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旭聽了這話,吃了一驚,問道:“蒲壽敏?那蒲開宗是你什麼人?”
蒲壽敏答道:“是我爹爹!”
張旭驚訝道:“你居然是蒲開宗的女兒?真的假的?”
蒲壽敏有點兒不高興地說道:“怎麼?你不相信,懷疑我?”
張旭嘆了一口氣道:“不是。只是以前沒想到,突然聽到你這身份,有些驚訝。我以前還以爲你只是蒲家的一個歌女呢。只是這一下我有麻煩了。這天下果然沒有免費的午餐,也沒有白泡的妞啊。白泡的妞後面一定會有大麻煩。”
張旭說完這些,又擡頭看了蒲壽敏一眼,笑着對她說道:“你也不早說。這樣吧,你把自己的那層處女膜修補修補,趕緊回家裡去。我可惹不起你爹爹。”
蒲壽敏聽了這話,臉色發白,顫聲說道:“你現在就嫌棄我了?剛要了我的清白就要趕我走?那我還活着幹什麼?我死給你看!”說罷,居然就去爬窗,看樣子,要從窗戶上跳下去。
張旭沒想到她會玩這一出,嚇了一跳,急忙一把抱住了她,說道:“你這是幹什麼?誰嫌棄你了?我只是跟你開個玩笑,你怎麼一點幽默也不懂啊?”
蒲壽敏被抱着掙扎了兩下,聽了這話,方停下來,說道:“相公,你這玩笑一點也不好笑。以後不要對我開這種玩笑了,我會當真的。”
張旭連忙點頭道:“好好好,不開玩笑,不開玩笑了。我以後不跟你開這種玩笑了。”
……
大清早,張旭急急忙忙地收拾之後,便帶着蒲壽敏匆匆忙忙地跑回了自己的那艘飛剪船上,立刻啓錨向流球駛去。當然,臨走之前沒忘記給蒲開宗送去一封信,說自己家中突然有急事,需要立即趕回去,至於其他一些事情下次再談。幸好,蒲開宗這時也因爲自己女兒昨天夜裡突然從家裡跑出去而急得團團亂轉,雞飛狗跳,也無心與張旭周旋,也就隨他而去了。竟然絲毫也沒有懷疑到張旭的頭上。
張旭把蒲壽敏帶到了基隆之後,卻不好意思就那麼直接地把她帶到家中。畢竟還不知道陳雅怎麼個想法。雖然說中國古代男人要是有錢有勢,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多娶許多老婆。但畢竟正妻只有一個,而其他後進來的女子只能當妾了。而妾的地位是很卑微的,等同於一件財產,不但丈夫對她擁有完全的處置權,那個正妻也對她擁有處置權。萬一陳雅對蒲壽敏產生強烈的敵意,那可就是非常不妙的事兒了。
爲此,張旭又把她帶回了基隆小學裡,對外只說又把請回來了,繼續在那兒當老師。對此也沒什麼人懷疑。蒲壽敏過去幾個月裡在這裡老師當得非常不錯,學生們都很喜歡,和樓香兒等女子相處得也不錯,很合得來。其他的一切都是現成的,於是蒲壽敏便在這兒安置下來了。本着人才不用白不用的原則,張旭除了要她繼續教書之外,還問她能不能把歐幾里得那部幾何原本的著作翻譯出來。蒲壽敏說她倒是免強能夠翻譯前面幾卷,但是手上沒有那本書,要把那本書找來才行。
……
張旭回到家中時,沈素貞和陳雅都在。沈素貞又在吃一份燉鴨進行進補。那沈素貞自從那次那次從泉州回來在碼頭暈倒之後,身體好像一直不太好。到現在,一直在用藥調理身體。在飲食方面多了非常多的禁忌,卻偏偏還要三天兩頭的米酒燉豬腿,燉雞,燉鴨燉魚地大補特補。硬是在兩個月之內長了二十斤肉,把原來好好的,十分玲瓏的身材,養得十分得臃腫,原本圓潤的下巴一面又長了一個下巴,原來纖細的腰肢也變成了水桶腰了。
對她的這種種行爲,張旭只覺得和以前小時候那些農村婦女坐月子十分相像。
於是,張旭忍不住說了一通:“你整天窩在家裡不出門,還這麼大補特補的。你看你,都要養成肥豬了。”
沈素貞和陳雅一齊對張旭怒目而視。
沈素貞說道:“我被禁足,不能出門的,你讓我去那裡?”
陳雅說道:“娘最近幾個月身體一直不好,吃幾隻鴨子你都啥不得?”
張旭愣了,他本來還以爲沈素貞在自暴自棄呢,原來不是這麼回事啊。放下心來的張旭說道:“你還要調養啊?你不覺得自己已經調養得過了頭了麼?都胖了那麼多了,還又是肉又是油地吃這麼多油膩的的東西,小心得高血脂,高血壓。”
陳雅搶着說道:“當然還要調養了。孃的身本還沒好呢。什麼高血脂,高血壓?莫名其妙。”
得了,你們兩個都還是這個時代的醫生呢。我沒法與你們勾通了。你們繼續坐月子去。張旭這麼想着,準備閉嘴,不過一想到她還要這般,那到時候多半還要再長胖。到時候不知道會胖成什麼樣子,心中不由得一陣惡寒。
張旭只得耐心地說道:“你們兩個都是醫生了,也都懂得一些醫術了。難道就不懂一些修養養生之道?你這早已大補過頭了。就算不懂養生之道,也應當懂得凡事過猶不及的道理。你生了孩子確實損耗了一些元氣,需要好好進補調養,但只要恢復到原來的身材就好,你這麼猛地時補根本就沒有必要,而且你現在弄得胖了這麼多,根本就有害無益。”
沈素貞想了想,就道:“你說得確實有些道理。不過,我長得胖一些難道不好麼?多少人想長胖一些,好看一些,都胖不起來。我要是不趁着這個機會,也胖不起來。你不喜歡我胖一點?”說完還有些委屈幽怨地看着張旭。
暈倒,原來這個地方居然還是以胖爲美的,或者說至少是以胖爲好的。不一樣的審美觀啊。張旭只好繼續安慰她道:“你胖一點是好,但現在你已經胖到頭了,再往下胖下去的話,就會得病的。那就不妙了?”
沈素貞和陳雅一齊驚訝地說道:“胖了也會得病?從沒見過,我不信。”
張旭說道:“太胖了得病,你們沒見過,所以不相信,但是我見得多了,那確實會得病的,很嚴重的。再說了,以我現在的家產,還怕你吃幾隻鴨子把我吃窮了?我有那麼小氣麼?”
沈素貞和陳雅終於信服了,點頭說道:“哦,那以且注意,不能再長胖了。”
不過,張旭想跟她們說蒲壽敏的事,但張了口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嘆了口氣,心說道,還是把蒲開宗那邊先擺平再說吧。
……
一連幾天,張旭都想對陳雅說蒲壽敏的事,但又怕開口之後,陳雅大吵大鬧。上次沈素貞的事情曝光,陳雅就鬧得驚天動地,這次要是她知道了,不知道會鬧成什麼樣子?
這天下午,張旭來基隆小學找蒲壽敏,卻見她剛剛睡了一覺醒來,知道是張旭,就毫不在意地開了門讓他進去。這時只見她身上只穿着一件內衣,傲然挺立的胸前雙峰顫顫巍巍,潔白的臉上帶着淡淡的紅暈,渾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嬌柔臃懶地味道。頓時,房間裡透露出一股無比曖昧的味道。在這曖昧的刺激下,張旭只覺得渾身上下熱血都沸騰起來,
話說,張旭家裡的沈素貞直到現在還在坐她的月子。而那個吳梅香自從那天懷疑自己懷孕了,就不讓張旭碰了,而確定自己確實懷孕之後,更是看見張旭就躲得遠遠的。好像生怕張旭會去吃了她似的。借種的果然是借種的,張旭對此除了苦笑之外,無可奈何。陳雅照例不碰,故此,張旭又禁慾幾個月的時間,身體又變得十分敏感了。雖然在泉州就和蒲壽敏成就了好事,但是又幾天不見面了,因此,現在一見她這幅樣子,便開始控制不住自己了,忍不住一把抱住了她,一隻手便放在她胸前捏揉起來。
蒲壽敏卻沒有防備,嚇了跳,“啊”地叫了一聲,說道:“你幹什麼?現在是大白天,怎麼能做這事?”
張旭說道:“大白天怎麼了?大白天你的表情纔看得清楚,做起來才更有感覺,更興奮,也更能欲仙欲死。”說罷,雙手更加起勁地在她身上游弋,看她還想說什麼,乾脆把她嘴也堵上了,使勁起吸吮親吻起來。
蒲壽敏在張旭地進攻下,臉上愈發紅豔,身體漸漸發熱,漸漸無力地掛在張旭身上,張旭一看時機成熟,便把她抱到牀上,自己準備寬衣解帶。
張旭一離開了她,蒲壽敏頭腦又稍稍清醒了一點,問道:“這大白天的,你又還沒有把我的名份定下來,這要是讓別人闖進來看到了,怎麼辦?我還要不要見人了,要不要活了?”
張旭一揮身,很霸氣地說道:“哼,在這兒,我是老大,我說了算了。誰敢闖進來,壞我們的好事!看我不打斷他的狗腿!”
話聲剛落,就聽得大門“咣”地一聲,被人從外面一腳踹開了。陳雅臉上掛着似笑非笑的表情,一步一步地走了進來,說道:“我可不是闖進來的,只是踢開門,走進來的。不過,你是不是也要打斷我的腿啊。或者我先出去,讓你們先完事?”
現在屋子裡的情景極爲怪異,張旭站在牀邊,身上的衣服已經半解,滿面羞愧。而蒲壽敏則躺在牀上,乾脆拿被子捂住了頭,一幅顧頭不顧腚的樣子。而陳雅則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們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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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旭滿頭大汗,結結巴巴地說道:“你聽我解釋……你聽我解釋……”卻半天就翻來覆去的一句話。
陳雅看了會兒,不耐煩了,說道:“你解什麼釋?不用解釋了。你在外面收了小的是你本事大。不過,你爲什麼不把她帶到家裡來,給我奉一杯茶?難道我現在不夠資格了?”
張旭說道:“不是,不是……”
陳雅道:“那就這麼說定了。我先回去。等一下你把她帶到家裡來!”說完揚長而去。留下兩人面面相覷。
過了一會兒,蒲壽敏問道:“你今天來找我,有什麼事?難道是爲了演這齣戲?”
張旭這時候纔想起來,說道:“不是啊。我今天來找你,是想問問你知不知道關於太陽羅盤的事?你能不能畫出設計圖,做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