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瞳一聽神色一變,舉手要打,只見方勉早已縮回腦袋。童瞳怒道:“竟敢羞辱於我,那你便等死吧。”李華梅聽出端倪:“童小姐,莫非你不是那倭國?”童瞳見李華梅深有禮貌,便也不遷怒與她,說道:“李小姐,我如何會是倭國那些無恥女人。我只僞裝潛伏在那船上。”李華梅點點頭,急切的說道:“那童小姐既不是倭國之人,那快些替我夫君解了那毒吧。”童瞳一聽到方勉便又惱怒起來:“莫要管那個臭男人,那毒一時半會也不會死,讓他吃點苦頭。”李華梅一聽童瞳不肯解毒,囁嚅了一下嘴脣,沒再說話,只關切的看着方勉。一見方勉若無其事的正在嬉笑,也不再過問。方勉嬉笑着問道:“童小姐此來是報仇?”童瞳哼了一聲:“若報仇,你早也不能說話了。”“那你此來何干?”方勉繼續問道。
童瞳輕笑道:“至少現在是友非敵。”方勉反問道:“那你還針**?”童瞳白了他一眼:“那是你自找的,與我何干。”方勉沉聲道:“只怕沒這麼簡單吧。”童瞳點點頭:“方軍師是猜對了,確實不簡單,若是那般簡單,只怕就更復雜了。”方勉點點頭道:“童小姐很爽快,那我也不多問了。”童瞳嬌笑着說道:“不問最好,我最討厭被人盤問了,我想說的,你不問我也會說,我不想說的,問也沒用,更何況我想說的你不想聽,你想聽的我不會說。”方勉雖然渾身的不爽,卻也無話可說,這童瞳根本不按常理出牌。但又句句都說在了重點。童瞳接着說道:“我們會是敵人,遲早會是,但不是現在,所以我不會害你們,你們也莫要害我。”方勉心道,只怕有備而來,想害也害不了。
童瞳嬌笑着跑到李華梅的身邊,拉着正警惕的李華梅說道:“李姐姐,你莫要害怕,童瞳此來並不是來害你們的,若要害,只怕早也出手了,何必牽扯到現在。只是上次被那個臭男人炸下海,便潛伏在你們的糧船一側,跟隨至此島。只見你們昨日大戰,動人心魄,這纔出面想與你們交個朋友。李姐姐帶我參觀你們的軍營吧。”李華梅轉頭看了看方勉,只見方勉微微點點頭。李華梅便任由童瞳拉着,往那營地跑去。
方勉深深的嘆了口氣,這女子亦真亦假,卻又不知真假,弱小女子混跡在這大海之上。在那驚濤之中尚能脫得了身,只怕不是那麼簡單。她只孤身一人,卻又比那數萬倭寇難對付,若是讓她走了,那在暗處更難提防,若是讓她就這麼生活在身邊,只怕也不好過。方勉擡起手,那手心的黑色似乎越來越大,已經有了銅板大小。方勉不由的一驚,莫非這古代真的有這樣毒藥。只不知老二能不能解。若不能解,便要老二也做一支毒針,我也給她打一次針。
“四哥四哥!”包的如同糉子一般的包峰一見方勉回來,急切的走上去。方勉問道:“老五什麼事?”包峰搓搓手:“嫂子帶回來的那個大美妞哪裡來的?”方勉白了他一眼:“撿的。”
包峰一下瞪圓了眼睛:“哪裡有撿?我也去撿十來個回來。”
方勉一陣惡寒,撿十來個,你還想組箇中國女足啊?方勉也不搭理他,徑直往前面的閔嶽那裡走去。兄弟幾個均帶着傷。都包的嚴嚴實實,方勉雖然也包了,只是外面這件長袍擋住了,也不如他們像木乃伊一般。華戟一見方勉回來,趕緊走過去:“老四,你這是作何?你可知那女子來歷?”方勉點點頭:“那條船上的漏網之魚!”華戟愣了愣:“那日便是她求我的,你如何帶她回來了?”閔嶽靠上來說道:“老四是擔心他在暗處,更難對付!”華戟點點頭:“如此也好。至少她的一舉一動,我們也能知曉。”方勉拉着閔嶽:“二哥,你且過來一下。”包資皺着眉說道:“有什麼事不能大家聽?莫非你要把那女子送給老二?太不厚道了!”方勉搖搖頭:“兄弟們知道了也無妨。”方勉就在衆人面前,伸出手。閔嶽一見大驚:“這?毒?”華戟問道:“那女子?”方勉點點了頭,唐元哼了一聲:“我去殺了她,拿解藥來。”方勉笑着拉了拉唐元:“老七別去,她要殺我,早也下手了,她只是被我佔了點口舌便宜,不爽了,**一下。應該不會毒死我,可能會有點副作用,我找老二是想也要一支毒針,我去插回來。”華戟哆嗦了一下,一抹額頭,沒事便好。
幾人正在閒聊着,只見一士兵喊道將軍,方勉眼尖,一眼看到李磊轉身想走,忙叫了聲:“兄長!”李磊一見避無可避,便走來假裝驚奇地說道:“咦妹夫,你在這裡啊?”方勉皺着眉:“爲何我不能在這裡?”李磊苦笑道:“你們不是受傷了麼,爲何不回去養傷?快回去養傷!”李磊說着想推走方勉。突地方勉大手一伸,李磊一驚,假裝問道:“妹夫要銀子?這島上可無處能花。”方勉牙中蹦出兩個字:“手機!”李磊疑惑道:“何爲手機?”方勉沉着氣解釋道:“便是那日,我讓士兵送去給你之物。”李磊恍然大悟,笑道:“便是那日,你和妹妹教我破敵之策那物?”方勉點點頭道:“正是此物,請姐夫歸還。”李磊突然瞪大了眼睛:“哎呀那日,我見你們二人在其中,便想要你們出來,早以被我砸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