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琳死了,海貞卿就沒有惦記的人了,他眼裡還有誰?沒有第二個,他只有要她這個條件好的,不信他不動心,想不死他纔怪,他只是讓許琳妖精似的容顏迷得發暈,只有許琳死了,他還能跟着去?
一個死人能讓他想多久,死了已已,他還能一輩子爲她守節不結婚?
男人就是下部思考的動物,好色貪~欲的獸類,自己的容顏饞死他。
阿琳可不知道又有人算計她。
她工作可不貪黑起早,也不加班,可不是被人容易算計的。
張晶找不到殺人的機會,急的冒火。
許琳這幾天總髮現有人盯梢她,她感到非常的奇怪,海貞卿在暗查她的身份嗎?
她對海貞卿這個人就算不了解,不懷疑他是不可能。
他追查自己的身份是什麼意思?
不得不讓阿琳多想,海貞卿的身份找她這樣身份的真是天方夜譚。
他是發現了自己的身份嗎?夠機靈的,自己掩飾的夠好,他還是看出來了?
阿琳跟劉亞民姨夫說了,阿琳的身邊立即就多了四個偵查員。
爲了弄清跟蹤阿琳的人是什麼目的,偵查員有耐心的跟着,直到落下帷幕。
阿琳不是一般的女子,背靜小巷她也敢走,而且京城的治安是極好,小巷背處也不是輕易敢作案的,阿琳的一身功夫對付三四個大小夥子是綽綽有餘。
走路並不用加小心提防人,阿琳下了公共汽車,必須經過兩條衚衕,就是爲了超近。
也有不背的路,阿琳卻不走。坐車可以直接進院,阿琳在掩飾身份,專門走小路迷惑人。
她發現了一個奇怪的問題,跟蹤她的人,總是到了小巷,她上了明道的時候,就不再跟蹤她。
要是查她的身份。爲什麼見不到她進家就撤退了?
阿琳突然醒悟。這是個攔路強~奸~犯。
誰這樣膽子大?敢在京城幹這樣的事?
自己下車他就跟着,從公交車站點兒跟過來,要是海貞卿的人一定是從政府跟過來的。自己上公交車他也上了車。
阿琳一下班,就到了站點,觀察着站點等車的男子,有十幾個。一個偷盯了她一眼,很快的閃開眼神。眼裡有一股的賊光和貪婪。
阿琳就鎖定了他,把包裡的攝像機對準那個人,裝作擡高包包找東西,攝像頭正好對上他的臉。錄了個真實。
這一撥人上車走了,阿琳卻沒走,只剩下那個人和阿琳。阿琳一笑:“你也不坐這趟車?”
阿琳跟他說話,男人驚喜:“是啊。我等朋友。”眼珠賊溜溜的在阿琳身上轉,哈喇子嘀流了一串。
這一句就夠了,阿琳已經錄了他的音,就不在搭理他。
男人往跟前湊合,離得阿琳很近,露出了滿嘴的黃牙,淡笑說道:“妹子,你家在哪裡住?我家很近,去家裡坐坐,我有三個妹妹,都在市委上班,我媽是省委幹部,我爸是常委,咱們交個朋友吧。”
阿琳笑了:“等改天吧,我今天也有朋友不方便的。”
“哦,我們約一天。”男人眼裡的綠光放射,如狼見到白嫩嫩的小娃娃一樣呲牙。
阿琳眼裡閃過殺意,面上卻是笑的嫵媚:“可以的,十天後。”等於沒說一樣。
男人很着急:“就今天吧,和你的朋友一起,我家人很好客,見到你們我妹妹不知多高興。”哄小娃娃呢?傻子纔會跟陌生人走。
“還是免了吧,大晚上怎麼能串門?等星期天好了。”阿琳應付他,他想多說話,就讓他多說,阿琳全給他錄了音。
“說定了,你別反悔。”男人還是繼續說,阿琳再也不理他,上車走了,男人竟然沒有上車。
他是怕阿琳察覺他是跟蹤她的人,騙不成她,還得跟蹤找機會下手,任務完不成沒有獎勵也沒有好工作。
阿琳已經確定了那個跟蹤自己的人就是這個人。
錄音攝像都到了劉亞民的手裡,下去了好幾撥人調查這個男人。
很快就確定了這個男人是誰,是某省城一個洗浴中心的老闆,這個洗浴中心就是個暗~娼。
這個男人奸~污了洗浴中心的小姑娘二十一個,小姑娘都是從山區出來打工的。中小學畢業生,都是十六七歲的,因爲洗浴中心只是搞按摩的,沒有想到男人敢強她們,開始誰也不會老實等着,掙扎的鬧騰的,抗拒的,都被他關到了地下室。
強~奸~一個就是一個月半個月的幹,多咱服服帖帖爲他掙錢了,才被放出來,威脅就是敢說出去敢跑,就殺了誰全家。
四個保鏢凶神惡煞的看着誰敢跑?
聽了他的勢利都嚇得再也不敢反抗,他的摯友是省長的外甥,這個省長就是張晶的父親。
不用腦子想就知道這人是誰派來的。
阿琳全部知道張晶追海貞卿的過程,海貞卿沒有跟阿琳說,兩家父母強按頭的事情,一個女人追一個男人,任何人都是看得出來的。
張晶的目的是什麼?用腳趾頭想也明白得很,就是毀了她的清白,海貞卿就不會要她了,這個女人還是夠惡毒的,換男人換的也是真快,阿琳不知道他們兩家要定親的事,海貞卿可不是個傻子,那樣就是出賣了父母,阿琳對他的父母一定會留下不好的印象,一定會有心理隔閡,以後的關係不好處。
婆媳關係本來就不好處,加上有了芥蒂,一家人怎麼會有天倫之樂?
海貞卿是想事很細的人,如果不是怕阿琳被人搶走,他還是要慎重考慮怎麼樣一家人達到和和睦睦的生活,他愛阿琳,就要給阿琳幸福。要是和公婆彆彆扭扭,也是很不幸的。
自己夾在其中也是難爲。
還好父母不像別人的父母那樣霸道,控制不了兒子對別人發威,沒有出現逼迫阿琳的現象,叫他對父母還是不算失望,父母都是知識分子,做事還是有思活的。也是比較沉着的。
海貞卿還是知足的。自己的父母沒有給他添大亂,就是不錯的父母了,門第觀念人人都有。自己也有,要不是真的愛上了許琳,自己也不想娶平民女,最次的也得是個市長都女兒。
貧富的差距永遠不會消除。取消門第觀念是不可能的,農村人還得分兩家相配不。
海貞卿想的是實際事。紅塵世界就是這樣的,連天界神仙都講得身份等同。
一目瞭然的事情,海貞卿不是鑽牛角的,愛情這種東西也不是強求的。如果許琳堅決的拒絕他,他也得放手。
父母要是死拗不同意他的決定,拼了命的阻止。他也得放棄。
她再愛阿琳也不會讓阿琳做他的情~人,那是侮辱阿琳。是把阿琳踩在了腳下,那是缺德事,不是他海貞卿乾的出來的。
他也是不能傷父母太重。還是委屈自己一點覺得才能對得起父母。
父母不是拼命的阻止他,也是給了他機會,沒有當面侮辱阿琳,也讓他欣慰。
父母的本性是善良的,自己已經知足了,海貞卿當然不會知道阿琳遇到的事情,阿琳根本不用他解決,也不會告訴海貞卿。
跟蹤阿琳的男人還是繼續跟,保護阿琳的人總是跟到阿琳的不太遠處,那個人日日喬裝,都是跟到衚衕就回。
這一天在站點又遇到阿琳,還是約阿琳到他家,阿琳直接就拒絕了,跟他也沒了話。
那人很是急眼,想阿琳一定是被人囑咐了不到他家去,看來是沒有別的辦法了,完不成任務也沒有好下場,任務完的好,自己的買賣就會發達,兒子就會到市委工作。
這個任務是務必完成的,關係自己一家人興衰,這樣跟蹤實在是露骨,他沉思了一會兒就有了主意。
阿琳發現跟蹤她的人不再跟蹤,許是衚衕裡天天有人他看沒有機會了。
阿琳還要現場擒賊,怎麼能不給他機會?
不許保護她的人出現在衚衕裡,阿琳天天自己走來走去。
阿琳看了許多偵查的書,明白作案人的手段是千變萬化的,對這兩條衚衕深入的研究了一下兒,讓人把這兩條衚衕的住戶瞭解清楚,這裡的住戶大多往外租房子,一個院好幾個小房子往外出租,當然是得有暫住證。
劉亞民很快把這裡的住戶搞清楚,在這裡埋下了公安人員,監視這裡的租房動向。
果然那個人租住到了這裡。
阿琳證明自己的判斷對了,這樣的地方作案也不是那樣容易的。
如果想劫持她走,除非是把她打暈,不如在這裡租房子住下,突然的出現把她劫持進院再把她打暈,就大功告成。
扛着一個大人是不容易躲開人的耳目,大白天衚衕有人走,作案可不是逃脫的容易,扛着她往遠處走,就是他有功夫也不易掩蓋行藏。
一定要擒個活賊,不讓他有一線逃走的機會。
在這賊人租住的對面,公安人員也潛伏在這裡,知道這人有功夫,到底多高摸不準,劉亞民可不會讓阿琳單獨對敵,就在這裡佈下了一張大網,給這賊人預備好。
幾天裡賊人沒有跟蹤阿琳,好像消聲滅跡似的。
到阿琳路過的時間,公安人員就會等在院子裡,往對面觀察。
這個賊人不知是發現了什麼還是特別的小心?始終沒有動手,是在麻痹人心嗎?還是覺得機會不對?
阿琳就是有耐心的,一定要捉住這個賊!
海貞卿跟阿琳商量要到阿琳的家裡看看,阿琳覺得還沒有到時候,這個人她還沒有看透,還得等。
“等等吧,我怕你這樣的身份嚇壞我父母,咱們還沒有相處幾天,誰也沒有看透誰的心,怎麼能見家裡人,咱們倆還沒有確定,還是等等。
我還沒有跟家裡說呢,再怎麼也得和家裡說通,我們還都不大,急什麼。”
阿琳看看他,面帶苦澀:“很不心甜,是勉強?爲什麼要勉強?你的身份只要你報話口,會排起長隊的吧?”
“阿琳你別亂想。”海貞卿不是隨意說話的人,他說話沒有廢話,也不想言多語失。
“不是我多想,你這樣身份的人,找我這樣身份的,家庭的阻力一定不小,我看你這樣憂鬱,好像心事不小,婚姻不能勉強,以後還要在一起生活,彆彆扭扭的我也不想,我總覺得權貴人家沒有平民好處,你說我想的對不對?”
“阿琳,你不要想那麼多,我父母可是好相處的,能看出來他們不喜歡你了嗎?”
阿琳笑道:“你父母是有深沉的人,也是身份高的,他們是喜怒不形於色吧?有權利的人自然是不會輕易發怒的,因爲他們有權威,不用他們憤怒,不用他們出頭,什麼事都會迎刃而解,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海貞卿笑了:“你怎麼能看透有權人的心思的?”
“那有啥?分析唄,書不是白讀的。”阿琳怎麼會不懂權貴的心思,從小到大接觸了多少權貴,都比海貞卿的父母官大。
“你說的雖然對,可是也不是絕對的,人與人的心思不一樣,不會都看不起窮人的。”
“這個我倒信。”自己的父母就不看不起窮人,阿琳說的很自然,也很自豪:“有很大的官都不看不起窮人。”太爺的官自然比海貞卿的父親官大,就沒有嫌棄母親是農村人。
“哦?……誰家很大的官不嫌棄窮人?”海貞卿驚異的問。
阿琳淺笑道:“以後再告訴你。”
“還挺神秘的?”海貞卿笑呵呵的說:“等我的孩子只要自己樂意,我不會計較門第。”
阿琳笑了:“或許人家自己計較呢。”
“也是的,門第觀念已經歷盡幾千年,我看是改不了了。”
“改與不改的也沒有什麼關係,各階找各階層的,要是不攀富貴就不會被人歧視。”實際就是那麼回事。
海貞卿心裡一跳,阿琳是不是要變桄,她是夜長夢多?想到了父母對她淡淡的讓她不滿了,現在父母還在追他和張晶定親,可不敢讓她見父母了,萬一他們要是說出了張家的事,豈不是徹底完了。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