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思了下,劇情不能太拖,往主線來,加油!
------題外話------
砰——
啊……底下有些膽小之人嚇得閉上了眼,不敢看血腥的場面。有孩子的則擋住了小孩的眼睛,自己轉過頭去不敢直視。
少年聽到她的聲音,驚訝地扭頭看她,臉上的害怕瞬間消失了,咬咬牙,放開了環住屋檐的手,帶上一抹解脫似的的笑意,生生地掉了下去。
“不要放手!”南少瑜緊張地喊道,生命可貴,怎能輕賤自己的性命!
南少瑜快速跑去,撥開圍觀的人羣,朝少年看去。少年一身白衣,有些害怕地看着底下,臉色也是蒼白的。
他在做什麼?被逼良爲娼的反抗?小野帶她來,就是來看這個的?還是……小野那奇怪的叫聲,啾啾啾,救救救,莫不是說要救他?
二丈左右的高度,少年若真摔下去,不是重傷也是輕傷,除非命好。
就在小野往川翎館飛時,南少瑜止住了腳步。川翎館最高處,有一名少年抱着屋檐,只要一放手便會滑下去。還有幾名女子伺機想要將他抓住,可他卻威脅着她們,若她們敢靠近,便放手。
小野多次翻牆而出,見南少瑜站着一動不動,挑眉看它,纔跟着南少瑜從大門出去。人類不能飛,就是麻煩!
“哦。”真可惜,到手的鸚鵡都被它跑了。少主怎麼這麼沒用?
“秋兒,我出去下。”
她一出門,便見秋兒提了鳥籠過來。秋兒見她手中無鳥,滿臉失落。
有門不走,非要從窗子過!南少瑜憤憤一聲,朝門口走去。
“好,我跟你走,你前面帶路。”南少瑜放開它,讓它在前方引路。小野一飛,便衝往窗口。
小野眨了眨眼,重重地點了點頭。
“你想我跟你走?”南少瑜問道。
走,走,走?是要她和它一起走嗎?小野看起來很有靈性的樣子,那日,它見到那夥冤枉乞兒的楚湘樓夥計時,對她們可兇殘了。她與它的交流,好似它都能聽懂似的。該不會真是一隻靈鳥吧,要不要跟着去看看?
“沒想到你又多學了兩字,不錯嘛,小東西。啾啾啾,走走走。走走走?”南少瑜驚訝地看着它,忽然想起起初它撲騰着雙翅使勁要將她拖出窗外,雖然她紋絲未動。笑話,若是被一隻小鳥給拖動了,她還要不要混了?
小野晃了晃腦袋,改口道:“走,走,走。”
南少瑜放開它的小喙,小野也安靜了下來,口齒不清地輕輕叫着:“救,救,救……”
小野好似聽懂了點點頭。
南少瑜本正聽着開心,也顧不得它喊的是什麼,只是突然想起裡間正在午睡的林陌曰,連忙以手指按住它的小喙,威嚇道:“再叫把你烤了吃了!”
小野憤怒了,衝着南少瑜開始大叫:“無恥,混蛋,滾開!”
“啾什麼啾,來,說幾句聽聽。”
“救,救,救……”小野扭動着身體,拼命啄着南少瑜的手背,卻又不敢真的啄傷她。
“少主,我去拿籠子,公子就想要只鸚鵡。”秋兒見南少瑜抓住小野,高興地一蹦一跳去尋籠子去了。
“啾啾啾?鸚鵡是這麼叫的麼?”
“救,救,救……”
南少瑜趁它不注意,一把將它抓住,握住手心裡,笑道:“哈哈,又回到我的手掌心了吧。”
它的喙死死咬住南少瑜的衣襟,將她往窗外拖。它一隻小鳥,豈能拖動一個人?
什麼情況,又來!南少瑜又一閃身,小野差點撞到身後的牆壁,待反應過來時,亦是嚇了一跳。撲騰了幾下,平衡了下身子,繼續飛向南少瑜,只是這回變得溫柔多了。
小野緩衝之後,又旋身衝刺,朝着南少瑜襲去。
南少瑜一轉身,便見一抹綠色衝來。她急忙閃身至一旁,定睛一看,竟是買下之日便失蹤的小野。它竟然飛到這裡來了?是自己尋來的還是誤打誤撞跑來的?
秋兒見到她,略有些不好意思,正想站起,被她擺手擋下。“你不必理我,繼續,繼續。”
南少瑜從裡間出來,見秋兒認真地縫衣裳,湊近了仔細瞧着。他的手工極好,縫過之處竟像機器縫起的一般,太神奇了。
“啊?”夫人這是怎麼了?秋兒晃了晃腦袋,看着林衡的身影愈來愈小,這纔回到屋內,拿起一件未縫完的衣裳仔細地縫着。
“噓,秋兒,你小聲點。”林衡將秋兒拉遠,又四顧一番,答道:“趁他們在林家,我還能助他們一臂之力,等他們回去南家,我想幫都幫不上。得讓他們早日生下孩子,如此陌兒才能拴緊少瑜的心。日後,他們妻夫和和美美的,我也就放心了。”
“增進妻夫感情的藥,那是何藥?夫人爲何要給他們下藥?”他離開二十來天,夫人怎就喜歡上少主了,她不是向來不喜歡她的麼,還說要讓公子尋個理由把她休了!把她休了,夫人怎會有如此想法,這如何可能!可現下夫人卻要他二人增進妻夫感情,夫人這是想開了麼?
“沒什麼,只是用以增進他們妻夫感情的藥罷了。”**的藥,可陌兒喝了竟然半點反應未有,反而困得愈發厲害了,而少瑜喝了卻精神多了,這是何故?奇了怪了!
“夫人,您爲何一直在外偷看,那茶裡有什麼嗎?”秋兒在一旁疑惑道。他探了探腦袋,少主已經將公子抱到裡間去了,外間已經無人,夫人還在看什麼呢?
遠處,窗外的林衡眉頭深鎖,實在想不通那藥怎會失效,莫非是過期了?
她竟然不覺得累!她有點驚訝於自己的力量。
他的身子很軟,南少瑜有點留念這種感覺,直到到了牀前,猶豫片刻之後,纔將他輕輕放至牀上。
林陌曰的身子很輕,大抵是受了創傷,體重驟減的緣故。
看林陌曰趴着睡覺,她就想將他抱到牀上去,這趴着睡不比躺着,對胃亦是不好。
自斷巖之毒解後,那些丹藥的殘渣大抵也清除地差不多了,她便發現自己體力比以往好多了。只是身上還有傷,她只好安分些,不亂動。
一種做賊之後的心虛浮上心頭,同時夾帶着興奮與激動,南少瑜偷偷看了四周,見無人看見,便偷偷將他橫抱起。
南少瑜笑了笑,悄聲從裡間拿了一件薄毯蓋在他的身上。大傷初愈的他臉色比過去好了很多,慢慢地恢復了一些血色,使整個臉蛋看起來紅潤潤的。他肌膚細膩光滑,閃耀着少年的璀璨,令南少瑜忍不住偷親了口。
他仍是未應。
南少瑜拍了拍他的肩頭,輕輕喚道:“陌陌,陌陌。”
“不好,不好,答應的怎能不做到。”他的聲音越來越輕,片刻之後,便傳出均勻的呼吸聲。
“那我先記着,等你醒來再問你好了。”
林陌曰打着哈欠,緩緩走到南少瑜面前,說道:“不行,我還答應要陪妻君唸書呢,若是妻君碰到不認識的字怎麼辦?”他坐下,趴在桌上,眼睛疲憊地半睜半闔着。他很困,卻努力地強撐着。
“陌陌,你想睡彆強撐,去睡吧。”南少瑜今日卻是難得的精神,睏意半點沒有。她坐在窗邊翻着書,識文斷字。現今使用的是隸書,文字與前世的繁體字大體相同,學起來也快些。
疲憊地睜着眼,林陌曰拍了拍自己的臉蛋,試圖讓自己清醒些,誰知睏意卻愈來愈重,一低頭便要睡去。
夏日,又是午後時間,林陌曰呵欠連連,走到桌邊喝了一杯涼茶提了提神,見未果,又喝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