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亞當斯家族內部最後一個探子的情報, 現任家主在不久之前去了日本,似乎還擄了一個日本少年,不過日方那邊並沒有失蹤人口記錄, 應當是家人還沒有報警。”特種兵1號快速的向着服部平次陳述道。
這一次他們飛鷹隊20名訓練有素的特種僱傭兵被招來, 而後接受這個FBI的命令, 起碼在起初還是有許多人不服氣的。若不是因爲那份僱傭金絕對有誘惑, 他們是不可能接下這種還要被人指手畫腳的任務的。
不過在見到這個名叫赤井秀一的男人的時候, 特種兵1號便感覺到了面前的男人並不是他想象的無能之輩。起碼男人的眼神令他有了些許的信任。
赤井秀一,FBI探員,算不得有過大功大過, 做過臥底,但是最終也沒能得到真正有利的情報, 或許有着某些能力。但是顯然想要制住20個精英, 並不是那麼容易。
特種兵1號身爲這20個人的領頭人物, 對於這個男人的第一印象,除了那雙眼睛, 便只有瘦削以及嚴肅,別的,或許是沉默寡言,簡而言之沒有看到能夠讓他信服到唯命是從的地步。
“我聽說你是神槍手?那麼和我比比槍怎麼樣?”特種兵5號,隊伍中的神槍手, 擔任狙擊手的工作。此時手中把玩着一把來福□□, 畫着迷彩的臉上帶着桀驁, 他們都是經歷過風雨與生死的人, 他們有傲人的資本。
赤井秀一看着他, 良久才點了點頭,問道, “怎麼比?”
“□□。固定靶,六百碼的距離,怎麼樣?”嘴角帶着嘲諷的笑意,特種兵5號說道,倒不是他輕敵,而是雖然FBI也算是特種職業,但是與他們真正的僱傭兵相比,那就好似是實踐與理論的差距。
赤井秀一那雙棕色的眼睛,沒有什麼光詞啊甚至是平靜無波的,“好。”
二十一人都來到了特種兵的訓練場。那是一塊空曠的地皮,除了遠遠近近設置的靶子。
“這裡最遠的那個靶子就是六百碼了。”特種兵5看着那六百碼的靶子的距離,將近550米的距離,這樣看着,十分的遙遠。他側頭看這這個FBI探員,想從他的臉上看到怯懦的神情。但是,沒有,男人的臉上依舊平靜無波。他在心中冷哼了一聲,看來這個男人根本不知道六百碼到底是什麼概念。
那並不僅僅是距離,還有風速,適度,空氣中的塵埃,一切對於瞄準,射擊都會產生干擾。
“那麼由我先來好了。”特種兵5說着便舉起了槍,拿着槍的右手十分的穩妥,甚至看不到一絲一毫的顫動。
便聽‘砰’的一聲,一邊的顯示器上跳出了一個9字。
旁邊有人發出了歡呼的聲音,六百碼能夠打到9環這樣的成績,絕對是驕人的。
特種兵5放下了手,呼了口氣,“可惜呢,差一點就正中紅心了。”他帶着挑釁的說道。
赤井秀一仍然是一臉的平靜。而他這樣的表情特種兵5將之完全定義爲了看傻了。
而特種兵1環胸看着男子,這個男子應該不弱,這是他第一眼就有的想法,但是卻也沒有辦法讓他聯想到強。
輪到赤井秀一了,赤井秀一在衆人詫異的目光中擡起了左手。
“沒想到還是個左撇子。”特種兵5不屑的說道。
赤井秀一舉起槍,而後“砰”計數牌上出現了10字樣。
衆人皆是倒吸了一口冷氣,但隨後又想到這或許只是一次巧合。而服部平次就好似知道衆人的心中所想一般,便見他不斷的往後退,每後退五步便打出一槍,每五步一槍。那就好似是計算好的一樣,計數盤上每一次都是同樣的數字,10。
衆人的眼光也從起初的輕蔑,不自量力,變爲了錯愕以及讚賞。
這是一個承認強者的團體,終於當計數牌上的數字變爲9的時候,赤井秀一停下了步子,而此時他與衆人的距離已經有一百米之遙。
700碼的距離,就算是特種兵也不得不倒吸一口涼氣,他們手中拿着的可並不是很□□,而只是□□,七百碼,且不說人的能力,便是對於槍也已經是極限了。
特種兵1號走到了赤井秀一的身邊,伸手拍在了赤井秀一的肩膀山,道,“你的槍法很厲害。”雖然這僅僅不夠,但是起碼對於這個男人的其他,他們還可以有所期待。雖然他們對於政府中的人向來沒什麼好感。但是意外的是,對於這個寡言的男子倒是都有着幾分興趣,否則心高氣傲的5號也不會找他比賽槍法,若不是有興趣,或許了正眼都不會看一眼。
赤井秀一擡眼看着面前這個黑種男子,高大魁梧,淡淡道,“那個少年,是我的朋友,所以這一次,我希望務必能將他毫髮無傷的救出。”
“我們不能答應你,只能盡力,畢竟我們得到的任務是協助你暗殺亞當斯現任的家主。”特種兵1號答道,沒有答應卻也沒有拒絕。
赤井秀一扯起脣角,嘴邊似乎有一抹若有若無的笑容,“謝了。”
特種兵1號搖了搖頭,“要謝事情結束後再說。”
服部平次聽着門外若有若無的腳步聲,他知道那是守門的人開始換崗了。那門是很容易打開的,但是打開後要面對的是那入門神一般的保鏢,且足足8人,那並不是小數目。
他在房中晃盪着,被關起來,這對於他這個好動的人來說,那就好似一個噩夢一般。那個男人的話,讓他覺得匪夷所思,留他在身邊,有什麼用?
手無知無覺中觸到了牆角上的突起物,服部平次側頭看了眼,那是狀似在牆角處的金屬裝飾,金色的裝飾品被緊緊的與牆面鑲嵌在了一起,有棱角的突起閃着金色的光澤。
服部平次看着那突起物良久,而後便錯開了視線。
入夜的時候,服部平次就如往常一般的迎來了那個男人,浮德多的臉色在見到服部平次的時候,便明媚了起來。
服部平次看着男人的眼,良久才問道,“你很累?”這算不上關心,只是無心的一句。但似乎對於男人的作用卻很大,男人似乎有些驚喜的擡起頭。
“看到你就好了!”雖然淡淡的語氣,但是這類似情人間的愛語卻讓服部平次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臉上裝作沒聽見,服部平次繼續道,“你看我現在這裡也沒什麼事兒做,你有什麼事可以跟我說,反正我也出不去。”
男人看着他良久,而後眼角帶着笑意的點了點頭,“其實也沒什麼事,只是這一次又要與Gin的組織硬碰硬讓我有點激動……”
Gin?不得不說,服部平次在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想到的卻是工藤新一。
而浮德多就好似他的想法一般的道,“你與他的小寵物似乎十分的交好。”
“寵物?你是說工藤新一?”服部平次瞪大了眼,這個稱謂,他無法想象要是被工藤新一聽到的話,他會是怎樣的一副表情。
浮德多卻笑了笑,“確實很難想象,那個男人一臉生人勿近的模樣,沒想到也會與人和平共處,尤其是那種關係,我一直以爲他是一個禁慾者。”似乎是因爲心情不錯,浮德多的話也變得多了。
服部平次卻蹙起了沒,“那種關係?什麼關係?”他總覺得浮德多在說着四個字的時候似乎透着莫名的曖昧感。
浮德多卻扯了扯嘴角,那薄薄的嘴脣帶着戲謔的意味,“性/關係。”
性/關係!
這三個字,服部平次只覺得整個腦袋都空了。雖然心中確實有過這樣的猜測,但是工藤,和那個男人,怎麼可能?
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