軍的大炮在連續轟炸,他們沒有好好地找個地方進行隱蔽,反而囂張地向山下逃亡,無疑美軍的炮火定位還是非常準備的,所以他們都認爲兩個中共狙擊手還在山頂上呢,絕大多數的炮火於是也就落在汪洋和張虎膽容身之地了,用炮彈轟他們也其實是美海軍突擊隊的帕裡特恨汪洋他們到了極點,然後做出的決定,可是沒想還有人不怕炮火,竟然還變態地在他們面前來個大逃亡,反而將他們之間的距離給拉遠了,這也算是帕裡特的巨大的遺憾了。
面對這種情況,當然樂壞了汪洋和張虎膽,雖然被炮彈的幾道氣流衝到,讓汪洋感覺到身上似乎傳來火燒一般的痛,也不知道是被敵人的彈片擊中了,還是由於被炮彈氣浪掀翻搞得他身上到處都擦傷,但是終歸他是活下來了,而且看樣子他還是有機會人這裡活着衝出去。
呼!嘭!
眼看着自己就要跑出敵人的炮火攻擊範圍了,汪洋甚至都臉上露出現了笑臉,可是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正逃過一條山溝,突然間卻從山溝裡竄出一個黑影,然後突地向他迎面襲來,他首先看到的就是一杆槍,那個身突然站起來時,然後他的槍也對準了汪洋,好一會汪洋直感覺自己的靈魂都似乎被人用法術給禁錮了一般讓他一身如入冰窯。
“不!是他,那個狙擊手!”
幾乎是地零點零幾秒的時間內,汪洋立即就做出了反應,他下意識地想起了原來在這個山下面還有一個他一直惦記着的敵人,可以想像他惦念着敵人,當然敵人也惦記着他,沒有想到的是在會在如此的情況下會面臨如此的偷襲。
“操,看誰快!”
讓汪洋心寒的是那個黑洞洞的槍眼,手裡拿的那杆狙擊步槍跟以前的伽蘭德狙擊步槍不一樣,槍聲更長一些,倒有些像是毛瑟槍,但是汪洋此際已經沒時間去判斷敵人的槍支是什麼了,他只知道如果他不想出一點什麼辦法來,一等敵人的槍開火他就完玩了。
嘭的一聲!這是敵人呼地撲過來的之後,汪洋作出的反應,他竟然會突然急衝的情況下,突然一下將手中的狙擊步槍向當面的敵人砸了過去,敵人明顯有備而來,此時汪洋是不可能也將槍口轉這來進行還擊,甚至連逃也沒有時間了,但是汪洋畢竟是武的人,他的反應速度還是比一向快得多,他緊急之下反而向手中的槍向敵人當頭砸了下去,實在太讓對面的敵意外了。
砰的一槍響,子彈打了出來,讓對面的弗蘭特難以置信也不敢相信地,這麼近的一槍,他竟然沒有打中汪洋,最後竟然子彈打在了汪洋的槍托上,那一刻他都覺得似乎自己見鬼了,汪洋是怎麼可能做到這一點呢?又怎麼可能還正好讓子彈打中槍托呢?
但是汪洋偏偏做到了,而且扔的時候還特意是用槍托來擋他的槍口的,如此近的距離之下,汪洋竟然還能做出這樣決斷,立即讓弗蘭特一顆心立即沉到了深淵,他立即知道這下子壞事了。
轟隆!一聲炮彈在他們兩人的身邊不處炸響,巨大的氣流無情地向兩人襲來,其中更是夾着無數的彈片,發出讓人心寒的尖嘯之音,如果落在誰的身上無疑是一場巨大的災難。
但這個還不是弗蘭特感覺到恐懼的,他最恐懼的是發現汪洋那個巨大的身影完全沒有閃開的意識,趁機身體一側讓他槍口,突然一把抓住了他,然後帶着他一起滾到了山坡上,弗蘭特彷彿有種錯覺,那就是自己的身體變輕了,然後被汪洋高高的舉起摔一下來,然後壓倒在身體的下面。
身體是那樣的無力,就好像變成了一個木偶,弗蘭特當時的第一意識是他的右胸突然被汪洋一掌擊中,同時他手中的槍沒來得射出第二發子彈,就被汪洋的右手拿住,再進行恐怖的一扭,那巨大的扭力讓弗蘭特本就受盡創傷的身體無法阻擋,他就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都變輕了。
汪洋以讓難以想像的巨大的力量,彷彿要將弗蘭特整個人的掀翻,在身子向下倒是將弗蘭特壓在身體下面,炮彈炸響將兩個人的身體衝倒,弗蘭特想試圖在汪洋的手裡掙扎一下,但是隨後就被汪洋用盡力氣一摔,他的身體就被汪洋帶着在空中翻了兩個跟斗,最後又被汪洋狠狠的砸在了地上,弗蘭特當時只感覺到自己一身的骨頭都被摔碎了,再也不能動分毫。
“你果然是個魔鬼!”
被汪洋以如此大的力量砸在了地上,奇怪的是弗蘭特臉上竟然露出了極其平靜的神色,汪洋喘着粗氣用右手死死地抓住他的胸前,不知什麼時候汪洋用巨大的手力將弗蘭特的手和槍一起扭了過來,最後現將它摔出去,讓弗蘭特的一隻手整個都廢了,如果仔細的看去,汪洋甚至還可以看到弗蘭特一隻手變得血肉模糊,然後汪洋放過了他的手,又抓住了他的衣襟,便此時的弗蘭根本就不像要反抗的樣子,彷彿已經認命,任憑汪洋處置,甚至還和汪洋說起了話。
“咳……咳……你也夠狠,差點讓我中槍……”
這話絕不是汪洋的託詞,在炮火沖天的環境之下,弗蘭特沒想逃走,卻還是在關鍵的時候陰汪洋一把,這其中也算是汪洋當時作出的決定正確,如果他們不是拼命向下逃,讓弗蘭特沒有機會向他瞄準,可以說只要敵人不發炮彈,弗蘭特在下面就有機會正專心對付正面衝過來步兵的汪洋和張虎膽進行擊殺,而最後這一刻弗蘭特的突襲也是相當的及時。
“是,你的運氣也很好!這樣輸了……我……不服啊……”
血水從弗蘭特的嘴角溢出,說實話不是弗蘭特不想再與汪洋鬥下去了,只是他根本無法再戰鬥了,開始在炮兵陣地爆炸之時他受傷就不輕,再經過與汪洋這場搏殺,他右手已經被扭斷,身體再被汪洋一個背摔,將他生命裡的最後一絲遠所摔了出去,當他說完這種句話的時候,雙腳一蹬終於嚥下了最後一口氣。
“運氣麼?其實……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吧……”
看着弗蘭特嚥下最後一口氣,汪洋氣喘未定,其實這個時候他也是一身乏力到了極點,說實話他也不想動了,還有零散的炮彈落在他的身邊,卻讓他也絲毫不想去閃避,這一戰彷彿讓他一身都散了架,活着雖然讓他感覺無限美好,但是到底他還沒活多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