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你今天不讓我吃魚,偏心地把魚都給了他,原來你給那條魚加了料。”花似錦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楊嬤嬤不是偏心,她是別有用心。
“是啊。我就怕你把魚全給吃掉了!”楊嬤嬤說,“今天你沒怎麼吃着魚,你要是喜歡的話,晚上嬤嬤再給你做魚吃。”
“嬤嬤,你怎麼可以這樣做?”花似錦很生氣。“晚上不做魚了,氣得都沒胃口了。”
她覺得楊嬤嬤是冒在生命危險在做着愚蠢的事,“你給他下藥這事太不靠譜了,他跟鄭秀已經成親,你能給他下一次兩次的藥,可你能天天給他下藥嗎?明擺就是不可能辦到的事。沒用的事情,咱們乾脆就別浪費精力了好嗎?”
“什麼叫做沒用的事情,你怎麼知道我這樣做是沒用的事情?我告訴你大小姐,老奴我不用天天去給五王爺下藥,不出五天,鄭秀自己就會鬧起來的。”楊嬤嬤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花似錦瞅着楊嬤嬤,越來越感覺薑是老的辣,“嬤嬤怎麼那麼肯定?”
“你想想,鄭秀是誰呀?堂堂琉璃國的公主!她嫁過來卻備受冷落,五王爺只消五天不碰她,她保管就鬧開了。”
“照你這說法,你老人家在接下來的幾天,你還要天天去給趙煊下藥?”花似錦不可思議地盯着楊嬤嬤,她忽然覺得,楊嬤嬤不但不簡單,而且她還很瘋狂。
聽了花似錦的話,她不假思索地點點頭,“那當然,一不做二不休!既然已經開始了,那就必須要看到效果我才能罷手。”
“我不贊成你的做法!”花似錦皺着眉看着楊嬤嬤,“爲了一個男人冒這麼大的風險,不值得!”
“值得!”楊嬤嬤立即說道,“我看這普天之下,論容貌論才幹論魄力,再沒有一個男人比得上五王爺了!雖然他不是儲君,但我覺得他纔有資格當儲君,也只有他才配得上大小姐你。”
“噓——”花似錦連忙示意楊嬤嬤小聲點,“這話千萬不要亂說,咱們別妄議儲君之位,這也是要殺頭的。”
“反正我是這麼覺得的,五王爺是個非常優秀的男人。”楊嬤嬤說,“他與大小姐在一起,那纔是天設地造的一對。”
“別鬧了嬤嬤。”花似錦說,“反正我不同意你幹這事,你別再去幹這種蠢事了,萬一鄭秀無所謂不跟他鬧,你豈不是白忙一場?收手吧,到此爲止。”
花似錦又囑咐了楊嬤嬤一番,再次勸說她放棄那個天天去給趙煊下藥的想法。
直到楊嬤嬤不耐煩起來,說:“行了行了,我知道了。”
花似錦這才放心地前往店裡去。
楊嬤嬤目送着她的背影,喃喃自語般地說道:“我知道你擔心我,但是我不給你爭取,誰還能給你爭取啊?所以那件事,我還是要繼續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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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王府裡,鄭秀正惱恨地掃落了一隻古董花瓶,那花瓶摔在地上,瞬間成了碎片,彷彿她此刻碎掉的心。
兩天了,她和趙煊成親整整兩天了。
然而可笑的是,她和趙煊直到現在,都還沒有正式圓過房。也就是說,趙煊根本連碰都沒有碰過她。
一開始,她認爲趙煊爲人高冷,不會主動。
既然如此,那麼作爲一個女人,她只好先主動了。
成親第三天,白天,午飯後。
鄭秀派荷花去書房叫趙煊,就說她有些不舒服,讓趙煊過來看看她,她事先囑咐過荷花,等下五王爺來的時候,五王爺進房間就好,其他人不得擅入。
荷花領命而去。
荷花剛離開房間,鄭秀就趕緊行動起來,她把自己脫得光、溜溜一絲不掛的,然後鑽進薄被裡,只等着趙煊進來,她就掀開一牀的春、光讓趙煊好好欣賞一下自己的美。
也不知等了多久,鄭秀感覺彷彿等了一萬年那麼久。
門外終於有了響動聲,先是靴子在門口頓足站定的聲音。接着門“吱呀”一聲開了,一個偉岸頎長的身影,倒映在屏風的絲帛幕布上。那是趙煊的身影!
趙煊竟然來了,看來,他也挺關心自己的嘛,一聽說她人不舒服,馬上就趕過來了。
鄭秀激動不已,激動之餘,她一雙手攥住被角,在薄被裡先擺出個迷人的姿態,等待着趙煊進來的時候,她就掀開薄被,讓自己在趙煊面前一覽無遺。
趙煊繞過屏風,終於走進房間裡來了,眼眸探究地看向躺在牀上的鄭秀。
他剛想開口問問鄭秀哪裡不舒服,要不要請大夫來看看。
就在此時,鄭秀忽然擡起眼,眨巴眨巴地瞪着趙煊,接着猛地一下掀開了被子。
一瞬間,鄭秀那脫得光、溜溜的,一絲不掛的身體,赫然全方位無死角地呈現在趙煊的眼前。
趙煊臉上的表情,他似乎吃了一驚。
鄭秀嘴角勾扯起一個得意的笑容,美色當前,這回看你往哪兒跑?
她原以來憑着自己的絕世好身材,趙煊肯定得狂流鼻血。
結果趙煊只瞅了她一眼,就已彷彿被她嚇到了似的。只見他迅速扯下自己身上的薄披風,大手一揮,那件薄披風轉眼就披蓋在鄭秀的身上,恰好遮蓋住那些令人噴鼻血的部位。
接着趙煊則一副非禮勿視的正經樣子,輕蹙着眉頭對鄭秀說:“大白天的,王妃如此光着身、子不妥,小心染上風寒。”
鄭秀羞得滿臉通紅,大白天的她故意光着身、子,結果趙煊居然是這種反應,這也太不解風情了吧,真真是浪費她擺出那麼性、感的姿勢來。
大白天的她不能光着身子是吧,沒關係,那她就等晚上來吧。
第三天晚上。
趙煊回到新房去,準備睡覺。
那時鄭秀早已經睡在牀上等待着他了。
趙煊只脫了外袍,連中衣都沒脫,就那樣和衣而臥。
他剛剛躺了下去,鄭秀的手就像八爪魚似的伸了過來,並且開始撒起嬌來,她的聲音軟軟糯糯的,帶着天然的娃娃音,“王爺,臣妾忽然覺得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