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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義可敦雖然應允,但也只是讓左遊仙在她自己的營地裡住下,說等有機會再向可汗稟報。而狄仁傑也來到了阿史那斯摩畢特勤的面前:
“來來來!狄仁傑大人,請!”
“阿史那斯摩畢特勤大人,請!”阿史那思摩畢特勤與狄仁傑一起舉杯痛飲。
“啊!狄仁傑大人,當初你剛來突厥的時候,還是跟隨着令尊大人一起來到突厥,不知道令尊大人現在可好?”
“承蒙畢特勤大人掛念,家父身體硬朗,一切都好!”阿史那思摩畢特勤一邊飲酒一邊回憶着:
“嗯!那就好,自從當日與你們父子一別後,本官一直都非常掛念,哎!令尊之才,本官實在是佩服啊!”阿史那斯摩說着又停頓了一下,笑着對狄仁傑說道:
“狄大人,你可真是虎父無犬子啊!想不到就這麼短的時間內,你狄仁傑狄大人就擔當起重任,獨擋一面了。”
“哪裡哪裡!這都是太子殿下慧眼識珠啊!”狄仁傑通過與阿史那思摩畢特勤的談話中,狄仁傑瞭解到了東部突厥的許多內情——現在突厥的頡利可汗登位已久,但是,到現在還沒有兒子,而且正是因爲這個原因,頡利可汗已經對於安義可敦和太后可敦疏遠了很多,而且最近還納了很多的妾侍,就連生過孩子的寡婦都要。但是,對於其他的事情,阿史那思摩畢特勤卻一個字也不露:
“阿史那斯摩畢特勤大人,在下在太子那裡公務繁忙,難得有空閒時間,而大人這裡山清水秀,風光極美,所以在下希望在這裡住上幾天,希望大人允許!”
“那有什麼不可以的,仁杰老弟想住多久就住多久。”三天後,狄仁傑與左遊仙在定襄城外的北郊見面:
“仁杰老弟!”
“左大人!”左阿四最近一直都在密報左遊仙的行動,通過左阿四的密報,狄仁傑可以肯定,左遊仙已經完全將自己融入了李唐的氛圍。
“左大人,最近在下一直都在打探突厥內部的消息,看來突厥阿史那氏族對於頡利可汗在位無子有很大的不滿啊!”
“仁杰老弟,在下也在安義可敦那裡得到了同樣的消息。所以,在下想留在突厥,幫助安義可敦,最好幫助安義可敦懷上孩子。另外,據在下在突厥各大部落中暗中走訪,經過數次大戰,東部突厥經過多次內憂,已經無力南侵,急需休整,如果我們這一次對馬邑進行進犯的話,頡利可汗即便是想幹涉也得掂量掂量。”狄仁傑沒有左遊仙的那份輕鬆——左遊仙出生南方,對於北部蠻夷的心理沒有那麼瞭解,如果頡利可汗一意孤行,非要出兵干涉幫助劉武周的話,而狄仁傑也知道李淵和太子李建成的心思,在中原沒有一統之前,還不能完全解決突厥問題。
“大人,在下先返回長安,請示一下太子,再等太子殿下的指示吧!”左遊仙點點頭。狄仁傑回到長安後,對李建成說了在突厥的所見所聞以及左遊仙的計策,李建成來回的踱步,考慮這其中的利弊:
“仁杰卿!”
“卑臣在!”
“卿家再辛苦一下,前往一趟突厥草原,告訴左遊仙,本宮同意,只是時間太長了,告訴左遊仙,讓左遊仙抓緊時間,儘快幫助安義可敦懷上孩子,非常時期,就要動用非常手段,明白嗎?”狄仁傑答應一聲,正要離去,李建成叫住狄仁傑:
“仁杰卿!”
“卑臣在!”
“阿史那思摩是本宮的一枚重要棋子,卿家在突厥一定要好好把握!”狄仁傑停頓了一下,隨即答應道:
“是!太子殿下,卑臣明白了!”狄仁傑回到突厥草原後,暗中聯絡到了左遊仙:
“左大人,太子密令!”
“哦!狄大人,太子有何密令!”
“太子讓你儘快幫助安義可敦懷上孩子,非常時期,可以動用非常手段!”在狄仁傑的語氣中,左遊仙聽出了一絲陰謀的味道:
“是,請轉告太子殿下,卑臣明白了。”過了幾天,左遊仙裝模作樣的給安義可敦摸着脈搏,搖頭晃腦的做作一番。安義可敦着急的向左遊仙問道:
“左先生!本宮的身體恢復的怎麼樣?”左遊仙搖頭晃腦的說了一番:
“可敦陛下!身體恢復尚需時日,要想正常懷孕,還需要一段時間的調理。”
“不行,本宮等不及了。”左遊仙停頓了一下。
“可敦陛下,此事不宜着急,不過就是有些……”辛嬤嬤在一旁幫腔道:
“左先生,有什麼事情就請說出來吧!”
“陛下可曾聽說過民間借種之說?”安義可敦臉色大變,千人突厥可敦千金公主就是因爲通姦被都藍可汗殺掉的,安義可敦身邊的辛嬤嬤大聲喊道:
“大膽左遊仙,你可知罪!來人啊!趕快將這個狂人拉出去砍了。”左遊仙對着安逸可頓拼命的謝罪磕頭。
“請安義可敦陛下聽在下說完,說完後再請可敦陛下定奪!”安義可敦揮揮手,示意左右現繼續說下去:
“可敦陛下意識錯了,在下並不是讓可敦陛下去找男人接種,而是男人還是頡利可汗,只不過是在頡利可汗熟睡的時候,換上另外一個女人而已。因而,在下給這條計策又改了一個名字——借地。”安義可敦聽後,對左遊仙說道:
“行了,左先生,此事本宮已經知曉,你出去吧!本宮與辛嬤嬤說幾句話!”左遊仙聽從了安義可敦的命令,退了出去。安義可敦小聲的對辛嬤嬤說道:
“辛嬤嬤,這個左遊仙事成之後,絕對不能再留了。”辛嬤嬤遲疑了一下,安義可敦察覺出了辛嬤嬤的不一樣:
“怎麼,辛嬤嬤,有什麼問題嗎?”辛嬤嬤趕快點點頭,表示明白!頡利可汗這一段時間過得非常煩惱,由於當初與突利小可汗的內戰,使得突厥部落中的牲畜和壯丁損失了不少,而且原先在突利屬下的契丹、靺鞨、薛延陀、奚、霫等奴隸部衆藉機會趁着突厥的這次內訌半獨立起來,不服汗庭管教,不向汗庭金鉤牛羊馬匹燈牲畜,一些族中的長老也乘機發泄對自己的不滿——因爲突利的敗亡使得族中的長老失去了每年的孝敬,最要緊的就是那些年輕妾侍沒有一個懷上孩子的,每一次與族中長老開會,族中的長老就會半真半假的問道:
“可汗陛下,最近你的身體還好嗎?那幾個妾侍的身子胖了沒有,要知道我大突厥可是要千秋萬代的,可汗一定要努力呀!”頡利可汗知道,這話是暗中發泄長老對自己的不滿——不敢明目張膽的反對自己的汗位,卻以這種話來刺激自己,每當聽到這種話語,頡利可汗就感覺肚子裡有一團火。爲了瀉火,頡利可汗的脾氣變得越來暴躁,對與女人的征伐也加緊了速度,已經有好幾個妾侍死在頡利可汗的征伐之下,由於死的女人太多,所以搞得部族中的年輕女子都不敢前來侍候,一聽到頡利可汗的召喚,馬上自己了結自己,尋求解脫,這又引起了族中長老的不滿。在草原上,能生育孩子的女人也是與牛羊一樣的財富,不能隨便拋棄羞辱。這時,侍從來報:
“報!稟報可汗!安義可敦身邊的辛嬤嬤求見!”頡利可汗正煩着呢,揮揮手:
“不見,沒看到本可汗正煩着呢?”侍衛看到頡利可汗似乎要殺人的樣子,馬上下去了。過了一會,侍衛又來到了,頡利可汗已經要拔刀殺人了:
“侍衛大聲喊道,啓稟可汗,辛嬤嬤說是天大的喜事,只要可汗放辛嬤嬤進來,辛嬤嬤說可汗一定會高興的。”頡利可汗聽了後,命令侍衛將辛嬤嬤領了進來:
“奴婢參見可汗!”
“辛嬤嬤,你來找本汗有什麼事情嗎?”
“啓稟可汗!奴婢帶來了天大的好消息,我們公主懷孕了。”
“什麼,你再說一遍?”頡利可汗興奮的拼命的搖晃着辛嬤嬤,辛嬤嬤被頡利可汗搖晃的快喘不過氣來了。
“快說呀!你快點對本汗再說一遍!”辛嬤嬤暗示頡利可汗將自己放開,頡利可汗將辛嬤嬤放開之後,辛嬤嬤咳嗽了一會,慢慢的呼吸均勻了。
“啓稟可汗,奴婢啓稟可汗,安義可敦懷孕了。此事已經經族中老巫醫證實,千真萬確。”辛嬤嬤心中回想着族中老巫醫爲安義可敦診斷的情景,一道布簾將安義可敦與老巫醫只見隔斷,布簾在安義可敦的那邊,一個懷了孕的孕婦站在布簾前,將手給老巫醫診脈。而頡利可汗也想起來了,在前一段時間,頡利可汗因爲多名侍妾死掉,一時沒有合適的人選,心中煩悶,就又在安義可敦身上馳騁了一下子,頡利可汗騎着快馬趕快跑到了安義可敦居住的營地內,快步走到安義可敦的營帳內。安義可敦躺在毛毯上,侍女在喂着安義可敦喝湯,安義可敦邊喝邊嘔吐:
“啊!”
“可敦陛下,孕婦都有一點不舒服的,但是可敦你還是喝點吧!”
“這湯真的有些不好喝!”侍女還在勸道:
“可敦,你還是喝點吧!你不喝,你肚子裡的孩子還是得喝呀!這羊肉湯很補的。”
“可是本宮真的喝不下呀!”侍女還在勸着,頡利可汗大聲喊道:
“既然可敦不願意喝就不喝吧!”說完,馬上就出了營帳,過了一會,頡利可汗又抓來一隻山雞交給侍女。
“將這隻雞給可敦燉了,雞湯好喝!”安義可敦回想着那天的情景,自己將頡利可汗引誘來了之後,在營帳內點燃了薰香,是頡利可汗慢慢的睡熟了,安義可敦輕輕的從頡利可汗身邊爬了起來,有一個赤身裸體的年輕女人爬到了頡利可汗的身邊,不一會,營帳裡頭又響起了女人的呻呤聲和男人的喘息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