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過了年,大基紀年便已到了神聖七年。由於楊妙真終於成親結婚了,按照規定,她便辭去了樞密院參謀部部長,陸軍總司令兩個軍中職務。僅僅保留着軍事院校校長一職。這兩個職務,由譚紹峰接任。這讓軍中許多人鬆了一口氣。由於一開始,基隆這兒人才少得可憐,因此,在張旭的堅持下,基隆政府一開始,便任用一些女子爲官。到現在,大基國人,對於女子在官府當中,出任官員,已經習以爲常,不再排斥了。
軍隊是一個純男人的世界。這兒軍中各級指揮官,也不見女子。唯一一個例外的,便是楊妙真。她一來,就是陸軍的參謀長,起點很高。在李有財事件發生,他被處死後,她便又上升一步,成了陸軍當中最高指揮官和整個軍中,都很重要的參謀部長。軍中全憑實力說話,對於楊妙真的本事和能力,倒也沒有人不服。不服的,想用武功去挑戰的,多半三下五除二,很乾淨利落地楊妙真打翻在地,幾天內,爬不起來。接下來,全都服了。
但是,大家對以陸軍讓一個女人來當最高指揮官,還是彆扭得厲害。也沒別的原因,僅僅是因爲楊妙真是女人而已。而海軍,對此也大加嘲笑。這讓陸軍面子上,很是掛不住。現在,她終於結婚成親,辭去了職務。讓陸軍當中,很多人鬆了一口氣。雖然她還保留着軍校校長職務。但是,大家已經不再計較這件事了。
同時,楊妙真也辭去了白蓮教聖女的職務。由於白蓮教聖女同時還自動兼任着元老院一個元老。因此,楊妙真結個婚,代價可謂巨大。對此,她倒也沒什麼怨言。年底年外,張旭天天陪着她,讓她一段時間內,嚐遍了一個女人的快樂,幾乎忘了自己付出的這些代價。
過完了年,到了正月十六,基隆官府各個部門重新開衙後,張旭便開始重新操作起去年與宋的關於就租借長江口土地的事情。便一方面收集資料,一方面派人去實地瞭解情況,做好準備。
通過收集來的資料和實地考察瞭解到,在春秋戰國時期,那裡曾經是楚國春申君黃歇的封邑。故而後來,這裡就別稱爲“申”。在唐天寶十年,上海地區屬華亭縣。宋淳化二年,因松江上游不斷淤淺,海岸線東移,大船出入不便,外來船舶只得停泊在松江的一條支“上海浦”上。在上海浦岸上碼頭邊,自發地形成了一個小小的集市。宋官府稱之爲草市。這種草市還很不穩定。有船隻載着貨物來,大家便匯而來交易。沒有船隻來,這裡幾乎便是一個江邊荒郊。
張旭瞭解了這些後,覺得那個地方,簡直是就上海浦那三個字跟後世的上海有關係,其他的,幾乎都沒關生系。便大喜過望。便親自帶人坐船去上海浦西岸看了一遍。然後,便到杭州灣外圍,通過盧晉身,向宋大理寺卿薛極傳達再次談判的意向。張旭也不管對方倒底是誰在管這件事,反正雙方几次交涉,對方都是薛極出面,都老熟人了,見面打交道也簡單一點。
薛極很快就回應了他,答應三天後見面談判。三天後才談判,時間還有的是,在鯤鵬號上看膩了藍天白雲大海的張旭,便又鑽入了楊妙真的房中,對正在房中,抱着兵書看的楊妙真上下其手起來。
本來,以前張旭出門辦事,從來不帶着女人的。但這個楊妙真讓他感覺太不同了。第一,她武功很高,比之他原來的那個保鏢楊波高多了。現在把她帶在身邊,當作一個免費的保鏢,簡直是太合適不過了。第二,她現在可是自己的老婆了。能夠征服這麼一個強大的老婆,讓他感覺自己睡着了都要笑醒過來。每當看着她在自己的身上婉轉呻吟承歡,他便感覺自己身心都有一種巨大的征服成就感。這讓他感到自己從未有過如此貪戀過一個女人的身體。他以前也從未有過如此情況。爲此,他總是見縫插針地尋找一切機會,讓她呻吟起來,這前提,當然是得她在自己身邊才行。
在此次出門前,張旭便要楊妙真跟自己一齊去。這讓家裡其他幾個女人還大爲嫉妒。張旭對此振振有詞道:“難道你們不覺得她跟在我身邊保護我,比那個楊波跟在我身邊,放心得多了麼?”雖然公然說讓一個女人來保護男人,有些可恥,但如果對方的楊妙真的話,那就例外。
陳雅和鍾靈兒兩人差不多同時有些憤憤不平地說道:“我的武功也不差,爲什麼不讓我跟着?”說完後,兩個對望一眼,不由得臉上紅了起來。
張旭只好無奈地安慰道:“好好,下次我再出門的話,就帶你們去。這次,就先讓她去吧。”這樣纔算安慰住了她們。
現在,張旭無事,便又對楊妙真動手動腳起來,楊妙真推開他道:“去,現在白天啊,不怕丟人?”
張旭說道:“我們是正當合法的夫妻,天經地義的事,丟什麼人啊?”說着便撲到了她身上,堵住了她的小嘴,雙手便在她渾身上下開始遊走。楊妙真很快便堅持抵擋不住,連連呻吟出聲。
這楊妙真,以前見也一直是一幅冷厲肅殺的模樣,真沒想到她對此事,極其敏感,是反應最快的,幾乎是張旭雙手在她身上游走一遍,她就會渾身發軟無力。投入之後,,她體力耐力又好得驚人,張旭感覺自己想要多長時間,她都能應付得遊刃有餘,這讓張旭有些泄氣,卻更看想看看她的底限在哪裡。
這次一陣狂烈的肉博大戰後,張旭渾身冒汗,頭暈眼花,氣喘吁吁的癱軟在楊妙真身上。楊妙真喘穩了幾口氣,掐了張旭一下,說道:“你這臭小子,真沒想到,你會這麼好色,不管白天黑夜的亂來。這一下,全船的人肯定都知道了。丟死人了,我不活了。”
張旭說道:“誰叫你的身體實在太妙了,讓人太快樂了。我幾乎每時每刻都想趴在你身上不下來。但願你不要生孩子啊。”
楊妙真大怒:“你這是什麼話?”
張旭說道:“女人生了孩子,下面就會被撐大。那就不妙了,趴在你身上,也就不怎麼快樂了嘛。”
楊妙真氣笑道:“你這混蛋,就只管自己快樂,不管別人啊。你都這樣對我了,我還能不生孩子?這次,我回去就生給你看。”
這時,張旭突然想起,這楊妙真在原來的歷史上,雖然最後也是嫁了人的。但確實好像沒有孩子的。怎麼回事呢?難道她練武練得太勤了,不但不知什麼時候,把自己的處女膜弄沒了,還把自己的生育能力也練沒了?想到這兒,張旭臉上不由得露出了邪惡之極的笑容。
楊妙真看着他手錶情,不由得滿腹狐疑的說道:“你笑得這麼奸詐?又冒什麼壞水?”
張旭說道:“我什麼時候冒過壞水了?只是剛纔心中算了一下,發出你是不會生孩子的。太捧了。她的身體就不會因生育而變形了。太好了,哈哈。”
楊妙真急道:“胡說八道!我不會生孩子了?”
張旭說道:“可能你以前練武太過於勤奮了,傷着了這方面的能力了。你新婚之夜,不是都不落紅了麼?你什麼時候,把自己傷着了,都不知道。你生育方面的能力,可能也傷着了。”
楊妙真頓時急得臉色都變蒼白了,說道:“你這混蛋,好自私。我不會生孩子了,你不但爲我着急,還高興成那樣,嗚嗚嗚,我不活了。”說着,一把推開了張旭,便拿頭去撞牆。
張旭一看事情居然搞成這樣,心中大爲後悔:我這說的什麼事啊?真是腦子進水了。但是看楊妙真要做出那種激烈的舉動,只好連忙一把按住了她,安慰道:“你這着什麼着,我只是說可能而已,不一定是真的。回去看看醫生就知道了。你身體這麼好,說不定沒事,還生一個能頂別人十個了。”
接下來,張發好一通安慰,又答應這次回去陪她去看醫生,如果真有問題,一定陪她治好爲止。方纔讓楊妙真平靜下來。
隨後的三天裡,張旭和楊妙真如漆似膠得纏在了一起。三天時間很快過去了。那個大宋臨安行在朝廷的薛極,終於來見張旭了。雙方正式開始了談判。
不過,張旭對這種談判,一向直接了斷,懶得與人慢慢兜圈子。雙方一坐下,張旭便拿過一本文件,說道:“我去那個長江口看了,那兒根本還是一扯荒僻之地。就一些小小小的漁村而已,再加上一個不定時的草市。實在不是什麼敏繁華之地。這樣,我國打算租借一百萬畝的土地。租期五十年。租金嘛,我們每年總共出一萬銀子,原本你們該賠給我們五十萬兩銀子的軍費的,現在互相抵消好了。”
薛極一聽,頓時淚流滿面,尼馬的,這世上見過唯利是圖,貪婪無恥的小人,但誰見過這麼貪婪無恥的小人啊?你們來攻打我國,把我國沿海從明州往下,都搞得一跳糊塗。泉州更是幾乎被你們搬空了,現在只剩下一座空城和一個光桿州府了。我們損失有多大,你們知道嗎?三分之一,整整三分之一的國家稅收啊。今年我們還不知道怎麼過呢?你們居然又來租借那麼土地,還五十年,租金還和你們所謂的賠償金相抵消?你還能比這更無恥嗎?
這麼想着,薛極表面上卻鎮定非常地說道:“不行,一百萬畝太多了。最多給你們一萬畝。而且,這租金也不能和那個什麼賠償金互相抵消。你們每年至少也還得出一點。”
張旭說道:“不行,至少一百萬畝。少一畝也不行。不過,你要租金,我們每年補一點也不是不可以。”
薛極堅決地說道:“不行,一百萬畝,不是我能做主答應的。”
張旭說道:“那叫你們能做主的來說話。”
這話把薛極氣得夠嗆,他肚子裡狂罵:這事能做主的,是皇上。但皇上能到你們這些禽獸的船上來麼?只好說道:“能做主的不會來你們船上的,來了也絕不會答應的。你們還是放棄這種想法。”
張旭說道:“我們不會放棄這種想法。一百萬畝的土地我必須租借到。你們要是實在不答應的話,那我們只好調動軍隊,登陸上岸,自己去佔領那麼多土地。”
薛極大怒,瞪着眼睛怒視張旭半天。張旭則好整以瑕地坐在那裡,任由他行注目禮。薛胡的目光終究只是凡人的目光,達不到殺人的效果,最後只好說道:“那這事由我稟報朝廷處理。不過,一百萬畝土地,每年補交十萬兩銀子的租金。”他知道自己已經落了下風了。便連忙也提出了自己的條件,取爭反客爲主。
張旭哈哈大笑道:“一年十萬銀子?你想搶劫啊?搶劫也沒這麼多。你自己說說看。那上海浦西岸周圍一百萬畝的土地,放在你們自己的手裡,一年能夠產出十萬兩銀子來?恐怕頂破天也就幾千兩吧?你要開價,也要說一個靠譜的價碼。”
薛極沉聲說道:“那你打算出多少?”
張旭說道:“最多五千兩銀子。”
薛極說道:“你打發要飯的呢?這點銀子,朝廷會放在眼裡?”
張旭說道:“不是打發要飯不要飯的。那塊土地一年的產出,本來就那麼多。這已是產出的最上限了。放在你們自己的手裡,恐怕還收不到這麼多錢。”
薛極說道:“現在雖然只有這麼多,但以後肯定會好起來的。遠遠不及這些。你們不是租借一兩年,而是五十年,焉知以後會什麼樣的?”
張旭想了想道:“那就再給你們翻一倍,一年一萬兩銀子。不過,那塊租借地上,所有的一切,都歸我們打理。包括駐軍治安,錢糧稅收,刑獄訴訟,等等各方面的事務,統統由我們自理。”
薛極想了想,說道:“此等條件,我得上報朝廷定奪。”
張旭笑道:“行。我也上報求得批准。那十天後,我們再相會。”
薛極冷哼一聲,一甩袖,轉身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