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吹,戰鼓擂!
此時已是深夏,朝鮮半島的天氣總是變化無常,就像三歲的孩子臉,說變就變。白天明明還陽光普照,一幅江山大好的場面,到了晚上7點鐘的光景,天空就佈滿黑雲,呈現壓城之勢,夾雜着豆大的雨珠,一股腦地俯衝傾倒下來。建立在四面環山的秘密梟龍特種大隊基地,也遭到了這場暴雨的侵襲。
雨越下越大,在能見度極差的情況下,到處都是水形成的泥沼,銀色的水珠像是密集的機槍子彈,噗嚕嚕地撒向大地,雨點打在人的臉上,生疼生疼的。
“汪洋同志,我要和你好好的談一談,你這樣做是不行的,按照我們部隊的內務條例,這個時候應該已經是戰士們的休息時間了!”
但是,在梟龍特種大隊的基地裡,操場上站滿了十餘個目光炯炯的彪悍軍人,而在五十米外的軍官宿舍的木屋下卻有一個穿着雨衣的女軍醫在對着汪洋大聲地咆哮着。
咆哮?!對汪洋咆?還是一個女人?這有些不可思議,但這偏偏是個事實。
大雨一直下,汪洋一身的裝,手裡甚至還拿着他的莫辛甘地1944站在大雨下方,任由這個女孩在面前咆哮,他似乎也不喜不怒,採取的方式似乎有點愛理不理,正在把槍挎到肩頭,然後繫上自己的武裝帶,做着最後的出發準備。
他面前的女一臉的憤怒,眼裡彷彿要噴出火來,如果說目光可以變成實質,汪洋沒準已經渾身着起了大火軍醫越看汪洋不理她,她似乎火氣越大,她幾乎是憤怒地說道:
“中隊長同志,我是一個:生爲曾身受重傷的你身體都還沒有全部恢復,本就不適合這種劇烈的運動,你可以對自己不負責,你偏執,你瘋狂幾乎是不要命訓練的典型,我現在都不願意管你了是你不能把這種意念強加在戰士們的身上,他們是人,不是機器,請你給他們一些休息時間好嗎?”
“白雪同志,請你放心,我的戰士由我負責會給他們足夠的休息時間,但絕對不是現在們是軍人,不是在地方閒逛的地方青年了在戰場上更好的保護自己,爲了他們能更好地消滅敵人以他們必須訓練!”
面前地女孩簡直比柔若希要倔強。更是看不到半點趙曉燕溫柔地影子。汪洋實在不知道將來誰敢找這個女人做老婆。那一定會給她煩死地。好不容易將趙曉燕擺平。然後又躲開了柔若希。汪洋實在有些擔心自己太驚人地‘魅力’。所以他決心‘竭盡全力’不讓自己再給女人好地臉色。省得趙曉燕又說自己到處‘招蜂引蝶’。所以現在汪洋地表情非常地冷酷。
“作一個基地裡面地醫護官。你可以這裡等着我們回來。也可以找個比較好地避雨地點陪着我們一起訓練。但是作爲戰士們地主官。我希望你不要干涉特種戰士們地訓練。這裡是鐵血地軍營。不是尋愁覓恨地地方。我地戰士不需要憐憫。他們不需要多餘地休息。我們地目地是訓練有素。上陣殺敵。請你不要干擾我地工作!”
看了看白豔雪穿着雨衣。臉上滿是憤怒。卻又要來干擾他訓練手中地士兵。汪洋實在無法給她半點好地顏色。縱使聽高曉東說過她地醫術不錯。還是個醫科大學生。縱使她說地似乎有點道理。但她似乎把這番話用錯了對像。因爲這裡有最鐵血地戰士。還有最堅強地士兵。在汪洋地眼裡。她地那套理論完全不適合第一小隊地戰士們。一般地小病痛在真正地熱血男兒眼裡根本不算什麼。
“汪洋。你真是個混蛋。難道你就不能認真聽我地意見嗎?你如果一直這樣一意孤行。戰士們會受不了地。而且你地身體也會吃不消地。給他們一點休息時間吧!”
汪洋幾乎是根本不知道什麼叫憐香惜玉一般。當白豔雪倔強地擋在他身前。可是汪洋卻很強勢地把她擠開。根本也不聽她所說地。他已經大步地走向了他地戰士。白豔雪又氣又急都忍不住向他大罵起來:
“我是大隊基地地醫官。我有權對戰士們地身體負責。對你地身體負責。如果你再這樣不聽我地話。我一定要告到大隊長那裡。你一定要停止你地計劃!”
“行!你去告吧,但是請你不要干擾我現在的訓練,如果有需要,我會叫戰士來找你的!”
但是汪洋邊走邊說,連頭也不回一下,明顯不把白豔雪的話當一回事,根本不鳥她。
“你……你真是個魔鬼!一定是個魔鬼……”
白豔雪臉都氣白了,她其實知道自己告狀的那種話嚇別人可以,但對於面前的這個怪物實在很難有什麼用處,這個汪洋看似年紀不大,但也不知道給高曉東和杜興華,甚至還有其他的幾個中隊長灌了什麼迷魂湯,無論他做什麼,那些傢伙都有點諱莫如深的味道。
他不就是個戰鬥英雄嗎?怎麼這麼牛,志願軍部隊裡的英雄這麼多,他難道就有什麼不同,大家都這麼護着他?想到這裡白豔雪實在非常非常的氣憤,真的很想去狠狠打上他幾拳,但是一想這個傢伙皮厚肉實的打上去一定也不痛,心裡實在有說不出的沮喪。
“嘿嘿,算你說對了,還真有敵人給我起過這個外號呢?所以我正要給敵人帶出一大羣魔鬼出去,白豔雪同志,還請你配合我的工作啊!”
聽到白豔雪的大罵,汪洋也不生氣,他反而因爲魔鬼二字而返過頭來,說出的話卻更讓白豔雪吐血。
“你一定會後悔的,到時別來求我!”
聽到這樣的話,白豔雪實在無法可說了,她所性閉上了嘴巴再作無用功,卻也只有拿着急救箱氣鼓鼓地跟在了他的後面,誰讓她是今晚配備給第一中隊的軍醫呢?
“李中華!”
“到!”
“李東海!”
“到!”
“葉城!”
“到!”
“李小布!”
“到!”
“史東來!”
“到!”
“李鑫!”
“到!”
“……”
“報告中隊長同志,第一小隊應到十八人實到十八人集合完畢,請指示!報告人,賈鋒!”
“入
“是!”
十八人全部到齊,開頭的四個幾乎全是自己的老部下了,就連李小布和史東來兩個在後方醫院剛養好傷給汪洋抓了過來,李小布半邊胸脯燙傷經過治療之後,雖然身上還留了許多的傷疤,但是作戰是絕對沒有問題了。
至於史東來,他傷在大腿上,子彈當時卡在骨頭裡,但養了近三個月後位老班長終於又恢復了戰鬥力,聽說能再上戰場說又能和汪洋一起戰鬥,他立即點頭就答應了。
汪洋當時在總部醫院呆了近一個月還是在高大隊長和杜大政委的強行命令下才沒有離開的,當然也不能忽視大美女趙曉燕的作用。
但對於汪洋實的傷來說其實就是身體裡面失血過多,其餘的傷都是外傷,對於他強悍的體格來說,那很快就能恢復,所以他就趁着這個機會去找了以前的那些180師的戰友,沒想到在志司總醫院的幫助下倒是很快地找到了李小布和史東來。
聽說現在汪洋高升了,而還是特秘密的梟龍特種大隊的第一中隊中隊長,只要汪洋向他們發出了召喚,李小布和史東來當然不願意跟着六十軍到我軍後方去站崗和維護後勤保障的秩序了,能進入中國志願軍第一支特種部隊裡面那可是莫大的榮譽,在汪洋的幫助下,再由他們的軍體經過了梟龍大隊的檢測,他們兩個就成了特例加入了梟龍特種大隊的第一中隊。
不過,既然進了就要有受苦的準備,畢竟汪洋給他們特例也要說得過去的,起碼他們要在正進行的特種強化訓練不不要拉後腿,纔能有機會留下來,由於和汪洋一起打了鐵原阻擊戰,所以他們功勳倒是不缺,但軍體卻暫時無法和這些經過特選的將士們相比,所以他們實在要非常的努力。
師傅帶進門,修行靠個,汪洋只能盡最大可能地希望這些曾經一起戰鬥過的英勇戰士能再一起共事,但是能不能做到還要看他們自己。
其當汪洋回到了梟龍特種大隊之,其實梟龍特種大隊的三個月特種強化訓練已經開始了十多天了,那時因爲汪洋不再,全是由和汪洋關係相當好的鄧卓軍幫他在操練的,但等汪洋一到他立即就皺着眉頭立即全部接手了。
話不好說出口,以自己傷好差不多了,自己的兵要自己帶將鄧卓軍趕走,可是其實呢?
由汪洋多次在敵後血腥搏殺,他深深地知道軍事素養的重要性,而鄧卓軍的訓練方法和訓練效果也實在太按梟龍特種大隊的訓練大綱教條了一點,汪洋有自己的想法,竟然給了他機會,他也想把自己一身的本領教給第一中隊的這些戰士,所以他就一定要訓練出一支過得硬的部隊來,由此他的訓練強度和訓練方法着實讓梟龍特種大隊基地的官兵看了都驚訝,連這白豔雪這個美女軍醫都快受不了了。
但就算女軍醫受不了也沒有用,一旦汪洋決定的事情,而且他又是一中隊一分三畝地的老大,只要能交給大隊一份合格的答案,高曉東和杜興華也不想說什麼,反正汪洋的本事他們也知道,反正三個月後幾個大隊總要一起較量一下訓練成果的,那時就可以看出成績了。
現時晚上9點30,汪洋站在瓢潑大雨中,雙手插腰,望着一雙雙帶着兇光的鐵目,他微微感覺到滿意,感覺這些傢伙被他操練了四五天後就有了進步,感覺他們現在帶上了一點殺氣了,這就是他要的效果,他相信不管他們以前怎麼樣到了第一中隊後就要與以前不一樣的。
不得不說梟龍特種大隊經過了選拔後留下來的人材都是一等一的,相比之下史東來和李小布這兩個‘關係戶’還是嫩了一點,但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在這個三個月內洋相信不管他們以前是磚頭還是爛泥巴他的訓練下,這些戰士都必須變成一塊塊可以久經考驗的鋼鐵!
“中隊長,行了,你的身體還沒完全好,你就別跟我們練了們保證完成任務,你看中不!”
入列之後洋走到隊伍的前面,可是向他報告的賈鋒看着高曉東,卻向他大聲說了一句,這句話卻似乎早已經得到了所有戰士的認同,因爲大家都知道汪洋重傷剛愈,而且還是因爲身體失血過多身體學要調養的,看到汪洋臉色有些蒼白士們在被他帶了兩天之後,明白了他的以身作則根本沒有半點做作的意思他剛開始到時的牢騷現在全變成了感動,主動請求他不要再跟着一起訓練了。
“我希望你們記住們現在流多少汗,在戰場上就可以少流多少血,第一中隊永遠不要孬種,我們既然去戰鬥,就永遠要去追求勝利,追求做得最好!但這個最好的基礎是怎麼來的,就是大家用汗水和艱苦的訓練換來的,我希望你們記住我們一中隊的一句話,那就是永遠不要放棄,爲了我們身上軍裝的神聖,爲了我們中隊的榮譽,我要求你們對於訓練也好,對於未來要進行的戰鬥也好,我們的字典裡面沒有放棄這個詞!”
賈鋒,38軍軍部偵察營的老兵,在國內戰爭時就轉戰南北立了不少功,在朝鮮戰場上第四次戰役時也有上佳的表現,是連隊裡的副連長,作戰經驗極其豐富,所以被高大隊長任命爲第一中隊的副隊長,其實高曉東也是擔心汪洋年紀太小,指揮經驗不夠,給他找的一個好幫用,此時汪洋知道他是爲了自己好,但是汪洋絕不想做一個逃兵,作爲中隊裡的一員,他必須要和戰士們同甘共苦,於是了回絕了戰士們的好意,他沉聲向大家說道:
“這一點,我個人對自己的要求,和我對你們的要求沒有什麼區別,你們明白嗎?”
“明白!”
聽了汪洋的這來番話,下面的戰士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似乎在汪洋的這番話裡給注入了一點什麼東西,他們心裡涌起了一股豪情,聲音回答得極爲響亮
“下面進行夜行山地全裝越野的戰術訓練,要領我在白天已經和你們說過了,跟着我的腳步,我要求你們去征服這雨,去征服這高地,無論多苦,無論多累,只要我們還有一口氣,就決不能放棄,我們必須要成爲最精銳的戰士,去征服擋在
前的一切困難,去征服一切敢於阻攔我們的敵人!
任雨水從臉上流淌而下,這個下雨天是汪洋特意挑選的,在這種情況下山路更滑,對人的體力要求更高,對於全副武裝的戰士們來說提高也是最快的,與戰士們做了短暫的交流後,他衝着受訓戰士們大喊:
“我還是一句老話,如果你們覺得你們足夠優秀,可以不要訓練了,那就做得比我更好,你就可以在營房裡休息,否則只要你們是在梟龍特種大隊的第一小隊,那麼你們就只有兩個選擇,一個就是跟着我前進,一個就是退出第一中隊!你明白了嗎?”
“明白!”
齊刷刷的一聲喊響徹夜空,雨幕之下,十幾個彪悍的熱血軍人挺胸擡頭,任憑冰冷的雨水在臉頰上恣意沖刷,蜿蜒成一條條血管似的細小溪流,汪洋現在比較喜歡他們臉上的反應,當汪洋給大家任務時他們還咬着嘴脣,臉上鐵青,他一直在期待着他們有一天會出現滿不在乎的神態,那才能讓他滿意。
這些免仔子還有點怕啊,汪洋心裡還是搖了搖頭,但卻更堅定了繼續捶打他們的信念,他的左手指向複雜地貌跑道,衝着隊伍大喊:
“前方五公里,有一座海拔百米的高地!你們知道這塊朝鮮半島的山路是什麼樣子的,在我們基地的這個世外桃源裡,你知道你們如果在我要求的時間內征服了他意味着什麼嗎?”
隊伍裡沒人話,只有雨珠砸在地面上的嘩嘩聲響。
“我告訴你們旦這個:方被雨水淋溼,那麼他就成了沼澤和泥潭,山路也滑的驚人,在朝鮮半島的丘陵地形裡沒有見過比他們更惡劣的地方了是隻要你們征服了這片山地,你們就等於可以征服整個朝鮮半島的地形,去征服他們,去學會怎麼樣在高山上戰鬥,學會怎麼樣才能更好利用各種地形進行潛伏和奔襲們明白嗎?”
“明!”又是一羣怒吼。
“好。”
汪洋揉了揉被雨水模糊的眼,繼續說:
“作梟龍特種大隊的一員後你們會經常深入敵後,會遇到各種各樣的險境。你們沒有選擇,必須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條件保存自己、消滅敵人。
這種爛泥地事實上對你們的耐力,對你們以後的戰鬥都有非常大的幫助,相信我!這是你們救命的聖地!”
“你們更要明白!你們將來的日子,只有兩種可能暴露在陽光和月光之下種是完成任務後返回部隊,另一種就是你們的屍體留在這個異國他鄉的土地上!”
不要看汪洋年紀小可是他威嚴的目光掃過這羣年輕的軍人,卻讓大家感覺到了他彷彿強行灌輸過來的意志力量:
“我要訓練你們訓你們,要你們吃別人不能吃的苦別人沒受過的罪,你們可以罵我,可說恨我,甚至可以像白軍醫一樣地說我是魔鬼,但是隻要你們進入了第一中隊,就一定會與別的中隊不同,我不管第二中隊第三中隊甚至第五中隊是怎麼訓練的,但是在我的部隊走向疆場只有兩個定律,第一條就是不惜一切代價完成任務,第二條就是讓你們頑強的活下去!”
“而這一切的基礎,就在於你們要完成我這個魔鬼強加給你們的訓練,如果你們當中有人在訓練中熬不下去,那麼他將被驅逐出梟龍特種大隊!明白嗎?”
“總有一天,或許等你們戰鬥到最後,我希望你們會記說一句話,這一輩子你們最感謝的就是我這個魔鬼,那麼我就心滿意足了!”
汪洋深深地看着他手下的兵,看着甚至拿複雜目光盯着他的十八個戰士,其實他知道自己以前並沒有這麼狠,自己也並沒有這麼嚴厲,甚至他在帶流星小隊的時候他都沒想過去教導太多,但是在經過了數次的生死戰鬥之後,他深深地知道,如果現在不能給他們苦訓,他們就少一份在戰場的活命機會,想想美海軍突擊隊的個人素質吧,汪洋真有有一種恨鐵成鋼的味道。
“轟隆隆……”突然,一道白光劃破深灰色的天空,照亮了每名隊員的年輕面容。緊接着,蒼穹之上的東南角滾起一片驚天動地的雷聲。
雨中的隊伍,一片安靜,除了男人們的呼吸聲,只剩下爆彈似的落雨聲。
“現在,我要求你們立即衝過去!我第一個跑,你們跟着我!沒有按時達標的,再給我跑一圈後纔去休息!”
汪洋說完,刷刷兩下挽起袖子,大叫一聲:“前進!”
撒開雙腿,汪洋一馬當先,向着遠處黑漆漆一片的山林就闖了過去,一邊走他還大聲地向戰士們提醒着:“你們要記住,在黑夜裡行軍之時,如果你們想讓自己跑得更輕鬆一下,太黑的地方不能踩,白色的地方同樣也不碰,因爲那裡不是水就是沼澤,你們給我快點……”
戰士們一見教官跑了,一齊悶聲就跟了上來,在那個熱血燃燒的年代裡,志願軍戰士們怕打光了彈藥,無法去消滅敵人:志願軍戰士們怕到後方去執勤站崗,卻不能上前線去戰鬥,但是唯一不怕的就是艱苦的訓練,雖然在第一中隊無比別的中隊要累得多,但是看着重傷剛愈的汪洋都衝在了前面,他們根本沒有任何理由去退縮。
山路經過雨的淋浸之後無及其難行,到處都是又溼又髒的泥巴,深持方甚至達到一米多,加上山溼滑,一個不小心就會從滑倒,甚至從山上滾下來,但汪洋跑起來,卻猶如神助,他在山地中快速前行,那經驗真是讓戰士們突然感覺到,原來就連跑步疾行原來也會有這麼多的講究。
揹着沉重的全副武裝,然後還要在這樣的風雨裡急速前行,這比正常的全裝越野還要恐怖,同時對一個人的體力要求也大得驚人,但汪洋同樣也相信,在這種艱苦的條件下訓練,得到的成果也比正常的越野要大得驚人,現在雖然苦,但收穫同樣也要大得驚人,當他飛快地避過各種險阻飛奔到了山際後,戰士們也彷彿從中學到了些什麼,他們緊跟着汪洋的步伐,是完全可以看得到成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