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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走近之後,見到杜風又是騎牆頭之上,並且還呆若木雞癡癡傻傻的樣子,不禁掩口而笑。
“小杜公子可是又那個什麼騎牆頭等紅杏呢?”
杜風依舊騎牆頭上,嬉皮笑臉的說到,“那倒不是,今兒我也不知道小月姑娘會突然出現呀……我今兒是騎牆頭等鴿子呢!只是,小月姑娘你怎麼會突然出現潤州?那墨香樓你不幹了麼?”
止小月淺淺一笑,“小杜公子還是下來說話吧,這樣的話,小女子仰着脖子,實是有些頸漲……”
杜風一按牆頭,就從上邊跳了下來,站止小月面前,還是一點兒正形都沒有,站的都歪歪扭扭的,一個肩膀高一個肩膀低,“上次是妹妹,這次是姐姐,你們姐妹倆倒是有趣。怎麼着?打算轉戰潤州了?這也不對呀,要說你們也該去揚州而不是潤州吧?”這番話要是換個人說,恐怕言辭之前就會有點兒輕浮之意,可是偏偏杜風這種嬉皮笑臉的外表下說出來,卻顯得他是真心請教似的。
止小月還是笑着,娉娉先彎了彎腰,“上次我妹妹來這邊,就是想看看江南的情況。我呆墨香樓,也是因爲妹妹年紀太小,我們姐妹倆無以生活。現我也薄有積蓄,妹妹也長大了,就沒什麼必要留墨香樓了。找個江南的清淨地兒,過着些小戶人家的生活倒也不錯。”
這番話就算是回答了杜風的話,可是無論怎麼聽都覺得有點兒牽強。要打聽江南情況如何,怎麼可能讓自己一個小妹妹來?
杜風也不揭穿止小月,“那小月姑娘也是打算此長住?”
止小月點點頭,笑着說,“小女子與妹妹就前方不遠買下了一進院子,聽得鄰居說杜公子就街尾,因此特來拜訪。”
杜風心眼兒就活開了,這還真是有點兒奇怪,感覺這個止小月和止小猜的目標根本就是杜牧,但卻沒有任何的惡意,倒是感覺有那麼點兒暗保護的意思。只是,一般都是男的暗保護女的,這下倒好,成了女的暗保護男的。
“原來是這樣,那也算是有緣了。既然如此,小月姑娘進來坐坐吧……”杜風做出讓止小月進去的手勢。
止小月也不推辭,提起裙角,就邁步往臺階上走。
杜風走止小月左側,突然又問,“小月姑娘怎麼沒把你妹妹一併帶來?”
止小月捂嘴一笑,“小杜公子好像比較關心我的妹妹?她還有些事……呀……小杜公子你……小心!!”
止小月原本還跟杜風開着玩笑,卻沒想到杜風走的好好的,突然雙腳一滑,身子就往她身上倒了過來。止小月連忙伸出手,卻又被杜風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隨後止小月穩穩的扶住了杜風,將其身體扶正。
杜風嘻嘻一笑,“原來小月姑娘也是會武藝的……”剛纔他那所謂一摔只是一種試探,他想要看看止小月是不是也會武功,如果不會,也許她之前所說的還可能是實情,如果是,那麼之前所說的就完全是藉口了。
剛纔假裝摔倒的時候,杜風知道下意識之下,止小月一定會來扶自己,只等止小月一出手,他早就準備好了的手指就直接扣住了止小月的脈門。人就是這樣,這樣的情況下,又察覺不到對方的敵意,通常是不會懷疑對方是故意扣住自己脈門的。因此如果身上有武藝,基本上就會微微的一個掙扎,而杜風原本就是試探,只要對方掙扎,讓他確認了對方的確是有武功身,很自然的就會鬆開扣住她脈門的手……可是,這樣一段說起來話長,做起來不過零點幾秒的舉動,卻已經讓杜風能夠很坦然的說出剛纔那句話了。
止小月稍稍一愣,隨即笑着說,“小杜公子如果想要知曉小女子是不是也有些武藝,直接問就好了,何必還要試探。妹妹的武藝就是小女子教的,這都是些家傳的工夫。之前聽妹妹說小杜公子身手很矯健,但是從招式上看卻不像是練過武藝的人。倒是沒想到,這樣一接觸,看來是我妹妹她年幼無知了……”
杜道,“小月姑娘,若是那日你看到我揚州城外與人打鬥,恐怕也會覺得我武藝低微。事實上我的確一點兒武藝都不通,只是小時候義父教過我一些強身健體的法門,告訴過我一些人體的弱點,因此我也只是迅速出手,以速度和力量取勝罷了。若是真的武藝高超,那日也就不會讓猜姑娘出手相助了……”杜風現反正是不管什麼事,都往那個“義父”身上推。他也不想想,至今爲止,他那個義父已然集詩人、散家、詞人、廚師、天學家、地理學家、算命先生或者預言大師、政客、心理學家等等於一身了,現又多了個武林高手,再接下去還不知道這個“義父”還要成爲多少行當的狀元。
止小月點了點頭,也不去追究了,跟杜風已經走到了廳房之。
“小月姑娘你先坐,我去喊我們家少爺。”杜風微微欠身,示意止小月坐下,轉身離開。
止小月杜風走後,屋裡看來看去,很普通的一間屋子,除了正面牆上掛着的那副畫可能是出自名家之筆,這旁邊的幾幅字畫基本都是近之作,恐怕就是杜牧自己的作品了。
“小月姑娘,你怎麼會來到潤州的?”聽着杜牧的聲音顯然很激動,而且還有點兒氣喘不跌。
止小月回過頭來,杜風又笑嘻嘻的插了一句嘴,“乖乖隆地咚,我剛纔跟少爺一說小月姑娘來了,少爺先是一臉的不屑,還斥責我說別玩了。可是,當我很認真的告訴他小月姑娘人就廳房裡,他立刻跑的比兔子還快,以前倒是沒發現少爺居然還有一雙飛毛腿……”
杜牧聽得滿臉漲紅,回過頭狠狠的瞪了杜風一眼,杜風吐吐舌頭,“得,小的接着到牆頭上等鴿子去了,希望今兒多來兩隻,來客人了麼!”
止小月聽到前半句已經笑得不行了,可是後半句聽得如墜雲霧之,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難道還有人每天給他們送鴿子當菜麼?這話是什麼意思。
杜牧看到止小猜臉上露出疑惑,心微微一轉念也就知道止小月轉的什麼心思了,可是這玩意也沒法兒解釋,總不能說把馮鶴娘給他送信用的信鴿全都給吃了吧?這還不典型給對方留下一個寵物殺手午夜屠夫的感覺啊?
他們倆這邊聊着,可是杜風騎牆頭就犯了嘀咕……
他很是難得的點起了一支菸,這還是許渾當時臨走的時候留下的點兒菸葉,邊抽着邊想着關於止小月的事情。
幾個月前,止小猜很是意外的揚州城外救了他們一次,就讓杜風很奇怪了。只是他一貫覺得暫時想不通的事情就不去想,所以纔沒有深究。可是,止小月也來了,而且擺出一副這兒長住的架勢,說什麼聽鄰居說杜牧就住街尾,怕是她自己根本就是先打聽了杜牧住街尾所以才故意這兒買房的吧?何況買房這種事情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辦成的事情,這止小月若是潤州城呆了有一段時間了,既然呆了有段時間,並且很顯然就知道杜牧明擺着就潤州城,怎麼早不來找?這麼屁大點兒的潤州城,把城裡每條街道都轉上一圈也不過一個時辰的事情,找不到杜牧是不可能的。
再想想,這止小月所謂青樓委身,爲了養活自己的妹妹似乎也不那麼成立,依照她紅的程度,若只是爲了妹妹,進墨香樓之後用不了半年時間,就能找個冤大頭給她們一筆錢……難道是因爲她人格太高尚了,所以纔不願意拿那些冤大頭的錢?
“行了,別逗了!又不是雷鋒叔叔!”——杜風幾乎脫口而出,就連鴿子已經飛到了院子裡都沒能發現。
那麼,這個止小月止小猜姐妹倒是爲了什麼呢?杜牧雖然號稱絕代大才子,但是要錢沒錢,要人就一根,而且前途也未見遠大,就他那種沒事兒就狎妓泡妞見了漂亮姑娘走不動路見了官老爺貴族名門卻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拽的二五八萬似的德行,似乎還真的沒什麼可圖的吧?既然如此,止小月止小猜姐妹倆的行爲就實太難以解釋了。
況且,一個一向以青樓弱女子的形象出現諸人面前的女孩子,突然被發現是個武林高手,天吶,這個世界太荒謬了——基本上,杜風也只能得到這樣的結論。
咕咕……咕咕……
兩隻鴿子大概賤得慌,見自己飛到院子里老半天沒人理它們,傻了吧唧的叫了起來。這一下提醒了杜風,他一下子從牆頭上跳下來,一伸手,將兩隻鴿子都捉住了,然後咔嚓,兩隻傻鴿子的脖子當時就斷了,臨死前很不明白,“老子不就是叫了兩聲麼?你***要是嫌老子吵可以好好跟我說麼,幹嘛扭斷老子的脖子……”當然,這一切都已經晚了。
從廳房穿過去就是廚房,杜風原本打算到後頭廚房去做飯的,經過廳房的時候就問了一句,“小月姑娘就這兒吃飯吧……”
止小月連忙回答,“小猜家已經做好飯菜了,我就是過來請二位杜公子過去的……”
杜牧還想客氣兩句,杜風可高興了,立刻將兩隻四鴿子往桌上一扔,興高采烈的說,“那好,咱們趕緊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