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旭一想,也對,沒必要無端招惹仇恨,樹立仇家。問道:“那怎麼辦?”
陳雅觀看了看他,說道:“先放在家裡吧。過幾天再說。”
又過了兩天,到了農曆五月初一了。在宋代,端午節是一個非常重要的節日,要連續過五天的。而基隆人口原來大都是宋人,雖然有很長時間已經不向南宋朝庭納稅服役了,但是仍然保持着這個習慣。加上這一年多來,在張旭的影響之下,基本上基隆每人的腰包都鼓了不少。因此,一遇上節日,大人小孩都很興奮,人人穿上過大節的新衣服,興高采烈地準備着過節和玩各種遊戲。
所有興奮的人羣當中,只有張旭有點兒不高興。因爲要過節,導致了張旭不得不放假。其他鋼鐵廠,學校,船場也就罷了。但是香胰廠不知道是因爲管事的吳梅香鬧情緒還是怎麼的,居然在放假前沒有完成最後的生產任務。這一下,五月份從一開始對泉州的沈毅就有點兒不好交待。對此,張旭發了一通脾氣,卻也沒有辦法,只好匆匆作了一點準備之後,親赴泉州向沈毅陪罪道歉。
在赴泉州去時,吳梅香說自己是香胰廠的生產廠長,應當一同去向沈毅陪罪。雖然說這話有點兒道理,但張旭想到這可不是二十一世紀,帶着別人的老婆一同去出差,要是不招閒話那就怪了,於是堅決拒絕。同時,讓她好好想想,下次該怎麼解決這個問題,是多招人手擴大生產規模,還是在原有的基礎上提高生產效率。
這次泉州之行順利。沈毅除了抱怨幾句之外,也沒有過多爲難。畢竟現階段只有張旭那兒有香胰之類的東西,畢竟人家東家親自上門陪罪了,還能怎樣?以後還要合作,豈能撕破臉面?
所以沈毅很是熱情地接待了張旭,還親自帶着他上街遊玩,讓張旭領略了泉州這個時代熱鬧非凡的端午節各種活動。觀看了規模浩大的賽龍舟活動。還和沈毅就以後的合作前景進行了簡單交流。
這麼一翻忙碌下來,一天就輕易地過去了。第二天,張旭想起家中還在等待自己陳雅等人,想到臨行前對方殷切叮囑自己,而自己也答應儘早趕回去和她一同過節的,便謝絕了沈毅再三的熱情挽留,又匆匆往基隆家裡趕去。
在來往泉州耽擱了兩天之後,張旭終於可以放下心來,從端三開始,可以痛痛快快地過大節,盡情地享受這個時代節日特有的熱鬧喜慶和歡樂。雖然從陳雅地抱怨和其他人口述,認爲少了端一端二這兩天,似乎不算過了一個完整的端午節,但張旭沒講究這麼多,這不還有三天可以盡情歡樂嘛,在後世也是一個黃金小長假了。
白天盡情熱玩樂熱鬧之後,端三晚上吃飯的時候,由於放下一切心事,一直很少喝酒的
張旭要求陳雅陪他喝酒。等喝了幾口酒之後,張旭又起了惡趣的心思,覺得還從來沒見過自家老婆喝醉的樣子,不知道她醉了會是什麼樣子。於是拼命向陳雅溉酒,陳雅則擠兌他,要張旭陪着他一起喝。結果你一杯,我一杯,張旭喝得酩酊大醉的時候,陳雅卻還沒事人兒般,雙眼亮亮的,神清眸正,彷彿根本沒喝過酒一般。
喝醉了自然就被扶到牀上睡下了。在這個熱鬧的端三夜晚,張旭不知道睡了多久,忽然昏昏沉沉半睡半醒之間,感覺到有一股溫暖柔軟的身體將自己抱起來,很舒服,隨即有股熱氣貼近了脖子、臉龐、嘴脣,同時有一股幽幽的香味若有若無刺激鼻樑,逐漸挑的他興奮起來。接着有一隻小手握住身下的小兄弟,擅抖地搓揉起來,很快弄得他小兄弟昂首挺胸,腫脹碩大。接着這個身體翻到張旭上面,讓他的小兄弟進入了一個溫暖溼潤所在,一股強烈的刺激傳入神經,傳進大腦,讓張旭感覺全身都一陣顫動。
身上那個身子動作了一會兒之後,張旭迷迷糊糊地說道:“陳雅,我說過你還太小了,做這事比較危險的,你怎麼忍不住了?現在我也讓你弄得忍不住了,不管了。讓我在上面,更爽一點。”說着,翻過身來,把她壓在了身下。所觸之處只覺得豐腴柔膩,他纏緊了又軟又滑的這團身子,盡情的搓動。身下人那極力壓抑仍若有若無泄露出的低沉呻呤。張旭忍不住格外用力,非要她憋不住出聲音纔好。
不知過了多久,張旭一個微微暈眩,全身一個繃緊僵硬,緊接着便泄了身。這時張旭徹底清醒過來,雖然室裡一片黑暗,看不清楚牀上這女人的面目,但還是感覺到這女子並不是陳雅,因爲陳雅肌膚給他的感覺沒有這麼豐腴柔膩,而是緊繃而富有彈性。
張旭有點慌忙地坐起來問道:“你不是陳雅啊,你是誰?”
那熱乎乎軟綿綿的身子卻又纏上來,抱着張旭又是親又是摸,似乎對剛纔的交歡很滿意卻還不滿足,意圖重溫滋味。
張旭捉住對方亂摸亂動的手,又問道:“別亂動,你究竟是誰?”
對方手被捉住,就邊用身體往張旭身上拱,邊膩聲道:“喲,張旭,是我啊。”
張旭一聽這聲音,不由得驚訝地說道:“吳梅香,怎麼是你?我這是在那裡?”張發在基隆這兒好歹居住了一兩年了,對這裡的情景人物已經很熟悉,對在自己香胰廠裡負有重要責任的吳梅香更是熟悉,一聽她說話的聲音就認出來了。
這時吳梅香聽張旭這麼問,卻不由得“撲哧”一聲笑道:“喲,張旭,你說笑呢?這自然是你自己家裡自己的牀上啊。”
張旭聽了,擰了一下自己,感覺好痛,說道:“我不是在做夢啊。你怎麼會到這裡,這要是讓你相公知道了,那還了得?”
吳梅香輕笑道:“我都不怕,你怕什麼啊?我來這裡,黃偉是知道的啊,他不會說什麼的。”
張旭一呆,又說道:“那不怕你婆婆知道?”
吳梅香似乎帶着一點報復的暢快說道:“那個老婦人也是知道的。以前我結婚兩三年沒能生兒子,那老婦人折騰得我死去活來,有冤無處申。後來還是你那……診斷出我身體沒問題,毛病不在我這兒,是在男人那兒。結果給黃偉看病,看了幾年也不見效果。哼哼,那老婦人急着想要孫子,就只好讓我出來找別的男人借種了。”
張旭訓斥道:“荒唐!就算黃偉患有不育症,你們夫妻大可過繼啊,抱養啊。做了這事,而且黃偉還明明白白的知道。以後你們夫妻終歸會有後患的,恐怕不能有始有終,白頭偕老了。”
吳梅香哼道:“什麼荒唐啊?我好好的,又沒什麼毛病,憑什麼不能有親生兒子,而要抱養。和黃偉不能白頭偕老?我還更不願意跟一個沒用的男人做夫妻呢。”
張旭無奈,說道:“你們夫妻的事我不感興趣。你還是趁現在天黑,趕緊悄悄地走吧。這要是讓陳雅知道,我們夫妻之間就有麻煩了。”
吳梅香忍不住又笑起來:“我說你是真的還是假的啊?你這麼厲害的人居然還懼內?這事還怕陳雅知道?不過你以爲她不知道麼?今晚還是她來我家告訴我家的人,說你喝醉了,讓我過來的。說你要是清醒的話,未必會肯的。親自帶我來這裡,把這牀讓給我,她自己去跟母親睡一張牀了。”
張旭不禁愕然,這叫什麼事啊?自己老婆和別人老公串通好,讓自己和別人老婆私通?
張旭愣了一會兒,問道:“你跟陳雅就那麼好?還有,你想兒子想瘋了麼?”
吳梅香點頭道:“是啊,我們小時候地好着呢,幾乎天天膩在一起,還說過以後要嫁給同一個男人的話,只不過這地方以前沒人能夠娶兩個女人。後來,我嫁人了,多了許多事情,我們來往才少了一點,不過感情仍然是非常好的。因此我們什麼事都可以正互相幫忙的。”
張旭不可思議地說道:“你這事也幫忙?你想兒子想瘋了麼?”
陳雅跟吳梅香感情好,張旭自然是知道的,但沒想到她們有這麼深的淵源。
吳梅香道:“我都二十歲了,結婚成親都六年了,能不想麼?”
兩人說話間,赤身間免不了挨挨擦擦,不知不覺中,張旭下身的小兄弟又站了起來,吳梅香伸手握了一下,說道:“喲,你這個小兄弟可又餓了,你可別憋着啊,憋壞了,可是了不得的大事哦。”
媽的,反正你老公知道,我老婆也知道,這事還他們兩人撮合的,又有過一次了,再來也無所謂了。張旭心裡這麼想着說服自己,翻身又把吳梅香壓在身下,在她身上又馳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