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曳莽,褚遂良先生,你照顧的還好吧!”自從薛延陀汗國對東部突厥的西征大軍獲得了勝利之後,整個薛延陀汗國都沉浸在勝利的喜悅中,而褚遂良的帳篷外頭也多了很多薛延陀的士兵看守。??·?k要an?s看h?u?·不過日常飲食倒是不缺,每天還是有酒有肉的侍候着。就是不能像以前一樣在薛延陀汗國到處行走,褚遂良想問,得到的回答永遠都是:“褚遂良先生,大汗有令,如今汗國諸事頗多,並且龍蛇混雜,爲了先生的安全着想,請先生就在帳篷裡頭等候。”褚遂良聽到這樣的答覆之後,只好安心的在帳篷裡頭呆着,剛開始,褚遂良很有些不適應,但是,後來也習慣了,每天又開始了吃了睡,睡了吃的日子。日子倒是過得挺愜意的。不過,隨着時間的推移,褚遂良的思鄉之情,也慢慢的開始了。
“哎!來到這裡也有一段日子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回到家鄉,去看看親人!”
“大王子,您來了。”褚遂良正想着,就聽到帳篷外頭曳莽的聲音:
“褚遂良先生在嗎?在下曳莽求見!”
“啊!是曳莽王子啊!”
“褚遂良先生,最近休息的好嗎?”
“啊!曳莽王子殿下,在下休息的非常好!不知道曳莽王子今天來找在下有什麼事情?”曳莽王子停頓了一下。
“褚遂良先生,請寬恕我們汗國招待不週,今天前來就是希望先生做箇中間人,帶本王子前往長安,朝見天子的。”
“哦!這是天大的好事情啊!在下願意做這個中間人。帶王子前往長安,去見識一下中原的繁華。”褚遂良的思鄉之情溢於言表,早就想離開這風沙滿天飛的大漠草原,如今曳莽王子來這裡請求自己與李唐搭線,褚遂良心中更是覺得,這是大功一件。馬上滿口答應。
“啊!先生真是快人快語!小王就此謝過了!”曳莽王子得到了褚遂良的回答之後,快步的離開了褚遂良的帳篷。
“父汗!那個褚遂良聽到馬上可以離開這裡,高興的手舞足蹈!”薛延陀汗國真珠真珠毗伽可汗夷男聽了後,點點頭。
“嗯!曳莽啊!此次前往中原李唐,你準備走那條路?”
“父汗,孩兒當然是走……”
“父汗!您的意思是……”曳莽王子從薛延陀汗國真珠毗伽可汗夷男的話中察覺到了一絲不尋常的味道。?·kanshu·薛延陀汗國真珠毗伽可汗夷男的嘴角微微上揚了一點。
“曳莽啊!如果是平常的出使,你當然是直接向南走,可是,這回,本汗想讓你帶着使團往東北方向走,再通過大漠,經過漠南,取道李唐的河東再走長安!”曳莽王子略微思索了一下。
“啊!父汗您的意思是……是通過這次友好出使,順道打探一下李唐的那處銅礦的規模。”薛延陀汗國真珠毗伽可汗夷男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曳莽!這次你不但要看銅礦,還要看漠南之地的運轉……”延陀杜杜來到了拔灼王子的帳篷。卻被侍衛們攔住了。
“延陀杜杜長老,王子正在裡頭休息!對我們吩咐了,任何人不得打擾。”
“混賬東西!你們不要忘記了,我是王子的舅父!現在,本長老有重要的事情要找王子商量,快讓我進去!”
“不好意思大長老,王子殿下吩咐,我們必須遵從!”就在侍衛與延陀杜杜僵持的時候,延陀杜杜在帳篷外頭就聽到了女人的慘叫聲和男人的喘息聲。延陀杜杜馬上給了那些侍衛一人一個巴掌。隨後馬上衝了進去。
“啊!誰這麼大膽,膽敢闖進來打擾本王子!喲!是舅舅啊!你怎麼進來了。”被拔灼王子折磨的女人彷彿鬆了一口氣,昏了過去。延陀杜杜讓人將那個女人擡了出去。
“你們小心點,別亂摸,不然,我將你們的手砍下來。喲!舅舅,你怎麼來了,有什麼事情嗎?”
“你父汗準備派你哥哥曳莽出使中原李唐了!”
“出使李唐就出使李唐!反正這個事情跟我無關緊要!我照樣吃肉、喝酒、玩**!”延陀杜杜恨不得給拔灼王子一巴掌。但是,延陀杜杜還是忍了下來。
“拔灼啊!乖!算舅舅求你了,還有!你不是喜歡像剛纔那樣細皮嫩肉的女人嗎?中原有的是這樣的女人!只要你前往中原,到時候想玩多少,就玩多少!”拔灼王子聽到了延陀杜杜的話後,眼中淫光大盛!
“拔灼啊!你到時候只管吃喝玩樂就行了!別的事情,你什麼都不用管,只要帶上幾名舅舅派給你的隨從,他們去做就行了……”
“好的,舅舅!”同樣的事情,也在曳莽王子居住的帳篷裡頭髮生。
“曳莽啊!”
“舅舅!”來找曳莽王子的正是曳莽王子的舅舅――回紇首領吐密度。
“曳莽啊!舅舅聽說你要出使李唐了?”
“是的舅舅!”
“準備怎麼走啊!?”
“哦!父汗讓我借道突厥故地”。曳莽王子馬上壓低聲音說道:
“父汗的意思是,想讓褚遂良先生帶我進入李唐銅礦、看看李唐的銅礦規模大小,再看看李唐對於漠南之地的經營程度。”吐密度點點頭――夷男不愧老謀深算,選擇曳莽,是因爲曳莽對於中原文化很熟悉,容易使李唐的皇帝產生親近感,而借道突厥故地,是因爲一方面觀察李唐的銅鐵礦規模,二來就是觀察李唐對於草原大漠的治理程度。看看李唐能不能繼續深入草原。
“曳莽啊!舅舅求你一件事情!嗯!舅舅的幾個兒子,想讓你帶到中原去見見世面!不知道曳莽你願不願意……”就這樣,褚遂良等待了幾天。終於踏上了迴歸中原的路程。只是唯一讓褚遂良有些不舒服的是,薛延陀汗國真珠毗伽可汗夷男以拓寬商路爲理由,要求走突厥故地,這樣讓褚遂良感到耽誤了很多的時間。不過,褚遂良還是帶着曳莽王子等人來到了突厥原先的祖陵故地。只見一座座架起的高爐,裡頭冒着黑煙,一輛輛裝貨的馬車向南邊運送着貨物,看馬的受累程度和車輪的印記,馬車上的貨物應該非常的重。曳莽王子耐心的看着,身邊的人也都在仔細的觀察。突然,有人發現了他們:
“你們都是些什麼人?在這裡幹什麼?”褚遂良看到了來人。
“啊!是映登兄啊!是我,褚遂良啊!”謝映登仔細看了看。
“嗯!遂良兄,真的是你,你胖了!”
“哎!在薛延陀除了吃就是睡,整天像一頭豬一樣,就差把我給宰了吃肉。呃!映登兄!你現在倒是變得又黑又瘦了!哈哈!”謝映登剛剛從軍的時候滿臉白皙,面容俊秀,就像一個白面書生一般,褚遂良有事沒事時常取笑謝映登一番。突然,謝映登發現褚遂良的隨從都在仔細觀察着礦場的一切。
“你們都是些什麼人?在這裡看什麼?”
“哦!將軍,我們是薛延陀汗國的使團,奉可汗之命,前往長安覲見陛下的。”謝映登狐疑的看着這些人。曳莽王子向褚遂良望了一眼。
“是啊!映登老弟!這些人都是薛延陀汗國的使者,路過這裡。”
“好吧!遂良兄,既然是薛延陀汗國的使臣,那麼就跟我走吧!”謝映登將曳莽王子一行帶到了李績的面前(由於李靖年事已高,身體大不如前,所以,李績請命,讓李靖就留在漠南的恆安一帶,而自己駐守在這漠北苦寒之地。)
“你們說你們是薛延陀汗國的使臣,有什麼證據。”拔灼王子怒道:
“喂!你這是什麼話?我們怎麼不是薛延陀汗國的使臣,難道我們不像嗎?”李績聽到拔灼王子的話後,沒有說話,不過身上的殺氣突然涌現,使得拔灼王子突然冒出來了一身冷汗。曳莽王子馬上上前請罪道:
“啊!這位將軍,小弟年紀小不懂中原禮節,請將軍息怒!並且,小王還給幾位將軍準備了些見面禮,請將軍收下!”說完,曳莽王子的隨從馬上擡上來兩個箱子。打開之後,裡面是閃亮亮、黃橙橙的黃金幣。
“二位將軍,這是小王準備的一點薄禮。請二位將軍笑納!”李績看到了黃金,臉色慢慢地緩和了一些。
“好吧!既然你們是薛延陀汗國的使臣,我們中原有一句俗話,叫做遠來即是客!映登!你安排一下他們的住處。另外,諸位,記住,你們只是客人,不該問的不問。更不要隨意走動!”拔灼王子還要說些什麼,拔灼王子身邊的人輕輕地將他一拉。小聲說道:
“王子殿下!請千萬忍耐!那位將軍不是什麼善茬!”拔灼本來就是欺軟怕硬的東西,所以,只好乖乖的閉嘴。當謝映登將曳莽王子和拔灼王子一行安頓好之後,回來見李績:
“將軍,依末將觀察,他們這些人不單是薛延陀汗國的使臣那麼簡單,看來,他們對於我們的銅礦十分感興趣。”李績點點頭。馬上拿出奏摺紙,在上面寫到:
“大唐皇帝陛下明鑑,臣李績自鎮守天賜銅礦以來(李建成賜名,天賜銅礦),外族細作裝作商隊,屢次前往我銅礦探查,今又有褚遂良帶領自稱薛延陀汗國使團之隊伍前往探查,臣已命謝映登將軍對使團嚴加防範,並且馬上派兵護送其前往長安,但是,依臣踹策,天賜銅礦的消息已經傳遍各國,請聖上馬上定奪,早做謀劃,臣英國公李績敬上。”李績將奏摺寫完後,與謝映登一起署上名字。
“來人!八百里快嗎,送往長安,陛下御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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