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以前煉的那些丹藥就不能用了?”
“其一,以前煉製的丹藥是最常見的強身健體的丹藥,我擔心皇上命御醫檢查藥方,那我們就露餡兒了。其二,我是不想讓塵木看見我煉製長生不老藥的過程。我們現在開始煉製長生不老藥吧。”
“就今天這一晚上能煉製成功嗎?”
“我看長生不老藥藥譜上記載的藥材不多,再加上我去掉了幾味藥材,煉製長生不老藥自然要比以前省時間。”
“好,我們開始吧。”
原以爲這長生不老藥很難煉成,沒想到一夜的時間居然就煉成了。我用筷子依次將兩顆長生不老藥夾起,放在一個盤子中,它與其他烏黑的丹藥沒有什麼不同,聞上去也沒有什麼氣味,現在就差味道,至於吃下去會個會有事我就不知道了。我和沈沉盯了這長生不老藥半晌,到底該不該嘗一嘗這長生不老藥有什麼味道和有什麼功效,萬一皇上命其他御醫檢查藥方和聞聞丹藥中的藥材有哪些,還有問我這丹藥的藥效有哪些,我總得給皇上說的上個數吧。我對沈沉笑的非常熱情:“師弟,這強身健體的丹藥你要不要咬上一口嚐嚐這丹藥的滋味?”我想把嘗試這件苦差事交給沈沉。
無事獻殷勤,必定事出有因,沈沉大概是明白這個道理,乾笑道:“師姐,師父已經去世了,你現在就成我們中間最年長的徒弟,更何況你還是華佗的後人,上古時神農嘗百草,華佗對百姓又是救死扶傷,你作爲華佗的後人,應當有神農和華佗這樣的精神,我將這立大功的機會就讓給你,你看如何?”
我努了努嘴,嘗就嘗,反正我又不是第一次當試驗品:“好吧,那我就嘗一口,若我嘗後真有什麼閃失,你可要好好給我安葬,幫我多燒幾個紙錢。”
沈沉拍着胸脯保證:“放心,就憑你是蘭陵王妃,你的喪事自然不會辦的簡單,給你燒的錢也不會少了。”
我試着咬上了一口,頓時口中苦澀得很,我強忍着嚥了下去。趕忙跑過去隨便端了一碗水快速嚥了下去,怎麼感覺這有點兒辣,我低頭一看瞪大了眼睛:
“沈沉,這裡怎麼會有薑湯?”
沈沉解釋道:“上次我們淋雨我感冒了,所以這兩天就給自己熬了薑湯,今天剛熬好,不想卻被你現在搶先喝了。”
頓時不知爲什麼我的渾身開始發熱,尤其是臉上熱的更爲厲害,使臉變得通紅,身體也開始變得有些無力。
沈沉趕忙問道:“師姐,你怎麼了?”
“我渾身發熱,身體無力。”話音剛落我的腿一軟倒在了地上,眼皮沉沉的有種瞌睡的感覺。
沈沉見狀大哭着雙手搖着我:“師姐,師姐你醒醒,你千萬不要這樣拋下我就走了。”
正在他大哭之際,不知爲什麼我的身體開始漸漸變得渾身有力,神清氣爽。我睜開眼睛看見沈沉哭成這樣,也不枉我們同在一個師門下這麼長時間,我笑道:“瞧你,我還沒死呢你就哭成這樣。”
沈沉看見我現在居然坐了起來,先是一愣嚇得一屁溝坐在地上,結結巴巴道:“師姐,你真的沒事?”
我站起來轉了一圈:“你瞧我像是有事的人嗎?”
沈沉鬆了一口氣:“師姐,你剛纔的那模樣真是嚇死我了。”
這長生不老藥只有祖先華佗見過,後人並沒有煉製過長生不老藥,我煉的強身健體的丹藥大小與這相同,現在只有我和沈沉知道。我想只要我們兩人不說去,是不會被人發現的,我大可按照強身健體的丹藥來煉。接下來就要看我今天到太監來取長生不老藥的這段時間,我的身體會不會有什麼異常反應。
一轉眼已經到了第七七四十九天,這段時間我的身體一直沒有發生什麼異常反應,我一直忐忑的心也終於放了下來。這七七四十九天裡塵木的確老老實實地煉完了這些“長生不老藥”卻不知最後他煉的這些藥都沒用,看着這些天塵木盡職盡責的模樣我真不忍心告訴他事實。
當他將這些藥丸裝進一個大碗裡遞給我,我仔細地再次檢查一遍,塵木不解地問我:“一般‘長生不老藥’只煉一顆就可以了,你爲什麼讓我煉製這麼多顆‘長生不老藥’?”
“因爲…
…”這個還真是有些不好解釋,我思來想去,終於想出一個比較委婉的說法,我說道:“因爲,因爲實在不好意思,煉製‘長生不老藥’很簡單,練得快了會使皇上產生懷疑我們沒有好好煉長生不老藥,所以就讓你多煉了幾顆,取其中一顆就可以了。”說完我將那天我和沈沉一同煉的丹藥剩下的那一顆放進小瓶子裡放在桌上。
“呃,你怎麼不早說,害得我們累了這麼多天。”塵木抱怨道。
“我若是說出來,你還會這麼認真煉製長生不老藥嗎?”
“哦,原來是這樣。”
“咚咚咚。”我們往門口看去,見一名太監站在門口,我問:“公公,有什麼事嗎?”
“雜家是奉皇上的旨意前來看看長生不老藥是否已經煉好。”
“已經煉好了,我將已經將長生不老藥裝進小瓶子裡。”我將小瓶子遞給太監對太監說了服用方法:“服下長生不老藥時配薑湯飲用,剛開始會渾身發熱,身體無力。但只是一時的身體反應稍等片刻便會覺得渾身有力神清氣爽。”
“好,雜家現在就將長生不老藥呈給皇上,告辭?”
“告辭。”
由於長生不老藥並非是一般的丹藥,所以太監們將我們留下,等皇上服用完長生不老藥之後再根據皇上的情況放我們走。畢竟解鈴還須繫鈴人,萬一皇上有個什麼閃失也好快速找到煉長生不老藥的人對症下藥。可是我們整整等了七天依舊沒有見太監來傳喚的蹤影,我真有點兒擔心是不是皇上吃後有了什麼閃失,纔沒有讓太監來傳喚我們出宮。但轉念一想,覺得這一點兒絕對不可能,若皇上真有什麼閃失應該早就把我抓起來了,可連續這麼多天沒見皇上派人來說明皇上並沒有什麼閃失。我想或許皇上是想故意多等幾天,萬一我們走後他就有了閃失,擔心我們已經逃走。奈何宮中戒備森嚴,找太監想買通他見皇上一面都難。
第二天上午太監拿着皇上的聖旨來到煉丹房,對我說道:“蘭陵王妃接旨。”
我、沈沉和塵木立刻跪下。我大聲道:“臣妾接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