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山廣一自然不是等閒之輩,見到這種情況,整個人突然倒縱而起頭下腳下讓開了自己的一刀,別人都還以爲他是要出什麼怪招了,殊不知是付乾宏在他兵刃上做了手腳。
橫山廣一身子凌空,雙手刀揮舞一圈,竟自在刀上借力向付乾宏斬去!
橫山廣一這一刀來得極快,付乾宏也跳起來凌空雙腿左前右後向橫山廣一踢去,橫山廣一也練過輕功,他並不慌張,刀鋒轉個九十度向付乾宏腿上撩去。
付乾宏本來打算速戰速決,但爲了多看看這些日本人的雙手刀法,就故意不出全力,只是看着他們的出刀手法和路數,以便將來與真正的日本高手對陣時心裡也好有個底。
付乾宏也當真了得,本來按照常理,身子凌空無處借力已經是沒有變數,但他卻做到了,只見他單掌遙遙向着橫山廣一打出一掌,橫山廣一隻感到一股看不見的力道把自己向後推開,手上刀招使不出來,只好先穩住了再說,如此一來兩人拉開了距離,在這個距離他在刀脫手的情況下是無論何如也沾不到對方一丁點兒的。
付乾宏穩穩落在地上,橫山廣一吃了驚,沒想到對方掌力如此之強竟能隔這麼遠打得他招架不住,他這才感到他的對手果然不是一般的厲害,因而拉開距離之後他並沒有再次進擊,而是看着付乾宏,在想着用什麼辦法來對敵。
付乾宏看到橫山廣一退而不攻,道:“橫山先生怎麼不出招了?”
橫山廣一道:“閣下武功之高,我自問不及,你到底是什麼人?”
付乾宏道:“我是內家門派的人,這個你知道的。”
橫山廣一追問道:“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你是哪個門派的人?年紀輕輕就如此厲害,世所罕見。”
付乾宏道:“這個沒有必要告訴你,我想告訴你一句,你們武道盟還是早些收手的好,多行不義必自斃,不然到頭來必將後悔莫及。”
橫山廣一臉色陰沉,他冷冷地道:“我在武道盟裡又是什麼大人物,這話你給我說沒用。”
付乾宏道:“如此執迷不悟,別怪我沒給你們機會,真要把命留在這裡不成?”
橫山廣一雖然聽出付乾宏話裡暗藏殺機,但武道盟一向紀律嚴明,他說道:“付先生好意我心領了,請!”“請”字講完,人立時又變得殺氣逼人,讓付乾宏不由得暗暗佩服這些人的心理素質。
付乾宏有些惋惜地道
:“好,那我就成全你們,你們一起來吧!”說話間並指成掌,橫向一切,一股銳氣直向對方衝擊過去。
橫山廣一見到付乾宏以手爲刀,一招之威驚人如斯,忙運氣全身功力向下一刀劈出,硬生生將付乾宏氣勁從中間劈成兩斷,他身後那些人自然沒有他這個本事,只好用盡全力跳起,避了開去。
付乾宏喝聲“好”,道:“接我一掌!”一掌向橫山廣一擊去,橫山廣一隻覺得屋內空氣如同銅牆鐵壁一般把自己定在中間動彈不得,自己的身子如同大浪中的小船一樣不能自制,隨時都在傾覆的危險,他艱難地舉起了手中日本刀,大吼一聲:“呀!”猛地斜向下劃出,破開了一絲空隙,總算保得一條性命,但仍是被掌力餘勁打得胸中發悶,受了不小的內傷。
橫山廣一身後已經有人被付乾宏一掌之威打得倒了下去,雙眼翻白,不省人事。
橫山廣一顧不得查看傷勢,付乾宏面色一狠,不再用力勁遙空打人,而是直接來到了他面前一指點出,點向橫山廣一咽喉!
橫山廣一有傷在身,行動已不如之前那般靈活,他改爲單手使刀,刺向付乾宏心窩!
付乾宏手指進攻路線不變,另一隻手卻已經騰出來輕輕把橫山廣一的刀捻住引向一邊,橫山廣一刀被引開,另一隻手便要來擋付乾宏的殺招,只是這時他才發覺自己根本架不開這一指,最後關頭他選擇了閃避。
付乾宏並不在意,仍是向前出指點去,只是手腕一轉,前進變爲向下,再向左一勾,沒有任何聲音,衆人只看到橫山廣一肩頭鮮血冒出,然後橫山廣一的倒了下去,脖子上多了一個又紅又深的血洞,看着就覺得心裡發毛。
付乾宏左手已然奪下了橫山廣一手裡的日本刀,他看着剩下的二十人,這二十人沒有被付乾宏的出手所嚇倒,而是一涌而上,想要把付乾宏砍死當場。
付乾宏把刀柄交到右手裡,人影一閃衝了上去與這些人戰有一起,唐先帆本想發暗器,但又怕錯傷了付乾宏,於此同時,聖月門下衆女子嬌叱聲中同時向前方戰團裡衝過去,他們些次出門各自都帶了兵器在手,聖月門的兵器都是劍,一時間屋內寒光閃閃,映得人眼睛有些發花,頃刻間這裡已經血流遍地,伏屍不少。
卻說陶存軒本來和橫山廣一是一起來到這裡的,爲何不見人呢?原來他突然又退縮了,不敢上場,橫山廣一也不點破,只讓他守住大門不讓人進
出便是,這樣一來剛好符合了他的想法,真是乞丐遇油團——求之不得。
付乾宏從橫山廣一手裡取到的日本刀非同一般,所以付乾宏自也不必擔心兵器會突然被人擊斷,故此他大展神威,用上真力左右揮砍,對敵之中敵人每每與他後器相碰者無不感到手臂痠麻,這樣一來聖月門衆女也是無往不利,片刻間殺不了少人。
唐先帆空手對敵,只是以輕功在人羣外圍施放暗器,他的暗器一出手就有人倒下,倒下者無不斃命,確當得起一員大將。
衆人待把這些人都料理了之後,這裡已經到處都是血,簡直就是一個修羅場,血腥味濃得讓人直欲作嘔,唐先帆道:“這裡我會叫人清理的,我們換個地方吧。”
唐先帆帶着付乾宏與聖月門衆女來到公司休閒娛樂那一層樓,衆人身上都沾了不少鮮血,不過他們大都已經行走江湖不少時日了,對此也渾不在意。
唐先帆道:“多謝各位鼎力相助,不然今日我飛燕門真的就要滅亡,雖說參這裡的人只有我一個,但是飛燕門武功已經衰落得不成樣子,如果公司再被人毀掉,我飛燕門就真的要滅亡了。我唐先帆代表飛燕門向各位致謝!”說着向所有人團團作揖。
付乾宏道:“唐先和生客氣,大家同爲武林一脈,理應相互扶持。”
聖月門中一個女人道:“唐掌門言重了,我們只是爲武林同道盡一份力而已。
唐先帆道:“付先生武功高絕,令人佩服,不知付先生對這一次日本武道盟的行動有什麼看法?”
付乾宏道:“以我之見,武道盟的人準備充分,若非有聖月門衆人在此想助的話,僅憑我與唐先生兩人恐怕難以護得飛燕門周全,由此可見他們是下定決心而且計劃周全,十分難纏,我想他們野心一定不心,只是我現在掌握的情況不多,無法推測準確。”
聖月門帶頭的女弟子道:“付少俠見多識廣、武藝超羣,實在是我武林大幸,付少傳有何差遣我聖月當全力以赴。”
付乾宏道:“過獎了,現在我們沒有更好的辦法,只有走一步算一部了。不過大家請放心,我已經聯繫了武當和釋教,他們會全力相助的,所以說雖然日本勢務來勢洶洶,我們還是有很大勝算的,畢竟這裡是我們中國,他們再囂張也不敢太過火的。”
唐先帆道:“付少俠說得對,這裡是我們自己的地頭,豈能讓別人欺到頭上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