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嘴巴毒,心毒,不會擔心有報應嗎?我說的話可都是實話,大眼井可不是一個人在現場,瞎說八道沒有用。
在這裡浪費時間,不如干緊去找女兒,別人家的孩子好壞不關你的事,自己的女兒丟人可是丟的你自己的臉,再滲着,你就不想想閨女會不會鼓了肚子?”這句話可把張士敏氣瘋了。
呲牙咧嘴的就要撓谷舒蘭,小厲害的鎬頭一舉,張士敏就一個哆嗦。
小弟兒結婚後沒孩子,都是說吳子言人事欠缺,小弟兒是不會有孩子的。
說小弟兒鼓肚子,就是明說大順幹什麼了。張士敏自己怎麼想都行,只是別人說她不得了,特別是谷舒蘭說更是把她氣死。
張士敏“嗷嗷嗷!”的亂吼幾聲,氣的說話都亂套,楊天才一看丟得人太大,拽張士敏走,張士敏還是執拗了一陣子,她是在向衆人示威,她不怕谷舒蘭,她是有理的,她是露臉的,她是不示弱的。
藉着楊天才拉她的臺階還是走了,邊走還“呸呸呸!”亂吐,背後一片笑聲,誰都明白這人是在遮臊呢。
谷舒蘭給了張士敏一個信息,可找到了收拾裴秋蘭的藉口,牙齒咬得咯咯的,蛇一樣的小腦瓜氣得顫抖,腳步踩地咔咔響,羅圈腿抖得像ok。
裴秋蘭的家更不遠,張士敏可不管大順頭在不在家,裴秋蘭的兒子犯了強搶民女的大罪,受懲治的第一個就是裴秋蘭,誰讓那個流~氓是她下的呢。
始終沒有打到過這個淫~婦,今天是絕對要掏死她。楊天才敢偏幫,自己就和他沒完,讓她得了便宜還則罷了,要是吃一點虧,也讓楊天才好受不了。
谷舒蘭也別想便宜。先給她們挑撥一下兒,張士敏的主意已定,出言卻是帶笑的,這個笑比涼冰還凍人:“嘿嘿!嘿嘿!谷舒蘭告訴我的,你們大順劫掠了我們小弟兒奸~污了,在哪裡呢。讓大順出來!”
張士敏笑模滋的往裴秋蘭身邊湊,裴秋蘭看了她的笑意冷凍,知道要壞菜,拔腿就往裡間跑,卻被張士敏一把採住頭髮。另一隻手就抓住裴秋蘭胸前的大羊媽媽奶,那麼長那麼肉乎,怪不得楊天才老嫌她乾巴,說她的怎麼怎麼小,這樣的物事男人怎麼會不喜歡,她一個女人都喜歡的了不得,這要是長到自己身上,該有多幸運。自己的小女兒這個東西可堪與裴秋蘭媲美。
可是自己怎麼就沒有這個命呢,張士敏嫉妒的要給裴秋蘭割下來方消心頭之恨。
她狠狠的抓住,用盡了全身力氣往下揪。這得有多大的仇恨,摟着女人的這個致命的地方下狠手。
楊天才已經被張士敏的瘋狂嚇傻了,拉架偏幫他一樣也想不到。
張士敏到了這個關鍵的時刻可是心不亂,這個人就是個狠厲的,殺人她覺得自己都不想眨眼。
張士敏的手揪不下來,反應的特別快。嘴上去就咬。
裴秋蘭被制住了要害,哪還顧得反抗。連呼救都忘了,嚇傻了疼暈了。奶頭被咬掉了,就地暈厥,張士敏更得手,兩個都咬掉了,裴秋蘭癱在地上人事不省了,張士敏以爲裴秋蘭死了,才嚇得鬆手,腿有些發軟,楊天才看到了張士敏咬死了人,從傻愣中回魂。
褲子都尿了,打張士敏他打不動了,救裴秋蘭他怎麼會幹,要是死了,他也會攤上人命官司。
以他的膽量,只有逃,裴秋蘭死了,沒人證明他來過。
裴秋蘭要是死不了,自己也就沒事了。
張士敏這個怪物要是被槍斃了纔好,這樣狠的人早晚也得把他掐死,要是張士敏死,裴秋蘭不死纔是她的願望。楊天才爬着跑了,到了當街,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再也起不來。
渾身的汗像水樣流,他嚇得虛脫了。
直到張士敏拽了小弟兒出來,突然當街圍了山一樣的一羣人。楊天才再次的尿褲子。
吳子言站在最前面,身後的人都是看熱鬧你的,吳子言到處找小弟兒和大順,都猜想出了大事,好事的都追着看。
吳子言到衛生院沒有找到,回村還是繼續找,到大順家問了兩次,裴秋蘭都說沒有見到,吳子言都被她唬走。
這回可真是堵個正着,萬人矚目,吳子言的臉也被打光了,弄得滿藍羞臊,他也算個男人,還是幹部,退伍軍人黨員,這讓他情何以堪?
這個王八當得漂亮,方圓幾百裡都得揚名,小弟兒滿臉的尷尬,眼不敢和吳子言對。
低頭拽着張士敏的袖子,張士敏捏了她的手一把,示意她不必擔心,吳子言一個二茬子,有什麼了不起的,離婚再找一個,以女兒的模樣,找個工人階級還是容易的。
張士敏看到吳子言臊紅的臉,不由得就憤恨,誰看到了,你就羞臊,真是個沒出息的,狠狠的瞪了吳子言一眼,拉着小弟就往家跑。
大眼井的人都下班經過,看到小弟兒出於大順的家門,這麼長時間,幹了什麼,誰都會猜得到,人的想象力是多麼的豐富,舉一反三,有的人心裡發癢。
看着小弟兒的眼神冒了很多道綠光,小弟兒的身材可是這個時期不嫌棄的那種胖,渾身肉乎白胖,正是男人需求的類型。這時結婚都晚,二十五六七八歲的男人多得是,成分不好的,條件不好的都說不上媳婦,大光棍們急眼,心都不靜啊。
張士敏拉了小弟兒走,楊天才好容易爬起來,尾隨其後往家奔,他沒有感覺過這樣丟人的時候,就像小弟兒被人堵住一樣,從大順的被窩裡揪出來那樣赤~果果。
楊天才回家就問實情,張士敏也不想瞞楊天才,她就是要打給楊天才看的,小弟兒的事她也不瞞,大順幹了那樣的事,自己打裴秋蘭就是白撿,她受傷,她死活該!
她死了大順也不敢去告,強~奸~犯,最少判七八年,不信他不怵進監獄!
裴秋蘭爲了兒子也不敢去告她,她拿定了裴秋蘭的軟肋。
張士敏急眼了就全無忌諱,這一回收拾的裴秋蘭不敢勾引楊天才,小弟兒被~奸~一回也不虧,張士敏會算賬,楊天才要是和裴秋蘭斷不了,她一年的損失很大。
小弟兒吃虧卻換來了她的利益,而且小弟兒也少不了啥,或許還能懷個孩子,總比到遠處去借~種強。
張士敏的賬碼很精,不會算錯賬。
楊天才卻不幹了,大順幹了這樣的事,是要進監獄的,自己現在窮了,裴秋蘭的價碼始終不降,自己可是掏不起那個費用。
楊天才要和裴秋蘭去講條件,轉身裝得怒氣衝衝去找大順算賬。
張士敏一把沒有拉住他,楊天才就匆匆走了,張士敏氣得跳壕,楊天才就是藉機靠近裴秋蘭,他怎麼捨得把裴秋蘭的兒子裝進去?
小弟兒姐妹被~奸~那次,楊天才也沒有捨得裝大順,還是楊天才爲了把硌応給大順耍的陰謀,楊天才算個什麼東西?
這個奸~夫要去見那個淫~婦,張士敏怎麼容,匆忙的就追了去。
楊天才看到當街的人還沒散,就從後門溜進去,後門也插着,楊天才想大順一定是害怕了,怕找他算賬,他可知道裴秋蘭的門怎麼開,他藏了一個小刀子,伸進門縫刀尖在門插棍上一紮,一扒拉就開了門,門軸都上了油,一點兒響動也沒有。
屋裡沒有動靜,楊天才探進簾子往裡望。
“哦!……”傢伙就叫起來,他以爲自己眼發離,大順在幹什麼?裴秋蘭的身上光溜溜的,血跡斑斑,大順正觀瞧他老媽的光肉蛋。
楊天才雖然和裴秋蘭多少年不清楚,可是他還真沒有看過她的全~裸。
大順就那樣的看着,裴秋蘭已經醒了,滿臉都是眼淚。
大順那樣看着她,她似乎沒有知覺一樣,坦坦然然的就那麼待着,真把楊天才震傻了,兒子也可以動老媽嗎?真是不可思議,這母子真是天生的一對兒。
楊天才的叫聲,震驚了這對母子,大順很快反應過來:“你叫喚什麼,我在給我媽擦身子。”
“擦身子?爲什麼那樣擺着看?你怎麼不去叫你姐姐?”楊天才氣憤,裴秋蘭是他的,怎麼兒子還可以染指?不由得就質問了出來。
“找我姐?把我媽咬成這樣,我姐會忍下嗎,我姐夫一定會報告公安局,你們吃不了得兜着走。”大順有他的理由,他纔不會承認自己乾的不能曝光的事,被楊天才逮着,要是說出去,比強~奸~犯還丟人。
楊天才理屈,沉默起來,兩個大男人就這樣瞪眼瞅着一具白羊,沒有一點尷尬。
裴秋蘭顧不得尷尬,她還疼着呢,可是她想到了整治張士敏的招子:“給我一千塊錢,我就放過張士敏。”裴秋蘭提條件了。
楊天才一聽腦袋疼,自己是來佔便宜的,怎麼會被訛?
他和裴秋蘭的事大順可是親眼見過,那個小子賊的很,很會抓姦,訛了他有了幾百塊,自己到外漆櫃,偷着攢錢都貼了大順,要是不給他錢,他就告他是強的,楊天才怎麼敢不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