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裡空調的溫度開的很低。窗外明朗的陽光被厚重的窗簾阻斷。光線有些昏暗,讓人昏昏欲睡。兩個人分別坐在兩個沙發上,默不出聲,好像凍住了一樣。
一個帶着手錶的男人點起一根菸,開始吸起來。另一個穿着拖鞋的男人靠在沙發上好像癱軟了一般一動不動。
手錶男看着天花板,將菸圈吐向空中。由於用力的吸,煙很快就抽完了。然後,他又點起一根,抽了起來。就這樣,一根一根的一直抽了六根,他纔拿起水杯喝了口水。屋子裡已經滿是煙氣。
穿拖鞋的男人似乎有點被嗆到了。他咳嗽了兩聲,然後用手扇了扇鼻子附近的空氣。接着又癱回到沙發裡,繼續一動不動。
“想好了麼?”手錶男人問。
“有什麼可想的。我能做的了主也算。”拖鞋男有氣無力的說。
“沒得選擇了。你沒得選,我也沒得選。如果事情不處理清,永遠都是個隱患。”
“你完全可以自己處理去。何必拉我下水。”
“我當然可以。前提是沒有你。”手錶男瞟了一眼拖鞋男,眼裡閃過一道寒光。
“我知道,你早晚會幹掉我的。”拖鞋男平靜的說。
“或許吧。”手錶男毫不掩飾,“但至少現在不會。又或者事情解決完了,我也根本不需要解決你了。”
“你這麼直接,外人知道麼?”拖鞋男嘲笑的說。
“那要看是哪一面。”手錶男又要點菸。
“拜託你不要抽了。你可不可以估計下我這個不抽菸的人。”
“如果我是那種人的話。”說着又點起了煙。
拖鞋男有些反感,卻又不敢再說什麼。
“給我幾天時間好麼?”拖鞋男說。
“當然。如果你認爲這樣安全的話。”
“幹嘛這樣逼我!我到底還是有感情的人。”拖鞋男似乎有些痛苦。
“哈哈,感情那是你的事,跟我沒關係。我只要一個結果。”手錶男看了看拖鞋男那副半死不活的樣子,“算了。沒用的傢伙。給你一週時間,如果你做不了。那就別怪我了。”
秋澤接連幾天跟蹤起左丘,但左丘除了他所說的工作,其他時間要不是在家呆着,要不就是無目的的四處遊蕩。秋澤心想大概是自己多心了。
可是放心了左丘,葉子溪那邊情況卻依舊不好。仍舊有人一直在跟蹤葉子溪,這讓葉子溪開始害怕到失眠。古風曾試着抓住對方,可是狡猾的跟蹤者一下就識破了古風的詭計。
萬般無奈,古風和葉子溪回到了秋澤家。
“我真的好怕。”葉子溪挨着蔣小杉坐着,緊皺着眉頭。
“真的不知道是誰在跟蹤我們。我連着幾次想抓住他,可是都被他發現了。”古風說。
“你們得罪什麼人了麼?”蔣小杉問,“會不會是你爸爸生意上的人?”
“不,不可能。之前我也這麼想,可是後來,即使我不在,那個人仍舊跟蹤葉子溪,根本不會跟着我。”古風說。
“那你呢?又惹過誰麼?”蔣小杉又問葉子溪。
“我?我除了你們幾個,其他的人都是玩玩就散的人。他們跟我幹嘛,我又沒錢。”
“可你有色。”古風笑着說。
“滾蛋!這個時候開你娘個玩笑呀!”葉子溪罵道。
秋澤一言不發,只是靜靜的坐着。
“我說你到是放個屁呀!”葉子溪生氣的對秋澤說。
“我沒屁可放。”
“你就說說你的想法麼?”蔣小杉說。
“我沒想法。不過,我想可以找個人幫忙。”說着秋澤站起身拉起蔣小杉,“我們出去一趟,你們倆個不要出去。我一會就回來。”
秋澤走在前面,蔣小杉跟在後面。兩個人來到車前,蔣小杉好奇的問:“去哪?”
“找宋院!”
“找他?”蔣小杉皺了下眉。
“是的,他一定會幫到我們的。”秋澤開開車門坐了進去。
來到成教學院樓前,蔣小杉遲疑的說:“我就不上去了吧。”
“爲什麼?這大熱天你在這曬着幹嘛。”秋澤說完拉着蔣小杉,“走,上去給你衝咖啡喝。”
蔣小杉不情願的被秋澤拉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