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片刻,清倫聽得周圍混『亂』的聲音漸漸平息下來,慌『亂』的女僕們也漸漸恢復了鎮定,其他書友正在看:未來獸世之古醫『藥』師。
宋喬的耳機裡傳來調查的報告:“酒店裡的那個人已經離開,我們已經封鎖了他住的房間,周圍經過勘察,沒有發現什麼可疑人物。”
他試探着朝窗外望去,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才站起身來,對藏在樹叢中或者牆壁後的手下們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可以出來了。
清倫不由得想,到底是誰對她有如此大的仇恨,要置她於死地。
“清倫!”安翼幾乎是衝進客廳的,見清倫沒事,立刻抱住她道:“幸好你沒事。”
“你放心,我福大命大,死不了的。”
一路上擔驚受怕的折磨讓安翼恍然明白,如果他的生活中沒有清倫,一切都將暗淡無光,他所有的成就,所有的金錢於他都會成爲虛無縹緲的東西。
他緊緊抱住清倫,聞着清倫身上散發出的陣陣體香,心中才略有些鎮定。清倫還活着,一切都是如此真實。
“清倫。”他輕聲喚道,含住清倫的耳垂,在口中吮吸着,用舌尖去撩撥那小小的一塊。
清倫一陣臉紅,道:“安翼,這可是大白天啊。”
“怕什麼,這裡又沒什麼人。”
清倫瞥了一眼宋喬,察覺到他的尷尬,立刻推開安翼道:“咳咳,我沒事了,你今天還去公司麼?”
“不去了,”安翼笑道:“以後我會多花點時間在家裡的。”
“這個倒也不用,該來的總不是要來,現在最重要的是查出到底是誰做的。”
“這個你放心,我已經安排人去查了,我們等結果就是了。”安翼笑道。
清倫細思片刻,道:“有跟他們說方向了麼?要說仇人的話。我記得當時剛剛進入莊家的時候曾經把那個段傾城趕了出去,不知道是不是她今日想報復。對了,段傾城是莊啓的人,我之前雖然跟莊啓有合作,但是如今這種合作的關係已經破裂,不保證他不報復我。”
“可以理解,我已經跟他們說了,他們會徹查莊家。”安翼道。
清倫沉默,說到徹查莊家,清倫覺得其實不太可能。莊家的實力她還是十分清楚的,上次扳倒慕容家,莊家可沒少從中撈到好處。可雖不能徹查。也能大致瞭解個三分之二,這些已經足夠她判斷幕後的主使是不是莊啓。
正說着,馬雲天突然打來電話,問道:“這都快四點了,你怎麼還沒過來?”
清倫也不好說自己這邊出了事。便笑道:“真是不好意思,本來都已經在路上了,可是突然有了些急事,不好意思,我改天再過去拜訪吧。”
“急事?”馬雲天道,心中想知道卻不敢問下去。萬一涉及到別人的**也不太好。
“今天真是太抱歉了,要不過幾天你到我家來吃晚飯吧,算是我賠罪。”清倫道。
“你今天沒能來真是可惜。”馬雲天嘆道。
“我也覺得。但是事情真的脫不開身。”
“那好吧。”馬雲天道。
掛斷電話後,清倫知道她這樁事在上流社會瞞不了多久。這個圈子的人不多,有大把大把的清閒時間來八卦各家的緋聞,誰家的兒子又在某某夜總會打架了,誰誰誰又做了什麼出軌的事。很多人每天光是靠着這些八卦。便可以度過一天,其他書友正在看:自由的巫妖全文閱讀。
清倫從不懷疑她們傳播消息的速度。
果然,下午的時候。清倫還沒有得到徹查莊家的報告,就已經收到各個家族的慰問。
少『婦』們身穿極爲雅緻的衣服,手裡拿着些極好的補品,在清倫臥室裡等着。
清倫在這之前已經讓私人醫生在身上纏了一身的繃帶,裝作受了很重的傷,向來慰問的人道:“真是不好意思,不能去迎接你們,我這,實在是……”
“這個倒是沒事,就是不知道是誰有那麼大的膽子?”
清倫瞥了她一眼,心裡一陣好笑,那急切想要挖到第一手八卦的神情,很是生動。
清倫見所有的少『婦』們基本都來齊了,便調出臣巫之力,掃了一眼,發現這裡面沒有特別想要害她的人,最多有幾個人對她分外嫉妒。
如果是這樣的話,兇手應該不在她們裡面。那兇手應該是誰呢?
正想着,杜芷夏帶着端雲走進臥室。
清倫這是剛好撤去了臣巫之力,並沒有對她們二人過多關注。她覺得杜芷夏好歹是她的婆婆,僱傭殺手殺她這種事,應該不會做。
“清倫,你沒事吧,我看看。”杜芷夏很是熱切。
清倫眉頭深皺,『露』出十分痛但又忍住的表情,道:“沒事,讓您『操』心了,就是一點擦傷。”
“哦,那就好。”杜芷夏笑道。
端雲也上前慰問道:“是傷在哪裡了?一聲怎麼說?”
“過幾天就好了,大家不用『操』心。不過我想不論是誰做的,安翼都會查出來,免得讓兇手擾了你們的清淨。”清倫笑道,暗示衆人,這個兇手不找到,也會威脅你們的人生安全。
“是啊,一定要早點查出來。”馬雲天的妻子張韻道。
清倫朝張韻微微一笑,知道她是個聰明人。
其他人一聽略明白些,小心翼翼試探道:“那查得怎麼樣了?”
“還在調查中,不知道會不會再來。”這話是清倫唬他們的,那個兇手目前當然不敢再過來。周遭已經佈置了很多攝像和專業人員,只要兇手一出現,就逃不過。
張韻笑道:“夫人說笑呢,兇手怎麼可能在您準備如此精細的情況下過來?他一定是太傻了!”
清倫不由得多看了她一眼,張韻今日表現如此積極難道是怕她懷疑她的丈夫馬雲天是主謀?不過,說也太巧了,馬雲天怎麼就突然要請她去看什麼孔雀,還一定要她過去?
“我們在這裡也有些時候了,就不打擾你休息了。你在這裡好好養傷,我和媽過幾天再來看你吧。”端雲笑道。
其他人聽了,因爲擔心那什麼兇手還會過來,都速速散了。
清倫見張韻似乎有話要說,可是端雲拉着她的手臂,笑道:“我們一起出去吧。”
張韻遲疑了一下,還未走幾步,回頭看了看清倫,神『色』悵然地跟着端雲離開。
今天這個張韻的表現雖然有些異常,但對她絕沒有殺心。甚至還對她有幾分畏懼。這樣的人是不可能僱傭殺手殺她的。
臥室裡沒人之後,清倫將身上的繃帶解開,洗了個澡,其他書友正在看:球在腳下。換了身衣服。剛到客廳就見一個身材並不高的女子立在客廳裡。她正對着大門,清倫只能看到她的後背。她穿着粉『色』包『臀』連衣裙,淡粉『色』的高跟鞋,拎着白『色』的小包。
那女子似乎聽到清倫下樓的聲音,轉過身來。朝清倫微微一笑,躬身道:“夫人好。”
“你好。”清倫笑道,心中卻有幾分詫異,這個人是誰怎麼就這樣進來了?
“我是於景晨。不知夫人還記不記得我。”
清倫忽而想起顧若城給她的照片,上面的確是這樣一個女子,尖尖的下巴。小小的嘴脣,算不上大,但是卻很有神的眼睛。還有那同樣明亮的粉『色』耳環。
清倫笑道:“原來是你。你這麼喜歡粉『色』我剛好有一個粉『色』的項鍊,沒怎麼戴過,你要是喜歡的話,可以先拿去。”
於景晨下意識用手撫了撫脖間的白『色』鉑金鑽石,將鑽石塞進衣服裡。
清倫裝作沒看見。在沙發上坐下,笑道:“坐吧。你來是要跟我說調查的事情。”
“沒錯。”於景晨廢話不多說,道:“那個殺手的信息我們已經查到,是莊家聯合這裡最大的幫派青雲幫派出來的殺手。”
“莊家?莊堯還是莊啓?”
於景晨猶豫了一秒,仍舊道:“現在掌握莊家的是莊堯。”
清倫搖了搖頭。
於景晨連忙解釋:“這是我綜合了各種材料得出的結論,而且我們的材料都是絕對細緻真是的,如果有半分虛假,我立刻就辭職!”
清倫見她如此激動,微微笑道:“我不是說你的判斷有誤,也不是不信任你。而是,我想知道,莊堯這麼做到底是爲了什麼。這件事安翼知道麼?”
“已經知道了。”
清倫心頭一驚,照着安翼的『性』子,他現在肯定要找莊堯大幹一場了。安翼就是這點不太好,吃起醋來,總是有些不顧後果。
她立刻給安翼打了電話,道:“你在哪?”
“莊堯現在就坐在我對面!”安翼道。
“把手機開免提吧。”清倫道。
“這件事的確是莊堯做的,他已經承認了。”安翼道。
“我知道,我想知道的是,他爲什麼要這麼做。”
安翼擡眼看着莊堯,幾乎冒出火來。方纔若不是有屬下攔着,他差點就要給莊堯一拳。
莊堯聽見清倫的聲音,眼中閃過幾絲光輝,徐徐開口道:“我在今天上午十二點的時候知道有人要殺你們,本來想要將那個人直接幹掉,但是他卻和這裡的第一大幫派關係極好,我也只能讓第一大幫派裡的另外一個人去打擾他的計劃。不然,你以爲清倫可以活到現在?”
安翼一臉的不信,道:“你如何知道有人要殺清倫,你又如何知道是誰要殺清倫?你敢說這不是你一手策劃的!如今又弄出這樣一番說辭,誰信!”
“我信。”清倫道,聲音不大,卻足以讓安翼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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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下月月初完本,這次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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