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覺得秦恩的孩子會是誰呢,劇透一下,是書中出現的人物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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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恩手一抖,神色黯然,低斂的眸中閃過懊悔。“老身當年年輕氣盛,氣走了夫君,夫君帶着孩子躲起來了!”
“秦御史,怎就您一人,您的正君和孩子呢?”
想了想,南少瑜走到秦恩跟前,以茶代酒,敬她一杯。
南少瑜一陣疑惑,秦恩這年紀,莫非尚未成婚?看她年紀,至少有四十歲,怎麼着孩子也得有十幾歲了吧?
應邀出席的還有一些老臣子及其家眷,御史大夫秦恩卻是獨自一人。
而百里君遷尚未出現,看看位子,也便是太主右側還有一個位子,想必是留給他的。
皇家出席的有陛下、太主、後主、幾位貴君,小皇子陌子車,前太子陌平輿的正君和女兒,二皇女無子女無正君,自然是孤身一人。
設宴之地是宮中的御花園,寒梅飄着幽香,幾串紛繁複雜的燈籠從陛下席位處拉到最後一排位子,矮几上茶几盞,小菜幾碟,再無其他。
南少瑜無心觀看宮中景色,只想着儘快見到百里君遷。
馬車駛入皇宮,很快便有宮人來接,改乘宮中專用車輦。
好在衛國開通,妻若觸犯刑律,夫可請求離去。妻若犯下大惡,孩子已滿三歲,而夫賢良淑德,能夠教育好孩子的,經妻家同意,夫可以帶着孩子離去。
偏偏,她又不能告訴他奚楠謀反之事,否則就是爲了孩子,也得寫下休書啊!
想到那個男子,南少瑜又開始頭疼,好說歹說,勸說了好幾次,他還是不願意放棄那個常虐打他的妻君。說什麼嫁給她了,生是她的人,死是她的鬼,真是被荼毒太深!
必須得想法子讓仲父寫下休書,帶着孩子回自己的孃家,從此與南家再無瓜葛。
謀反之罪,幼子也連坐!
何止,奚楠野心極大,攛掇姑姑謀反,不聽姑姑命令,擅作主張。若是被陛下知道,罪名坐實,瑾瑜山莊上下那可真的遭殃了,尤其是她的夫君和孩子!
“爹爹,仲母作惡,令人髮指,絕不能任她逍遙法外!”南少瑜攥緊了拳頭,一雙怒目堅定地看着樓瑾昀,在宣示她的決心。
妻君哪裡是身子不適?全是被她給氣得!
樓瑾昀放下窗簾,迴轉與南少瑜對視,重重地點了點頭。
“爹爹,你是不是知道了?”
街上,夜色未至,卻已人來人往,燈籠高掛,染紅了一片天。
“唉,可是你仲母……”樓瑾昀頓覺失言,掀開窗簾子,默默地看向車外。
“姐夫,你回來可就好了,姐姐回來之後每天都不開心,我多怕我的小侄兒生出來後也苦着一張臉呢!”南少琦倒是無憂無慮,如今家人齊整,又是元宵佳節,心情愈發美好。
好在當日沒有點醒少瑜,否則,她若意識到自己對君遷那孩子的情意,如今又將是怎樣的心境?
一路上,樓瑾昀的目光皆是落在那對小妻夫身上,見女兒嘴角掛着發自內心的笑,暗暗鬆了口氣。
臨行前,南晟身子不適,以及奚楠的夫子自覺沒臉見人不願前往,便只有樓瑾昀帶着女兒南少瑜、幼子南少琦、女婿林陌曰一同進宮。
今晚,也是能夠見到君遷的日子,絕不能錯過!
今晚,是他們進宮赴宴的日子,可不能生病了!
整個沐浴過程,二人便這麼黏膩膩在一起,直到最後水快涼時,才匆匆搓了搓,擦乾了身子,穿戴好衣物。
只怕現如今的人類還未見過人類的卵細胞或受精卵吧?還是不答了不答了。
“這個……”南少瑜一時間也回答不上來,“嘿嘿,我也不知道。”
妻君好博學啊!
“卵子長得什麼樣呢?”林陌曰又問道。卵子什麼的,以前怎麼沒有聽說過呢?倒是有聽過青蛙、小魚兒產卵之類的。
“真的好神奇!”林陌曰面露哀慼。可惜他是感受不到了!
如今腹中孩兒已有五月,她仍舊覺得不可思議。
“什麼感覺啊?我也說不清,很奇怪,很神奇。”南少瑜抱着他單薄瘦小略顯硌手的身子來回撫摸,沒有半點輕薄之意。“從一顆極小的卵子經九月,竟能長成五六斤六七斤的嬰兒墜地,這是何等神奇!”
“妻君,寶寶在你肚子裡,究竟是什麼感覺啊?”
這裡面長着一個寶寶啊!爲什麼會長着一個寶寶呢?我也有肚子,爲什麼不長在我的肚子裡呢?好奇怪啊!
水中,林陌曰靠在南少瑜的懷中,溫熱的手掌貼在緊繃的肚皮之上,輕輕地撫摸。
想想自己妻君圓滾滾的肚子,想想裡面裝着一個寶寶,想想自己連寶寶都還沒摸過,林陌曰咬咬牙,“噌噌噌”飛快地脫掉僅剩的衣裳,飛快地鑽入水中。
“陌陌,你再不下來,水都涼了。”南少瑜衝他眨了眨眼,調侃道。
水溫調試好,南少瑜先行下水,林陌曰卻又彆扭着解開自己的衣裳,脫到褻衣褻褲時,又猶豫了。
更親密的事都做了,孩子都有了,還能有什麼不可以的?
南少瑜一愣,眸子閃了閃,隨後微微一笑,答道:“好啊。”
林陌曰連忙捂住自己的臉,卻又睜着大大的眼睛從指縫中偷看南少瑜的反應。
羞死了,羞死了,男孩子怎麼能說出這種話呢!
一說出口,那張本就羞紅的臉瞬間升溫,像只剛燒熟的蝦子,色澤紅豔,又滾燙如發着高燒。
林陌曰逃避對她對視,卻在她一句“看着我”之後強迫自己看着她閃着調笑的墨眸,吱吱唔唔道:“我想,我想和妻君一起沐浴。”
心中卻想着,他定是想幹什麼壞事,卻又不敢幹。
“陌陌,你在想什麼?”南少瑜上前一步,將他抱在懷中,冰涼的手掌覆上他發紅發燙的臉頰,擡起他的下巴,“好端端的,你臉紅什麼?”
緩轉起身,視線落在南少瑜隆起的腹部,也不知想些什麼,竟羞赧地垂下了頭,兩側的臉蛋紅得格外詭異。
“好,聽妻君的。”
當初大白送他去往避暑山莊的路上,過往的行人或避之不及的,或拿了鋤頭等農具想要殺它的,現在想想還有些後怕。別人怎知道大白生性純良,不殺生啊!
現下它倒是出來了,可是隻能關在房裡,若是莊裡上下知道它竟是隻老虎,還不雞飛狗跳?
“找到孃親的時候,我便想送它回去的,可是大白非要出來見見世面!”林陌曰蹲身,戳了戳大白的腦袋,看它眼睛微睜微闔反倒是十分享受的模樣,又忍不住嘆了口氣。
南少瑜看着趴在地上搖着尾巴頭頂之毛用紅繩紮成蝴蝶結毛色詭異的龐然大物,莞爾一笑,卻又憂心忡忡。“人畏虎,大白在外諸多不便,待事情了結還是送它回桃花源吧。”
林衡走後,南少瑜便吩咐商兒準備沐浴,以迎接今晚的宮宴。
“她一聽便明白。”
“這是何意?”林衡疑惑。
“此事,我已有對策。陌陌,今晚你隨我一同進宮赴宴。母親,煩請您去趟落水客棧,告訴她‘平綏弒姐,天理難容’。”
“哼,她若敢置君遷性命於不顧,別怪我翻臉不認人!”林衡一拍書案,將案上輕薄的紙和筆震得抖了抖。
“那君遷哥哥怎麼辦?大姑姑謀反,陛下姑姑肯定會拿君遷哥哥要挾她的。若是大姑姑執意謀反,君遷哥哥必死無疑啊!”林陌曰皺着苦瓜臉,心急如焚。大姑姑本來就不怎麼喜歡君遷哥哥,她該不會真的放棄君遷哥哥吧?
“唉,這陌懷參她怎就說不通呢,如此復仇對她有何好處,她當真以爲陌荀有那麼好對付嗎?以她那性子,當真鬥得過滿手血腥不念手足之情的陌荀嗎!若勝了,衛國改朝換代,難免動盪不穩,她就是個罪人!若敗了,她、君遷,以及所有參與謀反之人,甚至其他無辜之人,都得跟着陪葬!她還是個罪人!”林衡一甩袖子,心底怒火噴發,恨鐵不成鋼。
一入屋,南少瑜便將陌懷參意圖謀反之事,君遷被封爲扶風王子之事,前太子陌平輿之死,以及二皇女陌平綏惹怒天顏之事詳詳細細原原本本告訴了林衡和林陌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