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臉飄走~
抱歉抱歉,這一章的字數如此之少,前兩天都在外面培訓,昨晚回得又比較晚。
------題外話------
“妻君,陌兒好難受!”雙腳不斷摩擦,將鞋子脫下,隨意地掉在牀前,林陌曰朝裡側打了滾,又滾了出來,身子又發熱了不少。“好熱,好熱,秋兒,給我扇風。”
房間內,林陌曰倒在牀上,難受地扯着衣裳。“妻君,陌兒還未喝酒,爲何就醉了?”
將二人送到房間,秋兒和商兒便退了出去用膳。
“秋兒,你扶着公子,商兒,你扶着我。”南少瑜敲了敲自己的腦袋,迫使自己清醒些,隨後吩咐道。“奇怪了,只喝了小杯酒罷了,怎就醉了!”
頭重腳輕,拉着林陌曰出房門時,竟差點撞到牆上。
“我也熱,定是我們吃得太快了,這面又是剛出鍋的!”南少瑜亦是站起,以手爲扇用,扇了又扇。全身發熱,如夏日吃了火鍋般,臉色通紅,如醉了酒般。“我也吃飽了,你們慢用!陌陌,我們回房!”
“我吃飽了。”林陌曰晃晃悠悠地站起,臉蛋通紅,如酒醉般。“怎麼這麼熱?”
你一口,我一口,一碗麪很快見底,連湯都不剩。
嚐了幾口,南少瑜並不覺得這味道有多好,但見陌陌吃得甚爲開心,也叫囂着讚歎道:“好吃好吃。”
“你孃親的味道?給我嚐嚐!”椅子拖地的聲音。南少瑜緊挨着林陌曰,筷子一動,麪條便飛也似的進了她的肚腹。
“孃親的味道!”
“陌陌,怎麼了,不好吃就不要吃了?”南少瑜伸手便去搶碗,然想不到的是,他竟然加快了吃麪的速度,竟顧不得形象,吃出了聲音。
這味道,與孃親做的一模一樣,天底下,竟然能做出相同味道的麪條?
才一口,他便驚訝地看着南少瑜,見她回以疑惑,又扭頭看着秋兒。
林陌曰眸裡閃光,重重地點了點頭後,扶着碗,優雅地開吃。
然在場之人除了林陌曰之外皆覺得她這笑容極爲無恥。明明是別人做的面,她說是自己準備的!
她一面將青菜、煎蛋夾入麪碗中,又將肉末和蔥花倒入,隨後還微微攪拌了下。“好了,這就是我爲陌陌準備的長壽麪,壽星,請吃!”她的笑容很是燦爛,將麪碗往林陌曰面前推了推。
“我來。”南少瑜推開秋兒的手臂,這才放開他的筷子,笑嘻嘻地說道:“煮麪我也會,但是口感欠佳。今日畢竟是陌陌的十八歲生辰,身爲妻君的我總得表示表示。”
“慢着!”一雙筷子夾住了秋兒的筷子,秋兒撅起嘴動了動筷子,卻被南少瑜夾得死死的。
“這面怎是這樣的?”秋兒在一旁睜大了眼睛,這些配菜爲何分成一隻只小碟裝?清秀的眉皺成一團,連連嘆氣,取了筷子便要將青菜夾到面中。
“面來了。”小二推開門,將一碗麪和一隻煎蛋、一碟青菜、一碟肉末、少許蔥花端了過來。
她身上散發的憂傷正慢慢地擴散。林陌曰蹙眉,不解地看着她。好端端的,方纔還很開心,現下怎突然憂傷了起來,妻君這是怎麼了?
心情有些鬱悶,那手中的酒壺又移到林陌曰酒盞的上空,隨後酒水如細線,慢慢地流入杯中。
這一杯酒下肚,一股傷感油然而生。想起這一路來發生之事,想着陌陌的羽颯之毒,這杯酒彷彿撕開一道裂口,所有的壓抑與痛苦從這小口子爭着搶着衝破牢籠的束縛。提起酒壺,給顧棉倒滿酒盞,又往百里君遷的酒盞添去,被他一手阻擋。他是男孩子,深受世俗約束,不敢多喝,她也不敢強求。
商兒也便罷了,這秋兒,哪裡守規矩了?對她這個少主,不常大眼瞪小眼麼?南少瑜給了他一記白眼,默默地在心底嘆了口氣,隨後舉起酒盞將杯中之物一飲而盡。
這桌上,只有南少瑜、林陌曰、百里君遷及顧棉,商兒和秋兒二人打死不願上桌,非說不合規矩。
“少瑜,別急,許是麪條壞了又重煮了。”顧棉提起酒壺爲其斟酒。此前因自慚形穢而辭去護衛一職,現下是以朋友身份追隨,而稱呼南少瑜便是稱呼名字,如此,倒是顯得親熱多了。
左等右等,南少瑜略有些怒了。不是說好了先上面嗎,怎菜都上齊了面還未到?
福來客棧是方圓百里最好的客棧。顧棉將衆人帶至此,南少瑜便迫不及待地抓了小二單獨點了長壽麪。只是面還未上,菜倒上了一桌。
南少瑜垂眸,若有所思。
“我是會,但公子又不是想吃我做的。”就算是你做的,公子也未必喜歡。
“長壽麪而已,哪裡都能吃到,秋兒,你說對吧,秋兒也是會做的吧?”南少瑜咧着嘴衝秋兒使了個眼色,誰知秋兒不買賬。
此時,不知身在何處的林衡連打三個噴嚏,左右前後看了看行人,自喃自語:“是陌兒想我了嗎?一定是的。”
“以往每逢生辰,孃親都會給我煮長壽麪,可惜今日是吃不到孃親煮的面了,我好想她。”
開客棧?南少瑜震驚地看着林陌曰,臉上一抹僵硬的笑容掛了許久。陌陌,你不覺得你太前衛了嗎?夜裡還能不能愉快地睡覺了?
找家客棧住下吧?南少瑜的腦袋晃了幾圈,只覺得這話中有話。
水汪汪的眼睛流落最後一顆淚珠,林陌曰深深地呼吸了幾口,腦袋在南少瑜身上蹭了蹭,將臉上的淚水蹭了個乾淨。紅腫的雙眼像兩隻核桃,雙瞳卻清澈如底,不染一絲雜質。“妻君,我累了,我們找家客棧住下吧。”
“要,自然是要的。”她只是覺得父母太年幼,不利於優生優育,對身爲母親的她的身體也不好這纔是最爲重要的。
“當然要寶寶,少主娶了公子不就是要寶寶的嗎?”秋兒見南少瑜不答話,有些不高興地看着她。都好幾個月了,爲什麼還沒有孩子呢?
她偷偷擡眸看了看君遷和秋兒,只見君遷面露尷尬,隨後不自然地掀起車簾子的一角往外看,當作未聽見。而秋兒則是努着嘴怪異地打量她,最後將視線停留在她的小腹上。
聞言,南少瑜的頭上頓時滑下三條黑線。這小子,今天的話題是不是不離寶寶了?方纔還知道與她同騎一馬輕聲相問,現下竟然當着君遷和秋兒的面就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