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嗚~
我也是醉了,一回來就寫這種~
還記得容澈和容濘嗎,上一卷有出現過。客官記得常來哦。
------題外話------
“放開我,放開我!”容濘繼續掙扎着叫道。忽然眼前出現墨綠的裙角,他擡眸一看,見是一身錦服打扮得像女子的哥哥,忙求救道:“哥哥救我!”
然而,才跑至門口,他後襬的手臂便被捉住了,掙扎了幾下,仍是無法掙開。
如此想着,少年忽然轉身,邁開腿便跑。
方纔他真是嚇壞了,爹爹都叫他逃了,他怎麼還留在此處?這個壞人好像想要捉住他,那他跑出去,豈不是能夠將她引開,爹爹不就沒事了?跑到人多的地方,這個壞人定不能將他怎樣的!
少年見到爹爹撐着身子起來,再一次傳達給他“快逃”的信息時,終於冷靜了下來。
“想跑?哪那麼容易!”被滾燙的茶水一燙,陳老闆的醉意去了大半,此刻她只想將這膽大敢傷她的少年抓住狠狠地蹂躪一番,叫他知道傷她的代價!
“快跑全文字小說!”容澈見容濘傻愣愣的不知逃跑,連忙起身,欲衝到他的身旁帶他離開。
“爹爹!”容濘後退了幾步,害怕地看着逼近一臉兇狠的陳老闆。
“濘兒,快跑!”容澈顧不得起身,慌忙衝容濘急道。
“啊!”陳老闆痛得嗷嗷直叫,圓睜着怒目惡狠狠地盯向容濘。她起身,以極其壓迫人的氣勢走向左臉頰盡是黃褐色斑點、右臉頰有一片紅色胎記的容濘,揮着手掌就要劈向他。
“爹爹,爹爹!”容濘聽到自家爹爹急迫地喚着雲兒,忙推開門往屋內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自家爹爹竟被一個女子壓住輕薄!這是何等大事,他怎能任由爹爹被人欺負?他拿起案几上的茶壺,快速跑到牀前,將滾燙的茶水倒在陳老闆的身上。
時隔多年發生這種事,容澈還是想哭,儘管他已經年逾四十,儘管他早已不是清白身。
無視他的反抗,陳老闆霸道的吻即將落了下來。
“別,陳老闆,別!”
他還有濘兒啊,若是讓濘兒知道他被人欺負,日後怎麼面對他!
只是雲兒去尋姚叔而去了後院,自然是聽不到他的呼救。請收藏金庸吧小說網想至此,容澈眸中閃過深深的懼意。
“雲兒,雲兒!”情急之下,他也顧不得許多,先喚來雲兒再說。活到這歲數,又好不容易熬出頭,竟然還要被欺辱,他可不能接受!
這容澈在川翎館,除了剛來那幾年,哪裡受到這種欺辱?心知陳老闆是動了真格,忙趁機取下發上的銀簪,伺機刺她以自保。卻不想,被陳老闆壓制了手臂,單薄的身子又被她如山似的身子壓住,動彈不得,而陳老闆那全是酒臭味的腦袋已然靠近。
容澈踉蹌着後退幾步,正好跌坐在大牀上全文字小說。正要起身,那廂陳老闆已欺身壓了上來。
“你就是絕色美人!”陳老闆淫笑着,忽然放開容澈,在容澈還在欣喜時,將其重重一推。
容澈咬了咬牙,再次陪笑道:“陳老闆,那容我再尋個絕色美人給您,可好?”
忍,再忍。
她的手已經開始在容澈身上亂摸,容澈的汗毛都豎了起來,打了幾個寒顫。這個女人,也不看看他都幾歲了,竟然對他上下其手?他還以爲他的年紀和裝扮可以阻擋一切**橫生的女人,沒想到竟然……看來,他還是失策了!
“誒……”陳老闆拖了個長音,“我不要別人,我就要你!”
“陳老闆!”容澈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抗拒她的懷抱,卻不敢明目張膽地拒絕。他不是小倌是老鴇,但又有什麼區別呢,還不是曾經被人玩弄的貨色?“陳老闆,您的包間在隔壁,讓小人帶您過去吧?”
“美人……”那女子努力睜了睜眼,見到面前濃妝豔抹的中年男子風韻猶存,眼冒星星,搖晃着身子將酒罈子放到案几上,直撲容澈,伸長的手臂將他抱個滿懷。
這女子大約二十五六歲,長得有些胖,一雙眼睛眯成了一條線,臉色紅通通的,一張口都是臭酒味。容澈雖然嫌惡,卻仍是討好地笑眯眯地靠近她,欲將她帶回她的包間。
“美人,美人……”許是太專注,容澈並未發現門被人打開,直到聽到胡亂闖入喝得醉醺醺的女子抱着酒罈子,一口一口喚着“美人”。
都是她,都是她!
都是那個人,若不是她,他怎會落得在青樓裡做小倌,怎會被人控制,怎會落得有孩子認不得連孩子也嫌棄他的下場好看的小說!
忽然,他的右手緊緊握着茶盞,杯中之水隨着他顫抖的手晃來晃去灑出了不少。
隨意搭在案几上的左手緩緩翻了過來,掌心朝上,右手輕輕撫上那絲質柔滑的袖子,隨後慢慢將袖子撩了上去,露出手腕上一條長長的觸目驚心的傷疤。容澈嘴角一抽,冷冷地看着這條傷疤,恨不得拿匕首將這礙眼的傷疤割了去。
在館內呆了十七八年的男子?容澈歪着腦袋嘴角漾起一抹苦笑,時間流逝,他在這川翎館中也呆了將近十八年,如今濘兒也都十七歲了。
“是!”雲兒作揖,半點不似方纔弱水似的小男兒,倒像是江湖中人,恭敬地退下。
“找個老男人?她想幹什麼?又想打壓我川翎館?哼!這回可不會讓她得逞了!雲兒,”容澈倒了杯茶,又小戳了口,帶着自信的詭笑,說道:“她想見就讓她見,我倒想看看她要幹什麼!”
雲兒在他身後搖了搖頭,答道:“並無發現。不過,她是來找人的,找一個年約四十又在館內呆了十七八年的男子。在館內呆了十七八年的男子唯有後院打雜的姚叔了。”
容澈腰板直挺坐在案几旁悠然喝茶,聽到動靜,小戳了口動作優美地放下杯盞,淡然問道:“可有發現?”
雲兒猶豫了片刻,答應後退下,一出房門卻是進了另一間包間。
“我今日受人之託,來尋個人。此人是男子,年約四十,在此處已呆了十七八年,雲兒,你可否將他帶來?我有幾個問題想要問問,放心,此番我絕無惡意,只是尋人而已。”見雲兒爲難的模樣,南少瑜忙解釋道。畢竟她也是有前科之人,被懷疑有陰謀是極爲正常的。
雲兒行了個禮,答道:“是的,姑娘有何吩咐?”
“都留下吧好看的小說。還有,你叫雲兒是吧?”南少瑜示意衆小倌入座,又叫住了欲離開的雲兒,問道。
這些少年大約只有十五六十六七歲的模樣,生澀靦腆,緊張地抱着古琴抱着琵琶抑或雙手緊緊握着蕭、笛,很是抗拒面前女子的靠近。
“沒想到,才幾個月,又多了這許多生面孔!”南少瑜走到衆小倌前,揚起嘲諷卻是無奈地一一看了過去。幾個月前,她與陌平輿一起整頓了川翎館,不想未出三日,川翎館竟又能正常開張,令她好生鬱悶。川翎館,它的背後定然有靠山,否則,廷尉府責令整頓三日,誰敢不從?
很快,一衆清倌看起來年紀小小,或抱古琴或抱琵琶或持蕭、笛,穿着或淡雅或明豔,跟着雲兒挨個進了包間,見到南少瑜、百里君遷和顧棉,優雅有禮地福了福身,一個個垂眸聽候吩咐。
“好。”雲兒尋了個包間,很快便退了下去。
“我們今日就來聽聽曲兒聊聊天,你找些長相清秀的清倌便好。”想起上次帶着陌陌來此地,便有小倌主動黏在她身上,南少瑜便有些後怕,索性叫些清倌來。想來,清倌應該會矜持些。
“姑娘想找什麼樣的?”雲兒也不問其她二人,只管問南少瑜。這雲兒看起來年紀雖不超過雙十,畢竟在川翎館呆久了,也是會察言觀色的主。雖然百里君遷也是身着錦服似有錢人家的女兒,卻是垂首不語,像個跟在妻君身後的小夫君,怎麼看也不是做主的。而跟在百里君遷身後的顧棉就更不用說了,一看就知道是個護衛!
那名喚“雲兒”的小廝立刻跑到南少瑜的跟前,帶着她、百里君遷以及跟在身後默默無聞的顧棉一同踏入大門。
“請進請進!”容澈一邊有禮地迎客,一邊衝旁邊侍立的雲兒喚道:“雲兒,快給幾位貴客安排最好的公子。”
“怎會?”容澈立時看向南少瑜,笑眯眯地就如普通老鴇對着嫖客,仿若他們是初次見面,以往的矛盾也不存在似的全文字小說。
“我們來尋歡,怎麼,不可以嗎?”南少瑜極不喜老鴇像打量貨物一般的目光落在百里君遷的身上,忙走到容澈跟前,用身子阻擋了他的視線,問道。
哼哼,也不看看我是什麼人,別以爲穿着女子的衣裳就可以裝成女子了!老鴇我閱人無數,一眼便能分辨是男子還是女子!
而容澈調侃完南少瑜之後,也走到了她的跟前,餘光一瞥,便見一身穿墨綠衣裳頭髮高束綁着墨綠繡竹髮帶的女子垂着腦袋看着地面,她露出的額頭膚色黝黑,看着眼生,但這個身形,及其身上散發的男子氣味,容澈再一次勾起脣角,肆無忌憚地打量他。
聞言,南少瑜朝他看去。容澈不故作扭腰和揮帕,小步走路倒是透着優雅,只是與他那張濃妝豔抹的臉着實不搭。
“喲,這不是瑾瑜山莊的少主嗎?今兒個吹的是什麼風,竟把您給吹來了,您可是稀客啊!”鴇爹容澈脣角勾着嘲諷、眸中帶着鄙夷,小步走向擡眸望着匾額的南少瑜。
門前車馬絡繹不絕,走下不少滿臉油光身穿華服的女子,細長的眼睛上下打量着門外揮着娟帕扭着腰打扮得極爲豔俗的鴇爹和小倌,半晌之後,似乎是滿意地點了點頭,順着人流往樓內走。
楠木漆金匾額,上書“川翎館”三字,筆鋒蒼勁有力。屋檐之下,匾額兩側,各懸掛一排紅燈籠,將門前一片天地照得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