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乾宏與兩女離開格鬥基地,夤夜疾行,到了一個不小的鎮子上住下。
芮羽嫺問田雪兒道:“田小姐現在有什麼打算?”
田雪兒道:“我遵師命出山歷練,並沒有具體的去處。”她問芮羽嫺道:“你呢?”
芮羽嫺道:“目前我也無事可做,一個多月後和付乾宏去少林寺。”
田雪兒奇道:“去少林寺做什麼?”頓覺失言,一臉尷尬。
付乾宏道:“我們與人約定一同上少寺,田小姐可有興趣同行?”
田雪兒忙擺手道:“這個就算了,我已經想到了去處,明天就走。”
芮羽嫺頗有些不捨,田雪兒道:“別擔心,我們以後還會再見的,我留個電話號碼給你們,想我了就打電話。”突然想起付乾宏也在一起,不由得面上微紅,不再言語。
第二天,付乾宏待田雪兒離去,對付乾宏與兩女離開格鬥基地,夤夜疾行,到了一個不小的鎮子上住下。
芮羽嫺問田雪兒道:“田小姐現在有什麼打算?”
田雪兒道:“我遵師命出山歷練,並沒有具體的去處。”她問芮羽嫺道:“你呢?”
芮羽嫺道:“目前我也無事可做,一個多月後和付乾宏去少林寺。”
田雪兒奇道:“去少林寺做什麼?”頓覺失言,一臉尷尬。
付乾宏道:“我們與人約定一同上少寺,田小姐可有興趣同行?”
田雪兒忙擺手道:“這個就算了,我已經想到了去處,明天就走。”
芮羽嫺頗有些不捨,田雪兒道:“別擔心,我們以後還會再見的,我留個電話號碼給你們,想我了就打電話。”突然想起付乾宏也在一起,不由得面上微紅,不再言語。
第二天,付乾宏待田雪兒離去後,對芮羽嫺道:“我教你一套內功法門,晚上運功打坐,白天和我拆招,你底子不錯,只是缺乏實戰經驗。”說罷就向芮羽嫺攻了過去。接下來一個月裡,芮羽嫺每日練功,漸漸在付乾宏快速絕倫的攻勢下適應過來,在江湖中已經算得上一流高手了。
距離小林之約尚有十餘天,芮羽嫺道:“我們何不先以遊客身份上少林寺走一趟?”
付乾宏道:“據我所知,少林寺從事商業活動與處理江湖恩怨不是在同一個地方。”
芮羽嫺方纔發覺自己有些天真,恨不得代個地縫鑽進去,幸得聽見付乾宏說:“也好,我們就去少林遊覽一番罷。”
兩天後,付乾宏與芮羽嫺坐上了旅遊專車。
上車不久,芮羽嫺耐不住寂寞,問付乾宏道:“是不是少林寺全是一羣和尚呀?”
付乾宏不由得失笑道:“現在少林寺有多少真和尚不知而知,不過他們派出去做宣傳的都不能算是真和尚。”
芮羽嫺道:“少林寺裡和尚也分真假麼?”
付乾宏道:“現在少林寺在釋永信的帶領下,大都做起了賺錢生意,恐怕已經沒有多少人嚴守戒律了,在外的和尚喝酒吃肉,當然是假和尚。”
芮羽嫺笑道:“這羣和尚還真有趣。”吃吃笑個不已,感到衆人鄙夷的目光,頓時臉憋得通戲,仍舊捂着嘴竊笑不已。
車駛入荒郊,將要經過一座房子時,四個人突然手執西爪刀站起來在聲道:“給我停車!”刀面在司機臉上一拍,司機忙剎車熄火,已嚇得癱坐在位子上。
芮羽嫺便要發作,付乾宏卻示意她不要輕舉妄動,雖然心中有氣,還是忍了下來。
只見一個人以刀面將陽光反射進舊屋門裡,很快房裡出來十多人將車團團圍住,手中都有利器。
此時芮羽嫺前排一西裝男子猝起發難,奪過車裡一個劫匪手中西瓜刀,一拳將那劫匪打倒在,又在他腿上狠踩一腳。
車內其餘劫匪反應過來,三把刀同時招呼過去。
西裝男子揮刀架偏一把刀,欺身而上將一人撞退一步,一記肘錘頂在他小腹上,那人頓時如蝦米般彎下腰去。另兩人再度砍來,西裝男子架住了刀,空手卻已抓住剩下那人的刀背,擡腿以膝蓋頂在他
腰上,將他擊倒,順手又將刀架以最後一人脖子上。
剛剛還凶神惡煞的劫匪,刀架在脖子上時已是一臉驚恐。不等他開口求饒,西裝男子另一手以刀面在他頂門一拍,立刻兩眼一翻,倒在車上。
其餘三人各捂傷處,驚恐地看着西裝男子,西裝男子一人一刀把他們拍暈,以對司機道:“開車門,我下去再關好。”
付乾宏碰了碰芮羽嫺道:“敢不敢下車幫他動手?”見芮羽嫺有些遲遲疑,付乾宏道:“你把車裡兩把手拿着,別怕。”
芮羽嫺依言上前拾起西瓜刀,緊隨西裝男子衝下車去。
見車門打開,十幾個劫匪趕過來,西裝男子當先一腳飛踢,踹倒兩人,芮羽嫺手持雙刀左衝右突,架開砍來的刀,雙腳連踢,一時間無人近身。
再看西裝男子,踹倒兩人後,刀交左手,以乾淨利落的手法一拳一個,或中面門或中小腹,更有甚者中了他撩陰腿,已着身子倒在地上哀嚎。
轉眼間。劫匪只剩十人,他們看着眼前一男一女,面露兇相,兩人上前揮刀砍出,其他人卻按兵不動,看來他們也提前做了準備。
芮羽嫺閃身避開,一腳踢在對方手腕上,自己手中西瓜刀一晃,那人嚇得大驚後退,阻住了同伴進攻路線。
西裝男子則一刀架住,右手跟上抓住對方手腕,提膝頂出,對方吃痛棄刀,慌忙跳開。
劫匪見事行不通,索性一涌而上,亂刀砍來,芮羽嫺在付乾宏訓練下身手長進神速,雖能出腳,卻吃虧在倉間力道不足以傷敵。西裝男子則不然,舉刀易守爲攻,刀刀致命,手手盡全力,衆劫匪虎口發麻,唯有苦撐而已。
看到芮羽嫺疲於應付,西裝男子喊道:“你不想殺人,就等着被殺吧!”
芮羽嫺心頭一震,窺個破綻一刀砍去,一人肩頭中刀,右臂擡不起來,來不及刀交左手,臉上又中了一刀,退出戰團直疼得冷汗直冒。有了格鬥場的經歷,芮羽嫺雙刀展開,格開右側來的一刀,反手出刀劃開對方胸膛,喝道:“不想死的就給我棄刀投降!”手上不停,兩個劫匪又掛了彩。
芮羽嫺退後兩步,道:“放下刀束手就擒!我擔保不傷害你們!”不料話未講完,幾個劫匪四散而逃,不由得心頭大急,不知道該追哪一個。卻見他們跑出幾步都跌倒在地上捂呻吟起來。
芮羽嫺回頭一看,付乾宏不知何時已下了車,正一臉笑意地看着她,心頭莫名一驚,臉上泛起一陣紅暈。
西裝男子已結束了戰鬥,看着付乾宏,敬佩道:“年輕人好高明的暗器手法!”上前查看時,只見幾個劫匪腿上露出半截牙籤,更是驚詫不已。
付乾宏道:“看先生的身手直接有效,可是軍人?”
西裝男子頷首道:“不錯,我是軍人。”
付乾宏道:“還沒請教先生姓名?”
西裝男子道:“我叫賀廣燦,你們?”
付乾宏道:“我叫付乾宏,她叫芮羽嫺。”
賀廣燦看了兩人一身休閒裝束,道:“你們當真是去觀光的?”
付乾宏道:“當然,想不到賀先生也和我們一樣。那麼,我們結伴而行怎麼樣?”
賀廣燦道:“實不相瞞,我此行實爲上少林寺拜會師父,帶上兩位怕擾了他才人家清修。”
付乾宏道:“放心,我們不是壞人。”
見賀廣燦面難色,芮羽嫺等要勸阻付乾宏,不想付乾宏道:“不知尊師法號是?”
賀廣燦道:“師父法號禪靜。”
付乾宏道:“可是有‘妙手和尚’之稱的禪的靜?”
賀廣燦暗暗吃驚,想道:“師父這‘妙手和尚’的稱號已鮮爲人知,莫非眼前這兩人大有來頭?”
不待他回答,付乾宏道:“你不肯引見不要緊,中秋之會怕是不想見也不行。”
賀廣燦只覺今日吃驚一次接一次,已快勝過一年的吃驚次了,一再多想,當即答應下來。
車內已有人報了警,付乾宏上前將數逃匪腿上牙籤拔出扔掉,不過他們傷口還疼
,還是跑不了。
付乾宏道:“賀先生,這些匪類已經無力行動,我們上車吧,不要耽誤了行程。”
賀廣燦知道他們不願多生枝節,遂將車裡劫匪拖下車,吩咐司機開車。
嵩山少林寺爲佛教勝地,千年歷史積澱之下自成氣勢,少林寺商業化更使得嵩山聞名遐邇。三人身懷武藝,自也不覺得勞累,除了香火旺盛,少林寺廣收門徒,難怪聲勢浩大,儼然一派武林宗主的氣勢。
賀廣燦來到大雄寶殿之內,往一偏門走去,旁邊立一牌子,上書“遊客止步”。果然立刻有一僧人雙手合什攔住去路,那僧人見賀廣燦,讓開道來,賀廣燦道:“他們兩位是我的客人。”僧人不再攔阻,任付乾宏、芮羽嫺跟在賀廣燦身後進入。
再穿過一重院落,賀廣燦讓兩人先等一下,自己則走到一間屋子門前道:“師父,弟子賀廣燦前來拜見。”
“進來吧。院子裡兩位是什麼人?”屋內傳出聲音道。
“他們執意要來見您,說什麼中秋之約。”賀廣燦答道。
“帶他們進來吧。”屋內人說完這句話,不再作聲。
付乾宏、芮羽嫺跟着賀廣燦進入屋內,只見一黃袍老人坐在蒲團上,那老人頭戴黑僧帽,一綹山羊鬍子已經花白,目光深邃,有神而內斂,顯然是個內家高手。想來此人便是禪靜了。
禪靜指着旁邊兩蒲團道:“兩位施主請坐。”
付乾宏盤腿而坐,只覺一股暗流涌來,蒲團已然後移兩尺,他心頭一笑:“這老和尚也這麼喜歡動手。”雙手向後虛空一抓,勁氣散開,阻斷禪靜內力,十指一曲已將蒲團拉回,若無其事坐了下去。這番較量生與電光火石之間,賀廣燦只看見付乾宏坐了下去,芮羽嫺看到了全過程,並不作聲,她只當賀廣燦也看見了。
禪靜大師道:“兩位施主請恕老衲怠慢之罪。”
付乾宏道:“大師客氣了,在下此來實爲有事相商,不知大師可信得過在下?”眼光無意瞟向賀廣燦。
禪靜會意,對賀廣燦道:“貴客光臨,去吩咐準備齋菜,未經我允許,誰也不要前來打擾。”
待賀廣燦走出,禪靜道:“施主武藝精深,可否相告來歷?”
付乾宏左掌平胸掌心向下,右手拇指豎起四指彎曲,拇指向上頂在左掌掌心上,然後左拳右掌衝禪靜一抱拳,道:“在下付乾宏,爲中秋之會而來,想告訴大師一件事。”
禪靜識得天一門手勢,想道“天一門武功舉世無雙,向來不插他人門派爭鬥,此次前來,看來我少林將逢大難了。”定了心神,禪靜道:“施主請講。”
付乾宏道:“大師可還記得韓煥奇這個人?”
禪靜道:“我已多年不問世事,並不記得有這個人。”
付乾宏道:“韓煥奇早年曾敗給少林門人,此次中秋之會必來攪局,爲他打頭陣的正是在下。”
禪靜“哦?”一聲,驚詫道:“以施主之本領,也受制於他了?”
付乾宏道:“非也,在下只是想還他一個人情,卻也不願和少林爲敵。”
禪靜道:“施主的意思是?”
付乾宏道:“在下想請大師在中秋之會上將我打敗。”
禪靜非愚魯之人,很快想通了中間道理,道:“施主用心良苦,真乃大義之人也。”
付乾宏道:“大師謬讚了,韓煥奇勢力很大,還請大師多做打算。”
禪靜道:“這是自然,我當報知監寺師叔。”
芮羽嫺聽厭了兩人一問一答之中偏偏夾雜幾分酸腐,早已不耐。禪靜看在眼裡,道:“年輕人心緒煩燥,是修爲大忌,我把這本佛經送於施主,必能大有裨益。”伸手從旁邊案頭拿起一本佛經雙手遞給芮羽嫺。
芮羽嫺被看穿心思,不由大窘,只得接過,雙手合什道:“多謝大師惠賜。”餘光看向付乾宏,見他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只得乖乖坐好。
禪靜道:“兩信施主遠道而來,還請讓老訥尺地主之宜,請隨我來用些齋菜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