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靈巧的鴿子停在她窗前,砂畫急忙抓過來,展開上面的紙條:“你進展這麼慢,怎麼發展大業?我即將登基,你卻還沒取得南風瑾的信任,難道你對你的美貌一點也不在乎?你願意一輩子這樣醜下去?還是要我把那十二名女殺手全部處死?”
烈如嬋竟然用十二個女殺手來威脅她,曾經她們雖然總欺負她,但是那已經過去,她不忍心她們就這樣香消玉隕,烈如嬋連弒父殺兄都敢,還有什麼不敢的。
嘆,嘆,嘆!她寫信回覆:主人,事情依然沒什麼進展,屬下只不過成了將軍府的代孕夫人,將軍整日在校場練兵,根本沒心思談情說愛,希望你能念在十二名殺手爲你付出這麼多的份上,放過她們。
不知這樣回覆,他會不會惱怒?烈如嬋的勢力一天比一天大,總有一天,他會揮師北上,吞併明夏和東陵,所以,明夏和東陵一定要勤加練兵,否則,再強大的國家也會因爲野心勃勃的烈如嬋所滅。
當今天下三國的局勢,表面風平浪靜,沒有異象,其實內裡暗藏洶涌,每個國家都紛紛培植自己的勢力,擴充自己的軍隊,企圖一統天下,千秋萬代。
這場仗,遲早有一天會打。到時候受苦的只是百姓,誰主勝負,目前還看不出來,明夏的實力一直很強大,東陵和西塘相當,西塘烈如嬋一直在暗中培自己的殺手組織,至於東陵的情況,她不是很清楚。
她只在以前的史料中得知,東陵國主姓楚,地處明夏以東,此地富庶,位於忘川西岸,易守難攻,是古時兵家必爭之地。明夏人善騎射,馬術,將士驍勇善戰;西塘人善絲織,使用暗器殺人,絲織業、畜牧業較發達;東陵是魚米之鄉,以富食、風景美、山川多而聞名。
這三國中,目前實力最強的是明夏,在大將軍南風瑾的治理下,軍隊變得很有紀律,適合出征。其他兩國近年來也在加快經濟、軍事發展,企圖趕上明夏。三國國君都有一統天下霸業的決心的野心。
其中,最會作詩的當屬東陵人,東陵男子大都生得俊美異常,與他們從小乾淨清潔喝的養生水有關,如果說給東陵人畫副肖像,應該按照那日她在櫻花園裡遇到的那個白衣男子的模子來畫,他的俊美是出塵脫俗的俊美,清新俊逸,風度翩翩。
靖王府
金碧輝煌的戲綰樓裡,一排排純白色的銀質軟紗布從房樑上垂下來,微風拂來,紗布成片成片似楓葉般飄舞,透出萬股神秘風情。戲綰樓的裝飾不像平常的王府那般莊重典雅,而是像花街柳巷的青樓妓院般風情,裡面笙歌載舞,奢華無比。
綰兒郡主的香閨裡,一股濃濃的酒味和脂粉味傳來,桌子上亂七八糟,躺着打翻的酒壺和碗碟,殘羹剩飯散落得滿地都是。內屋紅蘿帳罩住的金絲大牀上,五男兩女正盡情的玩樂着,荒淫無道,一陣陣誘人的呻芩聲從屋裡傳來,聽得守在屋外的丫鬟們面紅耳赤。
突然,幾聲淒厲的慘叫聲從屋子裡傳出來,丫鬟們一聽就知道,那是綰兒郡主和鳶尾公主在虐待那些男寵了,她們一心情不好,就會拿那些男寵出氣,很多男寵總是被打得皮開肉綻,模子好看點的命稍好也,“能力”和模子都不足的,下場十分悽慘。
赫然,幾具男寵都被看守的女暗衛扔了出來,滿口鮮血,潺潺從頭部、腿部、肘部流出,他們半裸着身體,肩上、背上全是深黑的皮鞭印,一道道血紅的口子冽開,說有多慘就有多慘。丫鬟們都害怕暴戾驕慣的郡主,不小心惹怒了她,她還會懲罰她們和這些男寵做戲給她看,她們成天都生活在惶恐不安之中,活得身累心更累。
爲什麼沒人揭發膽大妄爲的綰兒郡主,她殘害了多少正常青年男子,她是暴君的代名詞,是狠毒的帶頭人,鳶尾公主跟着她,越學越學,手段越來越毒辣。
一名青衣男子實在是忍受不住這種折磨,仰起頭就朝邊上的石凳撞去,頓時頭部鮮血直流,他被幾名女暗衛抓住,慘痛的哀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