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視覺衝擊的崔心怡猛地抱住了傅無銘的胳膊,顫聲道:“我不要變成那樣,我願意聽你的,我什麼都聽你的。”
“很好!”傅無銘拿出一把鑰匙,解開崔心怡的手銬和腳鐐,隨即他坐到牀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滿是傷痕的手腕:“聽我的,那麼第一步就是,拋棄你過去的那些感情。從現在開始,你不愛任何人,但是也可以愛任何人,讓他們以爲你愛!”
“我……我要怎麼做?”崔心怡坐在牀上,沒有手銬腳鐐她還是一動不敢動。
“先從怎麼讓男人覺得你愛他們做起,我會讓你成爲真正的萬人迷。開始吧!讓我看看你會怎麼伺候男人!然後我才能對陣下藥地幫你。”
傅無銘呵呵笑着,用目光鼓勵着崔心怡。她看着傅無銘,咬緊牙關,隨即拉開了自己衣物的繫帶……
繽紛的衣物從崔心怡身上滑落,露出傷痕累累還沒有康復的皮膚,傅無銘的眼睛變得閃閃發亮,亮得詭異而充滿邪惡……
第二天一早,傅無眠就離開凌波院去了依蘭縣衙。
他沒有帶古小香,因爲她似乎很是倦怠,到了現在仍然在睡覺。於是傅無眠決定自己先去走一走,而且他還存有一個私心,因爲古小香當時處置陳縣令的時候讓他覺得太漂亮了,有些狠,但是果斷,太美麗了,他不想這樣的古小香被更多的男人見到。
到了依蘭縣衙門,高陽早就已經在等着了。見傅無眠來了,高陽一臉熱情地迎了出來,口中忙着叫王爺。傅無眠一看高陽眼睛下面兩塊大大的青色, 就知道他肯定徹夜未眠,不過傅無眠也猜得到原因,陳縣令等人下了大牢,而自己的吩咐是儘量不要讓這件事外傳出去真實原因,自然高陽是一晚到亮都在做這件事的安排了。
傅無眠對高陽的臉色自然是好的,依蘭縣裡高陽使喚人可比他這個王爺要有用得多得多,於是傅無眠非常給高陽面子,表現得無比親切,兩個人好好地互相慰問了一通。
高陽也是極爲伶俐,沒有跟傅無眠說太多廢話,直接將依蘭縣的縣丞叫來見傅無眠。縣丞姓羅,上來戰戰兢兢地跪下報了名字,就喊上了王爺饒命的話。
羅縣丞是個極精的人,基本上依蘭縣換了三任縣令,羅縣丞是一直都在。傅無眠聽高陽這麼一介紹,就知道眼前這個看起來膽小如鼠的縣丞絕對不簡單,要知道這是非常有本事,流水的縣令鐵打的縣丞,按照縣令在依蘭縣呆一個任期,就是三年計算,羅縣丞快在這裡呆十年了,這絕對不是一條普通的地頭蛇。
傅無眠卻也不着急叫羅縣丞起來,讓他跪着,嘴裡卻問高陽羅縣丞的事。
“羅縣丞在當初下官來的時候多加照拂過下官,此時又願意投誠,他這個人做事十分仔細,料想有不少有用的東西,王爺大可以留着他。”高陽熟口熟面地跟傅無眠說道,好像跟傅無眠關係非常親熱一樣,其實兩人都知道這是故意做給羅縣丞看的。
羅縣丞這樣的老油條,手中肯定有着不少東西,不過如果傅無眠傻乎乎地覺得羅縣丞知道自己是王爺就會什麼都交出來,那就太愚蠢了。
所以纔要高陽這個跟羅縣丞有關係的人來做箇中人,高陽跟傅無眠關係越好,羅縣丞就會覺得這件事的可信度越大,纔會越信任傅無眠。
但是傅無眠也不能對他太好,否則就沒有威懾,他說什麼都行,反正不過是一張嘴。羅縣丞吃了個下馬威,心中知道傅無眠這意思是可以壓死他,自然不敢小看,口中道:“下官是知道不少事,而且下官做事總是會留些證據給自己方便,如今也是可以拿出來的。”
傅無眠一聽就好笑了,那個給自己方便,明顯是留着別人的把柄好操縱他人的意思。不過傅無眠也沒有揭穿他,只是說聲好的,就讓羅縣丞起來說話。
羅縣丞得到傅無眠的認可,這才擦擦腦門子上的冷汗。昨天陳縣令出了事,後腳高陽就進了他家的門。高陽一來就把事情經過說了,聽到說得罪的是個王爺,羅縣丞嚇得都要哭了,麒麟國的王爺都不是什麼虛的,自從出了個康王,王爺們對地方上就是有實打實的管轄權的,只是看皇帝是否願意給而已。
高陽這麼一說,羅縣丞就知道這是缺糧的事發了,這位王爺不會善罷甘休,看來這次是必然會查下去的了,那麼倒賣糧米的事情很快就會掩蓋不住,這情況下羅縣丞哪裡有不做打算的道理?
陳縣令倒臺了,之後被牽連的會更多,羅縣丞雖然有點猶豫是不是要得罪那位大人物,但看到陳縣令等人果斷下了牢房,又聽聞了當時陳縣令被拿的慘況,羅縣丞那是深深地感到自己應該不要跟蜀王和他那個蜀王妃作對。
況且連長官一縣兵事的高陽高縣尉都已經投誠了,羅縣丞不覺得有必要去堅持什麼所謂的氣節。手裡都拿上倒賣的倉糧錢了,氣節值幾個錢?
但是羅縣丞還是打算觀察一下傅無眠,人厲害,他就給多點消息,要是不厲害, 他就給點皮毛,省得得罪了人。
眼下一看傅無眠是個狠的,羅縣丞自然知道自己除了投誠之外無路可走,於是變得老老實實了。
“眼下重要的事有好幾個,一是儘快計算出依蘭縣真正的賑濟所需要的糧食數量,預算出開支,看看需要做什麼才能湊的上這些糧食。”傅無眠對站着的高陽和羅縣丞吩咐道,“其次是這件事能保密多久就保密多久,你們幫忙想想辦法。”
“是!王爺放心,我們待會兒就想法子。”高陽中氣十足地說道。
傅無眠滿意地點點頭,高陽管兵士,看起來他手下的人不算差,應該能夠管理好這樣的消息,不會太快傳開,因爲雖然是個王爺,直接現在處置了父母官還是會被詬病的,傅無眠又暫時不想暴露欽差身份,所以他需要的不是將陳縣令草草定罪,而是要留出時間差,從他嘴裡撬出更多的線索和證據。
“第三,我要知道倉糧盜賣背後的人和事。現在就告訴我你們知道的。”傅無眠果斷地說道,其實他知道背後是大皇子傅無銘搗鬼,問題是,證據是否足以牽扯到他呢?
這個問題和傅無銘爭鬥再三的傅無天想要知道,而傅無眠本人也想知道。這種竊國之舉,難道他那個大哥真的做得出來?
此時,京城中的傅無銘已經醒來,他穿上裡衣坐在牀上,透過水晶牆望着對面已經沒有人的行刑室,地面上大灘暗紅血跡刺激着他的眼底。
他伸出手指撫了一下身旁熟睡的女人的臉,崔心怡雖然睡着了,但是隨着傅無銘的動作,臉上頓時呈現出一種既痛苦又歡愉的表情,嘴裡喃喃道:“不要……大殿下,不要了……”
說着說着崔心怡忽然驚醒過來,發現身邊的傅無銘,崔心怡臉上頓時露出驚怕來,不過很快她就控制着自己,變得逐漸冷靜下來,小心翼翼地問候道:“大殿下,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傅無銘看着崔心怡笑了笑道:“不着急。你馬上就可以跟我離開這裡,不過那之前要做一件事,證明你已經是我的人了。”
說着傅無銘光速點了崔心怡的幾個大穴,崔心怡只覺得渾身一麻,再也動憚不得。
“大……大殿下?”崔心怡除了一張嘴和眼睛什麼都不能動,骨碌碌地滾動着眼球,死命地盯着傅無銘。
“你不用擔心,我不會殺了你的。我只是要在你這身玉骨冰肌上做個記號!”傅無銘異常和氣地安撫了一下崔心怡,拍拍手。
門被打開了,陰谷端着一個盤子走了進來,看着牀上趴着露出背的崔心怡,眼神中射出瘋狂和愉悅的光芒。
“來,給她刺上記號!”傅無銘命令之後,陰谷幾步來到牀邊坐下,從盤子中撿出細細的針,毫不猶豫地朝着崔心怡的背後扎去。
崔心怡疼得大聲尖叫,但是傅無銘和陰谷卻看着細密針眼浸出的血水,一臉滿足……
兩個時辰之後,崔心怡背後已經有了一幅刺青,竟然是一個滿面怒容的佛像,用人皮繪出的圖像已經染上了刺青用的色彩,顯得栩栩如生,而崔心怡早就叫啞了嗓子暈了過去。
“以後你不可能背叛我了,哈哈哈哈!”傅無銘瘋狂大笑。這個年代的女子,還信奉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一旦背後刺着這麼大片刺青的,都會被視爲不良之女。
這種女子要麼都是墮入風塵的,要麼就是某個男人的禁臠,即便崔心怡想要回到崔家,崔家人也打算偷偷幫助崔心怡,她也不可能再過良家女的日子。
就這樣,傅無銘把崔心怡這個死人收歸己用,對於虐待方面的癖好總算讓傅無銘現在心情好了不少,他吩咐陰谷秘密地將崔心怡轉移到府中訓練之後,就離開了地牢回到大皇子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