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傑麗一行人早就不見了,雪將繩索埋了起來,只餘一點點『露』出頭來,蘇柏一扯,就看到繩索上面有清晰地刀痕印子,奪了他們的槍,他們身上還藏着利器,不愧是受過專業訓練的,蘇柏抖了抖那繩子:“真是難纏的對手啊。”
聽到對手兩個字,崔穎笑道:“以後不再遇上,就稱不上是對手了,可惜,那戴傑麗究竟是什麼人始終沒有弄清楚。”
她掏出自己的手機,已經沒電了,在山洞裡換衣服的時候,崔穎發了一條信息過去,打聽戴傑麗的消息,也不知道有沒有迴音,現在只有先回白河鎮再說。
四人返回白河鎮,剛至鎮口,就看到了那個小子,那小子一瞅到白墨軒,溜得56書庫人。”
手機有電以後,收到了朋友的信息,可惜,他對戴傑麗的過去也並不知曉,更不知道是否真有有一位與戴傑麗長相一模一樣的女人存在,現在陰人組織出面,想必一定會有所收穫,崔穎一顆心就落下去了。
“你們最後發現的應該正是趙弘殷的墓。”白逸說道:“宋陵是有名的七帝八陵,除了宋時的七位君王,多出來的一位就是趙弘殷,鞏義宋陵早就被倒過,弄得七零八落,當時就有消息傳下來,趙弘殷的棺木裡沒有屍骸,只有衣物。”
唐三成說道:“宋代的皇帝生前都不建陵墓,死了以後在七個月內把陵墓建好,然後去埋葬,形成了七月而葬這樣一個習俗。從趙匡胤起,北宋皇陵不僅七月而葬,而且各皇陵的規模和建制都和趙匡胤的永昌陵基本相同,都是坐北朝南,每個陵區都由安葬棺木的上宮、日常進行祭祀的下宮以及附葬的皇后和王室子孫的墓組成,宋陵都只修七個月,修建工程十分殘酷,弄得是民不聊生。”
蘇柏心裡一動:“這件事情和後來宋陵被盜有關係?”
“聰明。”唐三成說道:“在建造趙匡胤父親趙宏殷的永安陵時,僅被石頭壓死者就達200多人。到了修建陵的時候,更加不要思議,據記載,當時建陵很悽慘,沒有飲用水,沒有地方住,工匠們就住在荒野裡,死人很多。碑上講,一到陰雨天氣,就鬼哭狼嚎,百姓說這都是冤死人在喊冤了,這種事情多了,引得民間倒鬥人士義憤填膺,最終聯手,一起盜了宋陵。”
蘇柏聽得熱血沸騰,連連握拳,唐三成說道:“不過這回雖然多了不少枝節,不過最終結果還算是不錯,休息一陣子,再尋找第二條龍脈,對了,關於宮素素……”
聽到宮素素的名字,蘇柏立刻挺直了腰,聲音也緊巴了不少:“她怎麼樣?白墨軒那傢伙是怎麼說的?”
“你不要緊張,”白逸說道:“墨軒只是說她和她的族人很神秘。”
蘇柏這才鬆了一口氣,害羞地說道:“其實我和她以後能不能見面,也是未知之數了,關於她的事情,我也是這回聽說了一些,以前,和她同班過一陣子,不過,也沒有多長時間,她就突然離開了。”
“以後假如有機會遇上她,不妨多打聽一些信息。”白逸說完,就看到蘇柏的臉『色』微變:“怎麼了?”
“我,我不想『逼』她。”蘇柏說道:“我問不出口。”
唐三成就將頭紮了下去,這孩子也太實誠了,假如那個宮素素有一點壞心思,恐怕這蘇柏立刻就一頭扎進去,眼下只有讓其他人多盯着點了,這世上最難防的就是人心,蘇柏太單純,自己怎麼死的恐怕都不知道。
崔穎說道:“唐老闆,我們什麼時候出發去第二條龍脈?”
“不急,”白逸開口道:“還有些事情,我和三成也沒有理順,先弄明白再說,你們眼下,先好好休息,對了,崔穎,你好久沒有和家裡人聯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