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大家按照時間及時集合,之後衆男衆女帶着曖昧和殲情一併去吃飯唱歌。
這個過程裡,自然少不了有姑娘對何柏投個花獻個魅,畢竟麼,人都是長了眼睛的,更何況他何柏脣白齒紅,人溫和又好說話,再加上舉手投足怎麼着都帶着大家門第出身的範兒,那自然是很受人關注的。
至於蔣嫣然麼,估計很多姑娘都會覺得她很多餘,因爲這姑娘長得漂亮,十幾歲就上科大不說,偏偏還有一副好嗓子,音域寬闊,一張嘴技壓羣芳,殺的一羣師範女生都不敢在她後面唱歌了。
不過一切好在這兩個最招人的人都比較有自覺,反正再怎麼折騰都和自己無關,所以跟他們玩兒了一會兒,蔣小姐就先借口出去接電話了。
十分鐘後,何柏也從大包間逃出來,結果才一拐角,他就聽見蔣嫣然對着電話抱怨。
“你再這麼讓我當殲細,我可不幹了,那是我哥,我可不是‘替你’照顧他·····什麼?不是看着他,是他不能喝酒?哎,我說,我雖然小,可也沒那麼不靠譜吧?這個還用你告訴我啊!我告訴你,就算你是他媳婦,我也不怕你!”
大概是因爲聲音太大,所以蔣嫣然下意識的擡起眼,不想竟然看到何柏站在離自己不遠不近的地方,於是帶着些許懊惱的,蔣小姐直接把電話扔給何柏,順便還叨唸了一句“還是你來吧!你媳婦可真夠磨嘰的了。”說完,小姑娘就扭搭扭搭的又跑進包廂裡和大家玩兒去了。
何柏先是面露苦笑,之後低下頭才發現蔣嫣然的手機里正映着一張難掩貪戀和玩味的臉。
唔!怎麼忘了啊!蔣嫣然用的是3g手機!
何柏的拿着手機,心頭滿是手足無措的慌亂。
“恩,相親呢?”話語不鹹不淡,卻又那麼一點兒酸,簫誠本來覺得自己不該小心眼兒,可是沒想到話一出口,幾乎給自己都快酸了個跟頭。
何柏聽了雙手捧着手機連忙搖頭。
“沒,沒有,我就是跟他們出來玩的,我,我是湊數的。”
似乎是得到了一個還算滿意的答案,簫誠那邊的眉頭稍稍鬆下來了一點兒。
“哎,想我沒啊,這麼久都沒見面了。”二爺摸着下巴問道。
何柏心說你這不是廢話麼,你也知道我們分開這麼久了,我,我能不想麼!
“想的。”小孩兒拿着電話,說這兩個字的時候臉都紅了。
可是不知道是燈光暗,還是某人故意裝作沒看見,電話那邊竟然繼續給何柏出難題。
“這樣啊,不過,親愛的,”簫誠眯起眼睛,舌尖滑過齒緣,聲音xing感的要死“我聽說,你叫我媽······丈母孃?”
何柏明白簫誠要是這麼問就代表他知道的差不多了,所以只得理虧的抿着嘴脣不再開口。過了一會兒,何小貓才嘟囔了一句:“以前還說讓我做一次的,現在邊都沒摸上就不樂意了······”
脣尖水潤潤的嘟起來,小孩子的氣息瞬間滿滿的透出來,再加上那雙不饒人的漂亮眼睛,簫誠忽然發現自己真他媽一標準的色胚,還是純水的顏控級,看着漂亮的,對着電話都能有感覺,於是這就導致忍來忍去,二爺也還是沒忍住,咳嗽了一下之後便若有若無的勾引某人道,“行啊,只要你來上海,我·····就讓你做一回。”然後我再十倍百倍的吃回來。
果然,何柏聽了這話視線便撇到一邊。
簫誠看了心裡有些得意,但他不知道何柏其實心裡是在爲此矛盾得很,他直覺上明白簫誠不過是開個玩笑,可是心態上,何柏還是很較勁的在想自己要不要真的很烏龍的跑過去一次。
說起來那天也是不湊巧,這兩人還沒來得及多說上幾句,那邊屋裡就開始找人了,於是無奈之下何柏只好佯裝大氣的掛掉電話,但其實在他心裡,他是真的心不甘情不願的。
那是他哥啊!多難得!何柏掛了電話回去玩兒的都漫不經心了。
“怎麼,魂兒被勾走了?”蔣嫣然手裡拿着一根巧克力棒,一邊吃一邊調侃。
“沒,沒有!”何柏擺弄着手指狡辯。
“嘖嘖”蔣小姐撇嘴“啊呀,要說這人啊,就不能撒謊,這眼睛裡明明寫着上海還死不肯承認,你說我是信你還是不信你啊?”
“你少來!”何柏伸手推了一下蔣蘿莉的腦袋“趕快,是我妹子就從實招來,你跟,你跟我哥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們之間怎麼會有聯繫的啊!”他的新電話號我都不清楚,你倒是打電話打的風生水起,輕車熟路了!
“嘿嘿,哥”蔣嫣然調皮的一笑,不抖包袱先賣關子“其實我就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你前陣子不是因爲心情不好生病了麼,然後那個誰家的小誰又不能在你身邊,所以你妹子我就被他賄賂了,迫不得已收下了他點兒好處,不過你放心,我沒出賣你什麼,最多也就是按他的意思,幫他照看着你點兒。”
“收他什麼了?”
“演唱會甲級門票一張。”
“還有呢?”
“沒了!就這一樣東西!”蔣小姐邊說邊跟周圍的人展露她燦爛的笑容,看上去無傷而可愛,但何柏知道,這丫頭要是存心要折騰人,那可不一般女生能比的。
還想問些什麼,自己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何柏看着上面顯示的是簫銘信,無奈之下也只好去接,卻不想,電話接起來,那邊的人竟然是張靜文。
“衣服還合身吧?”張女士的聲音和以往一樣官方。
“恩,很合適的,就是不好意思,讓,讓您破費了。”何柏小心的尋找着詞彙,同時心裡琢磨,這婆媳關係果然是千古難題。
“你這孩子啊·····”電話那邊,張靜文忽然長長的嘆出一口氣。“算了,我也不說你什麼了,反正事情已經這樣了,我這個老太婆現在除了圓場,是真的管不了你們這一代的年輕人了。”話裡有刺,但還不算太難聽,小貓細細的揣度裡面的深意,但最終得出的結論也不過是太后看不得他春風得意,所以無聊之下起來打壓一下而已。
“阿姨·····”何柏小聲的叫着張靜文,其實心裡有愧,可真表現出來他又覺得不太合適。
“行了,我給你打電話也沒別的意思,無非就是想問問你衣服合不合身,除此之外······我倒是還想託你辦個事兒。”
(花花:真相透劇啊!昧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