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玉兒正在宮廷之中鬱悶,失去了大清皇太后的尊嚴,也失去了那種固有的生活狀態,雖然大半年了,她依然無法適應,在北京城裡,城市還是那個城市,皇宮依然是那個皇宮,可是,江山替代,物是人非,給人太多感慨了。
在一處花壇前,她駐足觀望,凝視着那花團錦簇,密密麻麻的繁茂景象,不由得想到了自己的青春年華,滿腹的怨尤,卻無從發泄。
大明皇宮採取了勞動制度,所有的宮妃,都必須參加勞動,這是皇帝在出兵前規定的任務,每一個宮妃必須每天織布多少,掃地幾回,參加訓練多久,都是有規定的。
“莊妃娘娘,該去訓練騎射了!”身邊的宮女,小心翼翼地說。
她不是怕莊妃,相反,後者應該怕她纔對,她掌握着莊妃的情況記錄,也掌握着她的命運。
“哦,菊香妹妹,我知道了!”莊妃對身邊這個年輕漂亮,但是心計甚深的姑娘,相當忌諱,知道她是大明皇帝安插在她身邊的監視者,也不敢太招惹她,畢竟,自己心有牽掛,要努力地生存,維護福臨。
她確定,如果大明皇帝那個混蛋不是對自己的美色垂涎已久,早就把自己的兒子給殺了。自己活着,自己的兒子就可以活着!所以,她不得不苟且偷生。
菊香在前面帶路,莊妃在後面走,正走着,忽然,迎面撞見了一個人,把兩人嚇了一跳,“皇上!”
張由鬆點點頭,對菊香一擺手,讓她先一邊去,菊香行了禮,趕緊走了。
“莊妃,大玉兒,你這一向還好嗎?”張由鬆揹着雙手,和藹地看着她。
“還好。”大玉兒低下了頭,她看着自己的腳下位置,反正,不想理睬這個可惡的傢伙,她的腦海裡想到了英俊的多爾袞,可惜,那個多爾袞居然被眼前這個傢伙給害死了,一日夫妻百日恩,想到這裡,她就充滿了仇恨。而且,她能夠想象他那邪惡的目光,正在注視着自己,讓她的周身都有一種被侵犯的屈辱感。
她穿着鮮豔奪目的宮裝,因爲身材很好,使得這樣出色的宮裝更加有了風韻,女人的姿態顏色,跟外表的裝束有太大的關係,三分長相,七分打扮,說得一點兒也不錯,明朝宮廷之中,都是制式的裝束,自然是最好的體現女子之美的衣服。
張由鬆火辣辣地欣賞着她的模樣,充滿了溫柔和慾念,這樣一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成熟風韻的桃李香甜,這大半年來居然沒有碰她,不能不說是一個奇蹟。
現在的張由鬆,已經習慣了皇帝的角色,所見宮廷中的婦女,一時興起想怎麼樣的,都可以隨手一召喚,引到了暗室裡圈圈叉叉了,他已經沒有作爲現代人的荒誕感,非常投入了,在他看來,他使那些女孩子就範,是一種恩賜,因爲那些那孩子哪一個不整天得色迷迷的期盼着呢?哪一個遇見了這種情景不是很喜歡很喜歡,喜歡得讓張由鬆都覺得很是虛假了?
其實也不僅僅是姿色問題,更主要的是,對名人的顛覆感,這個歷史上大名鼎鼎的女人,就相當今社會的明星,那種公衆情人的味道,纔是最吸引人得地方。
如果能夠包養明星,非富即貴,圖的並不是全部的外在姿色,更在於一種成就感。
“大玉兒,你擡起頭來。讓朕好好看看你!”張由鬆忍不住說。
大玉兒還是低着頭,不想看皇帝,皇帝着充滿了挑逗的話,讓她更加屈辱。
真是花一樣的女人啊。
張由鬆在心裡哀嘆一聲。
大明的漢裝,同樣能夠將女子最嫵媚的地方勾勒出來,緊緊束縛了的腰圍,故意使之膨脹豐滿的胸膛,還有那特別處理以後的臀部外觀,衣服對人體的美化作用是無法取代的。
張由鬆一遍一遍地欣賞着這個美人兒,心裡非常幸福,能夠在自己的名下擁有這樣一位絕色的美女,就是每天都這樣看看,心裡也有巨大的滿足感。
“大玉兒,你擡起頭來哦。”張由鬆笑嘻嘻得說:“你莫非是懼怕了朕吧?連頭都不敢擡?好像蒙古的姑娘們都是草原上的女狼,很厲害的,難道現在都是小兔子一般可憐可愛嗎?”
大玉兒被他說得煩惱,只有擡起頭:“皇上還有什麼吩咐?要沒有的話,本宮就去參加訓練了!”
張由鬆決的自己相當幸福,一點兒也沒有覺得受到她的奚落有多悲劇,要是她直接劈腿了給自己上,也許就沒有一點兒味道了,所以,他最欣賞的恰恰是她的抵抗態度。因爲,越是這樣,越是有徵服的價值和樂趣。
“大玉兒,你何必這樣呢?你現在已經是朕的妃子了,就應該好好得伺候朕,對吧?難道你知道作爲妃子的本分嗎?你做過妃子,做過皇太后,自然更懂得規矩吧?”
“嗯,本宮知道了!”大玉兒低頭說道,其實還是敬而遠之。
她將他視爲仇人豈能輕易地就範?如果不是有兒子在他的手裡,她早就死了。現在的她,雖然很有顧忌,可是,內心實際裡發誓,絕對不會屈從於他!
張由鬆輕輕地嗅着鼻子,感覺出了她身上傳來的一股股的清香滋味,不禁非常地神往,因爲她的抗拒,好像身上有無窮無極的魅力在吸引着他。
“喂,大玉兒,你這大半年的就沒有想過朕嗎?”張由鬆問。
“皇上,本宮跟隨皇貴妃在宮廷之中認真聽從吩咐,事情忙地很,哪裡有什麼閒情逸致去想別的閒事?”大玉兒不冷不熱地拿出了一個軟釘子給他碰過去。
張由鬆並不懼怕她的軟釘子,反而覺得相當有趣,“那,莊妃子啊,您一直在宮廷中忙碌,難道朕的沒有閒暇時間想想家裡?比如說你們蒙古的科爾沁草原?朕這大半年來,一直在蒙古草原上縱橫馳騁,也親自到過你們的科爾沁草原呢,那是你的家鄉吧?”
一提起家鄉,莊妃的臉上就現出了悲憤眷戀的深情,她的目光熱烈起來,看着皇帝:“你的大軍沒有在那裡做什麼事情吧?”
“沒有做事情,當然不是做事情,而是打仗,朕縱橫十萬大軍,深入蒙古草原,爲的就是消滅蒙古軍的主力,自然,也是要打掉你的靠山!”張由鬆純粹是誇張得說:“你之所以不肯服從於朕,是因爲你覺得有數十萬蒙古軍爲你的後盾,所以,你時刻想象着要翻天覆仇,推翻朕的大明,所以,朕只有先下手爲強,帶領大軍,掃滅了蒙古再說!”
張由鬆忽然打住不說,讓莊妃很是擔憂,她猶豫了一會兒,忍不住問到:“你,你,你把科爾沁草原上的牧民們都怎麼了?”
張由鬆目露兇光,盯着她的臉龐看了看:“本來朕想將他們都殺光的,但是,朕又不想和你徹底的決裂,還對你心存僥倖,所以,只將全部的牧民都逮捕回來,關押在京城裡,蒙古是生是死,關鍵的權力就在你的手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