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旭劃分選區,當然不會就他一個人自已動手,那樣的話,可不知道要忙到什麼時候。他把各個部局跟來觀摩的人,原來縣衙門裡一些識字的衙役,總共二十來個人,一齊叫過來,開始進行劃分選區。
原本縣衙裡的那些衙役,對這兒當然很熟悉,在他們的努力下,基本以村爲單位,很快便把整個縣,劃爲一百多個選區。由於相當多的人去開荒種地,導致這城裡麪人比較少,才四五萬人,還有的一些人,全都散到了鄉下。便把城裡劃分爲四五十來個,縣外屬於鄉下的地方,也四五十來個。平均下來,每個選區一千人左右,完全就一個不大不小的村子規模。
接着,張發便又讓人寫好告示,先在縣城裡到處張貼,讓百姓知道這兒要進行縣級元老院選舉,讓有意向參選的的,在一個星期內來縣衙報名,並且進行三個星期的競選活動。讓那個選民記好自己所在的選區,並且注意自己選區內候選人情況,注意他們的觀點意向,到時候好進行投票。至於鄉下麼,今天太晚了,張旭下令明天再去張貼告示。
接下來,天色晚了,已經到了吃晚的時候,於是張旭下令,在就在縣衙後面,請衆人吃飯。爲了湊熱鬧,除了下午參加劃分選區的人員外,還把陳友傑,城外兵營裡的吳佔彪也拉了過來,一羣總共二十幾個人,大呼小叫地大吃大喝一通,預先慶祝第一次縣級元老選舉成功的進行。之所以沒去酒樓,不是不想去,而是這裡實在還沒有一家像樣的酒樓,還不如就在縣衙裡面吃,來得更實惠一些。
這種場合,鍾靈兒和楊妙真都很興奮,居然和別人呦五喝六地到外划拳拼酒。連幹了將近十來杯酒居然還臉不紅氣不喘的,愈加的興奮。當然,那些都是低度數的米酒。但也足見她們的酒量。張旭卻不行,他酒量很低,這種場合下,讓人三杯酒一敬,便滿面通紅,從頭頂紅到了腳後跟,整個人直往桌子底下鑽。
鍾靈兒和楊妙真兩人一看張旭居然這樣,十分無奈,只好對衆人團團作揖道:“各位兄弟,酒桌上無大小,你們只管盡興。不過,我們當家的,已經喝醉了。我們要扶他進去休息。”
衆人巴不得張旭和兩位夫人離開這兒。不管怎麼說,張旭總是上官,他在這兒,衆人總是或多或少的感到不自在。便連忙恭恭敬敬地目送張旭被兩位夫人扶進了縣衙後院去休息。
張旭被兩位夫人扶着,來到了縣衙後院的臥室裡,把他放在牀上,替他脫了鞋子和身上外衣,替他蓋上被子,轉身正在走時,張旭突然伸出兩隻手,分別勾住她們的腰,往下一拉。兩人猝不及防下,一左一右倒在了張旭身邊。接着,張旭以一種極力裝出的淡定說道:“要睡就一齊睡了,你們還要去那裡?”
鍾靈兒和楊妙真兩人一驚,不由得問道:“你不是醉了麼?怎麼又醒了?”
張旭得意地笑道:“你家老爺我,喝酒時,想醉立刻就醉,想醒也立刻就醒。”
兩人哼道:“就就吹吧。”
張旭說道:“這還用得着吹麼?你們看,我身上的酒意,是不是都退了?”
兩人一看,果然,本來張旭從頭紅到腳的膚色,已經退去了很多,幾乎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正常。
楊妙真有點兒驚訝,但鍾靈兒毫不在意的說道:“這有什麼了不起?你本來就喝得不多,身體對酒意自然消解得快。”
張旭說道:“你幹嗎這麼聰明?沒勁。不過,不管怎麼說,現在是我們夫妻的私密時間了。該辦正經事了。”
說罷便撲上來,扒鍾靈兒衣服。楊妙真一看,慌忙起身,便向外走去。張旭問道:“你去那兒?”
楊妙真有點兒慌張地說道:“我去關門啊。”
張旭跳了起來,追到門口,把想逃出去的楊妙真一把抓住,又拉了回來,說道:“你關門關到門外去的?”
說罷,自己便一把關了門,上好閂,又把楊妙真拉回到牀上,理直氣壯地質問道:“你這當我夫人的,不想跟我一齊睡,想去跟誰一齊睡?”
楊妙真直覺得一片風中凌亂。鍾靈兒斥道:“荒唐,你居然要我們兩人都陪你一齊睡,成何體統?”
張旭說道:“你們都是我的夫人,陪我一齊睡,不何荒唐?”
這事鍾靈兒覺得十分別扭。而楊妙真在上次去臨安時,和韓竹韻已經一齊陪張旭睡過。不過,她以前和鍾靈兒曾經有過一種特殊的感情經歷,這麼在一齊睡覺,也覺昨十分別扭。這時,張旭又開口道:“我知道你們曾經有過特殊的感情,我可以允許你們百合。”
鍾靈兒和楊妙真奇怪地問道:“什麼叫百合?”
張旭教育她們道:“笨啊。百合就是女人跟女人做夫妻之事啊。”
鍾靈兒和楊妙真對視一眼,說道:“你這混蛋。”
接着,便一齊伸手掐張旭的腰。被掐的張旭,擋開了她們的手後,接着,壓倒鍾靈兒身上,說道:“你們不做這事,那我跟你優生這事,總該成了吧?”
鍾靈兒說道:“不成,那樣我又會懷孕的。”
張旭說道:“懷孕不好麼?再生一個孩子啊?”
鍾靈兒怒道:“不好,生孩子都痛死了,要不你來生一下方試試看?”
張旭大笑道:“好啊。只要你能讓我懷孕。我很樂意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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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便堵住了鍾靈兒的嘴,再也不給她說話的機會。接着,自然是一翻大戰。兩人戰完,張旭剛喘均氣,旁邊的楊妙真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把自己的衣服脫光了,這時,便主動把手伸過來,握住了張旭的下體,揉弄起來,很快又弄得張旭下面摯天一柱。於是,張旭便又騎得楊妙真身上,和她大戰了起來。
第二天,張旭起來後,神清氣爽,渾身通泰。來到衙門後,二話不說,便讓那些衙役們,住鄉下跑,把那些告示,貼到鄉下去。
告示貼完後,張旭便坐在縣衙門內,開始等那些候選人來報名。不料,第一天,沒人來報名,張旭很淡定安慰大家也安慰自己說道:“不好緊。今天才第一開嘛。別人要不要當候選人,也是相考慮的。”
接着,第二天,也沒人來,張旭仍然很淡定地安慰自己和大家。
第三天,還是沒人來,張旭有些不那麼淡定了,但是也沒有急燥。對大家說道:“不好緊。明天肯定有人了。
第四天,仍然沒人來。張旭只好召集衆人開會,問道:“倒底什麼原因?爲什麼沒人來報名當候選人?”
下面衆人一齊搖頭道:“不知道。我們整天都在這衙門裡,怎麼能知道爲什麼沒人來呢?”
張旭一拍大腿,說道:“以啊,整天做在這裡,怎麼知道爲什麼沒有人來呢?”
於是,張旭立即分派衆人,深入到各個選區,察訪百姓的心思,尋找沒人來報名的原因。他自己也決定到離衙門比較近的一個地方,去了解那個選區的情況。
分派完別人後,張旭自己帶着鍾靈兒和楊妙真兩人喬裝打扮一番後,走出縣衙,轉過一條街,看到一條巷子。這條巷子很普通,跟這整城市別的巷子沒有任何區別。這普通的巷子裡,有一戶很普通的民居,與別的民居也沒什麼不同。
這普通的民居門開着,門口站着一個婦人。二十一二歲的樣子。容貌俏麗,上身穿着水紋綠的衣服,下身穿着開藍色的裙子,胸部挺有料。在張旭家裡,也只那個蒲壽敏才能在胸部超過她。而臀部更是渾圓挺翹。臉上濃妝豔抹,一股濃烈的脂粉氣息撲面而來。
張旭心想,這裡的人,大概不會認識自己了。跟他們談問題,應當會說實話了吧,但看那家裡,似乎沒男人。張旭往屋裡打量了幾下,又把目光收回來,不由得在那女人的胸前多停留了一會兒。接着便行了一個禮,開口問道:“這位嫂子,你家男人呢?怎麼沒看到的?”
那女人早就注意到一個一身錦衣青年公子,帶着兩個護衛。那兩個護衛雖然看上去有些纖弱,但卻腰間挎着刀,站在那兒,有意無意間,有絲絲殺氣泄露出來,形成一股凌厲的氣勢,讓人不敢小覷。不由得心中暗暗盤算。現在一見張旭居然主動發問,頓時滿心喜歡,便扭動腰肢,妖妖嬈嬈地對張旭笑道:“喲,這位公子,你問奴家男人看什麼啊?你來尋花問柳圖快活,奴家讓你快活就行了啊。”
張旭不由得驚愕道:“尋花問柳?圖快活,這從那兒說起?”
那女子翻了一個嬌俏的媚眼,嗔道:“唉喲,你都來這兒了,又往奴家家裡看了半天了,還裝腔作勢的幹什麼啊?進來吧。奴家是兩浙路的,以前在臨安幹過,後來又在泉州幹過。牀上功夫絕對好。保證讓你爽到骨子裡頭去。價錢絕對公道。只要三兩銀子就成了。唉,去年不巧被弄到這裡來,在這裡混口飯吃,只好這個價了。要不然,沒三十兩銀子,絕對別想碰我。那天殺的張旭,老孃逮住他,非幹他十八代祖宗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