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我感覺屁溝下似乎有什麼凹凸不平的東西,我想大概是坐到什麼東西上了,準備屁溝向旁邊移一點。不知怎麼了剛坐下屁溝一滑身體失去了重心,躺在了牀上。“哎呦。”
兩個小姑娘忍不住在一旁偷笑,我坐起來不解道:“這牀上放的什麼東西?怎麼凹凸不平還這麼滑。”
其中一名小姑娘解釋道:“回蘭陵王妃,您屁溝底下坐的是紅棗、花生、蓮子,鋪在牀上寓意早生貴子。”
我嘴角抽了抽,怎麼感覺聽着這麼肉麻,不想皇宮裡還有這種說法,難怪屁溝底下怎麼凹凸不平。“皇宮裡成婚還有什麼規矩?”
雖然這是第一次參加皇室的婚禮,對我這個初來乍到的黃毛丫頭一無所知。如今最好的法子就是趕快找人幫我解說一下,免得到時候盡出洋相。
“你們兩個叫什麼名字?”若想問總得先知道這兩位小姑娘的名字,這樣好稱呼。
“我叫冬月。”
“我叫夏青。”
“冬月,夏青,我想問你們一下,你們倆可否知道皇室成婚還有什麼規矩?”
冬月笑着說道:“回蘭陵王妃,規矩不多,等晚上蘭陵王回房先喝三杯交杯酒,第一杯祝您和蘭陵王執子之手,白頭偕老;第二杯祝您和蘭陵王早生貴子,兒孫滿堂;第三杯祝您和蘭陵王和和順順,平平安安渡過下半輩子。別的就沒有了。”
“哦。”看來皇宮裡的規矩沒有我想象的那麼複雜。
忽然我聽見兩聲打人的棍棒聲,緊接着便是兩人紛紛倒地的聲音,如果我沒有猜錯倒下來的兩個人就是冬月和夏青。
我趕忙掀起蓋頭果然看見冬月和夏青倒在地上,而手拿棍棒大婚冬月和夏青的居然是北周的皇帝宇文邕,他身穿黑色布衣,脖子上繫着黑布,若用黑布將臉蒙起來的確像個飛賊。他不會是來搶婚的吧?記得在話本子上看,搶婚的一般只有土匪,可沒見過有哪個皇帝也來搶婚。我笑了笑:“皇上來此可否是想討杯喜酒喝?只是不巧得很,長恭下請帖時並沒有你,我這兒也沒有喜酒,你若想喝到廳堂那裡你說是我的朋友向長恭討一杯或許長恭會同意的。”
宇文邕沒有說什麼,大步朝牀邊走來緊緊抓着我的右手腕對我說道:“紫煙,快跟我走。”
“我爲什麼要跟你走?”
宇文邕道:“蘭陵王他給不了你幸福的,你只有跟着我才能得到幸福。”說完宇文邕便拉着我的手腕兒朝外走,我用盡全身力氣好不容易撐開了他那手。氣道:“宇文邕,你憑什麼說我嫁給蘭陵王就得不到幸福?你知道什麼事幸福嗎?你嘗過幸福的滋味兒嗎?
在你的後宮佳麗三千,比我長得漂亮的多得是,我一個黃毛丫頭,實在不值你這樣爲我做,你這樣大費周折,實在是有失你皇上的尊嚴。”
宇文邕再次用大手拉着我的手腕這次要比上次更緊:“紫煙,蘭陵王只不過是一個不男不女的王爺,若是他在沙場上不戴面具絕對是號令不了那麼多將士,他頂多是一個花瓶王爺,有什麼值得你去愛的?”
我怒道:“不許你這麼說長恭,他不是你想象的那樣,他是那種貌柔心壯的男子,便面上雖看不見,但長恭身上這股陽剛之氣是從他的骨子裡流漏出來,你與他相處時間屈指可數,你根本發現不了他的男兒之氣。”
“可你想過沒有我對你的愛?自從你走後我發現我對你的思念就如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你可在意過我心裡所想的一切?”
我淡淡道:“你是皇上,你有那麼多女人爲你解悶兒,如果我嫁給你等我花容月貌盡褪的時候,你還會如現在這般愛我嗎?”
“會。”
我冷笑道:“少在那兒說什麼甜言蜜語,我是絕對不會和你一起走的,強扭的瓜不甜,還請皇上三思。”
宇文邕目光冰冷怒道:“莫不成你讓我將你綁着回北周?”
宇文邕的眼神如此冰冷,以前他從來沒有這麼看過我,還有他用的那個“我”字讓我更加確定站在我面前的絕不是我認識的那個宇文邕,自從我知道宇文邕的身份,他在我面前從來用的都是“朕”而不是“我”。
我冷冷的看着這個假冒的宇文邕冷聲問道:“你是誰?爲什麼要來這蘭陵王府借北周皇帝宇文邕之名前來將我抓走?”
那個假宇文邕裝作一臉疑惑道:“紫煙,你在說什麼呢?我就是北周的皇帝宇文邕。”
我搖頭道:“你不是,北周的皇帝看我的表情從來沒有你今天看我的眼神兒。你到底是誰?”
這個假宇文邕似乎想借着最後一點兒希望取得我的信任。“紫煙,我真的是宇文邕。”
我冷冷道:“那好,我問你一個問題只要你能答對,我就相信你是宇文邕。”
“什麼問題?”
“自從北周軍營裡的所有將士知道我是女扮男裝在軍營中當軍醫,你是給我怎樣的處置?”
這個似乎難住了這個假冒的宇文邕,思索了良久纔開口說道:“嗨,不就是打你了二十軍棍,你難道還在爲此生我的氣,纔不肯跟我走?”
我使勁兒撐開假宇文邕抓我手腕兒的那隻手,連連後退幾步怒道:“你果然不是宇文邕,在北周軍營時將士們知道我是女兒身,宇文邕便拉着我當着所有將士的面宣佈讓
我效仿三國時的曹操以發代頭,斷了我三寸青絲,才得以沒有受到任何處罰。你居然連這個都不知道,你肯定不是宇文邕。”
那個假宇文邕冷笑道:“華姑娘果然聰明,這麼快就看出我不是北周皇帝宇文邕。”
我怒道:“你到底是誰?”
假宇文邕冷冷一笑:“你不必知道我是誰,你只用知道我來是將你帶走就行了。”說完假宇文邕便要過來抓我,我趕忙用輕功一躍準備跳窗逃走,不想這假宇文邕的輕功居然比我的好,輕而易舉地抓着我的腳腕兒將我拉了回來。
“哎呦。”我被重重地跌在了地上,假宇文邕快速點了我的穴,帶上他的蒙面黑布,掐着我的腰匆匆往外走去。雖然我的身體已經動不了,但我還可以發出聲音。我拼命地大喊:“救命啊,來人啊,有人綁架了。”
頓時引來了不少僕人和丫鬟看見假宇文邕綁架我的這一幕。大婚之日蘭陵王府里居然出了這樣的事,他們自然不敢視而不見有的已經匆匆往正廳方向跑去向長恭彙報。
假宇文邕見狀乾脆連我的啞穴一同點了讓我無法說話,接着用輕功輕輕一躍飛上屋頂,往前飛去。這假宇文邕輕功的步伐好生熟悉,只不過已是半會兒我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對了,師父在懸崖陡壁之間採藥時曾用過這樣的步伐,當時師父還說這樣的步伐敏捷,適合在懸崖峭壁之間採藥使用,只不過我只練了個下層這個假宇文邕練的步伐已經練到了上層,難怪我對這種步伐好生熟悉。難道師父對我和長恭還有博弈大哥商策的計謀早已有所察覺,這個假宇文邕該不會就是師父?可他根本沒有見過宇文邕,長相也與宇文邕相差甚遠,怎麼能打扮得以假亂真,就連聲音也這麼像?
“你給我站住!”忽然聽見長恭在我和假宇文邕的身後厲聲喊道。
這個假宇文邕跟不不去理會,依舊徑直向前飛去,長恭大概是擔心他追不上這個假宇文邕乾脆來了個騰空翻,一躍便跳到了這個假宇文邕的前面與假宇文邕打鬥起來,大概是由於假宇文邕一手將我掐在腰間打鬥很是困難,長恭三兩下便抓掉了假宇文邕臉上的這塊兒黑布,看見綁架我的人居然是北周的皇帝宇文邕,他怒道:“堂堂一個北周皇帝卻做出搶親這種下流的事情,真是丟了你們北周的臉面。”
假宇文邕停落在屋檐上冷笑着瞥了我一眼,道:“你這娘子長得好生漂亮,借我玩兩天再還你如何?”
長恭怒道:“你休想!”說完便與這個假宇文邕打鬥,假宇文邕帶着我自然打鬥很是艱難,便放出了一枚煙霧彈,頓時白煙瀰漫在房頂之上,我被假宇文邕帶出了蘭陵王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