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麗華的吼叫和強制,鬧得凌雨只有說實話:她有孫子了,曲麗華非常的震撼:“媽!你胡說什麼,你的孫子是從哪來的?我不信,阿琳才生了女兒幾天,就會有孫子?”
凌雨覺得自己說錯話了,暴露了這樣的事實,可要毀了兒子的前程,曲宏偉馬上打馬虎眼:“你媽胡說呢,她是盼孫子,我也盼,現在還沒有孫子,我信阿琳會生出來,所以還沒有讓你們繼承產業的事,就是有你們一份兒,也得勇維你們一起商量怎麼分,怎麼能給你一個人,姑娘只能分少份兒的。
勇維從政需要錢扶持,他就是沒有兒子也得給他大半,他有了權勢,難道以後就不會生兒子嗎,你怎麼能都搶走呢?是不是太貪心了?”
曲麗華憤恨的說道:“勇維效過什麼力?企業都是我們管理,功勞是我們的。爲什麼要給他呢?
企業給我們,他從政,我們支持她需要的錢財就不錯,她能有時間經營企業嗎?難道你想給阿琳嗎?你不是要勇維跟阿琳離婚嗎,你給=給她不是白搭去嗎?”曲麗華咬牙,曲家的財產誰也別想得到,她纔是姓曲的。
曲勇維當官了,繼承個屁!自己伺候給他管理,把錢給他?自己傻呀?不要拿人當猴兒耍,沒人會上那個當。
曲麗華找律師擬好了遺囑,就讓曲宏偉簽字畫押,曲宏偉不會就範。
還不能說出孫子的實情,只有和曲麗華拖起來,既然是他的律師擬的遺囑,他要見律師。
律師不敢照面,曲麗華逼迫父母畫押。凌雨憤怒的不行,沒想到這個女兒這樣貪財,想要曲家的全部產業?那怎麼可以?
以前她是想給曲麗華一部分,曲家的產業就會少了一部分,再找一個最富有的兒媳婦,給曲家補回來,這樣兒子女兒都有份。她覺得她是最合理的。
既然撕破了臉。曲麗華也不顧什麼母女父女親情,財產纔是真的,父母到最後也不會捨得給她一份兒。只是騙她爲曲勇維服務,曲勇維當着官,他們給他掙着錢,真是做的好夢!
趁着曲勇維阿琳還不知道兩個老東西要死了的時候。趕緊的把曲家的產業弄到手,沒有兩個老東西的轉讓遺囑。她是拿不走曲家的產業,只有強迫兩個老東西畫押,才能得到曲家的一切。
曲麗華揪住父親的手硬往遺囑上按手印,曲宏偉掙扎。他雖然腦出血,後遺症不大,畢竟身大力不虧。曲麗華嬌小,沒有曲宏偉力氣大。手印按的拉了大長的道子。
這樣的手印怎麼能做證據,一看就不是個人意願劃的,誰都能看出來是強迫,曲麗華本來就心虛,擔心被曲勇維認出來。
在她擔心愣神之際,曲宏偉把遺囑抓到手撕碎,曲麗華咬牙:“你偏心,我不會讓你如願的。”她的公文包還有,再拿出一份兒,繼續強迫曲宏偉畫押。
曲宏偉掙扎着,拼了全身的力,他是不敢激烈的動作,擔心二次出血,只有後退,他看到曲麗華勢在必得,抖出一沓子遺囑。
曲麗華拿着遺囑抓曲宏偉的手,曲宏偉氣得哆嗦,渾身哆嗦:“你!你!……不會讓你得逞!”
凌雨更是不敢激動,早就氣得胸悶氣短,看到曲麗華這樣對待父母,一輩子霸氣的人,遭到了這樣的欺負,她的產業竟然有人敢搶?
翻天了!翻天了!……擔心曲宏偉的手印被曲麗華強按下,腦子氣得懵登,顧不得胸悶氣短,爲了孫子也是要拼一把。
曲宏偉正被蔡泓和曲麗華一個抱,一個抓手強按牛頭。
凌雨抓住西瓜刀,拼出了全力,給了曲麗華大腿一刀,曲麗華順眼了,捱上了這一刀,覺得就是快死了,倆人合力,手印算是按了,自己死了,遺產豈不是到了蔡泓手裡,是不是會便宜了別的女人?
她不可置信的是,母親對她是不錯的,怎麼對她動了刀?這點兒破事值得殺人嗎?
凌雨看到曲麗華倒在血泊裡的事實,也是傻眼了,她沒有想殺人,大腿怎麼會流這麼多血?曲宏偉怕凌雨貪人命,趕緊的喊人。
蔡泓冷笑:“喊什麼喊?哪來的人?把你的全部財產都給我,我不會告發你殺人的事。”
凌雨已經嚇暈了,曲宏偉手哆嗦不能動,求蔡泓打電話叫救護車,蔡泓怎麼肯:“你們一家就都死了吧,我是曲家財產的第一繼承人。”說吧狠狠的推了曲宏偉一把,曲宏偉的頭撞在了牆壁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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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泓得意的笑了,對上曲麗華笑道:“你媽真是做好事,要不是你媽,我還不能是曲家產業的主人,我也得謝謝你,沒有你我也成不了億萬富翁。”蔡泓譏諷的笑:“人算不及天算,你服不服?”
到了這一刻,曲麗華已經徹底的失望,她做夢也沒有想到蔡泓是這樣的人,對她百衣百隨的丈夫怎麼會這樣?他平時是裝相嗎?
她的臉上已經失去了血色,渾身像被抽空一樣,肌肉快速的萎縮,聽她明白,自己的血快流光了,這才幾分鐘的事,自己好像快死了。
她要不是攥住自己的傷口,可能早就暈了,,蔡泓踢了一腳曲麗華攥住傷口的手。
曲麗華怒,賺足了力氣問:“你爲什麼這樣想讓我死?”
蔡泓哈哈大笑:“你難道不明白嗎?我這麼多年受了你多少氣?早跟你這個女人膩了,我還得裝孫子,就是爲了你曲家的產業能到我手,我忍夠了,早晚會讓你一無所有的,你媽幹了我稱心如意的事,就不用我動手了。”
曲麗華什麼都明白了,相信男人的話,就是白癡,她楊=有了悔意。自己算計父母兄弟,給這個狠毒的男人做了嫁衣,他得到了曲家的一切,自己的兒女能沾光嗎?
看父母的樣子是死了嗎?蔡泓也不會讓她活着離開。
一定會等她的血流乾死了他才走。
曲麗華還沒有糊塗呢,這個詭變的女人心眼到這個時候還不少。
“蔡泓……蔡泓……”曲麗華低低的叫了兩聲,突然的就暈厥,蔡泓近前探了曲麗華的鼻息。一點兒氣息也沒有了。蔡泓大喜,這個現場他也不管了,反正自己沒有摸那把刀把兒。也賴不到自己殺人。
他都興奮得沒有顧得想,他的遺囑是怎麼得的?腦子正熱乎着,曲麗華被凌雨殺死的事實讓他樂懵了,天上掉了最大的一個餡餅給他。要是等自己謀算到手曲麗華的財產得等猴年馬月?
覺得那兩個老東西絕對是不能活了,他興沖沖的走了。曲家的人都讓他安排出去幹事兒,開了大門他就出去。
正被快到了曲家附近的阿聰看到一個男人出來,阿聰是不認識蔡泓和曲麗華,只看過照片。覺得這人面熟,恍惚在哪裡見過,就是想不起來。
大門沒有關着。阿聰直接進來,院子裡一個人也沒有。正奇怪,趕緊的往客廳走。
腳才邁進客廳,阿聰的尖叫震得廳室的玻璃都嗡嗡顫動,尖叫過後,她就癱軟在地,隨後大門進來管家,周福可是聽到了叫聲。
見了現場,他又是尖叫,兩嗓子的高倍噪音,震醒了凌雨,她已經緩了一陣兒,明白了已經發生的事兒,她也不是腦子有病,明白得很。
看曲麗華暈倒在地,她也明白自己成了殺人犯,有一絲的希望也得救活,可以免了自己的殺人罪:“周福,你還不快叫救護車。”
周福從驚悚到傻的過程中回神,抓起了電話就求助醫院。
等蔡泓走了,曲麗華怎麼想死?爬着到了電話前,開始她沒有能夠着桌上的電話,她都不能坐起來,已經癱軟如泥。
凌雨到曲宏偉身邊,探探他還有氣,心裡有點安慰,探探曲麗華的鼻息,覺得自己不會攤上人命,曲麗華血流的不少。
擔心曲麗華救不活。
阿聰到此纔回神,趕忙的去扶凌雨,凌雨也不顧得問什麼,神不守舍的坐到沙發上,揉揉心口,幸好她有阿琳以前給她的不老少的心絞痛的藥,要不她這回鐵定是死翹翹了。
曲家的變故,凌雨還不讓告訴曲勇維,她也找不到曲勇維,她的孫子絕對是要瞞着許家,她兒子的前程要緊。
她讓管家報警,蔡泓乾的事,她絕不會饒恕。
也得讓他進監獄,曲麗華在她的心裡也沒了分量,這樣的女兒不要也罷,這個現場她是沒有報案,因爲她是殺人的。
曲宏偉被搶救過來,這回不是腦出血,上次腦出血有了教訓,=吃了不少楊柳藥廠的腦動脈硬化的藥,血管軟化的很好,血壓也降得正常,自然的不會出血,兩人都沒死,只有曲麗華嚴重出血還沒有回生的跡象。
這回就是阿聰照顧他們,阿聰的身份曲家人都有了猜疑,管家是知道內情的,擔憂得不行,這件事跟少爺交代不了,夫人和老爺到了這個樣子,爲什麼不告訴少爺?既然阿聰的孩子是少爺的,怎麼不讓少爺回來見面?
少爺回來一宿有了小少爺?他感到怪怪的,少爺可是說過,老爺夫人年歲大了,怕得是有病有災,家裡要是有什麼大事,就趕緊告訴她。老爺夫人不讓他告訴,少爺可是要他告訴的,將來這裡當家的可是少爺,自己聽少爺的沒錯。
管家知道曲勇維的四個號碼,連着打起來,不是停機的就是欠費的,一個也打不通,管家只有哀嘆,少爺惦記父母,怎麼會把電話都掐斷?她真想不明白前少爺的用意,難道少爺出事了?
跟許家他是聯繫不上,就派了自己的心腹飛去大陸,要找曲勇維的消息,許家怎麼能不知道呢,少爺爲什麼兩年了不回家?連電話也沒有。
他很快等到了消息,去的人的電話過來說是見到了曲勇維的舅兄,說曲勇維出國辦案去了,許家也沒有曲勇維的準確地址,等曲勇維有了消息會給他們。
“你沒說家裡出了大事?”管家問回來的人。
那人回答的乾脆:“我詳細的說了個遍,只是人家聽的不在焉,說了蔡泓乾的事,人家連驚詫都沒有,只說你回去等消息吧。”
“你怎麼不讓許家人給少爺打電話聯繫一下兒?”管家覺得他辦事糊塗,這點事就想不到:“你要了許家的電話沒有?”
那人難堪的說道:“人家不給,我還能有什麼辦法?”
管家默然:難道許家知道了少爺另結新歡的事嗎,明擺着是不跟曲家走動了。
夫人乾的什麼事?少夫人前腳生了女孩兒,她隨後就給少爺找女人,少爺怎麼就一宿在也不登門了?
難道少爺回來沒有進家?和那個女人偷着在一起?怕許家知道?也未可知,自己管不了就不管了,少爺換電話,也不是他的錯。
管家壓下了所有的疑惑,他沒處去找少爺,罷了罷了,聽天由命好了。
楊柳和阿琳還不知道真相呢,是阿乾接見的曲家人,聽了凌雨殺曲麗華的事了,只是可惜曲麗華沒有死,一個死一個進去纔是大快人心的事,阿瑩已經走了,阿乾只有告訴父親。
許青楓聽了阿乾的做的決定,得意的一笑,老二是嫉惡如仇,黑透了凌雨,凌雨現在還不怕,還能爬起來呢,讓她能先得色一陣吧,有她哭背氣的時候,應該讓她好好的活着,等她看看她百般設計出來的孫子是誰的兒子?
看不到自己做出來的損事的真相,便宜死她了,不能讓她便宜,讓她心疼而死。
阿乾沒有讓曲家人進院,他們不配。在外邊跟那人說了幾句話,就打發那人走了。
楊柳問:“哪個曲家人?”
阿乾爲了不讓母親煩心,撒了一個善意的謊言:“是我認識的一個人,姓曲,約了我哪天聚一聚。”
楊柳說:“是朋友嗎?”
“也不算朋友,就是認識,所以沒有請到家裡來。”阿乾解釋,不是慢待朋友。
楊柳覺得也不錯,這裡不是隨便進的地方,不是特別近的人,是不輕易帶進來的。
許青楓的人已經打進了曲氏集團,摸清了阿聰的情~人在鼓搗曲家的產業。他的計劃手段都被洞悉無疑,在曲家監視的人,把曲家幾口子的爭鬥和殺人全部了快錄下來。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