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乾宏走遍了很多地方,甚至還去漁幫總部看了一下,發現那裡大門緊閉,顯然是發生了變故,而且是在前一天中午之前,因爲武威強、林輝歌兩人沒有來得及阻止。
一天無事,付乾宏只好找了一個公園一個人邊走邊觀察着這裡形形色色的人和事,他發現來這裡的人都是一些關係親密的人,並沒有幾個人像他那樣一個人瞎轉,他來到一個人很多的地方,擠到前邊一看,發現這裡都是些花錢碰氣的玩藝兒,比如扔圈兒套玩具,套獎品,人很多,店主一會兒時間不賺了好幾百,有一對男女在這裡已經花掉了好幾十塊錢,兩人都是學生,女的扔了二十來個圈兒,總想要那個大布娃娃,卻總是扔不中,她男朋友只好一再掏錢。
付乾宏擠上前去,攔道:“不要浪費錢了,這樣做有什麼意義?”
那個女孩子白了付乾宏一眼,道:“要你管,我樂意。”
付乾宏不由得想道:“我又犯了一個錯誤,那就是和女人講道理。”他掏出十塊錢,對店主道:“給我來三個圈兒,我也玩玩。”
付乾宏看了一眼這對男女,見那個女的一眼不屑地看着他,分明心裡在想“你也一樣套不中!”
只見付乾宏隨手一扔,那個圈兒恰恰套住之前那個女孩子喜歡的那個布娃,店主只好把這個布娃取給付乾宏,付乾宏把布娃遞到這個女孩子面前,道:“看來我運氣很好,就送給你了吧,反正我又不要這個東西。”
這個女孩子接過布娃娃,喜道:“謝謝!”拉着男朋友的手離開了人羣。
付乾宏看着手裡兩個圈兒,又看了看臺子不遠後的兩個電動玩具車,雙手齊用,一起套住,店主是個削瘦的小夥子,他臉色變了,在衆人的七嘴八舌的摧促下,只好很不捨的把電動車交給了付乾宏,付乾宏把這兩個電動玩具車給了兩個小孩子。
其他圍觀者紛紛把錢交到付乾宏手上,說着自己想要的東西,付乾宏每投必中,店主終於忍不住了,突然從櫃檯裡抽出一根木棍劈面照付乾宏打不,其他人見狀嚇得四散而逃,付乾宏卻只是
一伸手就抓住了棍子,另一隻手在他肩頭一推,這個店主就一屁股坐在地上,臉上汗珠直冒。
付乾宏越丟下棍子,越過櫃檯,把這個人扶起來,道:“對不起,我不是有意想攪你生意的。”
這個人道:“你……”伸手在背後一摸,再把手拿到眼前時,只見上面有血,付乾宏道:“你受傷了,你是同仇會的人?”
店主只好點頭承認,他道:“沒錯,我是同仇會的人,你把我抓走罷!”
付乾宏明白過來,原來這個人把自己當警察了,他說道:“我不是警察,也不是來抓你的,你們帶頭人呢?”
這個人一臉沮喪,道:“大哥他死了。”
付乾宏吃了一驚,道:“怎麼會?”
這個人道:“本來我們同仇會在這裡好好兒的,平時也只是做點兒小生意,沒想到有黑豹幫的人前來生事,第一次起衝突時被一個神秘高人阻止,本來大哥那次沒死,只是黑豹幫又再次向我們下手,我們很多人都有傷在身,打不過他們,現在我們同仇會剩下的人只有不到十個了。”說着又怒又恨,聽得付乾宏不知道怎麼安慰他。
付乾宏給他止了血,道:“現在風聲這麼緊,你還是去避一避罷,我這裡有點兒錢,你先拿去用着。”說着從從錢包裡拿出了一千塊錢,遞給這個人。
這個人拿着錢,差點兒給付乾宏跪下,道:“我剛纔還要打你,你還肯給我錢,真是活菩薩呀!”
付乾宏道:“知道黑豹幫的人現在在哪裡麼?”
這個人把錢收好,低聲道:“我知道他們在哪,不過你可別去,他們人多,你去了只能是送死,而且他們還有警察一個鼻孔出氣,所以我們也只能忍氣吞聲,大哥被他們砍死,我們去找警察,警察就說人已死就埋了算了,這讓我們實在心寒啊!”
付乾宏把這個人衣服從後面掀起,只見他手掌上氣流翻滾,他手掌輕輕撫過這個人背上傷處,幾秒種後背上破開的傷口竟然已經合好,付乾宏道:“你的傷口我已經給你閉合了,你現在好好休息。”他在這個人耳邊輕輕道:“其實我就是那天晚上阻止你們的人,現在你可以放心告訴我他們在哪了吧?”
這個人一臉震驚地看着付乾宏,怔住了兩三秒,他才點點頭,道:“好,恩人有話,小弟自當遵從,不過爲了保險起點,我建議你還是帶着武器好些。”
付乾宏道:“不用了,你只管放心,我不會有事的。”
這個人只好在付乾宏耳邊說了幾句話,然後給他攔了一輛車,目送付乾宏遠去。
付乾宏並沒
有直接去黑豹幫據點,而是在外面呆到晚上纔出發,他特意買了一個大號口罩遮住臉和鼻子,才隻身趕往黑豹幫據點。
來到目的地,只見這裡有一家夜總會和一個檯球場,檯球場設在露天搭的棚子裡,燈光明亮,許多年輕男女在這裡消遺時光。
付乾宏戴個大口罩十分顯眼,一走進檯球場就被數十多雙眼睛盯着看,他並沒有覺得不自在,反而大聲道:“叫你們老大出來!”這一聲大喊清楚地傳到了所有人耳朵裡,立刻有人進到夜總會裡面去。
付乾宏好整以暇的站在那裡,等到面前的人越來越多,被人指着鼻子時突然拿起桌上的一根檯球杆打了過去,打在這個人鼻子上,打得他血流不止,頓時激怒了所有人。
付乾宏不想傷人性命,把檯球杆折成兩斷,只拿大的那一截在手裡,專的人雙手,只見越來越多的人向付乾宏涌過去,付乾宏手中杆子幻出一片烏光,卻沒有因爲揮舞過快而帶起風聲,終於,在更多的人雙手被打腫之後,一人聲音喝道:“都退下!你們不是他的對手。”
圍住付乾宏的人退開後,付乾宏看到了一個人,這個人不是當晚被他一掌打飛的那個人,但這個人手中同樣也握着一把忍刀,不同的是這個人單手握刀,而且還有幾分殺氣。
付乾宏手中伸手從旁邊拿起一根球杆,這根球杆自然比對方手的刀要長,不過付乾宏只是握着大的那一端在胸前一橫,不知道擺的是刀還是劍的起手式。
黑豹幫這個人道:“閣下前來生事,不知是哪個派裡的人?”
付乾宏並不回答他,只是平靜地道:“閣下應該是日本人罷?”
黑豹幫這個人道:“不錯,我是日本人,我並不是這裡的帶頭人物,只是打手而已。”
付乾宏接道:“想必閣下手中刀殺過不少中國人吧?”
這個人道:“不錯,很快你也會成爲刀下亡魂。”
付乾宏道:“那麼,你可以死了。”突然一杆子打向這個人的臉。
黑豹幫打手手中刀一向前劈出,想要把付乾宏手中的杆子砍成兩截,可是他發現他錯了,而且錯得很厲害,因爲付乾宏突然鬆開了緊握杆子的手。
付乾宏手一鬆開,整個人一閃就來到了面前一指點出,黑豹幫打手只覺得手中刀上生出巨大力道竟然握不住,然後他就被杆子打到了臉上,只是他並沒有死。
不過一下刻付乾宏已接住了從黑豹幫打手臉上彈回來的杆子在飛出的刀上一挑,只見那把刀在空中打着旋兒飛出去,卻又飛回來從背後貫穿了這個人的身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