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文時間:3/282009更新時間:03/282009——
“走,我們下樓到外面去!”
張大川剛被林可鍾的親吻弄得渾身開始躁熱的時候,忽然聽到林可鍾這麼說,張大川有些楞,但還是立刻笑道:“好!”
黑暗裡,林可鍾嘿嘿地笑。張大川隱約地猜到他想幹什麼,臉上有些發熱。
兩個人摸索著把衣服穿上,林可鍾又順手從牀頭櫃裡摸出爲停電時備用的蠟燭跟火柴,從牀上摟起一條薄毛巾被,另一手拉著張大川粗糙的大手,於是,兩個加起來已經年逾古稀的男人,竟像惡作劇的孩子似的,輕手輕腳、熟門熟路地穿過上下過十幾年的樓梯,穿過一樓的客廳,拉開門,悄悄溜到屋外去了。
正是春未夏初的天氣,月如鉤,淡淡的月色平鋪在靜謐的小村裡,遠處的田野一片靜謐。張大川反手帶上屋門,林可鍾便回首向他一笑,薄脣扯出一個極優美的弧形,輪廓鮮明的臉,在月色下英俊無匹。
張大川心裡一動,傾身向前,在那優美的薄弧上印下自己厚朴的脣印。
“跟我來!”林可鍾咯咯笑,他一隻手挾著毛巾被,一手拉著張大川,孩子氣地低聲笑著往前跑去。雖然是在熟悉的小村,張大川還是怕林可鍾絆到,兩個老男人摔個大馬趴,總有些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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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直跑到小柳村學校的門口。學校的鐵柵門鎖上了,林可鍾利落地把毛巾被連同裹在裡面的蠟燭火柴一起,通過鐵柵間的空隙塞了進去。然後爬上鐵柵門,十分瀟灑地兩隻手都不扶,僅用兩腿夠在鐵柵門的頂端,反身朝著張大川伸出兩手來,說:“快,上來,我拉你!”
張大川目瞪口呆地看他。張大川從不知道林可鍾居然還有這本事,有些擔心驚訝,又有些好笑,小林總跟長不大似的,還玩這些孩子玩的東西。他說:“你……小心呀!”
“哈哈!沒事,以前經常和朋友一起玩這個!”林可鍾不甚在意地揮揮手,說,“還是他教我的,他比我厲害,我這點小伎倆放在他眼裡不算什麼。”
“你……你有這種朋友嗎?”在張大川的印象裡,林可鍾似乎沒有跟誰特別要好──除了自己。
“有!當然有!”林可鍾說,“不過自從畢業後,我們聯繫不多!你快上來吧!”
張大川咬咬牙說:“好,俺上來了!”他沒有去拉林可鍾的手,怕自己身子笨重,萬一把林可鍾也拉下來了。不過好在他還算靈活,費了一點勁,把鐵柵門拉得!啷!啷響,總算爬上去了。他也不敢跟林可鍾似的。勾著腰,勉強扶著鐵柵門頂上的尖刺,有些不穩地站直了身體。
林可鍾哈哈地笑,卻用一隻手扶住他的腰,說:“放心吧,從這兒摔下去是有點疼,但死不了人的!”
“你……你什麼朋友呀,教你這個?”張大川想爬下去,但又覺得這樣倒也有趣,更不捨得打擾林可鍾的興致,勉強問他。
“哈哈,一個好朋友!他叫潘璽言!”林可鍾露出回憶的表情,“以前他常來找我,但我很少去找他。我記掛著你呢。”
“見色忘友!”張大川咕噥,但隨即又自己覺得不好意思地扭過頭去。
林可鍾果然大笑起來,說:“見色忘友嗎?我朋友也這麼說過!不過,我就是這麼個xing子,他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好的──走,咱們進去吧!”
兩人一前一後地翻進學校,然後手拉著手地到了學校操場上。
朦朧的月光下,林可鍾把毛巾在操場上鋪好,然後點起蠟燭,一臉壞笑地看向張大川,含義不言自寓。
張大川有些尷尬。這會兒雖是四下裡無人,但白天卻是他教導學生的地方,總覺得有些怪怪的。他依言仰面躺下,目光雖不無羞澀、卻是堅持不避讓地迎向林可鍾的眼,神色溫柔,飽含愛意,準備許久的身體已經開始有些熱了。
雖然眼前的明明是一條壯漢,林可鍾卻像怕壓壞他似的,俯身覆在他身上的動作很輕很輕,順勢便在那黑紅的臉膛印下一吻。他說:“大川,嫁給我好不好?”
“啊──”張大川有點嗆住。林可鍾的想法總是跳躍xing很大,原以爲他是想故地重遊,卻不成想……張大川完全想象不出來,讓自己穿上新娘的禮服會是怎樣一副情景。但又有些甜蜜,身體的熱量似乎又竄升了好幾度。
林可鍾有些急了,瞪著因爲距離很近而分外明亮深邃的眼睛,說:“難道你不願意?”
“不是不是!”張大川趕緊說,“俺不是不願意!可怎麼嫁呀?俺們兩個都是男的!”
“哈哈!你願意了就行,至於怎麼嫁,你不用擔心!有我!國內不行,國外總行吧!”林可鍾笑得俊臉泛光,箍住張大川腰的手開始加力,不無任xing味道地說,“我愛你──我愛你就行了──”再次吻住了張大川的厚脣,手也開始不安份地穿過單薄的春裝,撫摸著對方囧露的腰背。
張大川本已熱了的身體,也使勁地回吻著林可鍾,充滿難耐激情地喊:“可鍾──可鍾──”
在今天這個特殊的夜晚,林可鍾原本想更溫柔些,但感受到大川身上的熱度,看來他已經準備好了。再無顧忌,林可鍾的激情一下子釋放出來。他換了一個姿勢,快手快腳地扒下雙方下身的褲子,擡高大川的一隻腳,便就著雙方相對而臥的方向,將自己的火熱一下子埋了進去。
“啊──”這番動作對張大川來說卻是太快了些,一種似乎是痛楚又似乎是幸福的滿足的東西,立刻從兩人結合的地方,順著脊椎骨,電流般傳遍全身。而且他還記得這是學校,白天滿是小學生的地方,一種囧囧的羞恥感和快感同時襲來,刺激得他全身每個細胞都比平時敏感了一千倍。
月色是淡淡的,風有些微涼,而兩人的身體火熱。
林可鍾近乎瘋狂地擺動下身,細軟的脣舌卻是萬分溫柔地吻過那厚脣、那壯實的脖子、那微微隆起的胸肌……一隻修長瑩白的手,也時而溫柔時而粗暴地撫弄著大川早已鐵硬的**。
張大川被這溫柔與瘋狂兼雜的愛折磨得近乎發瘋,完全忘掉了周圍的環境,嘴裡不停叫:“再快些!呃,慢些慢些!俺要受不了了……”
林可鍾咬著牙,近乎貪婪地看著眼前滿身囧囧味道的愛人。身下每動一次,他就瘋狂地叫一聲:“愛你!”
忽然,他的動作慢下來,開始將自己的東西整根拔出,然後又整根一捅到底。每一次極大的力道,頂得對方壯實的身體都向上一竄,卻又被他給拉下來。每一次,張大川似乎都感覺他的囧囧和他說愛他的聲線一起,重重地、準確無比地正頂在自己的心臟上,全身的血液似乎都要燃燒起來。更加語無倫次地啊啊大叫著。
林可鍾看了一眼張大川已經漲得青紫的東西。他最後一次頂得張大川向上一竄,手上也技巧地一彈,幾乎和愛人同一時刻,釋放出了火熱的囧囧。
“啊──”、“啊──”兩人同時大叫。空曠的操場上,囧囧的情事激情無比。沒頂的快感,已經淹滅了相愛中的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