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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說,她一定是向衍軍投誠了!這,這不是叛國嗎!
“什麼,是她!她怎麼可以……!”雖然他不認識她,卻是認識她身上穿的官服,只是他想,既然江都被衍軍控制,這廷尉史或許是他們衍國的人。可是,這人偏偏是劉陵!
“嗯。”默默地點了點頭,南少瑜答道:“是江都廷尉史劉陵。”
“少瑜,方纔那個人,你認識?”百里君遷掀開車簾子,望着遠去的被身後衆小吏遮擋的背影,問道。他雖在江都呆了段時間,卻是被奚楠控制在客棧,更無謂見過江都廷尉史劉陵,他不認識她。
她現在有太多太多的疑惑,可是不能打草驚蛇,只能慢慢地去尋找答案。
還有陳季禾,現下的劉宸,往日的何宸,他還好嗎?
姑姑陌懷參以及林子琛,她們又在何處?
江都,究竟發生了何事?
她本想一入江都就去劉府尋她,現下還能去尋她嗎?
她看着前方身後跟着一隊廷尉府小吏四處巡查的劉陵,眸光隨她移動好看的小說。江都的秋風似冬日的寒風,輕拂臉龐卻似風刀割裂嬌嫩的肌膚,令人生疼。
許是馬車破舊,男子長得又太醜,衍兵也無甚興趣,隨意看了看便放行。南少瑜連連道謝,心卻是緊繃着,生怕有異樣。只有進入城門遠離守衛時,才悄悄舒了口氣。
只是,很快,她又將這訝異與疑惑掩埋,淡然轉身離去。
百立君遷和蕭渺出來後,劉陵眸中閃過一絲訝異。南少瑜的夫君是林陌曰,怎就變成了別人?這蒙着厚厚的灰色紗巾的少年又是何人?
“行了,讓你的夫君和弟弟下車檢查下,就進來吧。”
“我知道,但小人的夫君和弟弟病情拖不得,所以還請……”
“你若進了,出來可不是那般容易了。”劉陵補充道。
劉陵側頭掠過南少瑜的身子看向馬車內的身影,皺眉問道:“你可知現下江都的狀況?”
“小人來江都求醫。金庸吧最快更新”
劉陵看到一身粗布短衫、臉色微黃的南少瑜時,眼前一亮,隨即又黯淡了下去。寬袖下的手緊握,平靜緩步而來,淡淡地問道:“你們來江都做什麼?”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劉陵叛變了?
南少瑜仔細看了看一旁衍兵的表情和舉止,雖是嘴角揚起嘲諷,卻是畢恭畢敬地行禮全文字小說。
江都廷尉史劉陵,陳季禾的母親!怎會是她!
眸光流轉,南少瑜先是驚訝,繼而眯起眼睛,疑惑地看着那人走近。
南少瑜的目光穿過衍兵與衍兵之間的縫隙,直直地看向那一身清瘦憔悴的中年女子。那人身穿衛國廷尉府官服,腰間掛一翡翠玉佩,雙手藏在寬大的袖子之下,目無表情地走來。
“讓他們進來吧。”衍兵身後,突然響起一陣熟悉而疲憊的聲音。
“這個,小人也知道,只是衍國現已不準桐州百姓進入,我們只好來江都求醫。”
“你可知,江都現在正處於水深火熱?醫館早就關門了!”
“求各位姐姐開開恩,我家夫君腿受了傷,弟弟劃破臉蛋幾近毀容,需要大夫醫治。”
“來江都求醫?”其中一名衍兵嘴角彎起,嘲笑道:“他們都自顧無暇了,還管得了你們!去去去,哪裡來的回哪裡去!”
南少瑜掀開車簾子,目露期盼,可憐兮兮地答道:“小人來自桐州,帶夫君和弟弟前來江都求醫。求各位放行!”抱拳彎身垂頭,極近卑微之態。
只聽“籲”的一聲,駕車之人立刻拽住馬繮,馬兒長嘶一聲,倏地停下。
“來者何人,速速停下!”守門將士持槍攔住,銳利的尖頭倏地對準了奔來的瘦馬。
一輛破敗簡陋的馬車搖搖晃晃駛來,後方揚起漫天的塵土。趕車的人一甩馬鞭,抽在略瘦弱的馬兒的屁股上,馬兒吃痛,狂奔起來好看的小說。
江都城門,有重兵把手,仔細盤查過往的行人。行人不多,城外的農人本欲進城,但見衍兵目露兇相,抖了抖身子,又退了回去。
此時,衍軍已攻入江都,控制了江都,然卻並未對江都百姓大開殺戒。
而南少瑜,離開不歸山後,帶着她的護衛分批潛入江都。
幾日之後,不歸山衆寨經過商討,決定以琅琊寨爲尊,組成一支隊伍,潛入江都。
田西走後,琅琊寨在南少瑜的催促下將俘虜悉數釋放。一來因爲糧草有限,二來她們已無用處。琅琊寨本想將她們殺之而後快,但轉念想之,田西的部下自然也受安東王猜忌,於她們,並無威脅。
可若不攻打,安東王必然要將她以通敵罪治罪,只怕她連辯駁的機會都不會有,更會連累全族。不行,得儘快回衍國向陛下請罪,就算是死,也要護家族周全!
田西仰天一笑,進退兩難。若要攻打之,或可洗去通敵的罪名,但以她現在的兵力,面對衆志成城的不歸山匪衆以及無法預見的陷阱,非但不能取勝,反而極有可能全軍覆沒,包括她的惢兒。
“惢兒,走了!”
田惢在衍兵中探頭探腦,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遠去,恨不得插上翅膀飛到他的身邊去。她還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呢,她還想娶他的呢?就算現下娶不了,若哪天他的妻君死了,她再娶他也可以啊!
“田將軍,在下該說的都說了,恕不遠送!”南少瑜優雅轉身,慢步隱入琅琊寨寨衆之中,與百里君遷相視一笑,幾欲攜手離去。
田西身子一顫,不可置信地指着南少瑜。這是要逼她上絕路啊!她與安東王何止是不和,那可是死對頭啊,兩人皆是恨不得拼個你死我活好看的小說!她怎會放過如此好機會,定會先斬後奏,只怕她連回衍國的命也沒有了!
“只怕田將軍回不去了!田將軍不聽軍令,擅自進山救女已是違了軍法,安東王與你不和,豈不借此機會打壓你,奪你兵權?而且……在田將軍回到營中前,你與不歸山衆寨結盟之事已經傳遍全營。”
南少瑜卻是再笑,迎着秋風繼續搖着羽扇,左右踱了幾步。
“呵,本將軍奉命出征,豈能說退就退,再說,我只是先鋒,並非是主帥!”一見愛女已到了馬下,田西慌張下馬,解開田惢手上的繩索,將她推給後方的將士。
“目的,倒是有一個。在下不敢爲難田將軍,但還請田將軍撤軍,離開桐州,離開衛國!”
“你究竟有何目的?”田西不信。誰會將人質如此輕易地放走,不怕她立刻進攻嗎?
這些人想做什麼,如此放過她?該不會是有陰謀吧?
雙手被縛住的田惢睜大了眼睛,一臉疑惑。她看了看微笑着似是運籌帷幄的南少瑜,又看了看擔憂之甚又滿心歡喜的母親,猶豫地邁開步子朝母親緩緩走去。
“再說,田將軍怎知我們是拿令千金要挾你呢?”南少瑜忽然將田惢推了出去,推到兩軍之間。“只是將令千金送回給將軍罷了!”
南少瑜輕笑着搖了搖腦袋,抽出腰間的羽扇,裝模作樣地搖了搖,說道:“田西將軍此言差矣!田惢姑娘與同袍入侵不歸山,我等只是爲自保纔不得已抵抗,如今她成了俘虜,無恥的怎就成了我們呢?”
“拿我女兒來要挾我還不無恥?”
“無恥?”南少瑜輕笑,“哪裡無恥?”
“無恥好看的小說!”田西憤恨地怒吼一聲,眸中怒火難掩,狠瞪着南少瑜。
田惢始終垂眸,只有南少瑜擡起她的下巴時,才無法反抗地瞥向對面看似威嚴卻失了冷靜的中年女子。眸中泛起淚光,她知道自己是連累母親了。
“田西將軍,這可是您的愛女田惢?”南少瑜將田惢拉到身旁,向對方展示女子的面容。
這女子,竟是那日求娶百里君遷的女子。
“田西。”那衣裳雜亂或獸皮或粗布的人馬中走出一名女子,身子修長,面容白皙,手中攥着一根繩子,看着對方的頭領,從容不迫地走出。待她再出來些,只見繩子的另一端繫着一雙青蔥玉手,擡眸往上看,竟是面容憔悴身子單薄卻俊秀好看的女子。
兩方人馬對峙,一方身着暗紅色衣袍,一方穿着粗獷,形形色色,各不盡同。
林中,黃葉撲簌簌直落,或起舞或飛揚,一片片飄落在盡是枯葉枯草的大地之上,慢慢遮掩了一片片斑駁的血跡。
只願惢兒尚未被人識破纔好,否則被敵方用以威脅,那可不妙!
幾經較量之下,雙方各有傷亡。尤其是衍軍,不熟地形,十場戰役有七八場敗陣。田西恨得咬牙切齒,但念女兒田惢尚在敵方手中,不得不小心應對,進攻之勢欲猛。
而不歸山衆寨,大多已與琅琊寨達成共識,合衆家之力共同抵抗衍兵。
果然,衍國田西將軍很快帶着大批人馬攻入不歸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