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沒上過小學,直接就上了初中,好像比我媳婦還聰明。”許青楓說道。
“嘿嘿嘿!成你媳婦了?八下兒還沒有一撇呢。”許青華嗤笑起來:“哥,你待幾天?”許青華問。
“五天。”許青楓說。
“喜歡她就快點追到手,別等別人追走,我看這個姐姐比妹妹好,看她的舉止是那樣的瀟灑,看着怎麼那樣端莊,那個做派實在讓人離不開眼,哥,你不是真喜歡,就讓給我好了。”許青華滑稽的笑笑,做了個搶的姿勢。
“去遠遠的!那個小子她都看不上,會看上你?做美夢吧。”許青楓不屑道。
“哥!我比他帥。”許青華唧唧歪歪的道:“哥,你要那個個高的,我要那個姐姐,妹妹比姐姐還聰明,好的讓你挑。”
“你再盯着你嫂子?我收拾你!”許青楓狠狠的踹了許青華一腳。
“真下手哇?我敢跟你搶嗎?我還是要妹妹吧。”許青華疼的咧嘴。
“把她四妹妹給你吧。”許青楓道。
“哪個四妹妹?許青華問。
“就躺在血泊裡的那個。”許青楓說道。
“我可沒膽兒要那個,她膽子真大,那樣的人家也敢進。”許青華搖頭,這個妹妹怎麼沒有一點姐姐的形象?”
“她是被掠走的,也是自甘墮落,竟然一點都不反抗的跟了那個老頭。”許青楓知道那個丫頭也是被人設計的。
“你對她們的情況怎麼那樣瞭解?”許青華問,奇怪的看着許青楓。
“三天,他們從小到大的一切全進入了我的檔案,害她們的幾個也都被我掌握了資料,很快那些人就會落網。”許青楓眼裡閃過一股的厲色。
“哥我真佩服你。我要是有你那兩下子,就可以破案了。”許青華嘻嘻的笑:“哥!你是真用心了,你要是不特別喜歡這個人,你纔不會下功夫。”許青華深知這個哥哥可是不會輕易看上一股女子的,這樣的女子自己也喜歡,不敢跟哥哥搶,這樣的奇異的女子。誰不喜歡。
許青華的眼睛盯着楊柳幾人。許青楓到了他跟前,伸手晃他的眼前:“喂喂喂!你,你不怕看花了眼!”大掌猛地拍到他身上。許青華一個哆嗦,身子猛的彈跳起來:“嚇死我了。”
楊柳他們走到頭,再返回來,許青楓哥倆躲過他們的視線。還是趁在了他們後邊。
中午到了,許青楓哥倆看着楊柳她們進了大飯店。楊柳七個人佔了一桌子,許青楓哥倆進去卻躲在一個角落裡,遙望着楊柳他們這桌几個人吃的是餃子,很簡單。就是一樣水餃,也沒有點菜,他們還真是會過。
那個張亞青也是個好的。很正派,舉止端雅。滿身的書卷氣,相貌真的恨俊氣。
怪不得妹妹對他動了心,值得女孩子愛,那個鄧左民也很好,也夠一品的。
聽着幾個人吃飯的時間並不說話,楊柳把碗裡的餃子要撥給許妍幾個,許妍不要,楊柳又撥給了楊敏,楊敏接了,楊柳吃不了那麼多,楊敏是多幾個也能吃下。
許青楓那樣看着楊柳微微的笑着,眼裡全是寵溺,那樣的笑臉,那樣的溫柔,那樣令人一見不忘。
已經深深的印在了他的腦海裡,今生是非她不娶!許青楓在發誓,自己尋求二十年,才遇到稱心意的,怎能忽視。
楊柳他們走了,他們也走,許青楓進了爺爺的別墅。
八十歲的老者,鶴髮童顏,精神奕奕,四方臉,紅潤面,微微帶笑,遮住了威嚴,見孫子進來,笑容添了幾分。
倆人喚:“爺爺,爺爺……”
老者頷首,頭微微的一動,語言溫和中帶着嚴肅:“專門來跑一趟?”
“爺爺,我大哥着迷了。”許青華笑道,滿臉都是羨慕。
老者看看這個四孫子:“你先去吧。”
許青華說了聲:“是。”不怠慢的退了出去。
老爺子看着這個孫子的笑顏逐漸的擴散,脣角彎起,溫和的說道:“真的喜歡?真的可以,真的值得嗎?”
許青楓彎脣,眼角的笑紋愈深,眉眼如彩的飛揚:“真的!”許青楓答得簡單,笑容卻是歡快。
“自己抓緊,歲數不小了。”這個孫子眼光實在太高,十幾年都沒有看中一個,可有一個看中的了,不抓緊就會不翼而飛。
老爺子急,四個孫子沒有一個結婚的,都那麼挑揀,高不成低不就,這個最有才華的孫子也是個晚婚的命,對象是遲遲的不成。
老爺子憂心,怕沒有以前那樣的機會了,擔心沒有匹配孫子的女孩子再出現。
許青楓手裡拿着一封信,是許妍在路上找機會給爺爺的警衛的,是許妍和楊敏的談話,看到了考大學的事也是楊柳琢磨的,他邊看邊笑,真會用腦子,這腦子裡是不是腦細胞?
是裝的什麼先進儀器嗎?
她在定親宴上,怎麼躲過了一劫,想象姚喜慶幹自己女兒的畫面,許青楓幾乎噴笑了。
她還會聽聲,這些人在大街說秘密,不知道牆裡說話牆外聽,真該她知道秘密。
要不是她們說,這樣的秘密誰知道?
晚上張天宏來了,和張亞青說了和朱亞蘭談過,把她的事都攤了牌,朱亞蘭裝得沒事人一樣,矢口否認。
張天宏氣結,堵了一嗓子的粘痰,差點沒有憋死。
她就是想離婚也不會承認這樣的事,她纔不會自找丟人,何況她不想離婚,更不能承認丟人的事,姚喜慶現在犯事了,離了婚她就沒了依靠,姚喜慶指不上了還得指望張從古的勢力,借個名也沾光。
離了張家她算個什麼,她是抵死不認賬的,張天宏不知道劉亞民手裡有朱亞蘭和姚喜慶哼哈的證據,他的人是沒有堵到的真憑實據,劉亞民可是都錄了音。
楊柳不讓劉亞民給張天宏這些證據,如果到法庭離婚,曝光於大衆,張亞青也會磕磣,自己不想纏連他們的家事,躲得遠遠的就得了。
她不會參與張家家庭破裂的悲劇,像他們那個歲數,還能活幾年,再經歷那樣的磨難就是很悲劇的。
但願他們就這樣糊塗的混下去,不要再叫什麼真兒。
張亞青咬牙也不會告訴張天宏劉亞民手裡的證據,但願她能迷途知返,不承認就改了吧。
姚喜慶被審查,張玉華被拘捕,那些個打楊枝的兇手,供出了線索,遷出了張玉華。
張玉華供出是高耿琴告訴她姚喜慶的齷齪事,高耿琴纔不擔那個責任,說出了聽朱亞蘭說的。
姚喜慶比誰都狡猾,沒有供出朱亞蘭掠楊枝的事,只說路過一個院子救了楊枝,楊枝求他找工作,有了工作,楊枝租了那個房子,正好楊枝要上街,遇到了他的司機路過那個門口,被一幫混混給打了,是爲了搶楊枝身上的錢。
他是認識楊枝,只是看在楊柳的面子給她找的工作,其他關係沒有。
至於楊枝肚子裡的孩子,跟他無關,他不敢往朱亞蘭身上咬,怕朱亞蘭反拍一掌,咬出他合謀劫掠楊柳的事。
朱亞蘭矢口否認和高耿琴說過什麼,她就是瞪眼不承認,說高耿琴誣陷她,至於傳瞎話的事情也定不了誰的罪,朱亞蘭還是高枕無憂,輕鬆的回來了。
楊枝傷重瀕臨死亡,命懸一線還算活了下來,張玉華可是有事,故意殺人罪,僱~兇~殺~人罪名成立,她是得判刑的,姚喜慶因爲亂搞~男女!關係,受賄,貪污,被開除黨籍。
姚喜慶的醜事都曝光,劉亞民不給他留臉,幹了自己女兒的事也被抖落出來,姚喜慶的爹知道了兒子這些丟人現眼的事,一下子就氣得中風癱瘓,姚家從此沒落。
爲什麼這樣迅速的落了案?都是許青楓的爺爺乾的,不這樣快刀斬亂麻,就是金鳳未動蟬先覺,暗算無常死不知,楊柳終究會躲不過那樣多的陰謀。
好像很多陰謀都是朱亞蘭設計的,最後還是沒有連上她,姚喜慶留了後手,不咬朱亞蘭就是怕朱亞蘭招出劫匪的事,與罪犯勾結的罪名很大。
污了自己的女兒只是現眼,並沒有苦主告他,朱亞蘭也就得了逞。
因爲朱亞蘭,劉亞民也放棄了追究姚喜慶與朱亞蘭合謀的事。
姚喜慶撿了便宜,朱亞蘭更便宜。
要是再不知悔改,就是找死,劉亞民不想就這樣便宜朱亞蘭,把朱亞蘭和姚喜慶的齷齪材料,勾結罪犯,讓兒子娶破~鞋的事全部給了張天宏。
張天宏把這些擺在朱亞蘭面前,事情都對她講了,希望她提出離婚。
朱亞蘭就認準了死不承認佔便宜,咬死了八個沒有的事兒。
繼而起誓發願:“我什麼都沒幹過!天宏,你不聽別人亂說,是他們想破壞我們的家庭,都是因爲我反對楊柳進這個家,楊柳恨我,慫恿人制造僞證,想置我於死地,爲了報仇他們不擇手段,給我編了那些丟人事。
他們想逼死我,這個家就是她的了,我都同意她進這個門兒,給她定親也給我造出了罪名,我養了兒子得不到濟,還要把我逼上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