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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李大人來這裡做什麼?”
“陛下被圍,特請公主念在骨肉之情,幫助皇上解困。”
“楊廣被圍關我什麼事情,俗話說的好,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女人出嫁後以夫家爲天,他被我夫君被圍是他的劫難,關我什麼事情,再說了,敢問尊使,我父王何在,我的兄弟們何在?回去告訴楊廣,火速答應我夫君的條件,送些金銀財帛來,不然我讓他的皇帝當不成。”聽完安義公主的話,李建成心中只有苦笑,當年,滕王爺雖然以進獻女兒有功的手段暫時保住了自己的性命和王位,可楊廣即位後,隨着楊素的死,還有楊玄感造反造成了一大批隋楊宗室的死,使滕王爺整日憂心沖沖,最終還是抑鬱而死,而他的幾個兒子也因爲各種罪名被楊廣流放,死在流放地。作爲穿越者,李建成知道不能以春秋大義,百姓生死來勸說,歷史都是一些理想主義的人所書寫,他們把自己的女人送給強盜凌辱,卻美其名曰和親,絲毫不顧及這些女孩的感受,讓他們在舉目無親的環境裡受盡折磨,卻還在史書中大加讚揚,想到這裡,李建成只有搖頭苦笑。
“公主!能回答下臣一個問題嗎?”
“好!李大人請說。”
“公主以爲,前朝的千金公主是誰殺的?”
“自然是突厥蠻夷和我的伯父一起合謀殺死的。這難道還有疑問嗎?”
“公主回到自然正確,可公主想過沒有,前朝的千金公主爲何被殺?”當問道這個問題,安義公主的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心中不斷的鬥爭。李建成看在心裡,知道自己的話開始發生作用了。
“公主,其實殺死前朝千金公主的原因在於她沒有了孃家的勢力,不管在宮廷還是民間,有一句話是不管女兒嫁的多遠,多好,如果沒有孃家的勢力支撐着,就跟樹上掉下來的葉子一樣,到時候沒有依託,只好化爲塵土了。”安義公主聽到這話低頭不語。李建成更是加了把火。
“皇上固然有些不是,但與公主終歸是骨肉至親,打斷骨頭連着筋啊!如果這次不救皇上於危難,日後新君得立,覺得公主害了皇上的性命,藉此報仇,公主的性命堪憂,還有當年千金公主就是因爲是前朝餘孽,才成爲了先皇的眼中釘,若是日後又有新朝,那公主。。。。。。”說到這裡,李建成故意停頓了一下,安義公主的臉上閃過一道驚恐。
“好!我幫你!”公主剛剛說出口,門口就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可敦母后這是要救誰呀?!”順着這個聲音,李建成看到一個滿臉絡腮鬍子的彪悍男人打不走了過來,營帳內的氣氛變得壓抑起來。另外,從這個男人眼中,李建成看到了一絲淫邪的目光。
“參見母后,不知道這兩個男人是誰呀!難道是你的姦夫嗎?”安義公主聽到這句話,臉上馬上氣的發白。
“阿史那結社率,你不要胡說,這兩個是可汗身邊的親兵,這次作爲使者派來給我送東西的,你最好守點禮數,不要太過無禮。”聽到阿史那結率社的名字後,李建成馬上想到了他是誰,始畢可汗的兒子,頡利可汗阿史那咄苾被俘後,他被唐朝任命爲中郎將,唐太宗將投降的突厥人安置在唐朝邊界之內,沒有冊封一個新的可汗管理他們。然而,在貞觀十三年,唐太宗駕臨九成宮,半夜,結社率支持突利可汗之子賀羅鶻突襲皇帝寢宮,事發被殺(他被唐太宗稱爲居家無賴)。
“父汗的親兵使者,父汗身邊的侍衛我都認識,怎麼你們兩個我都沒見過呀!是你的姦夫就是姦夫了,我突厥大漠草原,不比你們中原的花花世界那麼多的規矩,如果公主倍感寂寞,就是我這個兒子也可以爲母后效勞。”阿史那結社率的話越說越放肆,就是李建成也聽不下去了,他對李元霸使了個眼色,暗示李元霸準備動手,自己來到阿史那結社率的面前,行了個突厥抱胸鞠躬禮,用突厥語向阿史那結社率說。
“王子,奴才是。。。。。。”乘着阿史那結社率的注意力沒在他身上的時候抽出匕首,直接捅到了阿史那結社率的肚子上,阿史那結社率剛張開嘴巴,發出了一點響聲,就被李建成捂住,再用匕首刺進了阿史那結社率的心窩。隨着匕首的慢慢深入,阿史那結社率沒有了氣息。可阿史那的侍衛先聽到了些聲音,在營帳門前問:
“王子,你沒事吧!王子!?”半天聽不到阿史那結社率迴應的聲音。
“不好!王子有危險。”拔出佩刀要衝進來,公主的侍衛守在帳前,不許他們進入,結社率的侍衛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把他們捅了,衝了進來,李建成大喝一聲:
“結社率欲對可敦陛下無禮,已經被誅殺,其他人從逆皆與之同罪!殺!”李元霸早就使出雙錘對準帶頭的人死命的砸下去,一下子砸成了肉餅,緊接着其他人也死在了李元霸的錘下。李元霸把臉上的血一擦。
“痛快,痛快!大哥,這些突厥蠻子簡直不堪一擊,我這輩子好久沒這麼痛快了。”李建成沒有理他。笑着對公主說:
“公主!事情不能再拖了,還望公主速速決定!”安義公主思量了一下,點了點頭。隨後,李建成讓李元霸站在營帳門前,不許任何人靠近營帳。而他在安義公主的耳邊輕輕的說起。安義公主連連點頭稱是。
傍晚,東西突厥邊境接壤的一處營地,營地內的士兵大都出去巡邏了,留守的婦女在做晚餐,兒童們在一起嬉戲玩耍,不遠處,一股馬蹄揚起來的塵煙向營地襲來,大家看到是自己的旗幟,都以爲是巡邏的士兵回來了,沒有做任何的防備,誰知道當他們一旦靠近後,馬上抽出了彎刀,直接砍殺了起來,口中還用突厥語喊着:
“殺呀!殺的越多,達頭大可汗的賞賜越多,殺呀!”一邊砍殺,連八十歲的老人和吃奶的孩子都沒有放過,一邊在營地內防火,不多時一整個營地變成了一片廢墟,而這貨騎士有向另一個營地奔去。
第二天,突厥可汗營地的留守長老們受到消息,馬上來到安義公主的營帳:
“可敦!今天早上,我們接到邊境的急報,我們與達頭的接壤的地方有五個營地被洗劫,看來我們的主力部隊遠征中原的消息已經泄露,請可敦定奪。”安義公主看這帳內的其他人。
“可汗不是帶兵出去打獵了嗎?怎麼是出征中原了呢?”一名突厥貴族長老向可敦行禮說道:
“可敦恕罪!是大汗讓我們保密,不要對可敦說起,請可敦不要見怪。”
“爲今之際只好派人給可汗報信,要可汗帶主力回師了!”安義公主的話剛剛說完,一個年輕的突厥貴族站了起來高升反對。
“不可以,可敦!如今楊氏小兒已經被我突厥大軍圍困於絕地,用不了多久就會向我大突厥搖尾乞憐。現在撤退的話,我們功虧一簣呀!而且現在也沒有證據是達頭所爲。”他的話引起了一部分突厥貴族的贊同。一時間,整個營帳內議論紛紛。兩派不同的意見在營帳內爭吵的面紅耳赤。這時,一個突厥士兵闖了進來。
“不好了,可敦!我們在距離可汗營地數裡的地方發現了阿史那結社率王子的屍體。並在附近發現了達頭部落的腰牌,請可敦過目。”聽到這個消息,在場的人都嚇白了臉色。如果說那些賤民的生命不重要,那王子的命就絕對值錢,不能不讓他們有所顧忌。安義公主看到了他們的臉色,知道了他們心中肯定有所打算。嘴角顯出了一絲部位人察覺的冷笑:
“如今王子被殺,這件事情很可能是達頭對我部的試探,各大營地加強戒備,爲了安全,我看還是派人到大汗那裡走一趟,讓大汗回師,以防不測,諸位以爲如何?”各位貴族長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一起跪在安義公主的面前。
“謹遵可敦之命!”
李建成與李元霸走在回程的路上,李元霸抑制不住自己內心的高興。
“大哥,這回真是痛快,依照大哥的計謀,我殺了好幾個突厥蠻子,看他們以後還敢欺負我們邊關的百姓。對了,大哥,你說我們就這樣回去了,萬一他們還沒有退兵怎麼辦?那我們不是回去找死嗎?”李建成事先就知道故事的結局,故作神秘的告訴李元霸:
“三弟,你想想看,如果只是死幾個貧民百姓,自然不會讓他們有什麼顧忌,可這回還死了一個王子,那這動靜可就大了,他們即便想瞞着也瞞不住了。所以,依我看這回突厥蠻子一定會退兵的。”李元霸聽完後,傻傻的一笑,兩兄弟有說又笑的一路走着,突然,啊的一聲,一支利箭射死了一個親兵。
“有刺客,保護公子。”利箭就像雨一樣射來,李建成和李元霸都抽出貼身兵器抵擋着,他們的親兵也圍成一圈,把他們護在中間。隨着親兵一個個的被射中,李建成這邊的人是越來越少。刺客們看就只有幾個人了,騎着馬衝鋒過來。李建成看到他們不射弓箭後,壓力大減,李元霸更是勇猛無比,凡是靠近他身邊的人都被他殺了,其他的人被李建成和剩下的親兵收拾了,爲了打探消息,李建成留了一個活口,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說!是誰派你來的!”那個人不搭理他,突然,口吐鮮血,緊接着,全身化爲了膿水,其他的屍體也一樣。李建成看後,馬上下令離開,並且不准他們向外透露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