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葉玉笙一時叫她嚇得眼淚雙流,一雙手亂抓之下,竟然抓到自己頭頂的一隻金釵,猛抓在手中,二話不打,便朝肖嶽生刺了過去。
不料肖嶽生竟然手腳極快,金釵尚未挨着他,她的手便猛叫他給抓住了,冷哼一聲,將她手中金釵一奪,再將她用力一甩。
葉玉笙整個叫他摜在牀上,痛呼一聲,而他卻拿着那金釵起了身,退後兩步,一屁股坐在牀前的一張圓桌旁,冷笑了一聲,“沒想到還是個性烈的?”
葉玉笙喘了兩口粗氣,一隻手捂着胸口,一隻手又從頭上拔下一隻釵子來,比在自己脖子上,急道,“你若敢再行出非禮,我便血濺當場!”
肖嶽生哈的冷笑一聲,順手就將那金釵擲到了桌子上,語氣裡竟是譏笑,“性子這麼烈,可別告訴我你還是個雛!”
葉玉笙重重吸了一口氣,並不打話,只防備的望着他。
“當真是個雛?”肖嶽生顯然有些吃驚,眼中竟然有了一絲笑意。
“我從來都是賣藝不賣身的。”葉玉笙恨恨道。
肖嶽生了然的點了點頭,“也好。”
“我怎麼說也救過你的命!”葉玉笙又道,“你就是這樣報答你的救命恩人麼?”
肖嶽生的眼睛眯了眯,隨即竟然站了起來,一步步又逼近了,冷笑道,“搞錯了吧?你眼下可是我肖某人的妾!我就算是現在就將你剝光,我諒你也不敢說出一個不字!”
“你……”葉玉笙氣得整個人都發起了抖來。
他說得又哪裡錯了呢?都已經嫁做他爲妾了,被逼着行至了這個地步,如何還有退路可言?
還有個月茹要守護呢。
她手中的釵子“叮”一聲落了地,眼中的淚就滾了下來。
桌子上有個被對半切開了的瓠瓜,被掏空了瓜蘘,肖嶽生轉身行至桌邊,往裡倒了酒,說道:“這個瓠瓜年年結果,年年種,孃親種它也有好幾年了,卻不料今日終於派上用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