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謙虛的搖了搖頭,說道,“大哥你真是說笑了,我這哪叫什麼深藏不露啊,只是略懂些皮毛而已啊。若說厲害,許……”
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叫他什麼,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淇睿看了我一眼,接過我的話說道,“子揚他虛二十四,年長了我們幾歲,不過我們從不拘泥於這些,都只叫他子揚。不過,你若是不習慣,可以按着自己喜歡的叫。”
我點了點頭,按理說,我該稱他爲兄的,可是卻怎麼都叫不出口,看着他的桃花眼,我微微張了張嘴,終是喚了出來,“若說厲害,在音律上還是子揚。”
聽我叫他的名字,在場的三人表情各異,我也沒心思去猜。
楊世遺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打趣道,“秦兄弟,直接叫子揚的名字了哦!怎麼當初不直接叫我的名字啊。”
看着他那副要不到糖的孩子表情,我溫溫軟軟的回道,“大哥,那是不一樣的。”
我在心裡重複着,是的,不一樣。只是爲什麼不一樣呢,我直直的望着那張冷俊的臉,望進那雙泛着冷意的眸子,忽而,也迷惑了。
只是直覺的,不想叫他哥哥。
我看着許子揚,而許子揚只看着他的琴,像是時間就這樣停止。
淇睿看着我的眼神裡夾雜着幾絲說不清道不明的難過,而我卻沒有發現。
那一晚,後來,不知怎麼過去的,好像淇睿一直不停的喝酒,楊世遺不停地勸,許子揚只靜靜的坐在那裡,偶爾彈一首曲子。
而我,心不在焉,滿腦子亂七八槽的想些什麼東西,不自覺的老是看向那個彈琴的人。
晚上回去後,離兒爲我鋪了牀,直接倒在了上面,一夜中,做了好多亂七八槽的夢,一會兒是淇睿雙眼帶傷的看着我,一會兒是許子揚遠遠地站在楓樹下冷冷的看着我。
第二天起來,感覺全身都痠痛的厲害,只覺得腦子混亂的厲害。
吃完飯,正想去紫陌坊逛逛,就看見淨兒風風火火的跑進來,看着我就大聲的嚷嚷着叫道,“秦哥哥,我哥哥他起初不願用你的那個方法,是我硬求着,他才答應的,可是,爲什麼泡了三個時辰後,還是不見好。他現在都暈了過去,秦哥哥,他不會有事吧?你陪我去看看,好不好?我好害怕。”
淨兒說着眼裡都有了淚花,我心下不忍,知道君軒清定是力竭了,只要好好休息就好,可是我若不和她去看看,她肯定不放心。於是點點頭,應允了她。
看着她,對她說道,“那只是一般的偏方,我並沒有見人用過,有沒有用,我也不清楚。不過,你放心,既然是古時留下的方子,應該也差不了多少,我就陪你去看看。對了,淨兒,你沒有和你哥哥說,你那治病的方法是向我問來的吧?”
她嗯了一聲回道,“沒有,自從那次,不小心抽傷了你身邊的那個女人後,哥哥回去罵了我一頓,不准我再私自出府惹禍。我便瞞着他,偷偷地來找你。所以我也不敢和他說,那方法是和你要來的。”
邊說着邊小心的看了我一眼,問道,“你不會怪我吧?”
我鬆了口氣,對她笑笑,“怎麼會呢,你做的很對啊,以後也不要告訴他,省的他以後見了我難爲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