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鬧得天翻地覆之後,很快就冷靜下來,鍾玉華怎麼會承認她和華子輝的齷齪事,李東輝叫門的時候,她和華子輝才完事,她的兩個兒子還在書房亮着燈呢,趕緊打發華子輝去了書房,自己卻淡定的衣衫整肅喊二兒子去開門。
等李東輝進來,看見的就是這一幕,華子輝在跟他兒子下棋,李永進是個心計極深的秉性,他明知道母親與華子輝不清楚,華子輝經常深夜在母親房中流連不去,做兒子的也不能去母親房中驅趕,父親幾乎是不回家,華子輝一個大男人成天在女人房中是怎麼回事?自他懂事就明白那個意思。
可是兒子沒有權利管母親的事,着不到父親的面,他們的飲食起居從小就是母親一手操辦,有些力氣活華子輝就來幫忙,他們小的時候感激華子輝,是他們的姨夫,幫他家的忙無可厚非。
親戚是要幫忙的,越幫越親,他們大了就看出來不對勁,可是習以爲常了,沒有華子輝幫忙,體力活就得他們倆小子幹。
他們纔不願意幹那些。
明知母親華子輝曖昧,沒有親眼見,也就是霧氣狼煙的想想而已,華子輝對他們親厚,怎麼會捉他們的奸,所以李永進和華子輝下棋的一幕就是李永進掩護二人的計策。
李永進也不是傻子,事情鬧大了父母離婚,不但影響祖父的大選,對父親的前途影響也是極大,他盼望的是父親接爺爺的班,自己接父親的班,他也知道華家對李家的作用。不能和華家整崩,母親和華子輝的關係,正好是兩家聯合的紐帶,只要自己家人不聲張,外人怎麼知道,都是鬧內亂,被人有機可乘。
鍾玉榮只當丈夫是和李家打近步。去李家幹這幹那。都是正常現象。
沒有什麼疑問的,直到後來傳來謠言,她就開始留心。華子輝說道去什麼應酬,都是去了李家,半夜三更從鍾玉華的院子出來,半夜三更幹什麼活?
鍾玉榮盯了二十天。白天黑夜華子輝都是去鍾玉華家裡,再讓她不疑心是不可能的了。可是捉~奸這種東西。是極不易的,除非你會飛檐走壁,夜半到了她的屋裡,可以捉~奸在牀。
想叫門進去人家還在一個被窩躺着等你捉。純粹就是異想天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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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漢~老婆抽上褲子就是好人,這句話是真理,只要抽着褲子。剛養完漢也是可以吹嘴的。鍾玉榮明白進去也沒用,你也抓不到光腚的倆人。這樣的氣只有憋着。
華子輝回家後鍾玉榮把這些都質問了他,二人起了爭執,打得你死我活,華子輝提出離婚,鬧得沸沸揚揚,沒有捉到奸,這樣一鬧也就臭了,鍾玉榮並不懼怕鍾玉華知道,這也是給鍾玉華敲腦瓜崩,給她的警告,證明她鍾玉榮知道了你們的齷齪。
小心點兒,當心點,再那樣爲所欲爲,沒有你的好果子吃。
華家依仗李家大樹,李家也是依仗華家這杆槍爲李家掃清道路,鍾玉榮鍾玉華都明白他們之間的關係。
鍾玉榮因爲不缺華子輝的夫妻生活,從沒有懷疑過華子輝有外遇,華子輝是練vmf組織邪功的,對女人的需求十足,除了鍾玉華以外,他還有兩個,一夜他要奔波幾處索取,對鍾玉榮也是十足的勁頭兒,鍾玉榮還很滿意呢。
現在她只知道了鍾玉華一份,別的還不知道呢。
鍾玉華卻是知道華子輝是有需求的,他沒有去當採花~賊,就不錯了,自己給了他需求,他也給了自己需求。
這種需求她是不會放棄的,李東輝多久沒給她需求了?李東輝天天的忙應酬,她有華子輝安慰,就忽略了李東輝。
經過李東輝抓~奸,她雖然沒有現出原形,卻被李東輝揍得不輕。
打急眼了,她質問李東輝:“你一個男人,多少日子沒有碰我了,你敢說你沒有女人,謠言可不是傳的只有我,你藏女人的地方是衆所周知了,我們就去看看。”
李東輝心虛後只有忍了,他也沒有抓~奸~在~牀,鍾玉華也不承認,他沒有辦法,只有忍,也不想把自己的事鬧大,不甘心也得甘了。
所以,李東輝對李永進很不喜,他掩護這對奸~夫淫~婦,被李東輝恨之入骨,從此和兒子結仇,不共戴天。
他也恨李永康,還是次之。
倆小子跟他不一心,豈不都是野種,他們是不是華子輝的孽種呢?想想鍾玉華生他們的時候還在山村呢,她還不認識華子輝。
想想,氣還是消了一部分,對鍾玉華的心還是變了,沒有了夫妻感情,夜裡回來監視鍾玉華,鍾玉華倒是坦然得很,華子輝照樣來幫忙,幹這幹那的,也是半夜三更的待着,不是扯淡就是下棋,有時還和鍾玉華下棋。
鍾玉榮也是天天追着華子輝,夜夜在鍾玉華這裡流連。
這簡直就是一個壯觀的景緻,兩對夫妻鬥起了蟋蟀。
這樣緊鑼密鼓的互相盯着,誰也沒有閒時候,他們都在忙這個,幾個月幾乎把阿珍都忘了,華子輝也顧不得嚐鮮兒了。
華子力,那個混蛋,傻蛋,加瘋子的王八蛋,天天跑來跟鍾玉華要阿珍,天天無果,這傢伙越來越瘋了,她就惦記阿珍,就不找別的女人練,滿街的找阿珍。
是過路的女人他都劫,看看不是阿珍他就狠狠的揍。
已經打壞了二十幾個人,滿城市的影響極壞,把人打得都住院了,羣衆反映激烈,華家只管賠醫藥費,聲稱華子力精神不正常,鬧得人心惶惶,路上女人稀少。
華家只好看起來華子力,有時他就逃脫,傷了五條人命。華子力被警方拘捕,他根本就沒有精神病,只是沒有女人發泄,他就是任意的要阿珍,得不到,就狂躁,暴躁。狂奔。
華家還是保了他出去。
暴躁的勁兒過了頭。就狂奔出家,攔截女人奸~污,他也不管老少醜俊。這時的華子力就是走火入魔了,眼睛都看不到真實的景物。
走火入魔到了失了神智。
京城雖然最大的是李家,可是這樣危害百姓人命也是人神共憤的,華家護着華子力。李家可是不能護的,這樣的華子力已經是個沒用的了。這樣折騰會暴露大秘密的,李家決定下大殺手了。
華子力在下一次的出逃危害人命的時候,被警方羣力抓捕關進監獄。
在監獄裡沒有女人,他更加的瘋狂。牢房的門他一把就掰開,逃竄出來,李家無奈。衆議紛紜,再這樣縱容下去。李家人就會被市民恨死,別說是下一任,這一任也做不到頭。
華家不捨這個瘋子,李家雖然也忌憚,可是也顧不了那麼多,華家雖然是清道夫,百姓可是載舟的水,水能載舟,也能覆舟,失去了民心,他是不敢的。
華子力越獄終於被擊斃。
這個惡人除了,應該沒有惦記阿珍的了,楊柳是這樣想的,阿珍知道了應該回來了。可是還是沒有阿珍的影子,楊柳就日見不安。
她揣測阿珍出事了,楊柳苦苦的盼了一個多月,阿珍是渺無音信。
手機鈴聲一響,楊柳的心就是騰地一下狂跳起來,一個新的號碼,她斷定是阿珍,心臟彷彿驟停一樣再次的接續跳起來,她的手哆嗦着按下了接聽鍵:“楊阿姨,我是李貞珍,被鎮上的流~氓抓到了一間黑屋子,是哪裡我也不知道,他們是堵了我的嘴,蒙了我的眼睛。”
楊柳的心有些凝固,她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她有些氣短,實在是震驚,林之會是怎麼清肅壞人的,專門做了一回清掃,在他的地盤還是讓這些壞人逃脫:“李貞珍,你先穩住心,拖延應付那些人,我馬上找人救你。”
還好,李貞珍的手機沒有被人搜走,一定是那些人不知道她有手機,那是楊柳臨別看李貞宇實在不咋地,感到這小子就是李貞珍的危機,因爲李貞珍長得實在是好看,十八歲的姑娘正是一朵花,沒有不被人盯的道理。
楊柳把包裡的手機給了李貞珍,囑咐了幾句,這個姑娘就是個有心的,可教的,不好顯擺的,有心比無心強得多,楊柳喜歡這樣的心性的。
真沒有露了行藏,是個值得被人關心的孩子,楊柳覺得自己的心沒有白費。
林之會、阿瑩迅速的接到了楊柳的電話,市公安局和縣公安局聯合出擊大批警務人員,封鎖了這個鎮子。
娛樂場所、閒置的樓房,民居,是第一搜索的目標,查抄到了十家地下賭局,各個娛樂場所全都翻遍,沒有找到李貞珍。
楊柳的電話和李貞珍的還能接通,楊柳就告訴林之會,李貞珍現在是安全的,還是不知道自己在哪裡。
是星期六的下午,李貞珍回家看李貞宇,走半路被人劫走的,還沒有看到幕後的真兇,被矇頭後裝上一個麪包車,頭被蒙的緊緊的,她什麼也看不到。
摸索的車座是麪包車,車子是直接開進一個院子的,是聽到了開大門的聲音,判斷出來的,因爲楊柳說了找遍了樓房和娛樂場所。
李貞珍詳細的說了這些,這裡一定不是娛樂場所,因爲這裡很肅靜。
楊柳聽出像個宅子院,有大門,開車進院,肯定不是樓房了。
楊柳問:“李貞珍,你能判斷出在鎮子的哪個方向不?”要快速的找到李貞珍,才能免去她的災難,在壞人的手裡很危險,爭分奪秒纔是救人的真理。
“我中午回家太陽很烈,我回家是往南走,被抓到了車裡,車往哪面走晚上不知道,可是太陽照射的熱度晚上感覺出來,我坐的一面靠窗的是右臂,坐的是第二排,估計是往東走,我坐的是衝車頭的一面。”
楊柳一分析也是往東,只有坐在車的南面,才能曬到太陽,北面是陰涼的,面朝車頭,坐第二排,正是朝東無疑。
李貞珍繼續說道:“我用計秒的方法,數了四百下兒,估計有一個小時左右,車就朝南拐,我數了三百下,就進了這個院子。”
楊柳說道:“你不要怕,歹徒來了你就想法跟他周旋,有一分希望也要反抗,不要給歹徒留活路,只要能致歹徒於死地的招數都是好招,千萬不要膽怯。”
李貞珍答應的順溜:“我寧可死,也不讓歹徒佔便宜。”
楊柳說道:“你不要想死,要想殺人才對,用智謀殺人,隨機應變,千萬記住,不要輕生,有的歹徒連死人也是要玷污的,記住,用智謀。”楊柳囑咐再三,這個時候的女性,一定要膽壯。膽一怯,啥都完了。
楊柳親身對付入室的二歹徒,那兩個歹徒都不是一般人,自己就是拿出了不要命的極致精神,刺得一賊出血,二賊倉皇逃竄,半死的自己終於還是勝利者。
你那是一次極端僥倖的災難,阿瑩沒死,自己也撿了一條命。
要是沒有勇氣,怎麼能把二賊難住?
林之會接到了楊柳的情況。指揮縣局的,派了四輛警車,按這個方向追蹤,市局的兩輛警車去了反方向。以防萬一,怕的漏網。
楊柳心急如焚等啊等,李貞珍中午被劫,已經四個多小時,那幫賊截完人,也許是去餐館吃喝慶祝吧?吃完飯能不回來處理李貞珍嗎?他們的目的到底是幹什麼,爲什麼要劫持李貞珍,是劫色、還是劫財?
李貞宇得了五千塊錢,是不是有人惦記上了,要是那樣還算幸運,就是李貞宇不掏錢救李貞珍,可是也容時候。
就怕是劫色的,吃飽喝足,一定會對李貞珍下手的。
要是奸~污犯,半路劫持就會得手,爲什麼偏要劫走藏起來呢,難道不是劫匪惦記她嗎?會有大人物嗎?
誰能懂得賊心嗎?
太陽快下山了,楊柳急,她和李貞珍的電話一會一通,楊柳問:“有情況沒有?”
“楊阿姨,還沒有。”李貞珍的話音一落,就聽到了門被推開的聲音,隨後就聽到了男聲,帶着一股邪氣的男聲:“李貞珍,認得我不?”
李貞珍驚憾道:“你不是周鎮長嗎,是你劫的我?”
你男聲淫~邪的一笑:“呵呵呦,小寶貝兒,這不叫劫,這是對你的保護,因爲我愛你。”L