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什麼味道,男人們是很想知道的。可是一個女人一種味道。這世上的女人豈止千萬?男人們夢想着嚐盡所有美味,可終其一生也不過只能品到那麼幾種味道而已。
不過也有男人只喜歡一種味道。他們固執而單一,不希望改變。他們只鍾愛那份歷經千百次回眸才找到的味道。他們品嚐不夠,日日夜夜思想着那份能夠溫暖心田的味道。
秋澤就是這樣的,他只想和尹茜在一起。在認識尹茜之前,秋澤總是和異性保持着詭異的距離。每當異性接近,他就會不自覺地開啓安全模式,自動控制與對方身體的距離。當有人突破安全界限後,他就會渾身不自在。如果這個人在一段時間內沒有退回到安全界限外,那麼秋澤就會心生厭惡,無端的發起脾氣,令對方難看。
被秋澤莫名發過火的女生,都堅定的認爲秋澤是個有缺陷的怪胎。對女人百毒不侵的男人除了喜歡同性,就是身體那部分不行。於是,她們像發現新大陸一樣,充滿好奇的探尋秋澤不爲人知的秘密。
人們總是熱衷於窺探別人的秘密,覺得只有知道了這些秘密,才能真的瞭解這個人。可是那些所謂的秘密遠沒有那麼令人欣喜。常常當秘密脫下了神秘的外衣後,人們都會大失所望,嘆着氣說:“啊,就只是這樣呀!”
可是這種失望還沒消失,就又轉身投入到下一個秘密的發掘中。
人,就是這麼賤。
那些女孩子的所有猜測,隨着尹茜的出現而煙消雲散。秋澤對尹茜的愛,讓所有被其冷落過的女生大跌眼鏡。
尹茜是安全的,秋澤的身體發出這樣的訊號。秋澤喜歡尹茜在自己的安全界限內,他甚至不願意尹茜出了這個界限。他從來沒有感覺到自己這樣孤單,孤單到時刻需要尹茜的陪伴。尹茜散發着令秋澤着迷的氣息,這種氣息促使着秋澤想要佔有她,而且隨着尹茜的拒絕越來越強烈。
這種感覺秋澤又一次真是的感覺到。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白色的天花板一片死寂。他睡在凌亂的牀上,可是他找不到一點另一個人的痕跡。秋澤晃晃悠悠的起來,走到廚房爲自己煮上一杯咖啡。
他是愛喝咖啡的。但他不清楚自己是喜歡咖啡本身,還是喝咖啡的感覺,或者根本就是一種依賴。
每次和陸楠吃飯,似乎自己都是醉酒而歸。陸楠的酒量有多大,秋澤很想知道。可是他不會再輕易去探底,因爲他沒那個實力。
撥通陸楠的電話,對方似乎早就在等着他似得。
“睡到現在麼?”陸楠笑着說,“又想問我昨晚發生了什麼麼?我可告訴你。我這次根本就沒去你家。吃完飯,你是自己回去的。”
“我自己回來的?”秋澤不可思議的說。
“是的。你的車還在飯店那邊呢。你說要自己走走。”
“哦。我不是想問你這個。”秋澤打岔到,“我是想看看你有沒有事。”
“是麼。呵呵。”陸楠嬉皮笑臉的說。
秋澤放下電話,鬆了口氣。可是又有些不安。那麼真實的感覺怎麼可能會假?一定有人來過。秋澤一口氣喝下全部咖啡,一邊收拾屋子,一邊搜尋蛛絲馬跡。不過,連一個女人頭髮都沒有找到。
手機放在牀頭櫃的一角,秋澤看了看,還是拿起來撥通了電話。嘟。。。。。。嘟。。。。。。嘟。。。。。。電話沒有接通。
秋澤不知道哪裡來的怒火,“不知道又在誰的牀上呢!”他狠狠的將手機扔在了牀上。
葉子溪到底有多墮落,秋澤似乎始終摸不清。他很納悶自己怎麼會和這樣不自愛的女孩走這麼近,甚至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他使勁摸了摸腦袋,讓自己不要再去想了。
門突然咚咚咚的響了起來。秋澤心想這是誰呀,這麼用力的敲門?沒好氣的一邊問,一邊開門。門剛剛開開一條縫,便被一雙大手把門拉開。秋澤來不及看是誰,就感覺一陣暈眩。等緩過神來,發現自己右眼角已經流下了血。秋澤忍着疼痛,眯着眼睛看站在對面的人。那人不是別人,正是趙哥。
秋澤沒鬧明白怎麼回事。趙哥又揪住他的衣領吼道:“你就是這麼照顧葉子溪的?”
秋澤奇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怎麼了?”
“怎麼了?”趙哥說,“讓你照顧她,你把她從家趕出去?”
“那是。。。。。。”
還沒等秋澤說完,趙哥又說:“趕出去也就算了。她賣淫你也不管?”
“什麼!”秋澤站直了,瞪大眼睛看着趙哥。
趙哥鐵青着臉恨不得把秋澤大卸八塊。在趙哥身後,有一個人正默默地注視着他們。
“葉子溪!你!”秋澤指着她喊道。
“你給我說,你到底怎麼照顧她的!”趙哥說着把秋澤頂到了牆上。
“我怎麼知道她去。。。。。。”秋澤簡直不敢相信。
“你還說不知道!”
“我說了,不關他的事。”葉子溪平靜而冷淡的說。趙哥回頭看着她,葉子溪避開他的眼光,“他也沒趕我走。是我自己走的。我做的事都跟他沒關係。”
秋澤看她那無所謂的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他掙開趙哥的手,走到葉子溪面前問:“你真的,真的。。。。。。”
“真的。我剛從局子裡被趙哥帶出來。”葉子溪滿不在乎的看着秋澤。
“你瘋了!你幹什麼不行,你去幹那個!”
“怎麼了。沒錢,掙點錢不行呀!”
“你也不嫌拿錢髒!”
“是你嫌我髒吧。”葉子溪說完,轉身回了自己的屋。邊走邊說:“老趙你回去吧。我還跟他住。”
趙哥走過來,站到秋澤身邊問:“你當真不知道?”
“別問我!我沒義務管這麼個敗類!”秋澤氣急敗壞的到廚房拿了罐啤酒,狠狠的關上了冰箱門。打開喝了一口,又把酒扔到了地上。
“好吧。是我錯怪你了。”趙哥說。
“趙哥,你走吧。我現在想自己待着。”秋澤背對着他說。
趙哥看着秋澤,嘆了口氣,“有事給我打電話。”說完離開了。
等趙哥一出門,秋澤大步走到門口,把門反鎖住。然後回到自己屋裡從錢包裡拿出一疊錢,撞開葉子溪房門,走到她近前,把錢往她身上一拋,說:“這些錢夠你陪我一次吧!”說完秋澤扯開葉子溪的衣服。
葉子溪沒有反抗,順從着秋澤。秋澤再也不想壓抑自己,把所有的情緒都發泄了出來。
纏綿在一起,葉子溪流淚了。
葉子溪真實的味道,秋澤詫異自己竟這樣熟悉。
秋澤不明白,爲什麼,自己流下了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