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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德堪等人聽到楊士覽的建議,都有些驚訝:
“士覽!你是說要把宇文化及也拉過來一起幹,他可是天子的寵臣,而且其子宇文成都就在楊廣身邊,他會跟我們一起幹嗎?”
“德堪兄,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如今關中失陷,宇文化及連給父親上墳的機會都沒有,他也思鄉情切。而且你們也知道其子宇文成都是禁衛軍的將領,可以幫助我們瓦解楊廣身邊的警衛。”
“等等!士覽兄,聽你的意思是想造反。”
“哼哼!怎麼?德堪兄怕了,你忘了那些逃兵的下場嗎?”說到這裡,司馬德堪的臉上露出了冷汗。在楊廣宣佈回鸞洛陽後又出爾反爾,有多名隋軍將士私自出逃,被抓回後,楊廣下旨,全部凌遲處死。
“你們覺得宇文化及會配合我們嗎?”
“不要忘了,有我們二人,我們先聯絡宇文智及,他們兄弟情深,只要一個下了水,宇文化及那個人還不怕與我們同流合污嗎!?”在幾個人的笑聲中,一件陰謀就此展開。
“你說司馬德堪他們已經上鉤了。”
“是啊!大哥,他們這幾個人已經被楊士覽和趙行樞等人說動,並且他們還讓小弟我出面勸說大哥參加行動!”
“哼哼!這幾個傻瓜,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呢!還有,牛弘這個人老謀深算,必須立即除掉。”
“這件事情請大哥放心,我已經安排好了,到時侯一定‘藥到病除’。”說完,兄弟二人相視一笑,一切都在不言中。軍營中,牛弘的二兒子牛方裕正在爲父親熬藥。藥熬熟後,牛方裕把藥端到了父親的面前。
“父親,喝藥了!”
“咳咳!啊!好啊!今天的藥怎麼跟以往不同啊!”
“哦!是孩兒請教了一位名醫,他說這張藥方是扁鵲遺方,對於父親的病情非常有用。”
“那好吧!裕兒,這幾天侍候我你也真是辛苦了。”
“父親大人不要這麼說,爲人子女孝順父母是應該的。”
“呵呵!”牛弘喝下藥之後,牛方裕侍候父親休息,自己也覺得有些累了。就站在一旁眯了一會。過了一會,牛方裕醒了過來,發現父親一點動靜都沒有。
“父親,父親。”牛方裕推了推父親,覺得不對頭,當他把父親的身體翻過來之後,突然發現牛弘七竅流血,已經死去多時了。
“啊!”牛方裕大驚。
“快來人啊!父帥他。。。。。。”一隻手臂放到了牛方裕的肩上。
“不要叫了。”
“宇文大人!父帥他。。。。。。”宇文智及看了看牛弘的屍體。
“公子殺父,實是在下親眼所見,公子,老柱國對你可是恩重如山,你卻對他下此殺手,真是不孝啊!”
“不不不!那張藥方是你給我的,我們這就去見皇上。我相信皇上聖明,他一定會明察秋毫的。”
“明察秋毫,哼哼哼!公子真是說笑,軍中多有老柱國的舊部,相信只要你走出這個營帳,老柱國的死訊傳出,公子的人頭就會不保,還談什麼伸冤。不如聽在下一言,相信公子一定能夠保住性命。”牛方裕安靜了下來。
“公子,您侍候老柱國那麼久,不知道帥印令牌放在哪裡?”
“你要帥印令牌幹嘛?”
“公子不要多問,只要你將帥印令牌交出,我一定保證公子可以全身而退,老柱國是因爲年老體弱,染病而死。這裡的事情不會有人說出去的。”牛方裕還在遲疑。宇文智及看他有些冥頑不靈。向帥帳門口走去,牛方裕抓住他的衣角,手指了指一個方向。宇文智及順着那個方向看去。
“公子真是識時務,古語有云,識時務者爲俊傑,公子日後必爲一代俊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