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陵王道:“不用了,由你來審理就行。”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說完知府大人便在走上臺坐下來。
知府坐在堂上,拍了一下驚堂木嚴肅道:“升堂。”
站在兩旁的衙役敲着棍子喊道:“威武——”
真搞不懂他們升堂就升堂嘛,幹嘛還要搗着棍子喊個威武,跟個要飯的似的。我低聲問坐在一旁的博弈:“博弈大哥,那些衙役幹嘛要喊個‘威武’?”
博弈解釋道:“他們喊這個表示公堂的莊嚴,給犯人一種震懾力。”
“哦。”
接着知府喊道:“帶犯人上堂。”
十幾名衙役押着那些土匪進了公堂,那些土匪身穿囚衣手腳帶着枷鎖表情已沒有以前那麼囂張,多的是幾分恐懼。他們走上公堂跪了下來,說:“參見知府大人。”
知府嚴肅道:“堂下何人一一報上名來。”
“小的名叫屠笆在他們中稱老大;小的名叫魯釘;小的名叫連方……”
等那些土匪一一將姓名報上來後,知府問:“你們是從何時開始上山當土匪和劫財的?”
屠笆回道:“回大人,去年我們家鄉鬧饑荒,我們無處可去便和我一些同鄉的兄弟去幹這劫財的勾當。”
聽起來覺得他們也挺可憐的。不過話本上常說有些人屬於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當初看我被他們圍困那得意的樣兒,他們肯定就屬於這一種。如果他們去幹些正當的活兒,結局也就不會像今天這樣。
“你們可知這是違法的事?”
“小的們知道,只是已經走投無路,橫豎都是一死,所以我們就幹了這行。”
“你們非法得來的髒銀現在在哪裡?”
“都在我們後院的地窖裡藏着。”
知府拍了一下驚堂木道:“以屠笆一干人等,明知劫財殺人有罪,但還敢做這違法的事天理難容,明日午時問斬!”說完知府大人從案上的小木桶中抽出一枚籤扔在地上。
“是。”一名衙役押着土匪往外拉去土匪們聽到這個連連磕頭:“大人,我們知錯,請饒了小的們一命吧。”
我不禁有些替他們惋惜,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衙役將那幫土匪押走,知府走過來拱起手問道:“王爺,您看下官給他們的處決如何。”
安徳王點點頭,似乎對這樣的處決很是,滿意:“可以。”
高長恭道:“此案已審理完,本王還急着趕回軍營,就不在此多留,別過。”
知府拱起手道:“恭送王爺、將軍。”
剛出了府衙大門長恭忽然問道:“紫煙,你是不是在這之前被這羣土匪包圍過?”
我驚訝道:“你怎麼知道?”從我離開晉陽城到再見到長恭後我從來沒有告訴過他這件事。
“從你昨天在土匪老巢與土匪頭兒對峙時說的話裡聽出來的。”
“哦,你是從這裡聽出來的。他們的確綁架過我,當時是要我的錢財,後來被宇文邕救了,就稀裡糊塗地去了北周。”
“然後還你讓宇文邕喜歡上了你。”長恭接着補充道。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是我讓他喜歡上我,他突然口中冒出來喜歡上我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