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她,若是她認你,願意跟你走,你儘管帶走便是,朕絕不阻攔。”軒轅楓淡淡的掃了一眼軒轅墨,篤定的說道。
“好了,你們都不要爭了。”沐傾傾說完,也管不得身旁之人,顧自跑回了靜慈宮中。
那些殘忍的話,她失蹤說不出口,便連直視軒轅墨的勇氣都沒有。
“傾傾!”
軒轅墨剛想追去,卻被軒轅楓攔在了跟前,兩人一下子劍拔弩張,互不相讓。
“她說從未與你有過夫妻之實,她說她心中從未有過你——”軒轅楓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在軒轅墨耳旁說道:“你又何必強人所難。”
“你讓我去見她,我不才不信你這片面之言。”軒轅墨握緊了拳。
“不信?”軒轅楓嘲諷一笑:“她都有了我的骨肉,只可惜遭了他人毒手,不過不打緊,日後我們有的時間,生他個十個八個自是沒有問題。”
“軒轅楓!”心頭是翻江倒海的怒,更是痛徹心扉的痛。
“墨王爺,總算找着你了。”
一名太監慌慌張張的跑了來,見軒轅楓也在,趕緊行了禮。
悄悄貼在軒轅墨的耳旁輕語:“墨王爺,不好了,宮外有人來傳話惜柔小姐被人擼走了。”
軒轅墨眉心一皺,無奈的瞧了一眼那緊閉着的宮門,微做遲疑,還是緩緩的離去了。
軒轅楓靜靜的瞧着軒轅墨緩緩離去的背影,嘴角挑起一抹陰冷的笑,慢慢背轉過身去,入了靜慈宮。
沐傾傾伏在桌上,早已哭紅了眼,那種想見卻不能見,更不能相守的感覺,甚是撕心裂肺。
“他沒死,你不是該高興纔是?”軒轅楓在沐傾傾身旁停下步子,緩緩俯下,身來,伸手便要去擦那滿面的淚水:“怎麼還哭的如此傷心?”
“你來做什麼,我不需要你的假惺惺。”沐傾傾一下站起身來,往後退了數步,與軒轅楓拉開距離。
“怎的,知道他還活着便不想理我了?”軒轅楓又上前一步,逼近沐傾傾。
“我就從未想過要理你,你離我越遠越好。”沐傾傾伸手指着門口,示意軒轅楓快快出去。
“前幾日,你還說要爲我生個一男半女,我可是記得清楚,怎這幾日便變了心?”軒轅楓一把捉住沐傾傾的手中,輕,握在掌心。
“我那不過是搪塞你而已。”沐傾傾一下從軒轅楓手中將手指抽了出來,也不怕再得罪了軒轅楓,照實說來。
“哦,不過是搪塞之話而已。”軒轅楓瞧了一眼空空的掌心,幽幽的嘆了口氣,擡頭狠狠望入沐傾傾眼中:“不過我當真了,你說該怎麼辦?”
沐傾傾渾身一顫,頓時覺得周遭的氣氛有些不對了,戒備的往後退了數步,整個人已緊緊的貼在了牆上,紅腫的雙眼盡是戒備之色。
“欺君,可是死罪。”軒轅楓一步步逼近,手已悄然伸向前來。
沐傾傾悄然一低頭,靈巧的從軒轅楓的腋下鑽了出來,慌慌張張向門口跑去,軒轅楓隨即一個輕巧的翻飛,一下便落在了沐傾傾的跟前,擋了去路。
“你若再不讓開,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沐傾傾雙手握拳,已然做好了備戰的姿勢。
“不客氣,呵呵——”軒轅楓乾笑兩聲:“你那點功夫,怕是再練上三年五載,也是傷不了我的。”
沐傾傾自知與他力量懸殊,還是拼死一搏,軒轅楓說的沒錯,她壓根不是他的對手,只三五招,她便落在了他的手中。
軒轅楓單手將沐傾傾背手束在懷中,另一隻手便悄然遊曳在了那瓷白滑,潤的小臉之上,一寸一方,輕輕撫摸,細細摩挲。
“你放過我吧,我定不會與他相認,我,我願意在這靜慈宮孤獨終老。”打不過,便只得委身求饒。
只是軒轅楓卻絲毫不爲之動容,慢慢垂下頭來,貼上沐傾傾的臉頰,輕輕摩擦着:“有我陪着你,何必要孤獨終老呢。”
沐傾傾心頭一緊,奮力想抽,出手來,掙脫軒轅楓的束縛,卻不料被軒轅楓快一步點了穴,便再動彈不得。
“軒轅楓,你放開我。”沐傾傾渾身上下,除了嘴再無可動之處,除了罵,她什麼都做不了:“軒轅楓,你混蛋,你人渣,你放了我。”
軒轅楓任何沐傾傾破口大罵,一下將沐傾傾抗在了肩頭,扔在了牀,上。
眼見着軒轅楓便要壓下,身來,沐傾傾又氣又惱又恨,卻毫無辦法,只有惡狠狠的警告:“軒轅楓,你別亂來。”
“亂來?”軒轅楓燦爛一笑:“放心,我定不會亂來的。”
“軒轅楓,你敢亂來,我定會恨死你的。”沐傾傾除了警告,也再無其他辦法。
“恨?”軒轅楓依舊笑着,顧左右而言其他:“他都沒死,你恨我做什麼。”
軒轅楓說着,緩緩低下頭來,細細碎碎的吻落在那白皙的脖頸之間。
“軒轅楓,我是你弟弟的妻子,你怎麼可以這樣。”沐傾傾知道倫理道德在軒轅楓那都是狗屁,卻還是開了口。
“弟弟又如何,我要的正是他的東西。”軒轅楓輕輕的在沐傾傾的耳畔吻了吻,低聲說道。
“軒轅楓,你混賬,你變,態,你連阿墨的一根腳趾頭都比不上。”沐傾傾越罵越狠,耳旁噁心的廝,磨卻絲毫沒有停下來,而是愈發的猛烈。
軒轅楓微微頓了頓,脣畔譏諷漸濃:“原來在你眼中,我竟是這般不堪,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過了今晚,怕是你也無顏再去面對他了,還是趁早斷了念想的好。”
窗外突然間下起了瓢潑大雨,緊着一聲一聲雷接地而起,轟隆隆的似乎想將這世間覆滅一般。
華麗的衣衫被一塊塊的撕裂,高高飄起,緩緩落下,一地凌,亂,狼狽不堪。
悶悶的雷,忽閃忽閃的閃電,伴着濃濃的喘息聲。
雨漸漸的停了,雷卻依舊悶悶的響着,沐傾傾緩緩的坐起身來,軒轅楓沉沉的睡着,身上的汗水早已濡,溼,了被褥,衣衫一地,卻早就成了條條塊塊,再難蔽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