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一國之主,竟因爲一個老東西的胡言亂語,而把人給活生生的埋了……或許是因爲那國王蠶從覺得於心不忍,所以就把那婦人,給安排到了這豪華繁華的墓地中來。
看完這幾幅畫,衆人是差不多想明白了,封建迷信害死人啊,這話一點都不假。
九筒目光灼灼的看着棺材底板上的東西,而後看着楊開道:“指戰員,你說這棺材地板上黑乎乎的東西是啥,還有那個大洞,我咋覺得這有些不正常啊?”
張寒山道:“這有什麼不正常的?這擺明了是老東西在其中搞鬼。”
“可是,不對啊,要是那老東西搞鬼的話,爲啥那妖姬屁股蛋子上長尾巴?難不成是那老道長給安插上去的不成?我看那妖姬,就是一個妖怪,所以那老道長就說這娘們肚子裡懷的肯定是怪胎,要是生出來的話,肯定會禍國殃民,到時候遭殃的可就是你們了。於是乎,蠶從國王那二貨也不敢留這女人,乾脆殺了了事。”
九筒這麼一分析,可把衆人給嚇了個夠嗆,渾身一哆嗦,尤其是那劉雨薇,更是雙手環胸,沒好意的瞪了九筒一眼:“你小子嘴就不能幹淨點?真是什麼害怕講什麼。”
“嘿嘿,你這就不懂了吧,咱這叫用聰明腦袋還原歷史真相。咱大中國現在就缺這種人才,等到咱們把小日本給趕會老家去,老子就專門幹還原歷史真相這一行當去。”
“切。”陳天頂他一臉不屑的道:“別聽九筒瞎說,什麼妖怪不妖怪的。其實這只是人類的一個病變而已。”
“病變?”衆人更疑惑了:“這是返祖的跡象嗎?”
陳天頂搖搖頭:“其實,這在歷史上,也不是沒有過,即便是在現在,也是有不少的嬰兒,都發生這種病變。”
楊開也來了興趣:“陳老闆,您給仔細解釋解釋,這尾巴到底是他孃的咋回事兒?”
後者咳嗽一聲,繼而款款道來:“其實,這屁股蛋子上的東西,並不是尾巴,而是人的椎骨延伸出來的一部分。人的椎骨,你們知道吧,就是脊柱骨頭延伸出去的。因爲太長,就把皮膚給捅出去,圓形的,就根一尾巴一樣,不過根本就不能動彈。”
趙勇德這才抹了一把腦袋上的冷汗,道:“他孃的,嚇我一跳,我還以爲這娘們屁股後面長了男人的玩意兒呢。感情這尾巴是這麼回事兒!”
趙勇德這麼一說,衆人差點沒笑翻,看趙勇德的眼神,也是有了很大的變化。
“那這裡邊的黑色玩意兒咋解釋?”九筒手指着棺材底部的黑色玩意兒,好奇的道。
“這些黑色玩意兒啊,估計是這娘們的胎盤,你們也知道,這娘們入葬的時候,可是挺着大肚子的。或許因爲急血攻心,所以纔會早產了。”
張鶴生聽了,唏噓不已:“在棺材裡邊生產,牛逼。”
“早產的話,會直接連帶胎盤一塊生出來,時間長了,自然也就形成這黑色的固體物質了。”陳天頂繼續道。
“那嬰兒呢?”
白波一下子就問到了點子上。
陳天頂的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你們問張寒山吧,張寒山可能知道。”
於是,衆人便是將視線集中到了張寒山的身上:“張教授,您倒是說說看,那嬰兒是啥情況?別說是挖了這個洞,然後跑出去了。”
張寒山困惑的搖頭;“我又不是目擊證人,我咋知道?反正這玩意兒看着不簡單,咱們還是小心一點的好。”
楊開忽然想起了那個一路跟隨他們的小手。
那隻小手,會不會是從這個棺材裡邊闖出去的傢伙?
不過,這個想法,也只是一閃而逝而已,因爲他覺得這太荒謬了,即便是古代的嬰兒,到現在也應該老死了,怎麼可能會跟着自己跑了一路子呢?
“恩?你們快看,這兒還有另外一幅壁畫。”九筒的腳在棺材板子上踢了踢,竟是不經意間,將棺材板子上厚厚的灰塵給蹭掉了不少。而在蹭掉的泥土裡邊,則是有着用簡單線條勾勒出的另外一幅壁畫。
聽九筒這麼一嚷嚷,衆人的視線頓時集中了過去。當衆人看到,棺材板子上果然是有着另外一些,被厚厚的灰塵隱沒住的壁畫。
衆人也都是被這壁畫給吸引住了,因爲這些壁畫,實在是離奇的很,若是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古蜀國的人,故意用灰塵給蒙上的吧,爲的就是不輕易被人發現。
被他們用這種方式保守的秘密,肯定是十分重要的秘密,衆人都好像餓死鬼撲到麪包上一般,仔細的盯着上面的壁畫看。
蹲下身子,仔細的盯着上邊的壁畫看,於是,衆人便是發現了,一個個恐怖的歷史真相。
原來,這個棺材裡邊的人,並非蠶從的妻子,而是蠶從的母親。
在這後面一幅畫面上,畫着的是那棺材蓋子被打開,幾個侍女正圍在棺材板子周圍,爲妖姬生產。
而且,從畫面上看,妖姬生產出來的是一男一女兩個嬰兒,龍鳳胎。他們看那男孩,果然發現他是生有一對縱目。縱目看上去倒是精心刻畫,看來他們對這縱目,十分的在乎。
那男孩,便是被他們當國王般的給帶走了,可是那女孩以及妖姬,卻是被重新放到了棺材裡邊,活生生的給悶死……怪不得那妖姬,死的時候動作會保持那般僵硬,這明擺着是死前拼命掙扎。
衆人都被這幅畫給鎮住了。以前就聽過,說啥歷史是殘酷的,歷史是殘酷的,以前還有點不相信,可是這會兒,事實擺在眼前。他們不想相信也晚了。
咳咳!
到得最後,是趙勇德咳嗽了兩聲,衆人才是終於清醒了過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都覺得這一幕有些不可思議了。
真是太殘酷了,竟將一個無辜的小生命,放任他在棺材裡邊……這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啊。九筒的拳頭都握的咔嚓咔嚓響。
“不過,這裡邊倒是根本沒有那嬰兒的屍體啊。”李俊的目光,在裡面仔細搜索了一番後,卻也是並未找尋到嬰兒的屍身,一點痕跡都沒找到,除了棺材上一個幽深的黑洞引人注目外,其餘的根本就發現不了任何的異常。
“看來,那嬰兒的確是不簡單。”張寒山若有所思:“那個男嬰,長大了變成古蜀國國王,建立了如此繁盛的王國,定然是有些能力。而那女嬰,應該也有一定的特殊性。”
“也就是說,她有可能活到今天了?”
楊開聲音顫抖的問到。
這個問題剛剛問出來,衆人便是都怔了一下,不明白他爲何會有此一問。不過張寒山還是很快的回答了:“的確有這種可能性。”
楊開聽完,臉色瞬間千變萬化。真是沒想到,那個一直跟隨他們的小手,竟真的可能是妖姬的女兒……
看楊開臉色不好,張寒山有些擔心的問道:“楊開,你怎麼了?看你臉色不好啊?”
楊開這才道:“哦,哦,沒啥,沒啥。”
既然楊開都說沒啥了,他們也都沒有繼續關心楊開。只是張鶴生說,這樣將棺材打開,是對死者大不敬,不如將棺材蓋上吧,咱們繼續走,不能凡事都被小日本搶先。
張鶴生這麼一說,衆人都是反應過來,匆忙行動起來,準備將棺材給蓋上。
可是,就在衆人離開棺材,去扳動棺材蓋子的時候,卻忽聽棺材裡邊傳來咔嚓咔嚓的聲音,以及某些堅硬物質砸在棺材地板上的聲音。
“恩?什麼聲音?”楊開頓時就愣住了,滿目不可思議的盯着棺材看。不過因爲有棺材板子擋着的原因,所以他們根本看不到裡邊的情形。
“這是怎麼回事?”楊開說着便是站起身,匆忙走到棺材旁,目光不自覺便落入其中。
這麼一看,他立刻臉色慘白的倒退,滿臉不可思議,嘴巴輕輕的蠕動:“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劉雨薇匆忙問道:“楊開,怎麼了?怎麼了?”
說着,也是走上去看。
可是這麼一看,她也是立刻倒吸一口涼氣,而後捂住嘴巴,滿臉恐懼的倒退。
看兩人這詭異表情,其餘的衆人,也都是一個比一個納悶兒,紛紛走了上去。
可是,當他們看到棺材中場景的時候,也全都是愣住了,滿目不可思議的捂住嘴巴,好像看到你了某些不可思議的事一般。
“他孃的,什麼東西在搗亂?”別看趙勇德平日裡大大咧咧,不咋動腦子,可是關鍵時刻,反應最快的,還是他。
只見他將槍橫在胸口上,而後是朝着四周都忘了一圈,並未發現什麼異常。
他們究竟看到了什麼?
原本僵硬在棺材中,動作詭異的女屍,竟是全身散架了,全部的骨頭,竟是碎成了一塊塊的,堵住了棺材中的洞。
看這模樣,嫣然讓人是心中震撼,實在是沒想到,這骨頭怎麼會一下子變成這般慘狀模樣?
緊接着,其餘幾個人也都差不多弄明白了什麼,抱着槍朝着周圍忘了一圈,卻也是並未發現什麼異常。
楊開臉色蒼白,深呼吸了一口氣。他已經有了懷疑對象,若是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妖姬的女兒,也就是那個一直追隨他們的那隻小手。
安靜,死一般的安靜。這般安靜,讓的他們的心都有些冰涼。
最後,還是那趙勇德有些忍不住了,拍了拍楊開的肩膀問道:“指戰員,咱下一步咋辦?”聲音很輕,免得會被那個躲藏在暗中的東西發現。
“實在不行!”楊開深呼吸一口氣:“咱們趕緊將棺材蓋子給蓋上,然後離開。”
“我贊同楊開的話。”白波連連點頭:“趕緊離開這兒,這兒他孃的不乾淨,連人肉糉子都能跳出來作祟。這棺材裡邊肯定更玄乎。”
有了命令,衆人也是並沒有繼續廢話,而是匆忙將棺材蓋子給蓋上了。而後跟在楊開身後,匆忙朝着那地下一層走去。
可是,剛剛走了兩步,詭異的事再次出現,那沉重千斤的石棺,竟是在劇烈搖動了起來,就好像是發生了地震一般。
看到這場面,楊開深呼吸一口氣,而後是加快了速度,他孃的,這棺材太邪乎了,還是不要和他們有染的好。
幸運的是,一直到他們進入了地下一層的墓葬的樓梯口,那棺材都沒有像他們所想的那樣爆裂開來,讓他們都鬆了一口氣。
可是,這會兒不爆炸,並不代表着永遠都不會爆炸。在他們往下面走了一段距離之後,竟是忽聽砰的一聲響,那棺材纔是徹底爆炸了,一片片的石頭碎片到處亂飛。
“他孃的!”楊開狠狠咒罵了一句,而後命令隊伍加快速度。
可是,詭異的事,並沒有因爲他們加快速度而遠離他們,反倒是在走了一分鐘之後,便是忽聽嗖一聲,一陣冷風貼着他們的身子,鑽了過去。
他緊緊的縮了一下身子,而後是將目光集中到了前方。可是那黑影,卻早就已經消失不見。
“是那隻一直陪伴他們的小手嗎?”楊開滿腦子糊塗的道,目光迥然的盯着前方。
可是,前方並沒有什麼異常,除了一片片的黑暗。
“九筒,手電。”楊開聽了一會兒動靜,並未聽到小日本的動靜,這纔是長長的舒了口氣長氣。而後是命令九筒打開手電。
在九筒打開手電的瞬間,衆人便是忽然發現,兩邊竟是有一張張碩大的人臉,死死地盯着他們。
“哎呀我的娘!”
看到這福場景,那趙勇德是直接嚇得慘叫一聲,而後一屁股蹲在了地上。
“別怕別怕,他孃的這些都是雕塑?”衆人的視線快速的集中到了趙勇德的身上,楊開立刻出聲安慰道。
聽趙勇德說,這兩邊其實都是雕塑,那趙勇德這纔是鬆了口氣,望了望兩邊,果然發現兩邊都是雕塑,心中的緊張感,這纔是單薄了不少:“他孃的,你說那些狗日的在這兒雕刻這些石頭幹啥,怪嚇人的。”
張寒山無奈聳聳肩:“你都說了,這些石頭是用來嚇人的,還問雕刻石頭幹啥!”
九筒伸出一隻手,將趙勇德從地上拉起來,然後盯着洞壁兩邊看。
這牆壁兩邊,每隔大約兩米的距離,便是會雕刻出一個人腦袋的形狀來,模樣看上去差不多都是一樣的,最明顯的特徵便是縱目。
“這些腦袋……”趙勇德咳嗽了一聲:“他孃的,這個地兒咋這麼陰森,咱還是趕緊走吧。”
聽趙勇德這麼一說,其餘衆人也都是想明白了,跟在楊開的身後,朝着前方走去。
出乎他們意料的是,這通道似乎並不是通到地下一層的,因爲走廊在朝下方蔓延了幾米之後,便是朝着大廳相反的方向蔓延而去。而且看上去深邃的很,一眼都望不到盡頭。
“這隧道,他孃的有些不正常啊。”楊開看着這些東西,心中卻是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預感來:“你瞅瞅這周圍,陰森森的。就跟他孃的一石頭棺材樣,連呼吸都有些困難。”
不僅僅是楊開,其餘的幾個人,也都是察覺到了這點不正常,一個個的都是面面相覷。到得最後,還是那白波鼓足勇氣,道:“楊開,我看咱們還是一鼓作氣,衝上去吧,我總覺得這有點不正常,就跟他孃的到了地府的感覺。或許加快速度,咱們的恐懼,就會少一點了。”
聽白波這麼一說,楊開也是決定試試看,這隧道兩邊,延伸而出的腦袋,就好像是真的人臉一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讓他有一種被偷窺的感覺。
“他孃的,管不了那麼多了。”楊開咒罵了一句:“給老子衝上去,我就不相信了,咱們在一死人的地盤,還幹不過一個死人?給老子往前闖!”
有了楊開的命令之後,衆人也都是不再閒着,抱着武器,腳踩着結實的地面,往前走。
可是,走了一段距離之後,他們便是遇到了困境。因爲他們似乎聞到了空氣中瀰漫着的一股燒焦的味道。
楊開命令隊伍停下來,仔細的嗅了嗅瀰漫在空氣中的腥臭味,而後問道:“大家有沒有聞到瀰漫在空氣中的烤焦味?”
聽楊開這麼說,衆人也都是提着鼻子嗅了嗅,果然是聞到了一股濃濃的烤焦味,當下便是好奇的道:“他孃的,這是什麼怪味兒這是?”
“若是沒猜錯的話。”陳天頂最後淡淡笑笑:“是咱們的老祖宗顯靈了,觸動了這山洞中的火燒機關,小日本定然遭殃。”
聽陳天頂這個墓葬專家一解釋,衆人聽到了好消息一般的興高采烈:“他孃的,咱老祖宗顯靈,你該不會說是那個妖姬的女兒吧。”
“是啊。”陳天頂道:“這種火燒機關,一般都是在挖盜洞的時候,纔可能觸動。而這些日軍好容易進入這裡邊,肯定是不會輕易挖盜洞出去的,這樣也不會觸動機關。肯定是那個剛纔從我們身邊闖過去的女嬰,觸動了機關,所以纔會把下邊的那幫傢伙給紅燒了。”
聽陳天頂這麼一解釋,衆人都是有些喜悅之情,要是真的這樣的話,豈不是說,他們有了一個強有力的幫手。這個幫手只要肯動動手,想要解決掉幾個小日本,簡直可以說是輕而易舉。
想到這兒,衆人不自覺的便是加快了腳步,被安排在古墓中的機關,那可都是足以致命的機關啊,小日本倒黴,碰到了這機關,估計就算不死幾個人,也得有些損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